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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正要开口,牛晓铃跑了过来:“王大哥,这面小镜子你们是在哪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形?”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镜子是在李净的手中发现的,有什么问题吗?”
牛晓铃脸上现出了一丝困惑:“如果当时阿净正在照镜子的话,那么凶手行凶的时候,血迹应该沾在镜子上才对。但你们看,镜子上连一滴血都没有。另外,镜子上好像沾了点什么东西,你看要不要让鉴定科的人鉴定一下?”
王芳接过仔细看了看,镜面上沾着一块淡淡的银色黏液,正是之前所发现的。
“好,我这就叫他们拿去化验。”说完,王勇拿着镜子跑开了。
六、凶手不是人
“晓铃,你为什么不跟我哥说实话呢?”王芳不解道:“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镜子代表……”
王芳话说到一半就被牛晓铃打断:“我知道,但有些东西我还搞不清,所以想再调查下,看看是否有比较充分的证据再向你哥回报。”顿了顿,她生气地说:“在灯柱上和阿净坐过的椅子上发现银色黏液的事你不也瞒着你哥吗?瞒着他我还能理解,可是你竟也瞒着我,这是为什么?”
王芳一惊,原来晓铃都知道了!
两人都沉默不语,像各怀着心事。好一会儿,王芳说:“对不起,我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警察想象的那样只是普通的变态凶杀案,这里面似乎有……很诡异的事情发生,我怕……怕你也出什么意外。”
牛晓铃的眼圈顿时红了:“你怎么能这样啊?难道你忘了咱们三个当初一同发过的誓吗?有难绝不一个人承担,而是同进退,你还记得吗?”
“我知道了,我只是……”王芳的眼圈不知不觉也红了。
这时,王勇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正要开口,忽然看到两人神色怪怪的,于是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现了什么吗?”
两人很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王芳问:“哥,化验得怎么样了?”
“我拿给鉴定小组看了一下,他们说镜子上沾到的应该是蛾类的磷粉,其他更详细的化验报告要等到化验后才能知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谢谢你,王大哥!”说完,牛晓铃拉起王芳匆忙挤出了人群。
两个女孩子来到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王芳问:“晓铃,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想不通,镜子上为什么会沾到磷粉呢?更何况是蛾类的。要知道阿净平时最怕的就是那种会飞的虫子,所以这磷粉十分可疑。”
“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毕竟了解的情况太少。”说着,牛晓铃忽然扮了个鬼脸,笑道:“放心吧,没什么能难得住我,别忘了我可是社里公认的推理女王啊!我们再分开来查查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王芳再次回到现场,这时警方已经做好了勘察,李净的遗体也被送去尸检了。也许是现场太过于血腥,又或许是被害人是自己的好友,她忽然觉得身体十分不适,便悄悄离开了现场。
她一手扶着灯柱,一手抚着胃部,大口地喘着气。这时,她感到手摸到的地方有种黏黏滑滑的感觉。
又是磷粉!
王芳忽然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难道……难道阿净是因为沾到了这东西才死的?
牛晓铃那边也是丝毫没有头绪,她找到王芳,两人商量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结果,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王勇身边。
“哦?照这样说来,我们真的有必要好好查一下这磷粉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这就叫鉴定科来多采些样品。”王勇连忙掏出对讲机吩咐着。
牛晓铃不知在思考什么,始终沉默不语。
“晓铃,你怎么了?”王芳发觉好友似乎有点不对劲,便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不用担心。”牛晓铃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看得出,此刻她正被某件事深深困扰着。
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了。王勇看两个女孩子脸上充满了倦意,便开车送她们回家休息。让王芳不解的是,一路上,牛晓铃始终沉默不语,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到家了,我看晓铃你今天就住我们家好了,这样不管是你还是阿芳也都有个伴。”王勇说完,也不管牛晓铃同意不同意,开车疾驰而去。
于是牛晓铃便在王芳家住了下来,不过因为平常就是好友,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牛晓铃跟家人通完话后,便躺在王芳的床上,眼睛盯天花板一声不吭。
“晓铃,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凶手会不会……”牛晓铃开口说出了思索了很久的想法:“我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我觉得这两起事件的凶手,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王芳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看啊,这两起凶杀案,就警方的说法,两人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很可能是熟人所为。但是你我知道,阿净跟另一个被害人是完全不认识的,所以不太可能有同一个熟人。”
“这一点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毕竟鬼魅之说只是在恐怖小说里才会出现,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有鬼呢?”
“什么光天化日?明明是深更半夜!再说了,我只是说‘不是人’,又没说是鬼啊!”牛晓铃说着,伸手就去掐王芳的脸蛋儿。
王芳惊叫着躲开:“还有啊,你别忘了阿净最后留下的信息。我们以前说好的,手拿镜子,那是代表危险来自后面。但是,当时她的后面只有灯柱,不可能有人啊!”
牛晓铃点点头:“阿净留下来的信息一定不会有错,也许因为当时事情太突然,所以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留给我们更多的讯息,以至于我们没办法正确解读。”
七、动物的伪装
转眼已经是晚上了。两人在卧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牛晓铃肚子突然发出一阵抗议声,两人这才醒悟,从中午到现在还滴米未进呢。
“我们吃点东西去。”王芳强打起笑容说道。此刻两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胃口,但她知道必须保持体力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一听说吃,牛晓铃的心情立刻好了不少,她一骨碌跳下床:“我到厨房去找点吃的东西,最好你哥的啤酒还剩下几罐。”
王芳嘻嘻一笑:“还是我去吧,这里毕竟是我家,哪敢让客人伺候我?”
打开冰箱,王芳却发现除了一些蔬菜和肉类,根本没有直接可以入口的食物,就连方便面也没有了。
“晓铃,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去外面买点吃的东西,你在家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牛晓铃想陪她一起去,无奈她已经出了门,只得作罢。由于无聊,她开始翻看书架上的书。
她随手抽出了一本书,书名是《动物的伪装》。
“咦!这不是阿芳昨天早上提起的那本书吗?”她翻看了起来,其中一段写道:
动物的伪装技法不断突破,有些种类还达到了仿形与拟态的境地。它们模仿的对象多为植物与岩石,如竹节虫、草叶虫、枯叶蛾,就连动作也是悬在树枝上一摇一摆,抖动不已,当猎物靠近时,它们便闪电般地出击……
读着读着,牛晓铃就觉得背后冒出丝丝凉风,她觉得自己可能离答案越来近了。
此时此刻……
“该买点什么好呢?现在这个时间是不可能煮饭了,那就买点熟食吧!”王芳决定后,便往另外一条街走去。那条街上有一家很不错的熟食店。
大约二十分钟后,王芳提着一塑料袋食物,走在回家的路上。
“好香啊!先偷吃一个鸡腿再说!”
就在她边走边吃的时候,本来好好的路灯忽然开始诡异地忽闪起来。
“不会吧?路灯怎么好像要坏掉的样子?没听说今天这一带会停电或是怎样啊?刚出门时路灯也还都是好好的……”王芳看着那明明灭灭的路灯,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加快了脚步。
仿佛是故意跟她为难似的,她刚走出没几步,路灯便“刷”地就灭了。“妈呀!——”王芳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顿时软了。
就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不远处亮着一盏路灯。
“咦!前面怎么会有灯?不是停电了吗?管它呢,先过去再说,说不定只是故障检修。”她快速朝那灯光跑去。
王芳站在灯光下,正暗自庆幸,自己不至于黑灯瞎火摸回家。
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她猛地抬头,还来不及发出尖叫,一团黑影已扑到了眼前。她随手将塑料袋砸向那黑影,趁着这个空当,她望向那个黑影。
“原来是……”
就在她认出那是什么东西时,黑影再次扑下,这次她无论如何都也躲不开了。
八、阿芳留下的信息
“阿芳!阿芳!”牛晓铃尖叫着从梦中惊醒。
此时天已经大亮,她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然后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不禁长吁了口气,原来是一场噩梦。
“阿芳,快起床,我昨晚从书里得到了一些启发,今天你陪我到昆虫研究所找些资料去!”牛晓铃喊道,却不见动静。她觉得奇怪,朝身旁望去,王芳不在!
昨晚她躺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王芳回没回来她一点也不知道。
牛晓玲心里徒然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
她急忙走出房间,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时,她忽然听到王芳父母的房间里传出隐约的哭声。她快步走过去,随着房门打开,那哭声骤然加大。
“王叔叔……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芳她……她昨晚去世了!她遇到了前两天的那个变态杀手……我那可怜的女儿啊!你死得太惨啦!”说完,王芳的父亲已是泣不成声。
“这……这怎么可能?她昨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牛晓铃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时王勇走进来,看到牛晓铃倒在地上痛哭失声,忙将她扶起:“晓铃,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阿芳为什么要出门?”
“她……她说要买吃的……所以就……”
“你跟我来吧,你算是昨晚最后见到她的人。”
牛晓铃行尸走肉般跟在王勇的身后出了王家。她本以为是要到警察局录口供,结果王勇将她带到的地方,却只是离王家不到五十米远的一条街道。
此时此刻,王芳的遗体正躺在血泊之中,警方正在一旁做着勘察,在场的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牛晓铃看到好友的遗体,无法控制自己悲伤的情绪,一下子跪倒在地,放声痛哭起来:“怎么会这样……”
王勇拍了拍她的肩膀,颤声道:“别哭了,阿芳的死我们都很难过,但是最重要的是抓住凶手,免得更多的人受害。我想问你一些问题,看是否能从中找到些什么线索。”
牛晓铃默默地点了点头。
“阿芳昨晚出门的时候,有没有特别提到些什么?还有,当时你们说的镜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是暗号,我希望你能够提供给警方,这样将有助于我们早日破案。”王勇表面上虽十分冷静,但插放在口袋中的手,却早被攥出了血。
“她没说什么,只是说去买东西回来吃。至于那镜子,的确是个暗号,指的是危险来自后面,就这么简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