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你醒来之前,孚立维教授刚把它带回来。”妙丽用一种非常小的声音说。
慢慢地,她把一个放在她脚下的袋子倒转过来,而里面倒出了一些破碎的木头在床上,那个始终对哈利保持忠诚的伙伴,最后变成了破破烂烂的残骸。
第十章 强盗的地图
哈利·波特和阿兹卡班的囚徒第十章强盗的地图
庞芮女士坚持不让闲杂人等在周末到保健室看哈利。
他没有争论或抱怨,但是他坚持不让她把他的光轮两千的碎片拿去丢。他知道这看起很愚蠢,也知道光轮两千已经不能修了,而且哈利对此束手无策;他感觉好像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
客至似流水,所有的人一心一意的为他加油打气。海格送他摆耳花的花环,那看起很像黄色的卷心菜;金妮.卫斯理,一如往昔的满脸羞红,送给他自作的康复卡片,并且尖声高叫着,一定要哈利把它藏在水果盘底下。葛来芬多队在星期天的早晨再一次来访,在木透陪伴的这段时间,木透用一种要死不活的声音告诉哈利,他不怪任何人。荣恩和妙丽只有在晚上离开哈利的床边…但是不管任何人说什么,都不能让哈利觉得比较好,因为他们所知道的困扰他的事情,只有一半。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葛来姆的事,包括荣恩和妙丽也没有,因为他知道荣恩将会骜慌,而妙丽将会嘲笑。然而,事实如此,它现在已经出现过两次了,而且两次它接近时,都伴随着致命的意外事件;第一次,他几乎被骑士公车辗过;第二次,他从五十尺的高空跌落他的扫把。葛来姆会时常来访,直到他死亡了为止吗?他要结束他的一生,只因为那只看起来看野兽的东西吗?
然后还有狂战士。哈利每一次想起他们都觉得不舒服和丢脸。每个人说狂战士是可怕的,但是没有人一遇到他们接近就崩溃……没有人能听到他脑中,他的父母垂死呼叫的回声。
哈利现在已经知道那声尖叫是谁发出来的。他曾经听过她的声音,在那个夜晚,也是在一家医院里面,那时候他虽然躺着,却已经惊醒了,正在瞪视着天花板上的月光。当狂战士接近他的时候,他听到他的母亲,在生前最后一刹那,她还试保护他,从独裁者佛地魔手中,以及佛地魔在谋杀她之前的狞笑声……哈利昏昏沉沈的地,沉入那湿湿黏黏的梦中,腐烂的手拒绝了她的恳求,他再一次在母亲的惊叫声中惊醒。
到了星期一的时候,哈利他才回到那个扰嚷的学校主区域里,在他考虑到其他重要的事情之前,他不知道是否能忍受哥.马份的嘲弄。葛来芬多的败北让马份高兴到几乎要发狂。他已经把他的绷带脱掉,并且很有精神的用两只完好无缺的手臂模彷哈利落下扫帚的情况。在下一堂魔药课里,马份他们又扮成狂战士在地牢里跑来跑去;荣恩最后终于抓狂了,他开始破口大骂,还把一个光溜溜的鳄鱼心脏丢向马份,那颗心脏正中马份的脸,并且造成了石内卜扣了葛来芬多五十分。
“如果黑魔防御术还是石内卜教的话,我非翘课不可。”荣恩在他们吃完午餐后向鲁宾的教室前进之时说。“看看里面的人是谁,妙丽。”
妙丽在教室门口窥视着。
“没有问题!”
鲁宾教授已经回来工作了。他看起来好像真的生过一场病。他的旧长袍显得比以前更松弛了,而且睛睛底下还有一圈黑色的阴影;然而,当他微笑地把班级安置到他们的位子时,马上就爆发了一阵诉苦声,数说石内卜乘着鲁宾生病时胡搞瞎搞的诸般恶行。
“这不公平,他只是个代课老师,为什么我们的家庭作业应该交给他?”
“我们没办法把狼人的事写上两卷的羊皮纸!”
“你们没有告诉石内卜教授,我们还没有上到那里吗?”鲁宾些微地皱着眉头问。
吱吱喳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有啊,我们跟他说过了,但是他听也不听…”
“…两卷羊皮纸!”
鲁宾教授微笑地看着每一张愤怒的脸。
“不用担心,我会对石内卜教授说的。你们不用做这个报告。”
“哦不,”妙丽看起来非常失望的说:“我已经完成它了!”
这堂课让他们上得如沐春风。鲁宾教授带来了一个玻璃箱子,里面有一只新奇庞客,它有一只小小的腿,看起来好像一缕轻烟作成的,表面上似乎比较脆弱而且人畜无伤。
“它们把旅客引诱到沼泽里,”当鲁宾教授说的时候,他们都勤作笔记。“你们注意到他那个像灯笼一般幌动的手没有?他用单脚向前跳…人们就跟着那道光…然后…”
新奇庞客在玻璃的另一边发出可怕的噪音。
当下课铃声响起时,每个人都带着他们的东西聚集到门口依序而出,哈利也在他们之中,但是…
“请等一下,哈利,”鲁宾呼叫:“我有话想跟你说。”
哈利转了次身,看见鲁宾教授正用布把装着新奇庞客的盒子包起来。
“我听说过比赛的事了,”鲁宾说,他向后转到他的书桌,把一些从他公事包中拿出来堆在桌子上,“对于你的扫帚我感到很可惜。有没有任何修好的机会呢?”
“没有,”哈利说:“那棵疯树把它咬烂了。”
鲁宾发出叹息之声。
“他们种场昏皮柳树的时候,刚好是我到达霍格华兹的那一年。那时候流行一种游戏,试着靠过去用力碰触树干。后来因为,一个叫做达维.库金的男孩被打瞎了一只眼睛才中止,而且我们被禁止靠近它。一只扫把当然很难幸免的了。”
“你也听过有关狂战士的事吗?”哈利艰难地说。
鲁宾很快地看了他一眼。
“是的。我们之中也没有任何人看过邓不利多教授那么生气。他们变得不太安份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们对于拒绝让他们进入这一点感到很愤怒……我想他们就是让你跌下来的理由吧?”
“是的,”哈利说。他有点犹豫,但是他必须在弱点打破他之前,自己问出突破的方法。“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能那样影响我?难道是我很…?”
“这和强弱无关,”鲁宾教授锐利地说,好像他已经读出哈利的想法。“狂战士影响你比较深,是因为埋藏在你深层意识里的恐怖经验。”
一道冬日艳阳布满了整个教室,照在鲁宾灰色的头发和年轻脸上的纹路。
“狂战士是这个地球上的最阴秽的一群人。他们滋生于黑暗中最阴秽的地方,他们最自豪的就是绝望与衰弱,他们所到之处,空气中和平、希望与快乐都枯竭了。甚至麻瓜也能感觉到他们的出现,虽然他们不能看见他们。一旦靠得狂战士太近了,所有美好的感觉和快乐的记忆都会被吸走。如果可能的话,狂战士会从你身上撷取一些东西来满足他本身的饥渴……像是灵魂以及邪恶。除了生命中最恶劣的回忆,你什么也不会留下来。而这些恶兆都是冲着你而来的,哈利,这足够让任何人从他们的扫把上跌下来。你并不需要觉得惭愧。”
“当他们靠近我的时候…”哈利注视着鲁宾的书桌,他的咽喉紧绷着。“我好像听到佛地魔在杀我的妈妈。”
鲁宾的手臂突然的伸过去好像要抓紧哈利的肩,但是却又停了下来。在一阵沉默之后…
“为什么他们要来球场上?”哈利怨恨地说。
“他们非常饥渴,”鲁宾冷然说,并且用力地关上他的公事包。“邓不利多不让他们进学校,所以他们从人类身上掠食的能源已经枯竭了…………我不认为他们能够对抗魁地奇球场周围的广大群众。每个人都那么兴奋……情绪激昂……他们正在参与一场盛宴。”
“亚卡邦真的是很可怕。”哈利喃喃自语。
鲁宾严格地点头。
“城堡设在一个很小的岛上,唯一的出路就是通往大海,但是他们不需要墙壁或是海水来囚禁那些囚犯,当他们全部被困在里面的时候,他们的脑袋里就没办法想一些快乐的事情。他们大部份在一个星期以内就会发疯了。”
“但是天狼星.阿黑还是从他们那里逃脱了,”哈利慢慢地说:“他成功的逃脱……”
鲁宾的公事包从书桌上滑下去;他很快地弯下腰捉到它。
“是的,”他直起身子说:“阿黑一定是发现了对抗他们的方法。虽然我认为不可能……如果他长久与他们在一起,狂战士应该会吸走他身为巫师的力量……”
“你曾经在火车上赶走那些狂战士。”哈利突然地说。
“那是一种…一种防卫术,”鲁宾说:“但是火车上只有一个狂战士。如果数量多的话,对抗起来也就愈困难。”
“什么样的防卫术?”哈利立刻说:“你能教我吗?”
“我无法假装自己是一个对抗狂战士的专家,哈利-相反的……”
“但是如果狂战士再次出现在另一场魁地奇比赛,我必须能够对抗他们…”
鲁宾看着哈利坚定的脸,有些犹豫,然后说:“好吧……好,我会试着帮助你。但是你必须等到下一个学期,我有点担心。我有很多事情必须在假日前做好。我好像选择了一个非常不适宜的时间病倒。”
获得鲁宾传授对抗狂战士课程的允诺,他突然有一种想法,他可能没办法再一次听到母亲死前的呼声,而雷文克劳与赫夫帕夫的魁地奇比赛将在十一月底举行的事实,使得哈利的心情确实地好转。葛来芬多也无法置身事外,毕竟他们不能再输另外一场比赛。木透再一次取回他狂躁的精力,带领他的队员投入十二月的寒风捆雨,即使在薄雾中也努力地训练着。哈利不曾再在任何地方看到狂战士的踪迹。邓不利多好像气得把他们赶到火车站附近去。
在学期结束的最后两个星期,天空的光景突然变得让人眼花燎乱,猫眼石白的晨霜闪烁生光地覆盖在泥泞的土地上。在城堡之中,空气里已经布满了耶诞节的喜悦。孚立维教授,这个符咒学的教师,已经用发闪烁的星星装饰他的教室,旋光变幻得非常真实,就像妖精之舞。那些学生们全都在快乐地讨论他们的假日计划。荣恩和妙丽都决定留在霍格华兹,荣恩说这样他就可以两个星期不用见到派西了,而妙丽则是说必须使用图书馆查一些资料,但哈利全没当真;他们是为了死党才留下来的,这让他感动莫名。
除了哈利之外,每个人都很高兴地谈论着上个周末的霍格斯曼地旅行。
“我们可以在那里买所们所有的耶诞节礼物!”妙丽说:“妈妈和爸爸会喜欢那些来自甜蜜公爵的薄荷牙线!”
这再一次提醒了他是三年级唯一留下来的事实,哈利向木透借了一本“巫术扫把”,并且为了造把新的,决定每天都要读上一点。他现在在球队里的练习,是用一把老旧的学校扫把射击星,这把老古董又慢又不稳定;他了解自己一定要弄一把新的扫帚。
拜访霍格斯曼地的周末早晨来到了,哈利跟荣恩和妙丽说再见,他们正裹在重重的斗蓬和围巾之下,然后他形单影只地回头走上大理石阶梯,回到葛来芬多塔。
窗外已经完全被雪覆盖住了,而且城堡是一片寂静。
“惦惦卖出声…哈利!”
他转过身来,在三楼,弯腰驼背地像个独眼巫婆般的凝视着佛烈德和乔治。
“你们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