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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三儿”刚喊完,竟有一群人大声吼了起来。
“弄死他们,想推咱们!”
“龟儿子,下去吧!”
“滚!老子杀了你们这帮烂心肝的东西!”
……
三队头目李木瓢的冷汗都下来了,这是怎么个意思?阵前就内讧上了?那自己这队人还上不上啊?
若是就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吧,回去肯定要被秃眉鹰削。可要是上去的话,又太危险了……
正当他有些犹豫时,身后突然传来老大“秃眉鹰”的吼声:“李木瓢,你乃乃个腿啊!你是傻的吗?赶紧带人去把那俩混蛋给我分开!愣着看戏过瘾吗?小心老子回头给你拍成个片片,天天演灯影戏去!”
李木瓢哆嗦了下,不敢再耽搁,带着人就冲上了小路。他身后,第四队的人本就等着不耐烦,又听见老大发话,干脆跟着第三队一起上了小路。
于是,这两百人也在后半段上,遭遇了卑鄙无耻的竹竿偷袭。
而此时,在后方督战的秃眉鹰已经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可当他刚把怀疑的目光朝一旁那两个女流之辈看去时,就听那可人的壮丫头突然大喊道:“小姐!咱们的人被他们撞到崖下了!!!”
龟山二当家猛地站起来,柳眉倒竖地朝秃眉鹰看过来,嘴里喝道:“好你个秃眉鹰,背信弃义、蛇蝎心肠!看招!”
说着,就从腰间抽出一把精铁长刀,直冲过来。
秃眉鹰原本还只是有些怀疑,此刻也明白了过来。他一把抄起自己的九环大刀,一边大喝道:“抓住这个娘们!龟山的鳖孙们这是给咱们下了套,和官兵一起想坑了兄弟们!”
留在秃眉鹰身边的大约五十名匪徒顿时眼睛都红了,纷纷抽刀冲了过来。
菜花如今功力已深,劲气挥洒自如,一套快意刀法使得痛快淋漓,挡在她面前的喽啰没有一个能接住一刀,更别提挡住她前进的步伐了。
秃眉鹰在人群中,瞪大双眼。心中暗骂:“这次真是瞎了眼啊!这些天竟都没发现龟山这娘们如此扎手!”
他眼中凶光一闪,大喝道:“都滚回来,守住山门!我就不信咱们几百人轮不死这一个小娘们!”
于是原本准备下山的第五队匪徒和山上剩余的匪徒都收缩回来,将菜花和穆昇团团围住。
菜花二人此刻如杀神附体,雪亮的刀光中,但凡靠近他们二人的歹人眨眼间就倒下了一茬。
秃眉鹰见状,立刻吼道:“拿盾牌来,堵住他们,射箭,射死她们!”
原本还想留她们一条命,好要挟龟山那什么黑瞎子的,此刻秃眉鹰也顾不上了。
菜花左劈右砍间,发现贼人们弄来了结实的盾牌,渐渐朝她们二人挤压过来。
“昇哥!拿枪来!!!”菜花见势,荡开几个小喽啰,喝道。
穆昇趁着这片刻功夫,双手用力一撕,扯掉了身上碍事的裙子。围住两人的喽啰包括后面的秃眉鹰都微微一愣。
只见穆昇大腿外侧,竟绑着两根短/□□样的东西。
“接住!”穆昇抄起一把短/枪丢给菜花,自己手里握住了另一把。
两人几乎是同时,拎着短/枪,猛抖了三下,就听咔咔咔三声后,两把短/枪竟然变成了六尺长/枪!
“夺魂双枪!”穆昇与菜花背靠背,低喝一声。然后蛇信山的匪徒们就恍如看到了一团精亮寒光在这夜色中轰然炸裂!
作者有话要说: 穆昇:媳妇,咱俩以后合练的招式要起个新名字。
菜花:哦,那夺魂枪就叫夺魂双枪,快意刀就叫快意双刀……
穆昇:打住!这么没创意的事情,本大爷绝不接受!
菜花:那你想叫啥?
穆昇:嗯……夺魂枪应该叫黯然销魂枪,快意刀应该叫情意绵绵刀,啊哈哈哈!
菜花:……我觉得咱俩还是分开单练比较合适,合练容易造成流血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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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让我们干掉这碗奶!嘿嘿~
☆、赠你亿万
话说, 菜花两口子在山腰处以一敌百、杀得正酣时, 山下入口处, 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原本埋伏在右侧斜坡上的三十名竹竿队队员再加上“失足滚落”的七十名盾牌队队员,此刻已经不再隐藏身形,整齐地在斜坡上站成了两排人墙。
盾牌手在前面举盾, 竹竿手在后面推杆, 让山路上那些侥幸没被推下去的匪徒,最后一个不剩地滚落山崖。
待清干净了这四百多匪徒后,骡子和兰毅就带着人,开始对付起已经被两扇大木门堵住的山口。
之前穆昇利用进出蛇信山的机会, 早就把这山门给研究了一遍。参考了老木匠孙田旺的意见后,制定出了一个破门的计划。
因为木门后面还有匪徒架着梯子朝门外射箭, 且山路狭窄,一次只能上去两三个人, 所以硬冲上去是很难破门的。
不过, 早有准备的兰毅等人此刻掏出了一排罐子, 还有三十多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经过了三年多的训练, 南疆武备队的老成员,像骡子、阿意、奥力等人,此时已经生出了劲气,达到了穆昇和菜花在莲花山庄时的水平。
因此将这几十个包袱扔到大门脚下, 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扔完了包袱后,骡子等人又把那些陶罐砸到了木门和包袱之上。
陶罐碎裂, 里面流出了些黑乎乎的液体。这些可是当年大仙研究鼬族人的黑釉时,弄出来的副产品。它们遇火即燃,水浇不灭。
起初,躲在门后梯子上射箭的匪徒,还不知道那些包袱里是什么东西,可当,一枝枝带着火光的箭矢射过来时,那些包袱皮被迅速烧掉后,就露出了里面一块块乌黑的木炭!
“他们这是要把大门烧掉!快去弄水来!!!”守门的匪徒中,有脑子灵光的,当即大喊起来。
然而,当匪徒们拎来了水桶朝门外浇去时,只见那原本还是在木炭上和大门下部燃烧的火焰,腾一下,猛地窜了起来,几乎片刻之间就蔓延到整个木门之上。
“不,不行了,浇水反而烧得更快,糟了,守不住了,咱,咱快去通知头儿们吧?”
“对对对,要去通知头儿!”
守门的匪徒也不傻,等那大门烧干净后,这剩下的二十来人没了屏障,如何打得过对面那些古怪的家伙。
于是,这些家伙竟纷纷嚷着要去报信,片刻间跑了个干净。
大门烧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倒下了。骡子一挥手,道:“赶紧,铺沙土!”
上百号人就把刚挖出来的泥巴沙土,一股脑朝还在燃烧的火堆上抛去。
没了那些匪徒射箭骚扰,一盏茶的功夫,蛇信山的大门就被毁了个干净。
当阿意等人急匆匆奔到山腰时,见到的却是满地鲜血,无数死尸。众人看了一圈,才在一棵大槐树下,见到了拄着长/枪,席地而坐的菜花和穆昇二人。
“队长!”
“队长!”
骡子和阿意看到两人一身是血,不由担心地喊了一声。
菜花摆摆手,指着身旁几个人道:“我们没事,这是匪首秃眉鹰和他几个手下小头目,你们派人看着。小眼带人去清点仓库里的粮食,看看到底还有多少。”
穆昇站起来,转头对阿意道:“你找人去叫唠叨把山门入口守住,如今肯定还有不少贼人藏匿在山中。没有清剿之前,大家不要单独行动,也不要让他们溜掉。”
说完,他就把菜花拽了起来,对众人道:“我和小华去前边院子里收拾下,有事就来院子里禀报。”
“是!”众人应了,转头各自忙碌。
待菜花和穆昇走开后,骡子他们才发现,这两人竟是衣服鞋子都在往下淌血,一路走一路滴,就连刚才坐着的地上,也有两滩暗色血迹,渗进了土中。
“老天,这俩是把整个蛇信山都给屠了吗?怎么会染了这么多血啊?!”阿意喃喃道。
他身后那些新收进来的人,原本还为今晚自己这一百多人坑了四百匪徒而洋洋自得的,此刻也被吓得闭了嘴巴。
众人心中都暗暗咋舌,想不到哇,这两个看着还挺和气的什么队长,竟是杀神转世、凶神投胎!以后咱还是老实点吧,万一触怒了他们,怕不是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戳死自己呐……
还不知自家已经被新人们当作凶神来敬畏的穆昇和菜花,此刻已经回到了之前暂居过的院子中。
菜花手脚麻利地烧起了炉灶,穆昇则把几口大锅里都添满了水。两人打算好好洗一洗身上的血迹。
水烧好后,穆昇已经把浴桶搬进了厨房,这里暖和,且离热水也近,边洗边加水,会很方便。
“媳妇,你先洗,放心,我闭着眼,绝不偷看!”穆昇闭上一只眼,朝菜花说道。
菜花笑着摇了摇头,出去转了片刻,手里拎着条床单走了进来。
她轻轻一跃,跳上房梁后,将床单挂了上去。
只是房梁太高,一张床单只能遮到脑袋,穆昇在一旁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个不停。
菜花瞥了他一眼,又出去寻摸了一会。待她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三四条床单。
穆昇也不啃声,一边烧水,一边乐呵呵地看着自家媳妇上蹿下跳挂床单。
不多时,一张由花色各异的床单拼凑而成的帘子就挂在了厨房中央,把另一侧的浴桶给完全遮了起来。
“娘子,赶紧洗吧,这第二锅水都快烧好了。再说了,咱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啥羞啊?哥哥我说不看就绝不偷看!”穆昇坏笑着说道。
帘子那边正在脱衣服的菜花理都没理他,哗啦一声迈进浴桶中,今天水多,可以洗个痛快!
待菜花洗好后,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帘子后走出来时,就见穆昇正手忙脚乱地从开水里捞什么东西?
菜花走进一看,就发现锅里十来个鸡蛋正在开水中微微滚动。锅旁一个大海碗中已经有七八个剥了壳的熟鸡蛋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你这是要煮鸡蛋吃?”菜花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
穆昇一看菜花出来了,就站起来,脱衣服。
他边脱边说道:“嗯,想你洗出来肯定饿了。赶紧吃吧,我已经啃了几个。这些都是你的。”
说话间,这家伙竟然已经脱了个精光溜溜,一点都不害臊地,从菜花面前慢悠悠走了过去。
大仙眨了眨眼,看着穆昇线条流畅,肌肉紧绷的躯体,哪怕上面还有些血渍污迹,却让她心头莫名有些热热酥酥的感觉……
然而,她正感到心跳开始加速时,走到帘子跟前的穆昇突然站住了。他先是做了个双手举鼎的动作,接着又侧身屈腿,两臂夹紧,右手握住左手小臂,做了个更加古怪的动作……然而又是弓步,又是握拳,偶尔再来个不伦不类的金鸡独立……
菜花起先还不太明白,这货怎么突然就开始抽风了。穆昇忙乎了一阵后,扭过头来,冲着她挤眉弄眼地问道:“娘子,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啊?”
菜花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骂道:“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