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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大夫!阿发你脚程快,速去!”
阿发急忙往镇中最好的医馆跑去,可是才跑出衙门,就撞到一人。
“哎呦……”
被撞的男子喊道:“跑这么急作甚!赶着去投胎啊!”
阿发心急,就要跑开,却被男子一把揪住衣衫。
“怎么?撞了人就想逃?”
“我这急着救命的!!!大哥,有什么事回头说可成!!”
听阿发这么一说,那男子更是不松手:“你家有病人?那你可是撞对人了,我是行医之人,走,带我去瞧瞧。”
他便不由分说的拽着阿发就往衙门走去。
阿发一愣,却听他说自己是行医的,便打量起这个被自己撞到的男子,但见他面容俊秀,身着一袭青莲色长袍,手中提一木箱,带着淡淡的药香,想必真的是行医之人。
想到此,狂喜道:“先生来的正是时候!快走!”
“师爷!师爷!大夫请来了!大夫请来了!!!”
叶铭有些惊讶,怎才出门就找着大夫了,可文若命在旦夕,容不得他多想,便迎上去,说道:“我家大人身受重伤,还望先生能够妙手回春!这边请!”
领着这个奇怪的大夫进了内堂,来到安置文若的房中。
男子一进门,便将随身带着的木箱打开,又从里边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娴熟的给文若处理着伤口。
“大夫,大人怎样?”
“呵呵……算你们运气好,遇见了我,他没事。”
男子望着文若惨白的脸,不觉的皱起了眉:这狐狸一点分寸都没,小若本就伤的这么重,他竟然还要小若带着他潜游,想来个鸳鸯戏水也不是这么个戏法!
提笔,书了一张药方交与叶铭,说道:“按此方抓药,先抓五贴,一贴一日,五日之后,我再来瞧瞧。”
“嗯。”
叶铭接过药方,应了一声。
“师爷,我去抓药。”
小喜从叶铭手中拿过药方,小跑着出了门。
“那么我就告辞了。”
他站起身,将那些瓶瓶罐罐一股脑儿的丢进木箱,又望了文若一眼才转身离去。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哪家医馆?”
叶铭这才记起,自己在翠南镇多年,镇中的每一家医馆都熟识,可就不曾见过眼前的这个男子。
“我无名无号,居无定所,只医有缘人。”
细细琢磨着男子的这番话,待回过身来之时,却发现那男子早已无了踪迹。
其实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老鬼。
雪千冥这一路上都跟在文若身旁,只是,他没有显身,也就无人可以瞧见他。当他瞧见文若伤口又裂开了,便返身去寻了老鬼。老鬼这才化作行医之人去了翠南衙。
“寒儿……”
雪千冥抚着文若的脸,这张被自己抚…摸了无数的脸,早已不再是儿时那般的丰盈,却更让人怜惜。
俯身,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泪珠。
“别走……不要丢下我……”
文若呓语不止。
“恭!”
忽然睁开双眸,却发现空空的房中只有自己一人,原来只是在做梦……
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明明感觉他就在自己身旁,可为何却是这样……若是这样,那么宁愿不要醒来……
抱膝坐在床上,文若泣不成声。
“你是骗子……”
“嗯……”
只是文若不知道,他自己此时正被雪千冥从身后紧紧拥入怀中。
妖狐千冥 正 文 第五十六回 谁撩相思苦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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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千冥 正 文 第五十七回 风月楼之约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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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送至衙门的?”
望着眼前这个锈迹斑斑的铁箱子,文若眉头不禁拧在了一块儿,更怪的却是不断有水从箱子里边渗透出来。
“不晓得,我到这儿之后就瞧见了这个箱子,一时好奇便打开瞧了瞧,竟然是满满一箱的金子!”
财子言语之时,他的眼睛就不曾离开过那个箱子。
文若将箱子打开,里边果真是金灿灿的一片大好风光,伸手抓了一块金锭在手中掂了掂,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
“大人可是有什么线索?”
叶铭见他逐渐展眉,心道应是晓得了这箱金子的来龙去脉。
文若将手中的那块金锭搁在叶铭的掌中:“这是官银。”
叶铭细细一看,脸色忽变:“这……这确是多年前遗失的那匹官银……只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何人将它送来的?”
“……”
文若不再吱声,只是怔怔的瞧着那箱金子发愣:难道是救出张亦杭他们的人,将这箱金子打捞出来的?但是,又为何要送来衙门?可我记得当时岛上并无旁人……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支飞镖钉在铁箱之上,上边绑着一支细竹筒。
却在飞镖钉在铁箱的同时,雪千冥追了出去。
“寒儿,你瞧瞧。”
文将飞镖上的细竹筒取下,递予文若。
接过竹筒,从里边抽出一张薄丝绢,上边写道:
此乃失窃的官银,得知大人急需此物证,特差人奉上。
今夜,风月楼特摆筵席,望与大人把酒言欢。
“大人,这是何人?他怎晓得这些是失窃的官银?”
“寒儿,你打算怎办?果真要去赴宴?”
“……”
文若却只是问道:“一般人家可会用这上等的丝帛用作书写?”
叶铭一愣,明白了他言下之意后,便答道:“自然是不会了。这也正说明此人非富即贵。”
“可我并不认识这种人。”
文若说罢,又转身对着文,欲言又止。
知晓文若心中的疑惑,他淡然一笑:“寒儿,你父亲同我乃是一介布衣,家中情形你自是再熟悉不过了。”
“嗯。”
文若默默的点了点头:“文伯伯,想来我也多日未归家了,双亲定会担忧。我今夜便回府。”
“不去赴宴了?”
“去,我去瞧瞧,然后回府。”
“那文伯伯这就回去将这号消息告之你父亲,他定会十分欣喜。”说罢,在他转身之际,又对文若轻声说了一句:“寒儿……多加小心。”
“……嗯。”
文若一愣,转而却是笑颜相送。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这个一直陪伴在父亲身边的男子,总是替父亲分担着一切,长大之后文若才发觉,原来父亲与他之间的情感比对母亲更深,更重。
以前总是不明白为何他不愿娶妻生…子,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是因为父亲吧……
“大人……大人……人走远了。”
叶铭小声提醒着兀自出神的文若,笑道:“若是外人不晓得,还以为他是大人的父亲呢。”
文若闻言,浅浅一笑:“嗯。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大人,这箱官银怎办?”
“既然有人将证物送上门,我们岂有回绝之礼,那案子终于可以了结了……”
文若说着便背过身,快步朝着牢狱走去。没有人发觉他笑颜之下,眼中噙着的泪光。
曾经,他说等案子了结了,他便要去各地走走。
而他,却说要陪伴着他,天涯海角。
而今,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且说另一边,雪千冥追出之后,一直追至城外无人之地。
“你追着我做什么!”
孤星痕望着拦住自己去路的雪千冥,气不打一处出。
“目的。”
雪千冥却只是冷冷的仍给他两个字。
“……”
长叹一口气,遇上这只死狐狸,也只能自认倒霉,孤星痕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只是替人办事。究竟他有什么目的,我怎晓得!你有这个闲工夫追着我问东问西,还不如寸步不离的跟在你家宝贝身边来得实在些。”
雪千冥细细一想,他说得不无道理,以不变应万变,只要自己在寒儿身旁,就不怕别人打歪心思。
如此思量着,他便身体力行。
“雪千冥!”
孤星痕却忽然间叫住了他。
雪千冥轻挑眉眼,望着他:“嗯?”
孤星痕有些犹豫,吞吞吐吐道:“那个……之前你同我的约定,可是当真?”
“约定?”
雪千冥微颦眉,思量片刻之后才明白他指何事:“我既答应过你,自然是当真。”
“我要景羽。”
“……”
瞧着孤星痕微红着脸,义正言辞的说出那四个字,雪千冥忽然间很想笑。但那一瞬间却想起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情。
“孤星痕,景羽同文若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这……”
他没有想到雪千冥回突然问起这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雪千冥半眯起双眸:“不愿说,还是不能说?”
“这个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他们之间没什么,只是景羽的一己私欲罢了。”
雪千冥不再追问下去,从孤星痕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和老鬼一样晓得一些自己所遗忘的事情,他们不愿对他再提起,纵是问下去也不会有答案。
也只是更加肯定那些事情与文若相关。
可是,自己之前从未与凡人接触过。
那么文若又是?
等到雪千冥回到衙门的时候,文若已经将那一男一女带到大堂中。
文若不动声色的瞧着他二人看见那箱金子的反应,笑道:“不知张二爷可是觉得这箱金子眼熟的紧?”
那张二爷哼了一声道:“这天底下的金子都一个模样,怎会不眼熟!”
“是呢。”
却见文若抓起一块金锭:“可是这寻常人家能见着这样的官银却是不简单。市面上所流通的也只是银票,铜钱儿,顶多外加一些碎银子。”
“九年前,翠南镇发生一起劫金案,作案之人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半点线索留下。据我所知,当日作案的一共有四人,这其中就有你张二爷,自然那剩余的三人便是你的结拜兄弟。”
那张二爷闻言,一怔。
文若续道:“其中一人名叫苏锦鹏,乃是你们的四弟,此人机智过人,精通五行八卦之术数,那起案子也是由他所策划的,藏金地也是他计算的,只是,还未来得及分赃,他就意外身亡。”
“你怎晓得他的名字?”
问这话的不是那张二爷,却是在旁一直默默无声的粉衫女子。
文若望着那女子:“我自然是晓得的,从我听见那个谜言的时候,我就知道与他有关。”
“怎会!”
女子不觉杏眼圆睁,惊诧的望着文若。
“因为我的五行术数就是他所教授的。虽然那时我尚年幼,可是我却是记得他。”
“哈哈……哈哈……”
女子忽然大笑,笑到后来,竟满是凄凉之色:“原来爹爹离家的那一年,竟是在教授你五行术数……娘……原来爹爹没有抛弃我们,他没有抛弃我们和那个男人走……”
“你却又为了什么要杀死他们?为了泄恨?为了报仇?还是说……”
文若停了停,瞧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女子,一字一顿道:“你被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