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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闹别扭了?”
“没有。”雪千冥拔开老鬼的手,将那封盖揭开,望着坛中的酒,确实怎的都提不起手。
老鬼看了看雪千冥,伸手将他那坛子酒拿开,说道:“小夫妻打架,那个不是床头打,床尾和。随便闹闹调个请就好,别真给闹僵了,到时候想收场就难。”
雪千冥长叹一声,身子倚在背后的酒坛上,一手扶额,问道:“老鬼,你有爱过吗?”
老鬼呵呵一笑:“爱到是说不上,不过是喜欢过罢了”
雪千冥侧目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你说起来总是一套套的,还以为你经验丰富。”
老鬼亦是倚靠在酒坛上,仰面灌下一口酒:“我这不是没有找到可以去爱的人吗喝!要是哪天我找着了,你就等着瞧吧,我才不会弄得你这么狼狈!”
“连你都觉得我狼狈。。。。。”
雪千冥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
“狐狸,我知道你在心烦什么,也知道你在迷惘什么。这种事情人是个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这么些年了,我也算是看透了,很多东西,命中注定该是谁的就是谁的,逃也逃不走。”
老鬼望了一眼雪千冥手上的契约印记,续道:“就像这契约一样,那么多人你不选,可就偏偏选择了他。其实,你是忘了,这要是记起来,或许你就没有这么烦了。至少你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那么现在,你是想留在这里等着醉生梦死?还是回去找他?”
雪千冥一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在那放中等着他。
雪千冥看不出若心里的想法,也不明白既然她都答应了自己的那种要求,可为什么转眼间他又和景羽抱在一起?自己在他心里究竟又算什么?!
“去吧,去找他吧!你这样子,弄得我喝得也不舒心。”
老鬼将雪千冥拽起,毫不客气的推出了酒窖。
看着前面紧闭的木门,雪千冥一愣,转而轻轻一笑:“老鬼多谢你了。”
酒窖里的老鬼笑道:“你快点走,现在的样子,我看着真的很不爽!”
酒窖里那厢,很近。一个转弯,再走上遥遥几步就掉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只要伸手推开就可以。可是雪千冥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伸出手。
也许是在害怕,害怕这道门推开之后,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害怕自己满心的期待落空。
“吱呀——”
门从里边打开了,若疑惑的望着雪千冥,问道:“为什么不进来?”
若好像刚刚沐浴完一样,长发没有被束起,身上也只是随意的穿了一件白色长衫,连束带都没有系。见着他,雪千冥有些紧张的讪讪道:“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来。”
若并不明白雪千冥话中的意思,他将他拉进屋子,然后反手将门掩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雪千冥涩涩笑道:“已经说好了。。。。。。这种事情。。。。。。”
若没有告诉雪千冥,解开封印需要的是什么。他需要准备,其实是因为真身在天栈地下埋藏的时间太久,吸收了不少秽气。在他告别景羽之后,便去灵池中净身沐浴,接着那颗药丸化去身上所残存的秽气。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他就回到了这里,却不见了雪千冥的踪影。
他一直在等他。
他在门外的徘徊犹豫,他都知道。
两人四目相对时,若微微垂目:“可以将灯火熄了吗?”
“好。”雪千冥点了点头,一挥手,灭了房中的所有烛火,只留下房门外那两只红烛灯笼。
若伸手去接雪千冥腰间的系带,雪千冥轻握住她的手:“我不勉强你,不愿意没关系。”
“没有。”
若抽回手,轻轻的拉开自己的衣服,没有系带的衣服一拉就开,直接滑落在地。
虽是没有一点烛火,可雪千冥依然能够看得清楚。他别开头,不敢去直视那美丽的身子:“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这也许是雪千冥第一次可以如此忍耐,可以如此理智。
他很珍惜他,不愿意伤害他一点点。
若走进雪千冥,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恩,我都准备好了。”
触碰到他的腰,雪千冥的手再也挪不开了,他顺势将他往怀中一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若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可是他根本就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自己本来就很想要,不是吗?
将他抱起,请放在牙床之上,放下幔帐,他也褪去衣物入了帐子。
“千冥。。。。。。”
若唤了他一声,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他正要攻城略地之时,却见若朝他口中吐出一团丁香色的烟雾,他渐渐的迷糊起来,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他看见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很妖娆。。。。。。
帐中回旋着的是若强忍住的低吟。
不多时,若出了帐子,用蘸了水的锦帕擦拭去腿间暗色的浊液。他一自己的身体为载体,承受了雪千冥因封印解开之后而化出的毒液。
身后的胀痛,和承受毒液所带来的疼痛,若披上衣衫,盘腿而坐,调息将残毒化解。
调戏宁神入定之后,却有断断续续的模糊片段闪过脑海。。。。。。
若猛然惊醒,却以为自己是入了魔障。
但见他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扶上雪千冥的脸:“等你醒来的时候,封印就已经解开了。”
妖狐千冥 第149回 误会生
扬起衣袖轻轻的拂去雪千冥额前细细的汗液,手指往下,若的目光落在了雪千冥胸前挂着的玉牌之上。
“辟灵?”
只见若指尖一挑,银丝带断,辟灵玉落。
若将辟灵拾起,握在手中细细端详着,却见里边有暗光流动。
他将食指置于唇上,微启唇,将指尖咬破,沁出的血在辟灵上画下一道符。血符渗入玉牌内,暗光便不再流动。本想将玉牌再挂回雪千冥的脖子,可那根银丝发带却已经被他挑断。
若闭上眼将手覆上发带,丁香色的光芒从指缝中透出,关于发带的那一幕幕从他眼前闪过。紧捏住发带,若看着熟睡得雪千冥:原来他是这么珍视此物,可自己却将它弄断了。。。。。。
用法术将发带还原,若重新将玉牌挂回雪千冥的脖子。
起身将衣衫穿好,在离去之时,还是忍不住返身伏在床边,看着雪千冥,拉住他的手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脸颊,低语道:“千冥,我要走了。。。。。。我已经有办法让你不会受到天劫的牵连。你喜欢文若,我也已经还给你了。封印我也帮你解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你做什么。。。。。。以后,你还会记得我吗?我还忘了告诉你,醒来以后第一个看见的是你,我很高兴。。。。。。还有,我很喜欢你。”
念念不舍的将雪千冥的手放回锦被中,拢好幔帐。
若转身一直走出了厢房,没有停留。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走了吗?”
只见老鬼从拐弯处走来,他怀中还抱着一坛没有开封的酒。
“恩。”若点了点头。
老鬼叹了一声,将怀中的那坛酒丢给他,说道:“你尝尝吧!为了你,他也学会别人借酒消愁。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为谁那样消沉过。”
若接过酒:“景羽说我不能喝酒。不过,你给我的这坛酒,我一定会喝。”
老鬼笑道:“你说话怎么都这么直接?还真的是和小若不一样。”
若淡淡一笑:“恩,确实不一样的。。。。。。”
他的这一声轻淡叹清风吧飘入老鬼的耳朵,待老鬼惊觉,若已经消失了。
老鬼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头,怨道: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抱着老鬼给的酒去寻了景羽。
景羽一见了他,便急忙将他紧紧地拥住,任若怎么哄,景羽就是不愿意松开手。
“景羽,我没事。你把文若还给他们吧。”
景羽闻言,松开双手,紧握成拳:“把他还给他们,可是谁把完整的你还回来呢?”
“若,你把元神收回来吧。没有那一部分元神你根本就撑不过天劫。。。。。。若,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可是不能没有你。你把我从人界救出,抚养我长大,又带我修行。。。。。。对于我来说,若就是景羽的一切。没有若,就没有景羽。”
若伸手拭去景羽眼角的泪,轻道:“就算三界之中的所有人都会背叛若,景羽也不会背叛若,无论若会变成什么样子,境遇都会不离不弃。我都知道。”
“若。。。。。。”
闻此言,景羽难以相信的望着若。
若对他淡淡一笑:“因为这些话,景羽已经在睡着的时候对我说过很多遍了。”
“放文若回去吧,我哪里都不去,就呆在你这里。”若推开一间厢房的门,“我有些累了,先歇一会,莫要让人来打扰我便是。”
“好,你好好歇着。我这就把他放回去。”见他愿意留在自己这里,景羽很高兴。
若掩上门,整个人一下子就如同失去力气般靠在门上。
将酒坛的封敢盖揭开,浓烈的酒味瞬间溢满了整间屋子。若扬起头轻尝了一口,很烈的酒。
想起老鬼对自己说的话,若才明白为什么雪千冥身上会有那么浓重的酒味,原来,他是在借酒消愁。可是真的是像老鬼说的那样,为了自己吗?
只是,和自己在一起,他就真的那么不开心?
离开真的是对的啊。。。。。。
忽然感觉很难受,心比身体还要痛。闭上双眼,将那坛酒尽数灌下。
景羽来到禁锢文若的房中,将拴在他身上的链子解去,说道:“走吧,去找你想找的人。”
文若没敢多言,生怕景羽后悔一般跑了出去。
望着文若跑走的背影,景羽暗自说道:“就算是若复原的,也和以前的那个不一样了。”
文若跑出了景羽所在的地方,正想去汀宸居,可是却不知应当是往左还是往右。
“怎么了?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好听的女生在身后响起,文若一惊,忙转身,却见那十四妃正笑盈盈的望着他。
“不认得去往汀宸居的路吗 ?要不要我带你去?”
文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想要拉远与那十四妃的距离。
十四妃见他躲避的摸样,顿时就笑了:“怕我吃了你?还是怕别人的谣言?”
文若道:“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男寡女却是不好这般亲近。”
十四妃撇了撇嘴,娇滴滴道:“你可真是在说笑了。谁不晓得你是二公子的禁脔,这王府中都传遍了。要是有人传出你和我有什么,任是那三岁的娃儿都不会相信。”
被人这般一说,文若很不自在。
十四妃却是最不饶人,文若脸色越难看,她就越来劲儿。
“可怜了你,一表人才的。为何要看上这二公子?二公子风流成性,谁人不知!今儿可倒好,他竟然带了一个妖人回王府,这世间上哪有男子生得比这女子还俊俏的!我瞧那人定是妖人!”
“你自己比不上人家也不能这么乱毁人名誉,若公子他不是妖人!”
十四妃不屑道:“是不是妖人又如何?一个男子雌伏在另一个男子身下,真是够恶心的!就他那张脸也能看看,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