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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觉得这样的评价自己不配,刚写两天半的诗,这不是开玩笑吗?她根本就不可能像干经所说的,写得那么好,不过自己的感觉是良好的。
那天,干经说,他明天去北京,拿着这十首诗,把它们发出来。
夏春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那天,夏春很爽,第一次这么舒服过,她回家,有点兴奋,睡不着,看着干经的诗,突然,夏春一哆嗦,另一个自己竟然站在墙角在窃笑,脸上是死人妆,画得精彩。
“你笑什么?”
夏春感觉到自己说话都是发抖的,另一个自己不说话,消息了。夏春想,这冷不丁的出来,真是吓人,如果总是这样,习惯也就好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自己,其它的人这样吗?绝对不会的。那多可怕,自己另一个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出来,站在你边上看着你,多么可怕的事情。
夏春快半夜了才睡,一觉睡得还不错。
夏春去上班,师傅已经来了,换好衣服坐在那儿。
“睡得怎么样?”
师傅问自己,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问自己,关心自己。
“挺好的。”
夏春换上衣服,师傅还帮着拉了拉衣服。
“明天让馆长再给买两套新的。”
夏春竟然有些感动,师傅从来没这样过。
她们进化妆室,走进走廊,她站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墙,那墙的里面就是漆红的门,血红色的,她真想看看,那百年漆红的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她不敢,师傅就得先骂她一个半死。
对于这样的事情,夏春是永远也想不明白的,或者说,看不明白的,只有经历了。
进了化妆室,各忙各的,夏春就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顺过,明明一个小时能干完的活,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她还担心化不好,师傅骂她。
师傅过来看了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你成功了,太漂亮了,我这辈子也化不出来的妆,我有一个成功的徒弟了。”
舜翠灵竟然有点哽咽了,这是夏春没有想到的。
夏春的活儿不到一个小时就干完了,就像有人帮着干一样,师傅第一个活才结束。
“师傅,你回去吧,我来。”
“不用,夏春,师傅喜欢化,你回家吧!”
夏春想了半天,师傅再次让她走的时候,她才出了化妆室。
换上衣服,去了馆长办公室。
“正想找你呢,昨天干经老师给你拿了不少关于诗歌方面的书,忘记给你了,让我带给你。”
十几本书,都是外文的。
“这些书相当的贵重了,都是原版的,你要好好的保存着。”
“谢谢馆长。”
“夏春,我是真不舍得让你走。”
“走?”
“对,干经老师说了,你这样写下去,不出两年,他会把你调到省里去,或者是部队去。”
夏春愣了一下,说到走,自己竟然突然有点舍不得了,那个时候是拼着命的不愿意来,现在要说走,还真的就不想走了,这儿有自己的师傅,还有很多事情,自己没有弄明白,她就是想知道很多的事情,那漆红的门里到底有着什么?另一个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现的?还有很多,很多。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十五章 十三张画儿
夏春回家,吃过午饭后,想睡一会儿,门越打电话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我想送你一件东西。”
“画儿?”
“对。”
夏春觉得奇怪。
“你一直就觉得奇怪,你送我那画什么意思?画的是眼睛,让我看着就害怕。”
“夏春,我也不瞒你,你是双十三,眼睛里的东西,我看不到那是什么,你帮我看看,这些画儿并不是我的画,而是我师傅的,一共是十三幅画儿。”
“对不起,我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夏春不想现看什么眼睛的画儿,她总是感觉到那里面有着无数的诡异的东西,让我感觉到十分的不安。
门越似乎不死心。
“你慢慢的看,我相信你能看出来。”
“对不起,我睡了。”
夏春挂了电话,并没有睡,而是躺在床上发呆,她有点奇怪的是,门越的师傅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说了,失去的记忆一样,她爬起来,想去看看门越的师傅,门越的师傅在小南门住,那儿有一栋老式的平房,那是满清留下来的老宅子,很有气势。
这都是臧斌斌跟她说的。
她换上衣服,开着车就过去了,到了那儿,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到那门前,敲了门。
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她一眼。
“你找谁?”
“我找林师傅。”
“你是……”
“我是火葬场的……”
那个女人什么话都没有再说,把门就关上了,夏春觉得奇怪,愣了一下,没有再敲门,她坐回到车里,给门越打了电话,她想,见见也好,这是迟早的事情,今天不发生,明天也会发生,门越回来,就是为了漆门里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那漆门里到底又有着什么呢?一百年,那铜锁除了门越他打开过,就没有人打开过。
夏春的门越在茶楼见面的,门越就把一个袋子放到夏春的面前。
“这是十一幅画儿,你手里有两幅。”
“我说过了,我不看这些画,我觉得我害怕。”
“其实,没有什么事儿的。”
“门越,我希望你尊重我,我今天来,本来什么都不想问,不想说,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看今天的情况,你是注定要打扰我到底了,那么我问问你,那漆门里到底是什么?你和你师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谁也不能。”
“我想看看你师傅。”
“对不起,我师傅连我都不见,在这个世界上,他也许只能见一个人,那就是你的师傅,你找我没用。”
门越付完账就走了,夏春坐在那儿看着门越上车,开着车走了,她觉得门越是怪怪的,三十二岁了,不找女朋友,就弄这些事情来,这很重要吗?她不知道。
夏春喝了一会儿茶,准备要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就跳过来。
“夏春。”
夏春吓了一跳,抬头看,竟然是大学的同学,住在一个宿舍里的,她兴奋的劲儿,随后就消失了,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给死人化妆。
那个同学坐下了。
“你怎么自己在这儿?上学的时候可不少男生追你。”
“你呢?”
“我妈说给我介绍一个对象,一会儿就来,在那张桌子上,你一会儿帮我看看。”
同学的母亲带着两个人来了,同学就过去了,夏春差点没笑出声来,那个人竟然是门越,门越看到夏春没走,似乎有点不自然。
门越长得挺帅的,就是天天阴着脸,给人一种阴气十分重的感觉。
夏春没动,坐在那儿往窗户外面看,她就是想看热闹,这个同学要是知道门越是化妆师,给死人化妆的,说不定一个高儿就没影子了。
他们聊得还不错,最后就剩下同学和门越了,他们起身,这是准备离开了,同学就过来了。
“夏春,我和他去看电影了,有空联系,这是我电话。”
“你坐下。”
门越下楼等着这个同学了。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呀,化妆师,现在化妆师赚得多,尤其是给影视化妆的。”
“他说他是给影视化妆的?”
“他到是没说,媒人说的。”
“他是给死人化妆师。”
夏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觉得自己有点太坏了,那个同学愣了半天,脸一下就阴下来了,然后起身就走。
夏春想,门越你骗别人我不说什么,这是我的舍友,不管处么样,相处了那么多年,关系还不错,何况,你这骗人家,迟早要出问题的,你就是骗到了结婚,结婚后也不可能不知道,说死也得跟你离婚。
夏春在楼上看着,两个人在楼下吵了起来,最后那个同学给了门越一个嘴巴,打车走了,门越往楼上看了一眼,看到了夏春,摇了一下头,上车就走了。
夏春有点开心,她拿着那个装着十一张画儿的袋子,回家了。她回家并没有把那些画儿拿出来,而是扔到了角落里。
她看那些干经给她的书,英语学能看懂,可是还有德语的诗集,她一点也看不懂,还有俄语的。
她知道,看来这个也是无止境的,她反正每天都是半天,没事做,准备报一个德语班。
第二天,下午,她找了一个德语老师,没有班,学德语的人太少了,老师也觉得奇怪,她没说原因,就说学着玩的。
老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师,教得不错,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
转眼天就冷了,山上树的叶子都黄了,飘落下来。夏春喜欢这个时候,落叶的季节,她到底是喜欢这个季节,还是落叶,或者说是落叶的黄色,这她都说不清楚了。
夏春每天的化妆如鱼得水,非常的轻松,她想帮师傅干,可是师傅从来不让她干,她总是那么一句话,我喜欢干这个。
夏春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像师傅一样喜欢这个职业吗?天天和死人打交道,和哭声打交道,也会喜欢吗?也许会,师傅说过,人的哭声是千变万化的,每一个人的哭声都不同,她可以从一个人的哭声里听出来,对死者的感情到底有多少,那哭声大的,不一定感情就深,那哭声小的,却是悲切的,师傅的话让夏春吃惊。
有的时候,夏春干完活儿,从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听到的哭声,确实是千变万化的,但是她还不能听出来,哭声里的那种感情的深浅来。
夏春回家,吃饭,睡一觉,然后去学德语,回家吃饭,然后看书,生活很规律,偶尔会看一次对象,不过,看过这后,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不过这次有一个,到是有消息了,是一位老师,夏春不太喜欢,人长得还算行,可是有点娘劲儿,这个人在介绍后,每周约一次,总是谈到一个话题,让夏春不要干这个活儿了,他可以给找另一个活儿,或者说在家里呆着。
夏春被弄烦了。
“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从这以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看来这个职业可以被人理解,但是是不能被人接受的。
夏春对这事也上火,可是没招儿,谁愿意天天摸死人的手,再摸自己呢?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接受。
夏春最初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她改变了,人总要一死的,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死就死了,和活着的时候,只是差一个温度,差一口气罢了。
夏春那天想看那些画儿了,她把十三张画都挂起来了,竟然全是眼睛,她看着,看出来了,这些眼睛都是不相同的,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是女人的眼睛,而且每只眼睛都很漂亮,而且这些眼睛都应该是年轻姑娘的眼睛,很纯净。但是,眼睛里面的东西还是看不清楚,那里面到底有着什么呢?
夏春挂着画并没有收起来,也不管那些了,看着那些干经拿来的书,有的时候想写两句就写两句,生活过得挺美好的,除了少男朋友之外,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师傅晚上打来电话。
“夏春,准备一下,一会儿开车在102国道入口处等着我。”
夏春知道,这又是有私活儿了。夏春现在挺喜欢干这种活儿的,有钱赚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