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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家分头准备,霍冬要上班,这事她就不参与了,遥控板等人去选购家具和其他用品;武松拿着广告去找艾默,可怜的艾默刚把自己放平几个小时就又在武松通天响的敲门声中醒来,睡眼惺忪的去开门,收下装有广告稿和钱的信封倒头又睡。
广告一登出就获得了响应,受报纸的暗示影响,很多市民都已经认定第五名是有很多专利在手的大发明家,能在这样一位大人物的手下做事对普通小民来说是件很荣耀的事情,因此纷纷报名,武松光是收简历就收到手软。
相比于应聘者的热情,却有更多人在暗自担心,其中以钢笔相关产业的人为甚,怕这样的笔上市之后会冲击自己的利益,没少借着各种机会聚在一起开会商讨对策。
“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他的厂子已经开工生产了,现在又有两家店面正在装修,要赶在下月国庆前开业,我们能怎么办?”
“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挤垮我们独享垄断吗?”
“就是说呀。等专利保护期一过。我们要再追上他就难了。他已经打下了基础。除非我们能超过他。”
“从哪方面超?我们研制更好地贮水笔吗?这得要花多少时间?花多少钱?花多少精力?就算研究出来了就一定能保证我们在他地保护期过后一举超越他吗?”
“他自己就是个大发明家。谁也不知道他手上握有多少专利。等我们研究出点结果说不定就是他早就研究出来地东西。”
“既然在技术上比不过他。我们就走别地路。”有人发狠心了。
“什么路?”
“还记得当年纺纱机出现时。那些纱农地反应吗?他们冲进了工厂砸烂了所有地纺纱机。”
“你是想说……?”有人领悟到了精神。
“不可能!”也有人断然否定。
“这是两件事,纺纱机取代了大量家庭手工作坊,而且直接导致棉纱价格下跌,纱农没有饭吃当然就会去冲击工厂,我们拿什么理由去冲击他的钢笔厂?我们是吃不上饭的人吗?”
“我也觉得这个主意不好,第五名不是一般的商人,谁都知道他有一大笔的资金在银行,而且是黄金,我们要是真这么做了,等于是驱赶他,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的钱在萨毕利国家银行,那家银行的现任管理者是谁大家都知道吧?”
与会的所有人都默默点头,这就连不识字的平民都知道。
“要是我们真的驱赶他,迫使他带着大笔资金离开我国,你们想过上面的人会做出什么反应吗?像他这样有大笔资金的商人无论去到哪个国家都是受人欢迎的,他手上的钱是黄金啊,黄金,搞清楚了。”
“难道就这样放任吗?”
“在没有更好的主意之前,只能这样,这里是守不住了,不如干脆就让给他,但我们要牢牢守住下面的市场,绝不能让他再轻易的夺去。”
“赞同。”
首先有人响应,其他几人互相对视几眼,也跟着一并响应,攻守同盟就此达成。
可是,虽然已经有同行达成了某种协议,却少了行业中龙头企业的参与,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召集开会的时候就没有邀请他们,也或者是把他们看成了第五名的同盟而故意不予邀请,这些都不得而知。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参与那些会议,自己私底下却没少交换意见,只能说,商人也分三六九等,他们的交际圈也就不可避免的分出三六九等了。
其实他们的担心也不比同行们少,第五名的技术实力已经在谈判中展露给他们看过,他们都深知,只要这个商人愿意,他随时可以自己开车间生产自己需要的零配件,既然现在他没有这么做,那就说明他不想和本地的商人搞僵关系,至少目前来看是不想,那么他们就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如果这样都不能在这场故意放水的战斗中找到生存之路,就只有被淘汰。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看,把实力不济的淘汰掉,空出来的市场份额重新分配,有实力的大厂自然能抢得比较大的一块,利润也能更多,这么看的话,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如此一想,那种焦躁的情绪多少下去一些,面上重新恢复成从容的神情,互相握手告别。
工厂主们纷纷在想办法的同时,那些做钢笔生意的店铺老板也没闲着,为了避免自己日后生意冷清同时也是摸一下情况,文具店的招工广告刚出来,他们就找上门询问销售的事情。
帕斯顿副厂长客气的接待了他们,先说了一番客气的话,然后再很遗憾的告诉他们,他们老板已经决定自己开店,自产自销,短时间内不会在城内所有文具店里铺货,所以非常抱歉。
店老板们一听这么说就纷纷起身告辞,一身轻松的走出厂大门,正想着对方这自产自销的策略不会对自己的生意产生太大影响,下一刻又马上想到如果别的厂家始终不能参与竞争的话,在专利保护期内将还是他一家独大,到最后所有做钢笔生意的恐怕都得靠他吃饭。
霍冬每天下班回去后都要报告当天的工作情况,这些老板跑到厂里来的事也都有一五一十的全部转告给第五名知道,第五名听过后轻轻一哂,意料之中。
“这些商人不必理会,现在我们唯一的目标就是一心一意发展经营钢笔厂,牢牢的扎下根基,除此之外,近几个月内我们都不做别的举动。”
“明白,我们只是一个实业资本家。”
遥控板走过来,向第五名报告一切都准备好了。
“走吧,一起去迎接新伙伴。”
三人起身走向地下室,大家都等在那里,房间地面中间的巨大圆形图案正在发光,墙边机器的屏幕上正在倒数计时,当数字走到“0”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现,众人闭目躲闪,随后一切光亮瞬熄,只余头顶一盏黄色的灯光照亮着这个不大的空间,再睁眼时,那个圆形图案中出现了十几个欧美人相貌的男男女女。
“HI,老板,大家好。”圆圈里的人捱过传送后的不适,一清醒过来就冲第五名他们挥舞双手,兴奋的直咧咧。
“HI,不错嘛,还是这么精神。”第五名这边除了霍冬都拥上去与他们抱成一团,显然他们都是老交情,只有霍冬看着都很陌生,一个都不认识。
“能走吧?走走,到上面休息去。”
“能走能走,我们又不头一回这样了。”
“就是,不要当我们是新人了。”
“哎,不行不行,我腿软,扶我一下,那个,说到新人,好像听谁说老板身边带了个新人,在哪里在哪里?”一个长着一张喜剧演员的脸、中等匀称身材、看似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扒着第五名的胳臂,借他的力慢慢挪动自己的脚步。
“有没有搞错,刚下来就惦记我的新人,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才懒得扶你。”第五名说撒手就撒手,没有了扶持,这男人立刻东倒西歪失去平衡,但他很快又扒住了身边的同事,并在同事的带领下往外面走。
“老板你也太狠了,我就了一句,你就把我推一边去,你就不怕打击到我可怜的自尊心影响工作效率?”
“打击到了?好啊,我这就送你回船上去,来来来。”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船上闷死人了。”
“你不是说影响工作效率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你听错了,一定听错了。”
“你真的没有这么说?不要骗我。”
“怎么可能呢,老板,谁不知道我石斑鱼是多么正直的人,不会撒谎的啦,你一定是听错了。”
“好,就当我是听错了,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就给我出城。”
“啊?只在城里呆一晚上啊?”不光是石斑鱼,其他刚从旗舰上下来的新伙伴们都哀叫起来。
“干嘛,还想在这里呆几天啊?你们十几个人一起下来,我房间都不够给你们睡,今晚上,姑娘们睡床,其他人,打地铺。”
“天呐,太残忍了。”
“老板剥削员工啊。”
“资本家没有人情啊。”
“要申诉,要抗议。”
一群人鬼哭狼嚎。
“滚,旗舰上好吃好喝,养得你们白白嫩嫩,明天就给我减肥运动去,不弄出个成绩来不准回来见我。”
“那你过去见我们呗。”
“没问题,等你们给我建起一个庄园,我一定亲自过去看你们。”
“哇,要死了,庄园,老板你太狠了。”
“怎么?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们一定完成任务,老板想要一个什么风格的庄园?”
“这个等以后再商量,你们给我把山林看护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放心吧老板,这是我们的专长,一定让山上重新长满橡胶树。”
“废话,不然叫你们来干嘛,都出去吃饭去,吃完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你们就给我上路,烧瓶和酒精灯都在那边等着呢。”
“老板,你这话说得好寒呐。”又是那个石斑鱼,缩着肩膀直打寒战,好似处在冰天雪地中。
第五名眼一斜,“抬杠是吧?”
“我说什么了吗老板?哦,一定是我肚子饿了,我先上楼吃饭。”刚刚还扒别人身上要人扶着走的石斑鱼一溜小跑的冲上楼梯去了。
“这条死鱼,迟早煎了。”
“老板,何必这么麻烦,把渔夫叫来不就得了?他绝对比猫还乖。”
“渔夫才没空呢,他忙着带博士生。”
“哦,那你还是煎了吧,到时候分我们几块肉尝尝。”
“靠,你们比我还恶毒,小心渔夫知道了找你们报仇。”
“渔夫要报仇第一个也肯定是找您呐,我的老板。”
“错,他一定是先找吃掉他的鱼的人报仇,至于我,大不了赔他几条新品种的鱼,他就不会跟我计较那么多了。”
“可怜的石斑鱼……”几人装模作样的故意低头叹息几声。
“少废话。”第五名扬起手在那几人头上一人一下,“他已经上去了,你们走慢了回头吃的没了,就饿着吧啊,没人给你们另做。”
“哎呀,糟,那条死鱼,快跑。”
这帮刚刚从旗舰上下来的同事们没有一点不适,压力的变化在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出有一点的反应,跑得比兔子还灵敏,落在后面的霍冬一脸敬仰的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想当初她刚来时还腿软得要两个人把她架回房间去休息呢。
“走了走了,别理这群疯子,在旗舰上呆久了脑筋都不正常,赶快上楼吃饭,那条死鱼真的能把所有的饭菜全装他自己肚子里。”
“不可能吧?”这么能吃的人,怎么可能还有一副匀称的身材?
“那家伙的新陈代谢强过一般人,除了睡觉见不到他停嘴的时候,要不想喝菜汤,就赶紧的。”第五名撂下这句话也拔腿往楼上跑。
霍冬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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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文具店即将开张
饭厅里,先上楼来的石班鱼已经坐在桌前大吃大喝起来,看他吃相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吃什么,不挑食,长长的餐桌二十多个人围坐一圈,大家边吃边聊交换情报。
霍冬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