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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符是耀扬用化骨绵掌的内力凝炼的,这一片生死符将残余的一点阴寒内力完全用光,他的手太阴肺经中一片畅通无阻。再加上又制伏了惠幽兰,耀扬只觉得心中通透,干脆好整以暇的坐下来,静静看着惠幽兰的痛苦神情。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这是什么邪门的功夫?”惠幽兰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中珠泪涟涟。
耀扬冷笑道:“生死符里有我的内力,寒冰入体化去,内力却留在你的穴道经脉之中。此物只有我才能配制解药,每年服下一颗,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破解的方法。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从今以后听我命令,二是受生死符之苦,你自己选择吧。”
短短几分钟之前,颐指气使的提出两个选择的还是惠幽兰,这才一眨眼的功夫,两人的地位就交换了。惠幽兰又惊又怒,想要奋力反抗,可身上的麻痒感觉实在痛苦,最可怕的是那感觉越来越重,让她难以支撑下去。
不过片刻,惠幽兰就支持不住,她只觉得身上的衣服摩擦着肌肤,好似有虫子在吞噬一般,不禁一伸手将胸口的衣衫扯开,只听“嗤啦”一声,春光乍泄,露出两个浑圆白嫩的半球来。
“好痒!好痒!”惠幽兰委顿下来,双手在半球上抓着,顿时流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来。
耀扬看的肉疼,便沉声道:“惠幽兰,你到底怎么选择?你若选择自生自灭,我现在就离开!”
惠幽兰从小生在世家,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痛苦。再说生死符实在是世间第一歹毒的暗器,发作起来比毒瘾还要厉害千倍百倍,就算是一条铁打的汉子也经受不住,何况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尽管心中还存着几分的骄傲,拼了命不想服软,可是身体的感觉却实在无法压制。惠幽兰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我全都听你的!”
其实耀扬还没学习如何炼制生死符的解药,不过他可以用北冥真气暂时压制生死符的效力。听到惠幽兰服软,耀扬走过去,一抬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一股北冥真气融入惠幽兰的体内,麻痒感觉顿时消散了七八成。只不过惠幽兰还是浑身酸软,一时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惠幽兰感觉舒服了一点,这才发现胸前春光外露,忙胡乱的将碎裂的衣服挡在胸口,向后缩了几寸。
耀扬挪开目光,用最冰冷的口气道:“惠幽兰,你是打算再尝一尝那麻痒入骨的滋味,还是乖乖听话?”
惠幽兰一想到方才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满腔的勇气全都化为泡影。她心中更在想,我暂时先答应下来,等找到解药破解了这什么生死符,再杀了你报仇!
心中打定主意,惠幽兰软言道:“我愿意听话,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耀扬看她目光闪烁,哪里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微微一笑,耀扬道:“你是不是打算先稳住我,再去寻找解药?我实话告诉你,此物无解,你尽管去找解药,可是等生死符发作的时候,若是没有我来化解,你就会尝尽痛苦,痒上十天十夜才会全身溃烂而死!”
最后一句是耀扬胡扯的,生死符到底会不会痒死人他也不清楚,不过痛苦万分是一定的了。
惠幽兰浑身一抖,忙辩解道:“我不敢!我不敢!我一定听你吩咐,要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耀扬追问道。
惠幽兰只觉得浑身冰凉,她心中暗想,若是这混蛋要我服侍他做那些丑事,我该怎么办?一时间惠幽兰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也不回答,只是泪珠一颗颗的滚落脸颊,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我见犹怜。
“你哭什么!”耀扬不解。
“你……你要是做龌龊的事,我宁可一头撞死。”惠幽兰捂住胸口,坚定的道。
耀扬这才明白,他啐了一口道:“呸,谁要做那事!我警告你,今天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也不准来找我的麻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给你解药,让你不受麻痒之苦,可你若是不听话,我随时都能让生死符发作!”
“只是这样?”惠幽兰惊疑不定。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你有今日之苦,都是你自找的!”耀扬不悦的道。
惠幽兰仔细回想,可不都是她紧追不舍,才造成今日的局面。事到如今,她后悔也没有用了,只能擦干眼泪,沉默不语。
“以后的事情,你好自为之。有不听话的想法时,就想想生死符发作的滋味!”耀扬冷笑一声,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耀扬停下脚步道:“我留在你体内的真气能够保证生死符三天不发作。三天后我会给你一颗解药。”
说罢,耀扬扬长而去,只留下惠幽兰在角落里低声抽泣。
走出俱乐部的小楼,耀扬才长出了一口气,方才板着脸当坏人,他心中其实也有点紧张。
说来说去,耀扬对生死符究竟有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也没有底,直到看见惠幽兰那痛苦不堪的样子,耀扬才知道生死符比北冥神功中描述的还要神奇。
“这女人很狡猾,说不定还有什么鬼主意,不能让她给骗了。”尽管生死符起了效果,耀扬还是留着几分警惕。一旦这件事情败露,他面对的可是一个世家,甚至会成为整个渤海城几大势力共同的敌人,那就太危险了。
耀扬回到宿舍,把书包背起来径直出了校园。他在飞艇站租了一个储物箱,将秘笈和现金都存了进去。等把这些东西安顿好,才算安心下来。
“只要有秘笈和钱,无论到了哪里都能重新开始。”为了安全,耀扬并没有回学院,今晚他打算回自己那间出租屋去胡乱睡一夜,明天再看惠幽兰的动静。
其实耀扬无需担心,因为惠幽兰的体内还残留着一丝的麻痒,尽管比之前减弱许多,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还是让惠幽兰觉得寝食难安。
她拿出贡献点在商店兑换了一颗上品的“百灵丹”,可惜丹药落肚,连一丁点效果也没有。
“要不要去医院找人瞧一瞧?”惠幽兰犹豫着,想到耀扬临走时候的警告,她实在鼓不起勇气来。
“我该怎么办啊?”惠幽兰把头埋在沙发里,呜呜的哽咽起来。
第0094章 叫我主人
“大叔,你昨晚打呼噜了!震天响啊!”一大清早,耀扬是被萝莉的枕头打醒的。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穿着卡通图案睡衣的小萝莉叉着腰,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有吗?”耀扬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问道。
“当然了!比飞艇起飞的声音还要大啊!”小萝莉愤愤的道,“我一夜都没睡好,你太讨厌了。”
看到小萝莉发火的样子,耀扬真怕蝴蝶刀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脖子上,忙干咳一声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溜出门来,耀扬就听见枕头丢在门上的声音,他吐了吐舌头,匆匆来到了街上。
贫民区还是老样子,在耀扬的记忆中就没有过变化。这里就好像是一个被遗忘的世界,在一成不变中度过一天又一天,直到彻底的腐烂掉。
胡乱的找了个脏兮兮的摊子喝着豆花,耀扬忽然听到旁边的人谈论起网络论剑来。耀扬支楞着耳朵,听那两人说的唾沫横飞,说什么五大学院都会派人来,还有九个大区若干世家的出色人才,甚至军方和一些秘密的社团也会派出精英参加。这一次的网络论剑,只怕是最近十二年来竞争最激烈的一次。
耀扬喝光了豆花,心中暗想:看来华山那群人就是来参加网络论剑的。黄老邪委托我的那件事,到底跟网络论剑有没有关联,或许惠幽兰能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耀扬干脆直奔一家药店,选购了几样平常的草药。这几味药正是生死符的解药,别看都是普通药材,如果不是北冥神功中有所记载,只怕不会有人想到这样就能克制生死符的阴寒毒性。
耀扬对炼药是一窍不通,就在药店里请人煎制。等了一个小时,耀扬手中已经多出了几颗黑乎乎的药丸。
“去看看惠幽兰是否识相。”耀扬掂了掂掌心的药丸,直奔渤海学院而去。
此刻在黄飞鸿楼的教师办公室里,惠幽兰正坐立不安。她刚刚从家族里得来一颗比百灵丹昂贵十倍的解毒药,可惜吃下去之后不但没有压制住那若隐若现的麻痒感觉,胸口处反倒越发的难过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古怪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用手指轻轻拨弄**上的两颗蓓蕾,又酥又麻,又麻又痒,那滋味说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让人浑身酸软不堪,却又欲罢不能。
酸痒酥麻的感觉还在扩散着,从**一直蔓延着,到脖颈到耳根到锁骨到小腹到双腿之间,几乎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被这异样的感觉占据着。
惠幽兰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尽管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她也发现不对劲了。偶尔夜深人静醒来的时候,她也会有类似的感觉,那是身体里勃发出来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理所应当拥有的生理状况。
每当**猛烈袭来的时候,惠幽兰都会用修炼来克制。家族的竞争非常激烈,惠幽兰不希望自己被**给俘虏。可是这一次,她却动弹不得,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幕幕**的画面。
“我怎么会想这些事!”惠幽兰有些惊慌失措,她拼命的甩着头,希望把那些**身体纠缠一起的男女从自己脑子里甩出去。可是她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却越是如同烙印在脑海中一般,变得越来越清晰。
惠幽兰甚至看到了那双男女的脸,女的分明就是她自己,男的是……怎么会是江耀扬!
巨大的耻辱涌上心头,惠幽兰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她心底涌起巨大的恐惧,觉得自己完全沦为了耀扬控制下的奴隶。
“为什么会这样!”惠幽兰真希望时间能够倒流,如果能够回到从前,她绝对不敢再找耀扬的麻烦了。管他的身法如何,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人,绝对不要惹这个煞星了!
麻痒打断了惠幽兰的懊悔,那种深入骨髓般的感觉又美妙又恐怖,惠幽兰的泪珠噼啪噼啪的往下落,她知道若是再不采取措施,自己恐怕就要迷乱在这种令人沉醉的感觉里,彻底的堕落下去。
就在惠幽兰心神动摇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用难以抑制的颤抖语调惊问:“谁?”
“是我!”来者不经过允许就推门而入,耀扬那张脸出现在门口,顿时让惠幽兰的心跳加快了一倍。
脑海中**的身躯一下子变成了面前的真实,惠幽兰只觉得那异样的感觉瞬间布满了全身,她的耳边甚至听到了**交缠的“噼啪”声响。
惠幽兰刹那间面红耳赤,她几乎难以支撑着自己站起来。
耀扬看到惠幽兰古怪的表情,还以为她怕了自己。回手关上门,耀扬来到惠幽兰面前道:“惠老师,昨晚怎么样?”
惠幽兰艰难的道:“还……还好……”
其实整整一夜,她都在懊悔和惧怕中度过,还尝试了几种解毒药,搞的上吐下泻。如今身体里更是好像燃烧着一团欲火,她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尽管耀扬和惠幽兰之间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可是惠幽兰的鼻子里似乎还是嗅到了一股男人味。她从来没有发现男人身上的味道带有如此强大的诱惑力和吸引力,她甚至有一种把衣服狠狠撕开,投进耀扬怀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