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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女人一下就笑出来:“看着这长相就想呕,原来还真的姓欧。”
欧泽洋却不理她,只看着蒋静红,问道:“你在家里这么屌,你老公知道吗?”
欧泽洋原来是想用这句话来威慑一下她,没想到蒋静红没有害怕,语气反而更回变本加厉起来:“你去跟蒙建国那条狗说去啊,我才不会怕呢!”
后面那女人也得意地笑了起来,欧泽洋没有想到她们居然如此嚣张,一时间大脑卡壳没了主意。
蒙烽还是哭,欧泽洋感觉大腿上热乎乎的,应该是被蒙烽的眼泪浸湿了,他想了想道:“你说话最好注意一下,蒙建国是狗,那你不就是狗日的?”
蒋静红登时又是一记耳光响亮地抽在欧泽洋脸上,欧泽洋一下就被抽懵了。
“我告诉你!”蒋静红指着欧泽洋鼻子骂道,“狗杂种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好凶悍的女人!还是一对儿!欧泽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蒙烽终于忍受不了屋子里紧张的气氛,大哭着跑出门去了,欧泽洋担心道:“蒙烽!你去哪!”
蒙烽已经哭着跑远了,蒋静红冷哼一声,说:“你还不快去找他?等下万一被车撞死就好玩喽。”
欧泽洋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出自于一个母亲对自己亲生孩子所说的话,他觉得跟这样的人生气根本就是掉自己的价,只道:“你跟蒙建国关系再怎么不合,那也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蒙烽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说完也不管蒋静红是什么表情,欧泽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静红其实在说出刚才那话之后脸上便闪过一丝后悔,但是她性子一向要强,也没有出去追,看见欧泽洋跟着蒙烽跑远了才烦躁地坐在沙发上,一脚把桌子踢翻在地,上面的东西哗啦一声散得到处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逼婚
欧泽洋找到蒙烽的时候,他正在草丛里摸着什么。
“蒙烽?”欧泽洋叫道,这孩子刚才一路哭着跑出来,欧泽洋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蒙烽头回抬起眼来看了一下欧泽洋,说:“叔叔,我的弹珠刚才不小心跑掉了。”
欧泽洋:“……”
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刚才还哭得那么凄惨,结果转眼间就去找弹珠去了,欧泽洋有些气结,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他了。
欧泽洋见蒙烽全身都是草,也有急事想去告诉蒙建国,不想陪蒙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上前把蒙烽抱起来,安慰道:“行了别找了,叔叔带你去买一萝筐。”
“那弹珠是爸爸给我买的!”蒙烽挣扎着跳下来,又在草地里翻了一会儿,终于惊喜道:“唉呀找到了!”蒙烽在草地里把那颗遗失的玻璃珠捡起来,连草屑都没拍掉就又扑回欧泽洋的怀里。
欧泽洋:“这颗珠子这么重要?”
蒙烽小心翼翼地把那颗玻璃珠装进自己的口袋里,道:“当然了,这是爸爸去年给我的生日礼物。”
欧泽洋笑了一声:“你爸爸给你的生日礼物就一颗珠子?”
蒙烽连忙辩解道:“才不是一颗,是五颗,我和小伙伴们玩的时候输掉了四颗,就剩这最后一个了。”
“那珠子都好脏了。”欧泽洋故意嫌弃地说。
蒙烽却道:“这是爸爸给我的礼物,不准你这么说!”
欧泽洋心道这孩子还是十分渴望亲情的,于是对他说:“那我们去找爸爸,好吗?”
蒙烽顿时开心道:“真的吗?”
欧泽洋点了点头,蒙烽便欢呼地抱住了欧泽洋。
两人直接到了蒙建国的连队门口,站岗的卫兵却说蒙建国出去了,并不在连队里,欧泽洋问蒙建国去哪了,卫兵却支支唔唔地不肯说。
欧泽洋看他那样也知道再问下去也就得个军事机密云云之类的答案,于是懒得再问,只说让他等蒙建国回来之后告诉他,他儿子在自己这儿,叫他来接,便直接抱着蒙烽回了家。
欧泽洋一回家,就看见家门口大开着,他吓了一跳,以为家里遭了贼,忙放下蒙烽,自己轻手轻脚地摸到门边往里看去。
里面一切如常,东西都摆放整齐,并没有被大肆翻找的痕迹,欧泽洋警惕地猫进门,隐隐听到有说话声从客厅传来,好像是在讨论什么,欧泽洋看到门后放着一根铁棍,轻轻地抄在手中。
他靠在墙角,深吸了一口气,门外的蒙烽正好奇地看着欧泽洋的动作,欧泽洋把食指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蒙烽便看得更加起劲了。
客厅里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发现门口的欧泽洋,欧泽洋面色一凛,一个打滚翻滚进去,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便高举铁棍要砸下去。
“小偷去死吧!”欧泽洋大吼道。
周国忠:“泽洋?”
欧泽洋在空中石化了,铁棍当地一声掉在地上。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是穿着军装的周国忠,另一个男人欧泽洋却从来没见过,他年岁看上去不小了,约摸五十来岁的样子,但是身体仍然很硬朗,一双眼睛十分有精神,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欧泽洋干笑道:“国哥,这位是……?”
老人一脸不耐地看着欧泽洋,周国忠连忙道:“爸,这个人叫欧泽洋,是我在部队里的战友。泽洋,这是我爸。”
欧泽洋连忙一脸肃穆地站好,恭恭敬敬道:“Ba……啊……喔伯父好!”
欧泽洋知道自己出大洋相了,他早在周国忠那听说过他的家庭是军人世家,事事代代家里都有人当兵,他的父亲也不例外,而且周国忠曾经说过他的父亲十分严厉,小时候因为淘气居然抽断了十几把扫帚。
周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对周国忠道:“你的战友怎么突然来你家?连门都不敲一下这么没教养。”
欧泽洋想这是我家好吗,你儿子是入赘到我这的。可是这话当然是不敢说出来,周国忠又连连对他使眼角,隐隐带着一丝央求。
周父:“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眨个什么劲?没大没小的。”
周国忠打了个哈哈说:“不是,我周末闲着无聊,所以叫泽洋来陪我玩玩。”
这时门外的蒙烽终于耐不住寂寞,跑进来抱住欧泽洋的大腿看着两人。
欧泽洋没注意他,冷不丁吓了一跳,说:“你出去玩一会儿,伯父这有事呢。”
蒙烽不满地撅起嘴,简直可以放个壶上去了。
周国忠又一脸堆笑地跟周父解释道:“这个也是我战友的儿子。”
谁知道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周父突然就炸了。
“你看看你!都三十了!连婚都还没结!”周父怒目圆瞪地看着周国忠,“再看看人家小伙子,比你小了多少岁,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周国忠:“……”
欧泽洋:“……”
周国忠一脸委曲,哀怨地看着欧泽洋,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要带个孩子回家,欧泽洋则不动声色地摊了摊手,表示不关我的事。
周国忠想了想,说:“爸,这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嘛。”
“合适的?”周父更加生气了,“我前前后后给你张罗了那么多次相亲的机会,你有看上过一个吗?!咳……”
周国忠慌忙说:“爸,你别这样,慢慢说。”
周父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来真是被周国忠气得不轻,他说:“那王所长是我高中同学,他女儿也是貌美如花,你这小子跟她见个面之后一根烟的功夫就回来了,说人家大小姐脾气伺候不起,嘿,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姓王的姑娘,人家性格也是柔柔顺顺的,哪点大小姐脾气了,我看是你大少爷脾气还差不多,真后悔你小时候怎么不多抽抽你,让你长长记性!”
周国忠苦着脸道:“爸……我这不是跟那女孩子对不上眼嘛。”
周父又说:“还有那刘参谋长的女儿,你们俩出生日子没几天,几个月大的时候还同床睡过,小学还是一个班上的,人家到现在都还记着你,给你安排了时间去见她,结果你去都不去看一下,把人家在那晾了一下午!”
周国忠:“我那不是部队里突然有了要紧任务嘛,再说了,您给我相亲之前从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怎么安排时间啊,而且我当时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叫她别等了。”
周父指着周国忠脑门手指颤抖:“你居然还敢还嘴,看来真是翅膀硬了,不好好管管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周父一下就站起来要冲过去揍周国忠,周国忠赶紧护住了自己的头,周父一边打一边骂道:“我叫你就知道玩,我叫你就知道玩!”
欧泽洋害怕出事,连忙上去扶住了周父制止了他的动作,劝道:“伯父别生气了,有事坐下来好好说。”
“你叫欧泽洋是吧。”周父被欧泽洋扶回沙发上坐着,道,“你来说说,这孩子老大不小,再过几个月就三十一了,还老这么拖着不结婚,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狗样子,以为有天仙让他取吗?!”
欧泽洋连连点头称是:“伯父您说得太对了,他就是皮痒该削。”
周国忠抬起眼来恶狠狠地盯了欧泽洋一眼,周父却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周国忠砸去,那烟灰缸一下砸中了周国忠的脑门,周国忠登时痛叫一声,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叫你看!你战友说得难道不对吗?”周父骂骂咧咧得,欧泽洋顿时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
周国忠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任周父在那里骂。
“伯父别说了,消消气,国哥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让他先把脸擦擦吧。”欧泽洋劝道。
周国忠一脸血地看着他,欧泽洋在周父身后对他抛了个小眼神。
周父没有说话,欧泽洋便道:“国哥,快去厕所洗把脸吧。”
周国忠便瑟瑟发抖地去了厕所,欧泽洋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吓成这个样子,顿时感到十分好笑。
周父道:“小伙子,你说说阿忠这么多年来都在干什么啊,叫他去见一下女人像杀了他一样难受,自从五年前他摔断了腿女朋友跟他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没找过其他女人,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守身如玉的,以为那女的还会回来吗?”
欧泽洋脸上抽了两下,很快就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不过国哥是挺深情的,这也是个优点吧。”
“优点个屁!”周父看着周国忠去的方向骂道,“小欧啊,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帮我劝劝阿忠,让他快点找个女人结了吧。”
欧泽洋一脸干笑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门外却又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蒙建国在外面喊:“泽洋你在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暴雨即将上演(挖鼻,感觉好狗血
☆、生日
欧泽洋正想着怎么应蒙建国的话,蒙建国却因为门没关直接走进来了。
“爸爸!”蒙烽看着蒙建国,欢呼一声扑进他的怀里。
蒙建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父却被蒙烽那一声爸爸惊住了。
“这孩子……不是你的?”周父看着欧泽洋说。
欧泽洋只能点头道:“这孩子的父亲是您现在看到的这位,我和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周父:“看你也一样老大不小了,今年有二十五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姑娘处处,老是单身一个人像什么话。”
“……”欧泽洋浑没想到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