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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海:“……”
欧泽洋再次苦苦劝道:“爸!”
程于海顿时也没有了主意,他生意上成功不假,但是育子方面总是不行,根本不会教孩子,欧泽洋是自己打拼进了部队,而程于海亲手教的程泾源却变成了一个成天无所事事的混子。
程于海问道:“那现在把小源弄出来之后能让他干什么呢?他现在这个性子肯定不会再回学校读书去了。”
这句话已经是在征求别人的意见了,欧泽洋心中一喜,说:“这个好办,反正弟弟也读完高中了,干脆让他去当兵,在部队里混几年说不定还可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程于海道:“部队?那里面我照顾不到他,万一出了事我也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这个您可以放心。”欧泽洋趁热打铁道,“我在部队里这么多年还是有点关系的,到时候托人把弟弟弄到我的部队里跟我在一起,我会照顾他的。”
程于海欣然道:“那既然是这样就太好了,你得好好照顾他,怎么说都是一个妈生的,有时候小源不懂事,你这个当哥哥的就包容一下。”
欧泽洋答应说:“这个是自然。”
程于海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掏出皮夹抽出一张银行卡来,塞到欧泽洋手里殷切道:“小洋,从小以来你就很懂事,这里面的钱不多,只有几万块,你拿去给自己买东西吃,交女朋友了吧,那也挺花钱的,有空带回来让爸看看。”
现在才知道给钱,小时候干嘛去了?欧泽洋腹诽着,但是嘴上却笑着说:“不用,我自己的工资都花不完。”说话间把那张卡接了过去,也是十分不客气。
程于海见欧泽洋十分爽快地接了那张卡,也是放下心来,叮嘱道:“以后小源就拜托你照顾了。”
欧泽洋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程于海还是不放心,他拥抱了一下欧泽洋,扶住欧泽洋的头在脑门上亲了一下,说:“爸爸爱你,去吧。”
欧泽洋:“……”
当天欧泽洋离开公司了之后就去了那所步行学校将程泾源接了出来,程泾源从看到欧泽洋的那一刻就开始哭,扑到欧泽洋的怀里不肯出来,那些教官想把他拉出来,但是在欧泽洋凌厉的目光中都退缩了。
“哥!救我!”程泾源泪汪汪地说。
欧泽洋低声安慰几句,在其他孩子们羡慕的眼光中直接带着程泾源扬手而去。
欧泽洋坐在驾驶位上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面的程泾源,问道:“他们打你了吗?”
“打了!”程泾源委屈地大声嚷嚷起来,还把袖子撸上去露出发红的胳膊伸到欧泽洋脸旁边,“哥!我这里都被他们打红了,好痛!”
欧泽洋脸顿时黑了几分,道:“还有没有其他的?”
程泾源连忙叫着说:“当然还有了!我屁股都被打肿了,不信你看!”说着他就要脱自己的裤子,欧泽洋从后视镜里看见程泾源的动作后深吸了一口气,说:“行了,不用看了。”
程泾源抽了抽鼻子坐了回去,撒娇一般地叫:“哥!”
欧泽洋:“除了这些没有了?”
程泾源气鼓鼓地想了一会儿,道:“没有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叫:“还有还有!那些教官不敢打女孩,但是不准她们喝水,如果要喝水的话只能接马桶里的水,出去的时候就用个塑料瓶装起来。”
路上碰到了红灯,欧泽洋停下车后就掏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
“喂是张记者吗?”欧泽洋大声道,“我这有个新闻料子你看看要吗?”
欧泽洋对着手机讲了一通,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盖。
程泾源弱弱地问道:“哥,你刚才打电话给谁呢?”
欧泽洋一脸的高深莫测:“没事,给一个朋友找了点事儿做,你别管,哥哥带你去吃你最爱的牛肚火锅。”
“欧太好了!”程泾源在后车座上活蹦乱跳起来,“我好久都没吃过了!”
绿灯到了,欧泽洋一脸踩下油门,车子继续向前开了起来,程泾源脑袋一下撞到车顶,痛得唉哟一声。
欧泽洋紧张道:“别闹,你小心点!”
程泾源马上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但是仍然掩饰不了心中的高兴,内心全都显示在脸上。
欧泽洋问:“你很开心?”
程泾源小鸡啄米似的一阵点头,道:“我在那个学校里呆了那么久,真是苦死我了,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欧泽洋责备:“还不是怪你自己?什么不学去跟别人学打架,不然爸爸怎么会把你送到那里面去?”
程泾源嘴一瘪:“哥怎么你也骂我啊。”
欧泽洋说:“现在你是在外面打架倒是无关紧要,到时你跟着我去了部队里还敢打架,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哥!”程泾源不开心地答应,他突然意识到欧泽洋说了什么,惊得跳起来差上撞上车顶,“哥你说什么?去部队?!”
欧泽洋不可置否道:“怎么了,不愿意去?”
程泾源又要哭出来了:“哥我不想去部队,太辛苦了!”
欧泽洋面无表情地把车调了个头往回开,程泾源紧张道:“哥你干什么,不是去吃火锅吗?”
“吃什么火锅啊?”欧泽洋冷冷道,“我这就把你送回学校去。”
程泾源登时大声哀求起来:“哥!不要啊,不要把我送回去我求求你了哥!”
欧泽洋置若罔闻,程泾源见哀求不起作用,从后座位上抓住驾驶位,伸过头去对着欧泽洋侧脸一阵猛亲。
“够了我在开车!”欧泽洋方向盘一个没抓稳,车子瞬间打滑,不过幸好他及时抓住,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程泾源泪眼闪闪:“哥……”
欧泽洋低声骂道:“你们爷俩怎么都这么喜欢亲人,跟狗似的。”
程泾源:“嘿嘿。”
“嘿你的头。”欧泽洋懒洋洋道:“那现在去部队吗?”
“去。”程泾源苦着脸说,欧泽洋心满意足地把车调回,一路开走了。
那天晚上程泾源敞开肚皮大吃了一顿,直到食物一路塞到喉咙才停下。
欧泽洋是把车停回去然后再带程泾源出来吃的,所以回去的时候没有车,程泾源走不动欧泽洋便把他背起来走。
程泾源吃得太饱了,一路都在打嗝,欧泽洋多次停下来扶着他在树旁边,但是他什么都吐不出来,欧泽洋只好继续背着他走。
“路上别睡,小心感冒。”欧泽洋提醒道,程泾源口里连连答应,过了一会儿便响起了轻微的打鼾声,欧泽洋无法,只好加快脚步朝家里走去。
欧泽洋的家在部队旁边的一个小区里,程泾源一路迷迷糊糊,见周围不像军队里的样子,好奇道:“哥,你家没有在部队里吗?”
“没有,我跟人在外面买了房子住,不过他这段时间都不回来,你放心住着就是。”欧泽洋说。
程泾源被欧泽洋一路背回家,扔到客厅的沙发上,欧泽洋累得直喘气,趿着拖鞋找水喝去了,程泾源被那一下扔醒,迷迷糊糊地看到茶几上一张纸条,他伸手拿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我去北京出差,听BOSS们讲话,一周后回家。
属名:你亲爱的国哥。
程泾源还没来得及去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阵强烈的困意就涌上了大脑,眼前一黑,终于彻底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捅破
第二天程泾源起床时没再看到那张纸条,加之睡觉之前思想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欧泽洋带着他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晚上回家时被欧泽洋剃光了头发,第三天便穿着迷彩服戴着大红花在大吵大叫中被送去当兵去了。
三个月的新兵连的训练后程泾源果然被分到了欧泽洋的部队所在不远的海军部队里,两个地方来回坐车只需要两小时左右。程泾源虽然从小任性妄为,但是为人还算有些仗义,所以在部队里人缘还不错,再加上欧泽洋暗中打点,程泾源日子过得并不难受。
时间一转就是六年,程泾源早在四年前成功地考取了军校,如今三年一过被分回原来的驻地,当了个小小的排长。
而欧泽洋这六年来一直都在那处海军基地里做军医,住处也没变过,每逢休息的时候程泾源都会坐车去欧泽洋那里玩。
这一天,程泾源训练拉伤了手筋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手没什么事情就是半个月不能再剧烈运动,舰长准了他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程泾源便开心地去找欧泽洋去了。
程泾源一般去欧泽洋家里的时间都十分有规律,不是周日就是节假日,所以程泾源到了的时候欧泽洋早就在家里等着了,但是这一次程泾源决定先不告诉欧泽洋,等自己到了之后再给他一个惊喜。
程泾源坐着出租车一路直到欧泽洋楼下,咚咚地上了楼,掏出钥匙直接就开了门,当初欧泽洋见程泾源来得勤快便又配了一把钥匙给他。
然而欧泽洋不在家。
程泾源想了想,直接拿家里的座机拨了欧泽洋手机号,接手机的是个女的,程泾源一开始还以为欧泽洋交了女朋友,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医院里的一个小护士。
小护士说欧泽洋正在给一个病人开刀,不方便接电话,程泾源只好把电话挂了。
程泾源百无聊赖地打开欧泽洋的电脑玩了会儿游戏,玩着玩着觉得没意思便又把电脑关了,焦躁地往床上一扑,大叫了几声。
早知道就先打了电话再过来了,程泾源后悔地想。
后悔归后悔,程泾源又打了次电话,这回护士换了一个,但仍然说欧泽洋在手术室里没出来,程泾源问她还要多久,护士说那个病人情况不好命一直吊着,欧泽洋已经站了九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能出来却还是不知道。
程泾源气鼓鼓地把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呈大字躺了下去。
他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把欧泽洋理好的被子滚得稀烂,眼睛一瞟却发现床头柜上摆着很厚的一本笔记,程泾源打开一看,居然是欧泽洋的日记。
程泾源啪地迅速把日记合上心虚地朝大门看了看,想着欧泽洋还没有这么快回来,心中不禁有了翻看的念头。
可是程泾源也知道偷看别人的日记十分不道德,要是换作被偷看的是自己的日记,程泾源也会很生气,可是明知如此,程泾源还是心中十分痒痒,欧泽洋迟迟不回家,他都快发霉了!
看看又没什么,大不了我也把日记给哥看好了。程泾源心中这样劝着自己,他觉得这几年来欧泽洋一直单身没有女朋友,那自己身为他的弟弟肯定就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了,只是看看日记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欧泽洋一定不会怪自己。
程泾源便带着这样的想法,怀里一点微微的犯罪的刺激感打开了这本日记,如果时光可以重头来过的话,程泾源永远都不会去打开它,它就像潘朵拉的魔盒一般,破坏了他生活中的一切美好,唯独把希望关闭在永恒的黑暗中,不管再过多少年,程泾源都不能释怀。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声,伴随着外面的说话声大门被打开,紧接着是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
欧泽洋一边换鞋一边对身后的男人喊:“蒙建国你就顾着吃啊,把门外的菜都提进来我求你了!”
蒙建国一边塞了个西红柿一边含糊不清地嗯了几声,把外面的几袋鲜肉和蔬菜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