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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泾源一晚没睡,陪着欧泽洋包扎伤口。昨晚来得最早的是救护车,医护人员将满地的伤员都抬走了,直到欧泽洋上了车,蒙建国也没有出现。
欧泽洋洗去了一头的鲜血,他的脸白得厉害,眼神却不再像昨夜那样饱含疯狂。
欧泽洋淡淡道:“你以后做事一定要稳重,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程泾源心里一阵难受,他低下头,觉得泪水又要掉下来了。
欧泽洋:“昨晚所有的责任都在我的身上,要罚也是罚我,你哭什么?”
程泾源说:“我好后悔,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个想法……”
“别再说这些了。”欧泽洋制止了程泾源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要做的是要向前看。”
欧泽洋苦笑道:“你某和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成功了,我以后的确不可能再跟蒙建国在一起了。”
如果是以前的程泾源现在估计已经开始欣喜若狂,但是现在的程泾源只要一想到欧泽洋不能和蒙建国在一起的原因,心里就难过无比。
程泾源:“哥你放心吧,那些医药费和赔偿的费用我会叫爸爸帮忙的,这个不用担心。”
欧泽洋轻轻地点了点头:“随你吧。”
“哥,你已经不能再呆在部队里了,以后准备怎么办?”程泾源问道。
欧泽洋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茫然:“我也不清楚……”
程泾源立即说:“我打个电话给爸爸,叫他在公司里给你谋个位置坐,自从上次你帮他解决了熊胆的问题之后,他经常在我面前夸张,说要我拿你为榜样学习。”
欧泽洋挑眉看着程泾源,道:“这个是你早就想好了吧。”
程泾源急忙解释:“我是想让你来我爸的公司帮忙,但是我并没有想要害你……”
欧泽洋:“我知道。”
两人站在医院走廊里,一个护士觉得他们声音太大了用不满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只能更加小声的交流。
程泾源说:“你打伤了这么多人,不仅要被撤消党员不能再做军医,肯定还要在牢里关几年,不过你放心,我跟爸爸说说你的情况,他会帮你的。”
欧泽洋经过一夜十分疲累,说:“我知道,谢谢你了。”
程泾源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他想着虽然这代价是大了点,但至少不用再看到欧泽洋与蒙建国呆在一起,还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
程泾源看了看表,不好意思道:“哥,我今天部队里还有事情要马上回去了,处理完之后马上过来看你,就先走了。”
欧泽洋闭上点长出了一口气算是同意,程泾源便转身走了。
程泾源在走出医院大门口的时候掏出怀里的手机,按了串号码打了过去,那边电话一接通他就破口大骂起来。
程泾源:“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拿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看到这种结果?”
“报歉啊老板,我也不想啊,可是昨晚你也看到了,完全不关我的事,你哥哥太吓人了。”说话的居然就是昨晚那个来部队带头闹事的男人,“我的兄弟都受伤了好几个,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来。”
程泾源只感觉心里一阵烦躁,不耐道:“行了行了,你拿着钱赶紧给我滚,永远都别让我看到你。”
隔着电话听男人的声音程泾源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满脸堆笑地说话:“老板我已经在车上了,保证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您保重。”
程泾源讽刺道:“你一个人走,就不带你的老婆?”
“呸!那个贱人!”男人骂了一句,又笑道,“老板给我的钱都够我找好几个老婆了,我还要那不要脸的骚货干什么。”
程泾源只感觉到一阵恶心,连忙把手机挂了。
他走出医院大楼的门口,越想越觉得生气,奋力把手机一摔,顿时手机啪地被摔成碎片,散在地上到处都是。
“操!”程泾源摔完才想起手机卡还在手机里,这会儿回部队一定迟到了,得向领导请个假才行,他郁闷地蹲下去开始找着手机的碎片。
程泾源找到一个手机盖,上面贴着一张他和欧泽洋的合照大头贴,那是他好几年前缠着欧泽洋陪他一起照的,照片上的欧泽洋一脸无奈,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疼爱。
程泾源嘴角浮现出一丝不经意的微笑,他又找了一会儿,再次找到一块手机盖。
程泾源:“……”
程泾源将两块手机盖放在手上仔细一看,都是同一种型号,贴着同一张大头贴,他看着,心里突然涌上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大头贴当时是一式两份,手机也亦然,程泾源屏住呼吸站起来,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害怕。
他刚抬起头,就听到头顶上传来呼呼的风声,随即一个黑影重重砸在他的面前。
“哥!!!!!!!!”
作者有话要说:
☆、子寒
“欧泽洋就这样死了?”伍子寒惊讶道。
路雨路不可置否:“当然了,难道他还能再活过来不成?”
伍子寒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原因。
“蒙建国后来怎么样了?”伍子寒想了半天,终于问道。
路雨晴掩嘴轻笑道:“还能怎么样,欧泽洋死后,尉亚军就来了呗。”
伍子寒听到路雨晴提到尉亚军时一下就警觉起来,疑惑地问:“尉亚军跟欧泽洋有什么关系吗?听你的口气好像他们之间还不简单。”
“当然。”路雨晴说,“尉亚军是欧泽洋同父异母的哥哥。”
伍子寒吓了一大跳:“什么?!”
路雨晴斜眼看了看伍子寒:“怎么,很奇怪吗?”
“是……是有点。”伍子寒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欧泽洋,尉亚军生前也从来没过我提过他的事情,所以……”
路雨晴了然,说:“没错,我想起来了,欧泽洋自杀那会儿你的确还没在。”
伍子寒:“是啊,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吧,我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除了一些理论知识,其他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路雨晴:“……”
伍子寒奇怪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路雨晴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回过神来道,“我忘了你的情况了,不好意思。”
伍子寒倒是十分大方:“没事,我自己都习惯了。”
路雨晴指了指屋子角落里的一包麻袋,道:“锤子都在那里面,你想要就自己拿去用吧。”
伍子寒便从麻袋里取了把锤子出来,他心中不解,路雨晴费这么大功夫就是为了让自己听她讲故事?
路雨晴:“在想什么呢,说吧,我都能回答你。”
伍子寒听到她这样说,当即也就不再客气,他问道:“你大费周章得,不会只是想给我讲个故事吧。”
路雨晴一只手撑着下巴,妩媚地对他抛了一眼,说:“那你觉得我还想怎么样呢?”
伍子寒双手作保护自己的姿势道:“我还只是个处男,技术不好的。”
路雨晴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你知道吗?”路雨晴止住笑说,“女人送到医院之后就变成了植物人,蒙建国是真心想跟她结婚的,此事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伍子寒不忍道:“虽然我觉得这件事欧泽洋挺无辜的,但是他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居然把别人活活打成植物人了。那天也是,队长的老情人也惨不忍睹,简直是造孽。”
路雨晴却正色道:“你觉得蒙建国是为什么会被人算计的?”
伍子寒不语,路雨晴说:“那女人本来就是程泾源和周国忠花钱请来勾引蒙建国的,她如果一开始拒绝的话,会有那样的下场吗?”
路雨晴又说:“就算她成功了,想那周国忠是何许人,他恨蒙建国恨得发狂,简直要食其肉寝其皮,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落在那女人手上,周国忠会让她以后过得如意?她一开始就不该为了钱答应去做这事。”
伍子寒诧异地看着路雨晴:“你这个看法倒是挺独特。”
“没什么独特不独特的。”路雨晴叹了口气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真无辜……”说到这她深深看了一眼伍子寒,像是有话要说似的,那眼神盯得伍子寒背后凉飕飕的。
伍子寒问:“那孩子是她和蒙建国的?”
路雨晴瞪着他道:“这不是废话吗,那女人早就跟她丈夫分居很久了,成天寂寞空虚冷的,突然一天被人请去勾引蒙建国那样的熟男还不春心大发?她丈夫是被周国忠叫回来的,就是要让他们在蒙建国的连队闹事,这样才有办法找蒙建国的麻烦。”
伍子寒:“周国忠好像就是你老公吧,你在外面这个样子你老公知道吗?”
路雨晴对这一句置之不理,站起来说:“行了你赶紧回去修门吧,我还有事。”
伍子寒这回奇怪了:“你还能有什么事?”据他所知,这路雨晴成天穿着身奇葩的衣服,一般都是宅在自己的房间里从不出门,几乎没见过她干了什么正事。
路雨晴舔了舔粉唇,说:“我听说最近新招的一批小兵里有几个长得挺帅的,得去看看。”
伍子寒顿时一脸抽搐。
路雨晴又大摇大摆地走了,伍子寒脑补了一下她调戏别人小兵的样子,有种被五雷轰顶的感觉。
伍子寒朝门外看去,路雨晴已经走远了,旁边有个军人一直跟在她身后,一副马首是瞻的模样,正是之前叫自己来这个房间的人。
可能又是她的姘头之类的吧,伍子寒这样想着打了个寒颤,赶紧溜了。
伍子寒回到宿舍,尉崇早就不在里面了,他也不去找,自顾自地修起门来,钉钉当当一顿锤。
就在这时,尉崇回来了,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荆成和陆顾两人。
伍子寒敲下最后一枚钉子,拿着锤子站起来,奇怪道:“这是干嘛,咱们逆风队的人都齐活了,是要去造反吗?”
这句话一下把几人都逗乐了,尉崇笑着说:“我刚才带着成哥和陆顾去抓能力者了,刚才作完报告一起回来的,我还要了一间宿舍,就在我们旁边,以后联系起来可以方便一些。”
陆顾道:“小伍哥好,以后请多指教。”
伍子寒头一回被人这么恭恭敬敬地说话,一下没回过神来。
“哦……哦,多指教吧。”伍子寒憨笑道。
荆成也说:“你好,我叫荆成,以后咱们就是战友了。”
伍子寒觉得这个说话正常点,连忙双手与荆成握在一起,还郑重地顿了三下。
伍子寒:“好战友,一辈子!”
荆成:“……”
“对了。”伍子寒看着陆顾,发现了一点异状,他伸手去碰陆顾的耳朵,但是被陆顾躲掉了。
伍子寒:“你的耳朵……”他看到陆顾在自己的耳尖上打了枚耳钉上去,在灯光下十分惹眼。
陆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尖,躲到了荆成身后。
尉崇把他的手拍回去:“你干什么,不喜欢别人就别这么亲亲密密的,小心别人误会。”
伍子寒这才记起来陆顾也是个小基佬,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尉崇说:“耳钉是我给他上的。”
伍子寒奇怪地说:“为什么?方便找男朋友?”伍子寒这话一出口陆顾脸就红了,他大声争辩道:“才不是!是我的能力……”
“能力?”伍子寒看了看陆顾,又看了看尉崇,顿时明白了。
尉崇肯定是为了增加已方的战力,所以也将陆顾的能力开发了出来,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