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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往上不停地摸,周国忠眼神有些迷离,性感的胸腹急促地起伏着。
欧泽洋调情的手法周国忠过了五年仍然如此受用,他长吁了一口气,任欧泽洋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搜索着。
欧泽洋摸按了一会儿,便把周国忠的裤衩拉开俯下头对,略显粗重的呼吸喷吐在他的粗大的命根上。
周国忠被欧泽洋吓了一跳,连忙按住欧泽洋说:“不行,我太脏了,还没洗澡。”以往欧泽洋虽然手上摸个不停让周国忠性|欲高涨,但是像今天这样赤|裸裸地直接口|交却是五年来打头第一回。
欧泽洋却笑而不语地低下头,对着周国忠已经勃发的欲望深深含了下去……
一番云雨后。
周国忠一身大汗在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油光发亮,性感无比,欧泽洋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又有反应,也不管对方一身都湿淋淋酸臭汗味,八爪鱼般抱了上去接了个绵长的吻。
周国忠刚才在欧泽洋的体内|射了好几次,他一抽出去就止不住地往外流,欧泽洋便将周国忠那话继续抵在自己的后|庭里。
欧泽洋与周国忠耳鬓厮磨地贴在一处,轻声道:“就这样插着,咱们睡吧。”
周国忠闻言那里又忍不住地抬了抬,担心地说:“这样不太好吧,会拉肚子的,你还是去洗洗好了。”说着周国忠就要拔|出来,却被欧泽洋死死按住了。
欧泽洋:“我喜欢,就这样吧。”
周国忠又是愧疚地亲了亲欧泽洋,说:“那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没事的。”欧泽洋拍了下他的头,“我就是医生。”
周国忠看了看欧泽洋,又满心欢喜地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对了。”周国忠突然想起来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医院不是五点就下班了吗?”
欧泽洋浑没想到周国忠居然在打了一炮之后还能记着这事,不过他也是反映极快,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周国忠一下被欧泽洋说懵了:“我又怎么了?”
欧泽洋道:“还记得之前发洪水里你救的那个人吗?都是因为他,我下午的计划被搞得一团乱,硬是比别人晚了一小时才下班。”
周国忠迷惑地想了一下,问道:“我救的哪个人?人太多我记不清楚了。”
欧泽洋:“……”
欧泽洋道:“就是那个蒙建国啊,还能有谁?”
周国忠不解地问:“他怎么了?”
欧泽洋一说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医院里到处跑不说,还把我的诊室弄得一团乱,还害我饿了一下午。”
周国忠立刻关心道:“饿了一下午?那你现在赶紧去吃点东西去吧。”
“不说了。”欧泽洋促狭道,“我已经吃饱了。”
“啊?”周国忠奇怪地说,“你从进门就一直跟我在一起,什么时候吃东西了?”
欧泽洋用鼻尖蹭了蹭周国忠的唇,说:“就是刚才啊,你也太健忘了吧,还是你喂我吃的。”
周国忠:“我刚才哪里有喂你吃东西,你……我操!”周国忠忽然反应过来,脸一下就红了,“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一些,真是受不了。”
“不过说起来蒙建国日子的确要难过了。”周国忠感叹道,“那医生说他那条腿绝对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估计今年转业恐怕是逃不掉了。”
欧泽洋语气缓和了些:“是吗?”
周国忠点点头:“你也知道,这军人一旦有身体隐患留下来,是肯定不能留在部队了,蒙建国这个人我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应该也不是去机关里勾心斗角的料,今年年底一到就要回去耕地球了。”
欧泽洋说:“这都算好了,今年有多少战士直接丧生在洪水里数都数不过来,他能捡回来一条命都已经是万幸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周国忠道,“可是他在军队里是彻底地完了,现在转业回去,以他的军衔分到的单位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听说他的媳妇十分支持他在部队里发展,甚至有说过当不到少将就别回来这一说法。”
欧泽洋失笑:“少将?这女人也真的行,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哪来的那么多少将,看蒙建国现在的衔,要升到少将起码得等他五十岁了。”
周国忠也觉得好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媳妇也是个狠人,说得出做得到,自从蒙建国的儿子出身以后,这几年来他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么夸张?”欧泽洋顿感兴趣,“蒙建国儿子几岁了?”
周国忠数了数手指头道:“他儿子好像是八八年生的?算算现在也应该十岁了吧。”
欧泽洋感叹:“两年回一次家?他老婆还真是忍得住啊。”
周国忠看着欧泽洋说:“你就忍不住吗?”
欧泽洋丝毫就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当然,我恨不得每天都榨一榨你。”
周国忠低声骂了句靠,又一脸小幸福的表情。
周国忠突然道:“对了,你觉得蒙建国的腿还治得好吗?”
欧泽洋登时皱着眉说:“怎么你也来问我,我根本就不是骨科的医生,你以为治个病像拉屎一样,屁眼用力就行了吗?”
“我去你的,没见过哪个人用拉屎来形容自己的职业的。”周国忠笑骂道。
欧泽洋:“可不是,你还是个海军呢,下回演习叫你去开坦克,搞侦察,弄不来你就卸甲归田吧你。”
周国忠便不说话了。
两人抱着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周国忠说:“我想去洗澡,这一身粘呼呼的汗,实在太难受了。”
欧泽洋也不再勉强他,道:“行了,你去洗澡吧,记得拿点吃的过来,我不想下床了。”
周国忠便爬起来,抽出欧泽洋身体时还啵地响了一下,声音特别淫|荡,他拿了张卫生纸把欧泽洋屁股周围的秽物擦净,趿着拖鞋去了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
☆、导尿
欧泽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片刻后,周国忠又悉悉嗦嗦地摸上床来。
“吃的呢?”欧泽洋被那冷风激了一下,顿时清醒了不少。
周国忠拿了个苹果放到他的嘴前,一股清甜的果香迎面而来。
欧泽洋:“没其他的吗,怎么弄了个水果来。”
“你又不肯下床去吃,等下搞得满床都是怎么办?”周国忠说。
欧泽洋道:“搞得满床都是也不用你打扫,急个什么劲。”
周国忠:“不用我打扫可是我要睡啊,你弄得满床,我要怎么躺下?”
“……”欧泽洋呼地爬起来,“靠比我还无耻。”他接过周国忠手里的苹果咬了一口,噶蹦脆。
“我靠我都快饿死了!”欧泽洋光着身子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走到厨房,开气打火,又从电饭煲里弄了些剩饭出来倒锅里铲碎了放油慢慢炒。
周国忠也跟着欧泽洋身后,站在厨房门口道:“记得多放两个蛋,我也要吃。”
欧泽洋一边炒一边道:“知道了。”他全身赤|裸,只围了个围裙,看得周国忠心里一阵火烧火燎,下面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别乱来啊。”欧泽洋说,“我这炒着呢。”
周国忠从后面抱住欧泽洋,下面轻轻地蹭着他,轻声在耳边道:“就这么炒。”
欧泽洋顿时紧张道:“你别闹了,等下倒油会炸的。”
周国忠又摸了两把,这才恋恋不舍得放开他。
欧泽洋把两个鸡蛋打了,放在平底锅里慢慢剪,一回头,发现周国忠还站在后面。
“你干什么?”欧泽洋埋怨道,“这里已经这么小了,还凑着不走。”
厨房的空间很小,站一个人刚好够,两个人下去顿时就有些拥挤起来。
周国忠:“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欧泽洋一听这话就知道麻烦来了,他不也气恼,曲起食指弹了弹周国忠的唧唧,道:“说吧,是不是蒙建国的事情?”
周国忠一脸惊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欧泽洋:“你动一动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周国忠嘴角抽了抽,道:“你能别在炒饭时说这么恶心的事情吗?”
欧泽洋挥了挥锅铲:“那我不说了,你出去。”
周国忠:“那蒙……”
“我放油了啊!”欧泽洋大声道,周国忠连忙捂着唧唧跑了。
欧泽洋顺着锅边只放了丁点油下去,锅里滋滋地响,并没有热油爆起三尽的事情来,他又翻了两下,便关了火,把炒饭乘在碗里,又把平底锅里的鸡蛋盖在饭上,端上了桌。
周国忠仍然没有穿衣服,拿了双筷子早早等在桌边,欧泽洋把饭端上来他就十分不客气地大口吃了起来。
周国忠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他把碗推到欧泽洋面前,欧泽洋也不嫌弃,就着周国忠吃过的筷子继续吃。
周国忠道:“泽洋,你看蒙建国的腿……”
欧泽洋抬起眼来轻飘飘地瞄了周国忠一眼,周国忠讪笑道:“别这样啊,给个准信吧,我觉得他那人也挺有意思的,就这回转业回了老家太可惜了。”
欧泽洋默不作声地划着饭,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国忠,周国忠感到后背一凉,连忙又解释道:“我跟他没那个关系,就只是朋友而已。”
“我知道。”欧泽洋嚼着饭道,“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比较棘手,我不方便。”
周国忠不解地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欧泽洋道:“他又不是我的病人,我突然跑去看他算怎么回事啊,再说了,他如果突然一下好了,负责医治他的医生还不起疑心?”
周国忠:“疑心也疑不到你这来啊,最多就是医学奇迹什么的,根本不会想到是你吧。”
欧泽洋听着周国忠这话不对劲:“你说什么?”
周国忠道:“我以前腿受伤了,不也是你给我治好的吗?”
欧泽洋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见欧泽洋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周国忠急忙说:“那年晚上你偷偷进了我的病房,当时就在我的腿上摸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腿上的伤都不痛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但是第二天医生告诉我我的腿奇迹般全好了,我才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
欧泽洋:“……”
欧泽洋说:“你也真沉得住气,大半夜有人来到旁边,你也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国忠一说到这事就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中还有着微微的甜蜜:“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你了,后来又知道你喜欢男人,所以我就……”
“听你这么说,好像你以前还喜欢女人似的。”欧泽洋道。
周国忠:“那可不是,你之前我已经谈过两个女朋友了,后来遇见你之后我就试了试自己,发现对这事情也不排斥,才发现我是双性恋……”
欧泽洋把饭吃完一推碗:“行了你别跟我说这些了,我不想听。”
周国忠又问:“那蒙建国……”
欧泽洋摆了摆手:“先睡觉,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周国忠知道如果继续说下去欧泽洋肯定会炸毛,明智地闭上了嘴,跑过去从身后抱住欧泽洋,两人齐刷刷地滚到床上,互相嘻闹起来。
第二天清早周国忠部队还有事,六点不到就走了,欧泽洋随后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也早早地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有早起的住院病人正在家属或护工的搀扶下在外走动,欧泽洋去看了自己负责的几个病人的情况,又告诉一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