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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牧民开始在木牛工程局的国营牧场学习“汉人的”先进牧业技术,更是令蒙古领导人惊诧莫名。
去年秋天,我国国庆时节,王刚邀请蒙古领导人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代表团给予了极高规格的待遇,请他们到各地去参观访问。王刚在会见他们时畅谈了大规模合作的前景,指出内蒙的宜牧地区我们已经全部退耕还牧了,正在全面推广先进的设施牧业,提升了生产效率,也提高了牧民的生活水平。我们愿意帮助蒙古尽快发展生产。并再次强调了汉蒙一家亲的理念。
这次蒙古大地连续遭受暴风雪的侵袭,只有中国是诚心帮助蒙古的,在边境地区收留了大批蒙古的灾民和他们的畜群,并向北方地区运送了不少的救灾物资。
这一切使蒙族的上层彻底转变了思想,这才是这个回归决议产生的基础。
深夜11:50,额吉那鲁总统与王刚通了热线电话,通报了蒙古大人民呼拉尔的关于蒙古回归中国的决议,并请求中国立即救助蒙古北方的灾民。
王刚首先感谢蒙古领导层对中国人民的信任,表示回归的具体事宜还有待相关部门的工作,但是援救蒙古灾民是刻不容缓的紧急事项,我们将立即研究。建议两国政府立即成立一个协调救灾的组织,乌兰巴托设立前线指挥部,北京则作为基地。
北京中南海3月5日3:30
政治局扩大会议正在紧张地进行,尽管不少委员是从床上被唤醒后赶来的,但知道讨论的内容后大都极为兴奋。蒙古那是块中国人魂思梦绕的故土啊!
蒙古问题的由来是众所周知的,从清朝以后,内外蒙古皆正式纳入中国版图,受中央政府管辖。至清晚期,满清朝廷逐渐衰微,外强入侵中国。沙俄先后占去黑龙江以北、新疆以西的大片领土,累计吞并中国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土地,接着更把魔爪伸向蒙古大草原。
1911年,武昌爆发反清的武装起义,引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中国各省纷纷响应,宣布独立,摆脱清政府的统治。外蒙古同中国其它各省一样,在王公贵族的带领下宣布独立。通过暴力革命建立起来的中华民国,不久就进入了混乱的军阀割据时代。外蒙与中国的其他省份不同,当时沙俄已在政治上、经济上和军事上完全操纵了外蒙古。民国时统计:整个蒙古族共有近240旗,其中外蒙占108旗。外蒙古独立将拉走近一半的旗,和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辽阔土地。
中华民国开始了与沙俄的艰苦谈判。俗话说:弱国无外交,但中国的外交官们做出了极大努力,终于迫使沙俄做出让步,承认外蒙是中国的领土,条件是在外蒙古实行“自治”。外蒙古名义上仍属中国,内政与外交却掌握在沙俄手中。
1918年,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沙俄政府被苏俄推翻,迫使“自治蒙古”与中国进行回归的谈判。1919年段祺瑞政府在和平谈判已近成功之时派徐树铮率兵进入外蒙古,用铁腕政策迫使外蒙古放弃自治重新回归中国。这一政策却使中国失去了外蒙古上层王公的人心,为蒙古后来的分离埋下了祸根。
在苏俄的支持下,牧民出身的苏赫巴托和乔巴山组建了蒙古人民党。1921年,蒙古人民党的军队在前苏联的支持下,向中国驻军进攻。中国军队节节战败,被迫撤出,从此中国军队再没有进入外蒙古。
1921年3月19日,蒙古人民党领导的“蒙古临时人民政府”宣布成立。并与在库伦的蒙古上层王公和俄国“白匪”联军展开战斗。蒙古人民党邀请苏联红军入蒙参战。1921年5月,苏联红军进入外蒙古击败了联军,于7月占领了库伦。7月10日,蒙古上层王公与蒙古人民党共同组建了“蒙古人民革命政府”。再次宣布“独立”和建立“蒙古国”。
消息传到中国内地,一时间舆论大哗,国内各民间团体、民主党派纷纷发表宣言,反对蒙古王公贵族分裂祖国的倒行逆施,谴责苏俄对中国外蒙古的武装占领。北京政府发布了措词严厉的声明,谴责外蒙古企图分裂中华民国的行径,不承认外蒙古的“独立”。东北的张作霖还独自发兵外蒙,夺回了部分失地。
自那时起,苏联红军就一直留在外蒙古。其后长期陷于内乱的中国,一次次地丧失了收回蒙古主权的机会,使蒙古独立的生米逐步变成熟饭。俄国的列宁在世时曾经说,要把沙皇掠夺的亚洲土地还给亚洲人民,他承诺,当中国革命取得成功后,蒙古将自然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但在列宁死后,斯大林完全背弃了列宁的诺言,他杀掉了曾经对列宁的讲话有过记载的一位国防部副部长,然后拒不承认列宁说过的话。从此在苏联再也听不到要归还蒙古的声音。苏联军队就这样还一直赖在外蒙古。
在1945年2月的雅尔塔会议上,美、英为了争取苏联参加对日作战,不惜出卖中国利益,答应了苏联的无理要求,即承认并要求中国政府承认“蒙古人民共和国”。蒋介石得不到罗斯福的支持,面对斯大林的重压,在万般无奈之中,于1946年1月5日,与苏联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在条约中正式承认“蒙古人民共和国”有权公投独立。
194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新中国百废待兴,又需要苏联的大量援助。毛泽东第一次出访苏联,本打算与斯大林讨论黑龙江以北、巴尔喀什湖以东的土地和外蒙古问题,却受尽了斯大林的冷落。最终在与苏联签订《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时,也被迫承认了“蒙古人民共和国”。
1953年,斯大林死后,毛泽东再次与苏联交涉,试图解决包括蒙古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通过谈判,苏联归还了旅大军港,归还了东北铁路的管理权。但是当周恩来提出蒙古问题时,遭到了赫鲁晓夫的断然拒绝。中国的这次行动,很快传到了蒙古人的耳朵里。他们立即行动,在苏联的监督下与中国交换地图,划定边界。随后,中国和蒙古建立了“正式外交关系”。
蒙古形如“苏联第十六个加盟共和国”,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苏关系恶化时,苏联在中蒙边境上屯下重兵,对中国形成巨大威胁。到了1986年,邓小平与苏联谈判关系正常化时,提出了中苏关系的“三大障碍”,其中之一就是苏联在蒙古的驻军。在戈尔巴乔夫领导下,苏联开始从蒙古撤军,1992年苏联红军全部撤出蒙古。
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外蒙古。外蒙古顿时陷于经济凋零、孤立无援的状态。1991年5月,蒙古也实施了“国有财产私有化”,但因为丧失了苏联东欧等传统的市场,国民经济连续出现负增长。蒙古终于把眼光投向了南方。今日的内蒙古不仅比外蒙古富庶,人口、产业和社会各方面都超过了外蒙。看到中国的富裕稳定和强大,孤苦伶仃的蒙古又回过头来,希望得到中国的帮助。
九十年代初,杨尚昆率团访问外蒙古,开始提供大量物质援助,使陷于崩溃边缘的蒙古经济得到恢复,日益贫困的人民生活得到改善。1999年,***主席更是破天荒地访问外蒙,这是历史上第一个去蒙古的中国最高领导人。江给以蒙古很大经济援助,并加强了双方关系和经贸合作。近些年来,蒙古在经济上逐渐依赖大陆。外蒙没有出海口,蒙古的进出口贸易也靠中国的铁路和港口。没有中国的帮助,外蒙古根本无法生存。
会议首先由王刚介绍了与额吉那鲁总统的通话。接着由章外长报告了驻蒙大使馆传来的信息:蒙古人民革命党对回归的态度十分积极,全力促成了蒙古议会通过回归的议案,议会几乎是全票通过的。这次的暴风雪灾是蒙古历史上空前的,北部地区的牧民和居民已陷入绝境。乌兰巴托的气温降到零下45度,在3月初是从来没有过的。如不能及时得到援救,将有大批人员和牲畜会死亡。
孔令俊助理报告了救灾资金方面的情况:“蒙古南部地区的20多万灾民已经得到了我们的援救,中央向木牛工程局的牧场调拨了1亿元的救灾物资,加上他们自身的储备,可以渡过灾荒了。对北部地区的牧民和城镇居民则必须采取快速行动,要动用大批直升机抢运第一批紧急救助物资,然后以履带车和企鹅雪地车来赶运大宗的救灾物资。为此需要出动铁路抢修大军开通铁路,而且蒙古的铁路轨距是俄国制式的1500毫米与我国的1435毫米的不同,设备还要略加改造。还必须建立一个地域广大的通讯网络以提高救灾的效率,并保证救灾大军的安全。估算的资金80亿元,为了恢复蒙古的牧业生产维持牧民灾后的生活则还需要70亿元。由于同日本签订的一系列协定已经陆续生效,资金方面是不成问题的。救灾行动在某种程度上还可以刺激生产,只要掌握得好,不会影响我国的经济发展。”
老总理:“我们必须对俄国可能出现的激烈反应有应对的措施,外交部对此有什么分析?”
章外长:“蒙古的灾情是严重的,俄国对此根本无能为力。他们为了甩包袱连前苏联都解散了,加盟共和国都不要了。现在已经没有力量来控制蒙古了。当然可能会有部分极端份子制造事端,针对在俄国的华侨搞些过激行动,我们必须有应对措施。在军事上,俄国会担心我国在蒙古大规模驻军,建立战略核基地,他们的二条西伯利亚大铁路会感受到威胁。”
刘全政部长:“从我国的安全态势来看,近期内俄国不可能威胁我国,因此我们没有必要在蒙古大规模驻军,更不用在那里建核基地。解决南海和台湾问题才是我们的大局,因此我国也不可能威胁俄国,我认为俄国总统和有识之士能理解这一点。”
有一位委员的发言虽然尖锐了一点,但也表达了部分委员的心声:“我个人认为蒙古的回归对我国利少弊多。首先我们要支出大笔的资金救灾,还要更多的资金才能使蒙古的生产水平得到提升。当前海军的大规模扩建、环保、援外都是耗资的大户,虽然从长远来看这些都会有回报,但现实的资金紧张是不争的事实。其次,我们既然已经确定了解决台湾和南海问题是当前的首要任务,就不应该把俄国再树为对立面。当前俄国的民族主义情绪很强烈,经济虽然有所好转,但仍未能恢复到前苏联的顶峰时期。各界都有一种浮躁的心态。蒙古回归会让这股思潮指向我国。
“现在已经不是靠扩大政治疆域来增强国力的时代了。墨西哥全民公决要求加入美国,但是美国拒绝了。南斯拉夫也曾通过决议要加入俄罗斯联邦,俄国也拒绝了,这个例子也许有点勉强,当时南斯拉夫正在与北约作战。不过现在各强国已经认识到,可以通过经济更好地控制其它地区。我们可以继续向蒙古移民,投资兴办企业,逐渐把蒙古纳入我国的经济体系。这样可以避免与俄国的冲突。”
各位委员纷纷就此发表意见,大多数当然是愿意趁此机会收回蒙古实现中华民族的一项统一大业。最后都把目光指向了王刚。
在静听委员们发言的时候,王刚真是思绪万千。在暴风雪第三次袭击蒙古的时候,王刚已经指示年立青副总理组织了一批专家研究援助蒙古救灾的相关问题。蒙古问题的核心是中俄关系问题,一向关注俄国的王刚对此作过很深入的研究。在这历史机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