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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的老人。良久,才挺直弯了长时间的腰,走出了病房。可能是腰弓得时间太长不舒服,他狠狠地做了几个伸展运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看了一眼跟出来的我和李伟道:“谁带火了?”
李伟一边给他点烟,一边焦急地问:“我爸怎么样了?能知道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吐出一口灰白的烟雾,白方开口了:“你既然能找我那就是相信我。所以我得说真话,大夫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反正我是认为你爸爸是丢魂了。”
“丢魂?怎么丢的?”从声音中可以明显感觉到李伟的异样。
“不知道。这得问你爸爸是在那发现的。我需要了解事情的详细情况。”
李伟用力地挠着像草堆一样的头发,皱眉道:“前天晚上吃了饭我爸出去遛弯一夜没回家。我妈就着急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在外面的过夜的习惯。天没亮我就陪她一块出去找但没找到。后来昨天早上有一个巡警打电话给我说在他在街上发现了昏迷在马路上的我爸,就给送医院了。我们都住警察大院,正巧他认识我们。我连想感谢人家都没来得急呢。”
“那你怎么今天才告我?”白方问他
李伟看了他一眼,道:“当然先要到医院了。这不医院说暂时查不出病因让观察一段时间我才想起让你来试试。”他可能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我要是不相信你就不叫你来了。”
我看李伟急得声音都变形了,就劝他道:“你别急,咱们一定有办法的。现在最重要的我感觉是得那个发现你爸的巡警问一下具体的情况。在那条街上还不知道呢。”
“对,我都急糊涂了。顺便要还得谢他呢。咱们快走,现在去队里能找到他。”李伟说着和屋里的姐姐姐夫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我们下了楼。
不过当我们赶到的时候还是跑了个空,别人告诉李伟发现他爸爸的杜江也住院了。
“他也住院了?什么病?”李伟问。
和他说话是一个小个子,他歪着头想了想道:“我没见着人,听说是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在路边昏迷不睡。”
从杜江住的医院出来赶往李伟父亲所住医院的时候,李伟一直没有说话,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我们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最后还是白方打破了沉寂:“你去医院吧。你把我和老朱送到建国路。”
“去那里干嘛?”李伟不解地问。
“刚才不是那个警察说杜江是今天早上在那儿被发现的吗?而且你们家住得离也不远,我想事情有可能是那发现的。如果可以找到什么东西收了他们的魂魄就好办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没了魂魄了人只能活七十二小时,我们要抓紧时间。”
建国路不算长,我和白方来来回回反复走了七八次也没看出个子卯寅午,眼看就到中午了,如果再找不到今天又过去一半。李伟他爸就只剩半条命了。
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内急,就和白方商量找个地方先解决一下。两人四下一望,远远的一个牌子写着“公厕—WC”,白牌红字非常明显。
这是一个百货大厦的侧门,门口就是这个漂亮的广告牌。我们感到的奇怪,给厕所做广告还单独开个门弄得这么显眼呢,又是商家一种奇特的促销手段?
“你们说这个?这样不招人吗!您别说,这样生意是好多了;而且人家还学雷锋呢,这么干净漂亮的厕所二十四小时开着。”听了我们的疑问,一个不远看自行车的大爷如是说。
外头的天气很热,可是这个厕所里确非常凉快,惊快到我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冷。又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一撇。
果然,白方和我想的一样,他看看四下没人,对我小声说道:“我感觉这个厕所有问题。好像冤气很重,李伟爸爸身上就带着这种味道,只要能把这儿的问题解决了没准他爸爸的魂魄就能找到。”说着他偷偷从包里取出罗盘看,我凑过去瞅了一眼,罗盘的指针在转,不过是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像是开足了水的水表指针。
“果然如此,看来李伟他爸爸八成是在这出的事。恶鬼晚上一定出来。”白方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在人家这抓鬼吧?”我问他。
白方想了一下,说如果在这摆阵抓鬼也不合适。不如去找他们负责人商量一下,我们义务帮忙他们总不会拒绝吧。就这样我们去商场后面的办公室里找负责人,一个中年女人听我们说完来意后脸上带着奇怪的目光,把我们领到了副总裁办公室。
我没有想到副总载是一位叫顾宇的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戴着漂亮的金丝眼镜,身着笔直的西装微笑着听白方介绍了他的发现后,点了点头,道:“非常感谢二位对我们公司的关心。开那个卫生间是我的决定,因为附近没有好的卫生设置,我们希望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公益事业,我们以后会做得更多。至于您说的有所谓的鬼我理解大概就是‘幽灵’一类的东西吧?怎么说呢,如果在中世纪可能会有人相信。可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的地球已经进入一个经济全球化时代。在科学发达的今天您来和我谈一个关于‘幽灵’的话题,您说我能相信吗?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您对我们的关心,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还要办公,不远送了。”
我和白方黯然走出副总裁办公室,这时一个人凑了上来:“你们刚才想去我就知道你们准得碰壁。我们顾总是美国留学回来的,不信这个。”我一个就是刚才送我们进去的那个中年妇女。
“那你刚才不告我们?”我不满地问她。
“你们非要去关我什么事?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也有几个风水先生说过厕所有问题,但顾总不信。我看闲事还是少管吧。”说着她回了他的办公室。
和白方一商量感觉就此罢手有点不甘心,况且李伟那里也没法交代。干脆去和他商量下,让他以警察的身份去和那个顽固的顾总谈谈。只要他同意下班后把厕所关一会儿就行了。
李伟听了我们的话后一言不发,拉着我们就要走,让白方拦住了:“你等下。我和你说,建国路那条街我们走了好多遍,就发现这儿一个问题。但你爸爸的魂魄是不是被这个恶鬼索了去或是能不能拿回来我还不确定。但有一点可肯定的是那个厕所一定有问题。”
“行了,我知道了。走吧!”李伟发动了汽车。
警察的面子果然比我们大。顾宇比刚才客气了很多。他对走而复回的我们并没有表示太多的惊讶,而是直接把我们让到了小会议室。给每人倒了一杯咖啡后,顾宇坐到了我们对面,一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说道:“我对两位的精神表示赞赏。也对警察先生的光临感到疑惑,难道我们中国的警察每天不能做些有意义的工作吗?我感觉这事情很无聊。”他的话还是像刀子一样扎人。
听了他的话,李伟用厚重有力的声音反驳道:“我原来和顾总一样不相信未知的事情。但自从和这二位阴阳先生经历了很多之后彻底改变了看法。我相信顾总如果能给一个机会的话你也会如此的。况且我父亲的病也和这个有关。他们和您说过了。”
“是的,我对您父亲的事情表示理解。不过我还是可以负责的告诉你们,我公司没有你们所说那些东西。而且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这样做是多此一举,我甚至怀疑你们有其它目地。如果你们拿不出可靠的证据来证明你们所说的话是正确的,而仅仅凭借所谓的捉鬼经验来和我说的话我有权拒绝你们!就是搜查你也要有搜查令,OK?”说着他做了一个让我们出去的手势。就在我们关门的时候,我听到他小声的嘀咕:“真是荒谬!”
“真是个顽固份子!”李伟愤愤地说。我知道这件事暂时没有证据不能立案,更不弄搜查令。看来又是一个棘手的买卖。
“他不让我们来我们自己难道就不能来?和他说是给他面了。哼!”这是白方的声音。
“那你意思是我们自己找时间来?”李伟问。
“对。厕所门不是全天开着呢嘛。我们今天晚上十二点以后偷偷来,我就不相信十二点以后还有几个人上厕所。”白方显得慷慨激昂,颇有“风萧萧兮水易寒”的感觉。不过我可没敢把下半句说出来。
凌晨二点,厕所门口。
“你带这么多人来嘛,又不是去打仗?”白方拉着李伟小声埋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警察哥们。
“唉,他们听说我家出事非要来的。不是关系好嘛。”李伟道。
“算了,让他们在门口等着。我们先进去,如果有人的话你就把他们撵跑,别让别人进来。”说着白方自己先进了厕所,我和李伟也跟了进去。
我一进去感觉有点不对。原来厕所是在与商场连着的走廊的尽头,后来用门把商场和厕所隔开了,厕所那一段另开门。所以一进去不是很长,而且有灯。但是我现在一进去感觉就像进了地窖,又阴又冷又黑,甚至连在我前脚进去的李伟人都看不到了。我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一般感觉不对的时候我一向是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可是我转过身准备先出去的时候傻了眼,进来的门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也是一条又黑又长的阴暗走廊。
就感觉自己的心像秒表一样激烈地跳动着,我试着走了几步,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仅仅是走廊。便先摸索着在里面走了一段看看情况。不知道多长时间,反正我感觉自己的两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路还是没有尽头。一屁股坐到地下,才想起来用手机照个亮看看。手机的幽幽的荧光照**前方的路,在微光中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我没有看错,的确是有一双眼睛。不过那是一双瞪的如硬币般大小放射着绿光的眼睛,相信他不属于人类。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在身上一摸什么也没有找到。那双眼睛仍然注视着我,一动不动。这时,我的身上传来了“笃——笃——笃”的声音,就像着有人踩着高跷走来。我知道这时候我往后看也一定什么也没有,而且心口开始有种强烈的压抑感。我吐口气做了个深呼吸,感觉心口舒服了一点。就听到那声音开始越来越近了,已经走了我的身后。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转过身,闭眼睛向着那声音冲了过去。如果真是幻觉的话我相信一定会穿过去的。不过没有如我所愿,我重重地撞到了那个东西的身上,然后又倒了下去。
就感觉到眼前晃着无数金星,全身都痛得要命。恍惚中看到那绿幽幽的眼睛已经到了我跟前。
我想站起来再跑,可是又腿确好像失去了知觉,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听使唤。
一道强烈的光线从上面直射下来,我被照得无法睁眼。就听一个人咦了一声,把我拉了起来。原来拉我的人是李伟。
“怎么是你?”他似乎对看到我很惊讶。
“我还想问你呢。”我揉着被撞得巨痛的脑袋问他“你去那了?刚才撞我的人是你?”
听了我的话,李伟也很疑惑地道:“我一进来就找不到你们了,幸亏我带着手电。跑了半天看到在地下坐着,你撞着什么了?我没有撞你。”
我摇了摇头,知道再说下去也得不到答案,干脆省点力气算了。休息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了一个人叫喊声,好像是白方的。我们俩都像见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