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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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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打开门,发现门外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是谁?”
    “卢强!”他的声音很大,但冰冷干涩,像是腊月打出的井水。
    我吃了一惊,上下打量着这个魁梧的男人,道:“你不是死了吗?”
    “你还怕死人?”
    “不,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那冤死的八十四个矿工的亡魂需要你的帮助。”
    “我今天已经把这件事情了结了。”我把他让到屋里,刚想开灯,被他阻止了……
    “不用开灯,除非你害怕了。”接着又道:“你需要了解真相。”他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小屋的四壁上,弹进我的耳鼓。
    “你指什么?”
    “二个月前,这里发生了一起瓦斯爆炸事件;当时在井下作业的八十四名矿工全部被深埋在地下。”
    “你是说事故?”我问道。
    “对,当时如果采取行动的话还是可以救出大部份人的。因为只有少数人在爆炸中当场丧生。但如果那样势必要向上级报告甚至惊动中央,那么卜耀鸣的这个矿一定不能再办下去。他也会失去这个遥钱树。”
    “你是的意思是?”我些不寒而栗,难道……
    “对,卜耀鸣竟然丧尽天良,他指使手下人将八十四名矿工全部困死在矿井内。又以威逼利诱的手段对家属进行恐吓,每名矿工赔偿款是十万元。你不知道,他在乌金市的势力大得吓人。”
    天呐简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万元,十万元就可以买一条人命。也难怪火车站没有人敢来耀鸣煤矿,甚至都不到铁岭镇来。
    就听卢强接着说道:“八十四名矿工死不甘心,也许会有冤魂存在。虽然我本人并不相信这些东西,但他们请你来是真的吧?你知道为了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道:“为了可以尽快开工!”我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激动:“我们不能纵容他这么下去,一定要铲除这个祸害。为被害人讨还一个公道。”
    “你原来也在这个煤矿工作?”我问道。
    “对,我是一个采购员。当我一个记者朋友得知真相以后想要公之与众,确遭到他们的残忍杀害。”
    “那么在网上与我联系的人是你?”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问道:“你可以帮我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被这骇人听闻的事情震惊了。如果他所言不虚,那么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可怕的黑社会团伙。
    无恶不作的人远比鬼魂可怕得多。
    “哈哈哈……”黑暗中传出一阴森的笑声。
    接着灯亮了,卜耀鸣带着刘秘书及十几个大汉将我们团团围住。我竟然没有发现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因为门就在我身后。难道另有路径或他们早就藏身与此?
    卢强痛苦蹲到地上,将头深深地埋在躯体当中。看得出,也许功亏一篑对他打击很大。
    “不错,所有的事情是我做的,那些人也是我杀的。”卜耀鸣的声音非常平静。“本来我请朱先生来仅仅是把那些捣乱的民工魂魄弄走就完事的。没想到你竟然和卢强勾结。”
    他说着轻松地点燃了一根雪茄,接着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杀死你们对我来说只是拈死一只蚊子。”
    卢强突然从地上站起,抬起头冷冷地说道:“卜耀鸣,你终于承认了罪行,那么你的末日也到了。”
    卜耀鸣的脸开始因惊愕而变得扭曲起来,他颤抖着手指着卢强道:“你不是卢强!你是谁?”
    门猛然被推开了,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出现在我们面前。卢强冷冷地扫视着我们俱惊愕不已的脸。“我不是卢强,我是省公安局刑侦处的高晓雨。”他冷峻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卢强呢?他还活着吗?”我问道。
    高晓雨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是的,他已经被我们保护起来了。”接着指着卜耀鸣等人厉声道:“把他们押起来。”
    “不好意思朱先生,对于这件事我们表示歉意。不过我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的人身安全。”高晓雨挤出一点笑容对我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终于释然,松了一口气。
    “我和李伟是警校同学,所以没拿你当外人。这次这件事也是他私下和我商量的一个坟策,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必须拿到口供,否则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抓住这个人渣。”高晓雨笑着说。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关系不错。”我也笑了。
   
第十五章 井魅


    这是一间十九世纪末时建的老式平房,也是塞北市历史最悠久的居民小区中最古老的建筑之一。房间的木门是虚掩着的,稍加推动就发出了“吱”的声音,甚为刺耳。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借以避开一股朴面而来的阴腐气息。正对门的客厅里没有窗户,采光极差。虽然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三点,屋中双目所及之处俱然是朦朦胧胧的黑暗。外面的光线照到门口半尺之地形成一条明显的分隔线,就像人间和地狱的界临点。
    突然,凭空莫名其妙地刮起一道阴凉的风,卷着细微的沙尘从里面迎头急速袭来。木门玻璃外包的塑料布在风中发出阵阵悉悉簌簌的私语,仿佛在与我一起谈论着屋里惊惧的一幕:黑暗中依稀可见一个硕长的人影吊在空旷的客厅里随风摇动,晃晃悠悠地慢慢转动着早已冰凉的身子。我踏过那道分隔线的瞬间,一种极强的阴森厚重的怨气就随身而至。
    “死者叫宋丽丽,今年三十二岁。是这房子的女主人。”身后的李伟指着吊在房上的人对我说道。
    “那还有其它的情况吗?确定是自杀?”我问道。
    “如果确定自杀的话我就不叫你来了。”李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发黑的眼圈中眸子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看上去像是自杀,不过疑点很多,而且死者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
    “这屋子怨气极重,我总感觉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这时白方开口了。
    李伟略微点了下头,从手包里拿出一份资料,看着说道:“这个房子原来是宋丽丽父母的,今年初他们分到楼房以后就把这房子留给了孩子中最小的宋丽丽。由于她家离这儿较远,故一直打算把这个房子卖了。听说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就要交钱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但宋丽丽死在这里确很奇怪。她在市财政局上班,老公是市政府的一个秘书,孩子才二岁,无论从那方面看都没有自杀的理由和动机。”说着他抽出根烟,皱着眉头点着了对着那俱兀自吊着的尸体发呆。
    “怎么不取下来?”我从他口袋里抽出烟也点了一根。
    “这不是等你来看一下吗?而且这屋里还有一个怪异之处。”
    李伟带着我转过客厅,拔开凝重的怨气来到厨房。
    这里感觉似乎更重了,空荡荡的厨房角落里一口古井分外显眼。
    “这里为什么会有口井?”
    “不知道,可能原来是在院里的。也许厨房是后建的,就把井盖在了屋里。”李伟的情绪依旧是很低落。我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个自杀案?
    从井里泛射出一种极度阴寒的气息,井口薄雾下是一道深深的黑暗;黑得似乎深不见底,阴得让人阵阵发渗。黑暗且深不可测的井像是一个狰狞怪兽张着的巨口,又像是通往幽冥丰都的另一个入口。也许这里真的通往地狱?
    “这口井不太正常!”白方干巴巴的声音在井壁间碰撞着发出沉闷的轰鸣,又折射到我的耳道里嗡嗡作响。
    突然,一只灰黑色的大蝴蝶从井中飘然飞出,盘旋在这装满阴怨的厨房上空,默默地注视着我们几个不速之客。
    这是一种北方地区常见的蝶种,由于经常出没于太平间、墓地等处,所以民间俗称“鬼蝴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它出没的地方往往是一场场悲剧的终点。
    这里也是吗?
    从德胜街这个充满幽怨的老屋出来,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悲苦凄凉。难道这间不起眼的老屋真的发生过什么事情?否则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怨气?这也是我见过怨气最重的地方。甚至超过了墓地和太平间。
    “正常死亡的人是没有丝毫怨气的,这个屋里一定有问题。”白方干巴巴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
    “这屋不干净!”
    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过了一天,我们就又回到了这间怨气冲天的老屋。
    尸体,依旧是吊死的尸体。只不过这次换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性。
    李伟告诉我,这个男人叫宋建军,是昨天死亡的宋丽丽的亲哥哥。同样,他的死亡也是突然性的,没有任何征兆的;因为他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
    一只灰黑色的大蝴蝶从后屋翩翩飞出,盘桓在宋建军尸体的上方。
    那是鬼蝶在跳舞。
    “我来我们有必要去了解一下这家人了。”白方仰望着屋顶飞舞的鬼蝶说道。
    李伟看了我们一眼,怏怏地道:“我已经问过宋建军的妻子了。她说宋建军生前一切正常,也没有任何要自杀的迹象。他说今天早上要去老屋看看。因为他妹妹死后可能这房子就归他了。但是一直到下午也没回去,他妻子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死了。”
    “他们家还有兄弟姐妹吗?”我问道。
    “宋建军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大哥。”
    “那他们现在在那里?”
    “应该在建国路他们父母那里吧?”李伟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说。“这个案子本身不好定性,疑点很多。但更奇怪的是这两个死者的家属都没有任何异议。”就在这时,一个刑警走过到李伟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有这种事,他人在那里?”李伟问道。
    那个刑警很快地看了我一眼,道:“就在外面,没让他进来。”
    “走,出去看看。”李伟冲我一挥手就向外面走去。
    “宋建军的大哥叫宋建成,他现在就在外面。他要领回他弟妹的尸体。”李伟边走边向我介绍着。
    宋建成有四十岁左右,可能多一点。微微有点谢顶,皮肤很黑;一双极小的三角眼中转动着双不安的褐色眼珠。让我联想起以前电影电视中反面角色总会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你是宋建成?我是刑警队长李伟。”
    可能还没有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宋建成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勉强地挤出一点点笑容。不过这笑容和没有区别不是很大,总能让我感觉到他是不是面部神经瘫痪;唯一还有些活气的就是那双不停地转动的眼珠:“哦,您好您好!”他慢慢地抻出手去想和李伟握手,确颤抖着伸不开来。
    “你怎么了?”李伟提高声音问道。
    “我,没什么。”宋建成哽咽着说道。可能如果不是我和李伟站在面前就会马上“哇”地大哭起来。
    “你先别哭,有什么事?”李伟皱眉打断了他的哭声。我知道,他一向对男人流泪很反感。他是那种典型的强硬派,认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男人应该保持尊严,打落牙和血吞;而哭泣是女人的专利。我部分赞同他的观点,不过我认为有时候自己哭泣算是减压方式的一种。
    宋建成从兜里套出手绢擦了眼泪,许久才道:“我是来领我弟弟妹妹尸体的。”
    “不查了?”我问道。
    “查什么?他们是自杀啊。”宋建成似乎很惊愕。
    “他们死亡的疑点很多,怕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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