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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清楚地显示最后一个电话是住院前一天我妈打给我的,我今天的确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我难道真是做梦?还有梦这么真实?我今天下午明明听了一个很奇异精彩的故事和接了李洋的电话,怎么都成了梦境?”我自言自语,头又开始痛了。
白方点着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道:“好了,别想了。看来我们得晚几天去西安了,因为你要直接转到精神科去。”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计划是不能变的。
第四章 懒惰
可能最近没有休息太好的原因,精神总是较紧张。不过我可不像白方那样认为自己有点神经病,可能是受伤加上太累以至于昨天把那个真实的梦境当成了现实,虽然那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
“我现在对你的朋友中是否存在李洋这个人或者与你说的李洋是否同一个人产生了怀疑。”白方半歪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刚刚点燃了的香烟。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真认为我有神经病吧?我不就昨天做了一个梦嘛,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我滋生出一种强烈的不满情绪。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慎重,也许我们都错了呢?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是很容易产生幻觉的。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我感觉我们有必要查清楚再去西安也不晚。”他从沙发慢慢站起来,看着我说。
“查什么?怎么查?”我越来越感觉到白方太过于小心,而且还是在怀疑我。
“你不要疑心,查一下对我们没有坏处。去你的同学,老师甚至派出所那里调查一下李洋。反正到目前为止我掌握的情况基本上还都是你说的。”
我不置可否,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茶饮料。这是我的习惯,夏天家里的冰箱里总会很多这东西,然后对白方说:“我们已经出院三天了。我感觉我们在耽误时间。不论怎么样去看看没有坏处。况且那一万块钱是真实的吧?一定出了什么事。”
就在白方沉吟不语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伟难得穿着警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吼道:“你们都在太好了,我又有一件非常邪门的事需要你们解决。”
“你真是人民公仆,伤一好就上班。”白方笑道。
李伟一把夺过我喝了几口的茶,仰脖全倒进了嘴里,然后意犹未尽地说:“没办法,上面给的压力太大,限期破案。而且这事太过于奇怪,我只能找你们了。”
“到底什么事?”白方来了兴趣,往他跟前凑了凑。
李伟似乎不经意地四下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这段时间以来,市殡仪馆和各大医院一直在丢尸体,到目前为止已经上百具了。几个月一直没有破案,后来市里就从各局抽人组成了专案组专门负责这个案子。很倒霉,我就被抽上了。”
“丢尸体?以前出现过吗?”白方问道。
“以前也丢过,不过也就一具二具,没有这么多。现在已经连丢了几百具新尸了。而且死亡年龄都是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的。”
“没有一个人见过具体情况?”白方又问。
李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道:“这就是我来你们的原因。这些尸体丢得匪夷所思,有人看见是他们是自己走出去的。”
“自己走的?你的意思是这些尸体是走丢的?”白方显然来了兴趣,甚至连我听着都感觉有点悬。
“对!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是自己走出门的。原因不清楚,所以找你问下,你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不?”李伟显出恳切的表情。
白方看着李伟,许久才道:“如果你们真解释不了的话。那我看只能是‘控尸术’了。”
“那是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这个名词。
“‘控尸术’是一种古老的法术,在古今中文的文献中屡见不鲜。传说古埃及法老胡夫就是运用此术让死去的奴隶为其建造金字塔;我们常听说的湘西赶尸也是一种初级别的‘控尸术’。而且‘控尸术’也算是一门学问,最高的级别叫尸奴主,他控制的尸体就是尸奴,可以为其做任何事情。而要实现控尸的方法中外也都各有不同,中国有丁巴教(中国少数民族普米族所信仰的一种宗教)的咒控、道家的符箓控等;而外国的就更加五花八门,最简单有效的就是古巴比伦人利用一种专门控尸的虫子进行控制尸体的法术,那种虫子就叫控尸虫。”
白方说得嘴角冒白沫,我和李伟好确像听阿拉伯语课,面面相觑如入云雾。
他大概也看出我们听不懂,也就不说了,最后补充了一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这种方法偷尸体?什么目地?”李伟问他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以安排我们去殡仪馆守几天,我倒想看看这家伙用什么手段来偷尸。”白方的眼中闪烁出沉着镇定的光芒。
凌晨二点,市殡仪馆尸库。
我们已经连续在这儿守候一个星期了,没有任何发现。不知道对手是否有所查觉。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李伟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轻轻地道:“快起来,来了!”
“什么来了?”迷蒙中我抬起头看到两具赤裸的男性尸体灵活地打开尸库的门,向外面走了出去,行动宛如活人。
“门都锁了,他们怎么出去?”我有些疑惑地问白方?他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摆手招呼我们悄悄地跟在后面。
晚上的殡仪馆异常静谧,外面的大门已经上了锁。前几天发生丢尸的事情时吓坏了不少人,后来无论怎么防备还是有尸体丢失,所以就入夜后将大部份的门都锁死了。这两具尸体走得很快,我们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他们在楼里转了几个弯,来到了运尸的角门外。运尸的角门很小,只能让一个人躺着从里面出去。他们竟然从这里钻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看,李伟恨恨地道:“又跑了。他妈的就忘了从这儿也能出去。”
“他们到底要去那?”我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
……
第二天深夜,市郊区拆迁工地。
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工地,能见度我看得用毫米来计算了。说来也怪,刚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雾呢?
李伟大概是怕我和白方闲得难受,今天一早又带来了这个线索,一个扑朔迷离的工程队。据他说这个工程队很奇特,无论接什么工程,一规都是晚上十点以后开工。第二天早上五点收工。而且只要他们工地一开工,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大雾弥漫。公安局早就怀疑这个工地不正常甚至有丢尸案有关。但是派来的人在儿总会迷路。
白方用绳子栓在我们三个人腰上,然后就像瞎子一样慢慢往前摸着走。每走一步都得试试深浅,以免落到沟里去。刚走了几十步,前面的李伟就停了下来,我一下子撞到他的身上。
“怎么不走啦?”我问。
“这雾有问题,一定是人为弄出来的。”这是白方的声音。
“人为,为了掩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这是李伟在问。
“应该是。你们等下。”白方好像从包里取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对我们说:“转到我身边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感觉周围刮起了旋风。开始的时候风很小,仅仅在脚下打转,后来越来越大,竟然将我们三个人包围了。
“跟着我走。”白方拉了拉绳子,我和李伟搭着他的肩跟在后面,而旋风就随着我们在身边转动,将浓雾刮出一条路来。
就这样又走了十分钟,我们在一堵破墙后面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车辆轰鸣声。借着传来的亮光,可以看到前面已经没有雾了,几辆卡车和二辆推土机在一群赤裸的人群中穿梭来往,这群人的手中都拿着工具正在浑汗如雨地工作。
“他们怎么没穿衣服?”李伟问白方。
“两个蠢材,你再仔细看看。他们就是那些丢的尸体。”白方怒道。
“我他妈也没问你,你吃多啦?骂我干嘛?”我嘴里这么说,可心还是差点跳出体外。
李伟可能和我也差不多,看来刑警的胆子不比常人大多少,他憋了半天,才道:“一群尸体在干活?谁让他们干的?”
“这得问你了?”白方回答他说。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问
白方想了一下,反问道:“老李去查一定这个工程队的负责人,我们回头去拜访他一下如何?”
真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把自己的房子都选在郊外,李伟开着他们分局的“切诺基”足足跑了四十分钟,我们才见到工程队承包商郭大鹏的那个别墅。
“真远,要是犯个心脏病脑溢血什么的连医院我看也跑不及。我一边抽烟一边发了牢骚。
终于到了,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很迷人的少女,冲我们微微一笑地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市规划局的,找郭总谈点事情。”李伟的眼有点直。
她没有说话,轻轻地关上了门。几分钟以后,她打开门请我们进去。
这回我算开了眼,真的见了什么叫有钱人,感觉这家子他娘的快赶上白宫了,四个字“金壁辉煌”。当然,白宫我也没去过,不过应该和这家差不多吧。
郭大鹏有四十多岁,看见他能使我联想起大号啤酒桶,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抻出肥大的巴掌笑道:“欢迎欢迎,很少有人来这儿找我谈生意。几位是怎么找来的?”
李伟笑着和他握了握手,道:“我们也是朋友简介,呵呵。麻烦郭总了。”
郭大鹏一摆手,道:“坐,别客气。”说着坐下来微微喘着气,一挥手又说:“这里上有烟有火。你们谁抽烟自己点。”桌子上摆了一个漂亮的水晶花瓶,郭大鹏手一挥手正将花瓶碰倒,撒了些许水出来。
“丽丽,进来扶花瓶。”郭大鹏往后一靠,把身子埋在沙发里,道:“接着说,你们什么业务来着?”
……
下午六点,公安局食堂。
谢绝了郭大鹏的晚饭,我们在公安局食堂一人要一了份饭,边吃边聊。我用馒头捅了捅白方,问他:“刚才你怎么去趟厕所去了多半个小时,干啥去了?”白方一笑,没有回答我的话:“偷尸的人就是他;而且他的工程队就是由那些尸体组建的。”
李伟正在吃一块肘子,听到白方的话差点把骨头也咽下去,他擦了擦嘴,问道:“你是说他那个工程队全是死人?”
“不止工程队,他家里只有他和他媳妇两个活人。”
我感觉有些不寒而栗,虽然这次并没有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想了想,我问白方:“那刚才回来送我们到门口的管家、收拾桌子的中年妇女丽丽还有那开门的小姑娘是什么?”
“他们都是死人!那些都不是他媳妇!墙上有他们的结婚照。”白方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像白开口一样干巴巴的没有味道。
一时没人说话,一片沉寂。
“他们都是死人?”我终于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静谧。
“对,他掌握了控尸虫!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它们可以控制尸体达到尸奴级别,为你做任何事。但是控尸虫的反噬也是很可怕的!”
第二天一早,沉睡中的我被李伟的电话吵醒了,他告我,郭大鹏出事了,现在人民医院住院。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躺在重病监护室已经奄奄一息了,全身都被绷带包着,正在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