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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沉睡中的我被李伟的电话吵醒了,他告我,郭大鹏出事了,现在人民医院住院。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躺在重病监护室已经奄奄一息了,全身都被绷带包着,正在述说着他的遭遇:“是的。那些尸体是我偷的,因为我需要他们;控尸虫需要他们。我没有尸体来源,只能去偷了。”
“那你是怎么得到控尸虫的?”白方问他。
“我原来是盗墓的,和一群兄弟昼伏夜出提心吊胆,但日子还过得去。后来有一次我们在四川盗了一个墓,懂考古的老二说竟然是商代早期时三星堆人的祭祀坑。在这个墓里我就发现了那本书。那是一本用后楔形文字(古巴比伦文字变体,较原楔形文字好认更易于书写,距离现在时间略近)写成的羊皮书。他们都没要,我也是鬼使神差地就留下了这本书。后来我托国外的朋友找专家翻译了这本书的大部份内容。专家告我说那是一本导致巴比伦王国灭亡的巫术书。并建议我毁了他。”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喘气粗气。
“你没舍得,是吗?”我问郭大鹏。
没想到我的话一出口,他竟哭了出来,哽咽着说:“是呀。我按照它的要求在云南西双版纳寻找到了控尸虫的母虫,利用它吸引了大批的公虫,他们是群居昆虫。后来经过我的培养训练它们终于可以为我做事了。我什么也不做就可以得到大把的钱,没想到……”
李伟皱了皱眉,问:“昨天是怎么回事?”
郭大鹏开始痛哭,边哭边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他们都乱了,那些尸体疯了;他们杀了我的妻子,烧了我的房子。我欠了大批的贷款,我完了。我一无所有啊……”
“那些雾是怎么弄的?”我又问他。
“那也是那本书的写的。用来带尸体出去里做掩饰的。”他仍然在哭。
“你不知道控尸虫是的反噬是非常可怕的吗?”白方轻声得摇了摇头“基督耶稣说过,对于懒人,无论有的还是没有的都会被夺过去;你从开始就注定了会失败。虽然你可用控尸虫来控制人体为你干活,但丢失了母虫的你就会一无所有。”
我不想听郭大鹏杀猪一样的号哭,走出屋子到外面透气,白方也跟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巧?我们昨天去过他家今天那些控尸虫和乱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他。
白方从口袋中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慢慢地拧开了瓶子口。从里面飞出一只拇指大小,纯白色的虫子;有些像放大了长翅膀的鼠妇。它先是探头看了看,然后振翅飞向了蓝色的碧空。
“这就是控尸虫的母虫!只要在周围找不到母虫的气息,那些控尸虫一定会乱。是对他的惩罚!”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虽然我感觉有些不以为然,但并没有指责他什么。
“他看母虫一定防守严密,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不干活的时候是放在家里的,用死人来看守是他犯的最大错误。死人毕竟是死人,无论他怎么像活人。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白方自信地回答。
第五章 贪婪(上)
自从收到李洋那莫名其妙的短信以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充实起来。虽然这种充实有的时候也是我情非所愿。比如这次发生的这件奇异的事情,一下子就打破了我们原本安排完备的计划,而且还是我感觉最恐怖的一次经历了。
原来按照我们的安排想最近先再调查一下李洋生前的情况,以便为去西安之行做准备工作。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随着白方的到来,这个计划又流产了。
“刚才我来了一个朋友,想让我们去见一个人。帮他点忙。这是我工作的一部份,李洋的事先推一天,你看行不?”白方叼着烟,小心地问我。可能他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又是谁呀大哥?找你帮点忙真累,这么多事。前几天的事可能还情有可原,今天不能推了吗?李洋那可有大好处呢。”我特意把大好处三个字说得声音很大。
“你这事是大好处还是大坏处还难说呢,我这个可是给现钱的。这事如果解决了给三千块钱,够咱俩来回吃住的了。才耽误一天,你看多合适。”这家伙真是见钱眼开。
“哦,那倒也行。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得了,还跑一趟让我睡不好觉。”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开明。
白方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神色,神秘地笑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去见什么人吗?”
“我那里知道?你先和我说一下吧。我也有个心理准备。”我让他弄得有点懵了。
“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军分区工作。他说最近他们那里出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他说比我们可想像的任何情况都要麻烦。现在希望我去看看。他知道我接触这些东西。而我们见面的是一位军分区的高级领导。”他看了看表,又接道:“今天天气不错,他们还有二个小时间到,一会儿去对面的‘益康茶艺馆’来车来接我们。”
早上九点,军区内。
军区里面像一个小型的城市,大得要命。不过我没有看风景的心,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事情部队搞不定确需要白方出马的。以我的了解白方一般是不会管这种事的,现在和军队政府都不好打交道,最后无论结果如何反正都不是好事情。看来找他这个人和白方的关系非同寻常,或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这次白方好像和我隐瞒了什么似的。不过他既然叫我来,看来还是对我放心的。但为什么他好像欲言又止呢?
从军区出来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谢绝了送我们的车,我和白方两个人慢慢走在马路上。远端笔直的路在混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黑暗之中偶尔闪出两盏明灯,那是过往车辆的大灯,由远及近风驰而去。
“怎么样?你怎么看”白方问我。
我没有回答,抬头看看了已经开始阴暗的夜空,还在回想刚才见面的事情:见我们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军人,身材魁梧一席便装但显得气势不凡,他说话有一点口音,很沉:“我相信你们都不普通人。所以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最近我们部队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本来这事我们应该自己处理。不过因为要在军内保密,而且李秘书说白先生很能干。所以就请你们来了。具体的情况一会儿李秘书会告你们的。我希望白先生和朱先生一定会圆满解决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讲。我代表全军谢谢你们了。”言讫抻出手来和我每个人重重握了一下。
李秘书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又黑又瘦。看来和白方是老相识了,他把我们带到傍边的小会客厅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切入正题:“小白呀,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段时间我们军区有很多人都病倒了。本来得病不是大事,只是他们病得蹊跷。大家都是同一症状:突然间的人事不醒。半个钟头前还生龙活虎的,一会儿就倒下了。而且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开始以为得了传染病。可以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查到。又没有任何其它症状。后来是越来越厉害,大概病倒了有一二十人。开始病的有四个人竟然死了。解剖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发现,生理机能一切正常。”他给我们让了烟,自己也点一根,接着说道:“后来部队就把这几个人隔离了,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后来还是有人病倒。前前后后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十人了。病倒的人一直在增长,幅度不大。大概一个月就有那么二三个人吧。只要有二三个人病倒,就会有一二个人死亡。”他谨慎发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说:“病因还没查出来呢,没想到后来又出事了。有一天夜里。当时好像是十二点左右。看尸房的老王头查了夜正准备睡觉,他说听到外面有声音。他打开门一看差点没尿了裤子。你猜怎么着,他看见前一天晚上刚死了的两个战士又活了过来。”
我和白方对望了一眼,脑子里同时闪过三个字“控尸术”。“难道还有人掌握了控尸术的秘密?”我感觉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冷。李秘书当然不知道我们想什么,继续说道:“那两个战士其中还有一是解剖完以后又缝合了的。根本没有可能活呀。他说那个两人像没有看到他一眼,从他眼前笔直得走了过去。一没留神就不见了。”
“本来我根本不信这些老王头这些话。可是那两个战士的尸体真的没有了。而且夜里到处都有站岗的战士,怎么能丢呢?后来的事更新鲜了,只要是死了的人尸体全部都丢了,而且全是自己走出去的。部队里死这几十个人不是很显眼,加上消息封锁,所以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死人吧?现在又不没打仗,这么减员太不正常了。时间长了想瞒了瞒不住了。所以才找你们来,小白,你可得帮忙呀。”
白方点了点头,问李秘书:“那老王现在那里?能不能和他谈一下?”
“老王病倒了,吓得第二天就不敢来上班了。他是我们这儿雇的临时工。现在也不在。不过他家住那倒是知道。要不要去他家找他一下?”
“那就再说吧,看来他吓得不轻,就先不要打扰他了。”白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说:“我想看一看病人。”
“哦,今天恐怕不行了。时间有点晚了。这样吧,明天去吧。”李秘书的表情非常悲伤,略带着一丝无奈。
“那好吧。我们先走。明天我们再来。”白方对李秘书笑了一下,然后道:“没关系,我们一定能找到实事真像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白方将我从回忆中推了回来。
“哦,掉雨点了。”我看了一眼白方,他还是那么沉着,似乎没有像我一样不安。“我在想这事很奇怪。那些死人都去那里了。难道还有人会控尸术?”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和李秘书认识很多年了。原来在读书时他就是经常去我们那。和我们导师很熟,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他和我们导师关系非常好,又帮我过的大忙。所以他这件事我必须帮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一个大阴谋。”
“你是说这事又晶人搞出来的?”我对他的回答有些吃惊。
白方看了看我,说:“应该是。能在千里之外控尸,那一定是尸奴级别的。这个人很厉害呀。不过我们明天见了病人也许能知道得多一些。”他说着雨开始下大了,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第二天我们照旧坐车到了军分区,这次来的是一个隐蔽的小医院。见到病人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他们脸色极白。甚至白到得有糁人,所有的病人都神志不清,咬着牙躺在那里。白方挨个翻开他们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摸了摸他们的身体。我注意到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李秘书说:“现在有多少个病人?”
“哦……”李秘书好像不太清楚,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大夫和护士。
大夫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听李秘书说姓郑,脸色红润,眉清目秀的。他舔了下嘴唇说:“现在是三十一个。昨天又死了两个。”
“好,我们走吧。”白方对李秘书说。
外面的雨已经下了一夜,现在还是下个不停。我们一出了医院,到了李秘书的房间他才开口:“小白,怎么样?”
白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雨中变得干巴巴的:“我们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