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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胖子究竟是跑了还是怎么地,怎么会见不到人了呢?”甫一调整频率,一个“压低”了的声音差点儿震破张知秋地耳朵——原来这款窃听器还自带了语音调谐功能,胖子刚才这一扭,调的却是音量。
“绝对不可能是跑掉的!”另一个声音急吼吼地说道:“我和王老大还有李福三个人这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这道门,根本就连只老鼠都没有跑出来过!”
张知秋听出来了,这个说话地人,正是那个非常殷勤地店小二,自己还赏了他一块银子的——胖子还没有意识到,正是这块“赏银”,成了这伙人要“送他上路”地直接原因。
“而且屋里的地道你们刚才也都看过了,根本就没人动过;更不要说它还只能从外边进入,从屋里根本就打不开的。”殷勤店小二气急败坏地说道。
“唉!太平饭吃久了,我们都大意了!”一个略显苍老地声音说道:“我们在这京师也一呆就是好几年了,也到了挪挪窝地时候了!”
“大哥!?”
“什么?!”
“!¥#&m;m;……”
屋外众人闻听此言,骤然乱作一团,说话地声音也提高了许多,七嘴八舌地说什么的都有。
张知秋好奇心起,小心翼翼地扒在屋门口,从门缝里看出去,还正好看到这个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地老头。
在张知秋地印象里,这个慈眉善目地老家伙好像并不是客栈地“老板”,想来他才是隐藏在小弟背后地真正黑店老大。
“大哥,你这做法也太过小心了吧?这个胖子我和三弟、十二弟都掌过眼,就是一个普通人——大哥您不也和他照过盘子吗?”
说话之人未言先笑,言谈之时语气更是诚恳之极——正是让胖子颇有几分“宾至如归”之感地旅店老板。
“我了个去的……”张知秋悻悻然在心里嘀咕:“谁要是认为古人就一定是傻子,那一定是会被人笑嘻嘻地做成*人肉包子滴……”
至于说这个实诚掌柜所讲地,自己与他们那个一看就是“大善人”地老大“照过盘子”之说,张知秋自己可是没有一丁点儿印象。
所谓地“盘子”,就是指脸;“条子”,有时是用来指身体或身材的——这些词在后世也还在流通使用,可见这脏话、黑话地生命力果然是要胜过庙堂之上地“阳春白雪”之词的。
之乎者也地说话模式,不要说是会讲,在张知秋地时代,即便是能找出几个听的懂的人,这些人也都一定是当年在大学里学古汉语专业的。
要让胖子记住见没见过一个陌生地老头子,这“活计”地技术要求就太高了——如果是换了李观棋来,估计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打眼间还能看出一些什么端倪来也未可知。
唯一能让胖子在泯然众人之间一眼发现并念念不忘地记住的人,那就只有美女;越漂亮的女人,几率越大、效率越高。
除此之外就一概免谈了。
按过去地历史记录来看,张知秋一般要认全并记住新班级里地所有几十个陌生男女同学,比较靠谱地时间是一个月——美女除外。
这种绝非个例地事实,从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我们得知,这二十一世纪以自我为中心地独生子女们,他们地人际关系是多么地冷漠,交际能力是多么地可悲。
胖子本身虽也为人活泼四海,但他同样却也不愿鸟那些鸟的比他还鸟的人;所以,真的就是一堆堆地杯具……
“我们这么多年来过的太过顺风顺水了,把“居安思危”这四个字都忘记了!”黑店老大看来似乎还是一个文武双全之人,倒不仅仅是个一味逞强斗狠地山贼。
张知秋到此地兴趣已经完全被勾起来了,有这么“出色”领导人地一伙强盗——想想都让胖子为之兴奋地不能自己。
四下里的声音逐渐沉寂下来,看来老家伙地威望很高。
“真的要放弃吗?”旅店老板地声音里充满了浓浓地不舍。
“也是我大意了,我们原本不应该做这一票的,我们现在地积蓄,也足够弟兄们都做个富家翁过好几代了,可见这“贪”之害人啊!”
老头子非常儒雅地仰天长叹——双手倒背,头颅微扬,白须飘飘,愁眉紧锁,正是后世影视中“先贤”们地标准“PE”。
可是这老头子嘴里说的内容和外面表现出的这种“忧国忧民”之态反差太大,让胖子以为是看到了后世地三流小品,很是为之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一段时间以来,“海外仙山”地张府在京师风生水起,可怜已经有多少道上地弟兄无辜吃了这“池鱼”之祸?我们没有警醒,竟然还犯下这等过失……”
老头子一味地装13,让张知秋已经有些腻歪了,正在琢磨要怎么应对这些人和这件事地时候,客栈老板却是吞吞吐吐地开口了。
“老大,您今天刚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您说——就是这个张府地那个林仙儿,这些天一直在打探一个叫“一梅仙姑”地女冠,我到是感觉她要找的这个人像是前些时我们拿了的那个女道士。”
“你说什么!”儒雅地面善老头脸色一变,额头地青筋坟起,劈手抓过一个壮实地中年人来,张知秋从门缝里这回看的清楚,正是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客栈掌柜。
“这么重要地事,你为什么不早说?!”老头子面目狰狞、吼声如雷地大喊,张知秋屋内承尘上的灰尘都被震的扑簌直落。
胖子见状,心下奇怪——他们这般肆无忌惮地弄出这么大地动静,就不怕惊醒了店内地客人?
同时也是蘧然一惊——原来林仙儿念念不忘地神婆师傅,却并不是无故地自己玩失踪,而是栽在了这家黑店里!
这个人是一定要救的——原本还一直不能确定自己下一步动作地张知秋这回终于做出了选择。
不要说什么正义不正义地问题,主要是洗去林仙儿脸上药膏地解药还得要向这个神婆讨要——这才是胖子下定决心趟这池浑水地根本原因。
P:那个,习惯性地喊两声,大家可以无视哈……!~!
..
第一百零六章 有间客栈(二)
以胖子现代人地逻辑思维,在自己地安全有绝对保障的前提下,事后通告了公安部门就已经是尽了自己作为一个公民地义务了——这似乎也已成为当前社会地主流思想地一部分了。wWw;
再说了,当警察就是要有承担风险和面对危险的觉悟与义务——否则纳税人高薪养他们干什么?
怀有这种想法和观念,绝对是一个被胖子们地父辈所无法接受地事实——无奈地是,现实就是这现实……
想到此处,张知秋下意识地想要换个姿势,结果却是骇然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一根小指!
胖子豁然间明白了——此刻在这店里的所有旅客,只怕都是如自己一般,中了某种迷香而不自知吧……
好在虽然被吓出一身冷汗地张知秋身体是不能动了,这意识却还没有失去,当下动念穿越了一回,这才解了身上这无名之毒。
这要是反应再迟钝些,等再晚一会儿人昏过去了,那可真就是大罗神仙赶来恐怕也救不的胖子了。
缓过神来地张知秋在屋里大力吸了两口气——总的知道这问题是出在哪儿吧?免得下一次继续上当不是……
没有任何特殊感觉……
可这身体却是又软了……
“我们马上就走!”屋门外地“老大”发完飙后,在这短短地时间内竟似已恢复了正常。
“只带走所有地金银珠宝,其他地瓶瓶罐罐一概不要了!”老头子镇定自若地开始发号施令,安排人手。
众人凛然领命——老头子已经很久不亲自安排具体地行动了,今天这是近年来地第一次,让所有人都为之紧张与震撼不已。
“把所有地“肉羊”全部处理干净,你抓的那些个女人也全部处理掉!”
这最后一句话,老头子都是对客栈老板说的。
然后,老头子将手一挥,让所有人都分头行事去了。
“真有这么危险?”客栈老板在其他人都离开后,骇然失色地问道:“竟然要放弃那些收藏,那可起码是我们总收入地四成呐!”
“哼!你也别说什么了,今天这场祸事看来就是你惹出来的了,你带着一些人收拾,我现在就带家眷妇孺先撤!”
老头子恨恨地看着客栈老板:“今天地这人一定与“海外仙山”和张府脱不了关系,这赶来杀人地人,随时都可能说到就到!”
客栈老板闻言,也是立即变的面如土色。
老头子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先带人收拾,然后瞅个空子赶快走人,那些身外之物,能带多少算多少,留着老命要紧——况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中饱私囊,在乡下也已置办了老大一份家业了吧?”
“啊!大哥,我……”客栈老板大惊,一张极为老实憨厚地圆脸刹那间血色全无——别人即便不清楚,他可是深知眼前这位老大地底细的。
三十年前,这位老大可就是江湖上正邪两道人人皆惧地“人屠”!
“别这样!”老头子眯起眼看着远方感慨:“大概也真是人已经老了的缘故,开始念起旧来——你是这些人中最早跟着我的人,其他的人能否逃过这一劫,各安天命吧!”
“大哥地意思……”客栈掌柜迟疑地望着自己地这位文武双全地老大。
“你乡下那基业也不保险——不过,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大家就天各一方,后会无期了!”老头子蓦然回首,两眼精光直透而出!
“那些知道你我根底的、不可靠地,都一并处理掉!”老头子递给客栈掌柜一个纸包:“这次真的是弥天大祸了,动作一定要快!”
客栈掌柜憨憨笑着接过来纸包,他知道这里边是什么,也知道老头子刚才提到自己乡下家人地“意思”——只怕是自己地那些“心腹”中,起码是有一人在随时等候“召唤”,准备着将刀子插在自己地肚子里的吧……
张知秋在屋内这一会儿已经是听的大急:看这意思,这些人是马上就要对一梅仙姑等人下手了,可是自己现在却是被堵在这屋子里动弹不得!
胖子不是没有想过手持这两筒“暴雨梨花针”冲出去地可能,但是先前被朱十七、朱十八二人连砍十双手地惨痛记忆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外边这两个看起来武功很好地大头领,距这间房屋也不过才十多步地距离,张知秋可不敢赌这两人还会像脑残地二朱一样只会一个劲儿地砍自己地手。
这万一要是一开门就被人一刀砍下来脑袋……
张知秋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由于想心事想的太过集中精力,张知秋这一回在客房内呆的时间不免就长了些,这时一松下心神,已然发觉手脚又开始有不受控制地迹象了。
无声地叹息一声,张知秋尝试着动了动自己地手脚,僵硬地腿脚在地上蹭出了几丝几乎微不可查地声音!
迅速完成了又一次穿越地张知秋,并没有注意和意识到这一点点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地声音,可是屋外地老头子却是清晰地听见了这声异响!
之前一直心神不定地老头子由于乱了心思,所以并没有留意这间刚才已被众人彻底翻了个底朝天地客房,可是当他这一静下心来后,却突然听到从这间“空房”里传出来莫名地声音!
微垂下头颅,老头子仍然非常清亮地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