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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他就地格杀!”老头脸上怒气勃发,红晕闪现,显然已经被气的血气翻涌了。
话音落下他身后明显武艺不弱的几人,身形一动就把策天凤团团围住,而围着策天凤的行宫士卒皆舒了一口气,退走开去,远远围着防止他人打扰。
只见围着策天凤的几位高手,提神运劲,也不说话,手上招数纷至沓来。
这几人显然是长期配合有度者,这人攻击天灵,那人攻击手臂,手段狠辣果决,确实是要将策天凤击杀当场的架势。
只见策天凤不慌不忙脚踏奇行步伐,身形微动就把来袭的所有的招数全数避开,围观的人眼中只见众人身形微微一晃,除了围攻的几人换了位置之外,围在中间的策天凤却好似没有移动过一般。
领头的老头眼神一惊,这等步伐?从未见识过,这样年纪这等修为究竟是哪家出来的?
只见这独孤阀的老头子将那行宫护卫小队长叫过来身边详细询问,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听得小队长言及墨家的时候,独孤家的老头子眼中忌惮一闪而过,果然天下乱世直汉而末的墨家都出世了么?
策天凤依旧惬意的躲闪着几位高手的袭击,看到独孤阀的老头子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又开口了:“独孤盛,你已经走上了死路了,你不知道么?”
“阁下什么意思?”独孤阀的老头子独孤盛知晓一时间拿不下策天凤,挥手让几个围攻的高手停下。
“无论你能不能拿下我,你都已经一只脚踏入死地了。”策天凤眼神怜悯的看着独孤盛。
“阁下武艺高强,但是未免也过于危言耸听了。”独孤盛仰天打了个哈哈,眼珠子却不由自主的乱转。
“你在思考,思考究竟什么地方做的错误了,造成自己踏入了死地是么?”策天凤低沉的声音如影随形的在独孤盛的耳边响起。
“这里是皇城,我说过了要见杨广拿彩头,所以要么我见到了杨广,说的却是假话被杨广命令军士砍死,要么说的是真话我确实认识杨广。”
“要么我就见不到杨广,就此离去或者被你留下在此。”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就算离去或被你留下了,这件事可以瞒过杨广么?”
“阁下什么意思?”独孤盛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了。
“这件事已经被许多人看到了是事实,而这些人中知晓我来意者不在少数,如果我离去或是被你留下了,这件事终究还是会被杨广得知,因为当下皇宫中独孤阀可不是没有外敌的,而且如果我真的认识杨广,你这个罪责又当如何?”
“如果我不认识杨广自然是你受到嘉奖,可是如果认识呢?如果一切如我所说呢?”
“另外来说这种小事情,却有可能作为剪除敌人的一击的时候,你觉得消息能够瞒得住么?你们的对手会放任这个机会么?”策天凤眼眸之中精芒闪烁。
“再说如果我认识杨广却对他说了你的作为,你又当如何?而且此次这件事情,你不询问一下杨广就做决定,你可知杨广日后如何看你?胆敢替他做决定的人?还是。。。?”
“现在你唯一的生路就是,去告诉杨广我的来意,或者他会命令将我砍死,或许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在乎刚才的事情!你说呢?”策天凤语落下,一道气劲直逼独孤盛,这个功力不凡的老头子被逼退了好几步,脸色阴晴不定,终于下定了决心挥手让人去请教圣意。
“独孤阀的人虽然废物,终于不至于听不懂人话。”低沉的嗓音又在独孤盛的耳边响起,话中讽刺的意思却让独孤盛怒气攻心几欲吐血。
“阁下几次侮辱独孤阀独孤盛记下了!”独孤盛满脸怒容,却终于还保持着清明,没有做出冲动的事情,只是撂下一句场面话。
“一个除了女子,男子全然无知,无智,无勇还不懂得自知的阀门不是废物是什么?”策天凤毫不在乎的讽刺道。
就在独孤盛再也压抑不住怒意,脑海最后一丝清明都要断裂之时,一道阴柔的声音传来:“圣上有旨,宣:策天凤觐见!”
这一道声音瞬间浇熄了独孤盛的怒火,只见他眼神终于再现清明,心下一寒,如果刚才真的忍不住出手,那么。。。
此人的心机真是可怕,更可怕的是对于话术使用时机的把握!非是易于之辈,独孤盛看着走过他身边若无其事的带着浅笑的策天凤,心中的忌惮和恐惧深深烙印其间。
此时悄无声息的江都的禁卫军和皇宫护卫,却在大家都不知晓的情况下调动起来,所有不属于墨家的军士都被叫去了军营名义上是为换防操练。
江都扬州的城门此时也反常的渐渐少了许多人流,军士更是提早的开始准备关闭城门,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九十八章 杨广毙 宇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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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天凤随着宦官向行宫内行进,宫内守卫极为森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特别的交代,并没有人来搜策天凤的身,策天凤也乐得少了一场风波。
随着长江水流澎湃的声音,隐隐夹着乐曲悠扬之声从前方宫阙连绵处传来,一路上经过了无数花团锦簇,富丽堂皇的地方,策天凤饶有兴致的边不紧不慢的跟随着,边有趣的打量着。
不知入内了多久,走到了望江台前,一位官员正等待着他们,此人长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间。
“你就是策天凤?”来人脚步浮浮,知他不但不懂武功,还因酒色掏空了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是。”策天凤打量了一番:“你是虞世基?”
“哈,杨广果然心死了啊,当年如此英武的晋王,成了这幅模样,也算是造化弄人啊。”
“如此直呼圣上名讳,你找死么?”虞世基喝问道,眼中不安难以言喻。
“走吧,杨广让你在此等我,就是要接我进去的吧。”策天凤不置可否,抬步当先向着宫殿内走去。
“慢些,慢些,不要冲撞了圣驾啊!”虞世基在背后追着道,只见他离进了策天凤低声对他说。
“我不知晓你是哪边来的人,但是你等会见得圣上最好说话小心点,不然无论是谁都保不住你!”随后快步在前,为策天凤领路前行。
“哈。”策天凤只是发出一声不明的嗤笑,负手缓缓随行。
门官唱喏声中,策天凤跟着虞世基来到了杨广龙坐之前,只见宽达二十丈的龙台上,坐满了美丽的妃缤姬娥,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众星拱月般围在高踞龙座,正忙于吃妃子手上水果的大隋皇帝杨广。
然后其下就是团团禁卫军,把杨广与台下的策天凤诸人分开。
杨广对着台下一看,见到却是一个身形消瘦,眉间愁绪不断的瘦书生,感到一阵无趣,随后有气无力的问道:“来者就是策天凤?你说当年有什么棋局我输了你彩头?”
“哈,当年一奕三局,你先手天元却连输三次,不知可否还记得?”策天凤淡淡的说道。
本来双眼无神的杨广听得此言,空虚的双眼突然精芒闪现,本来苍白似死人的脸色,也有了丝血色,穿起鲜艳的九龙袍,终于不像穿了寿衣般的颓废感觉。
只见他坐起身体,双目打量了策天凤半响:“世人都说你已去,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世人又知什么呢?我能做到的也只是让世人知如何选择而已。”策天凤知晓杨广终于认出了自己,淡淡回答道。
“你们都下去吧!”只见杨广突然一叹,对着周身美人妃子说道。
环顾杨广的二十余位美人妃子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刚才还兴致极佳的圣上就没了兴趣,但是后宫生杀大权尽皆在其手中,也不敢多问,道了一个万福就退离开去。
“你们也下去吧!”杨广对着内侍以及虞世基挥手道。
“圣上!”虞世基眼中满溢着惊讶和不安。
“下去吧!”杨广并未解释只是让所有人离开。
随着所有人离去,高台内除了外部一圈禁卫军将士守卫,还剩杨广与策天凤外再无他人。
杨广迟疑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称呼策天凤,终于说道:“先生,请过来坐吧。”
策天凤毫不扭捏的走上龙座之旁的椅子上:“当年我就与你分说了许多,甚至与你手谈三局推演了战阵,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啊,一代晋王日后只怕成了史书上的昏君暴君啊。”
“先生说笑了,只是以我当时的位置,被门阀与三教裹挟着,只能走那一步了,走是死不走亦是死啊。”杨广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昔英武晋王的模样,感叹道。
“倒是先生,武力无敌,智计也惊人,为何要乍做已去,转换成这幅模样现身呢?”
“哈。”策天凤吐出一句低笑:“武力无敌有何用?我试验了许多年,也就勉强将洛阳城内的居民教育成了理想中的模样,如果以武力统一了天下再推行洛阳的新政却也不是不行,但是要耗费我多少年呢?”
“我愿意给世人一个选择的机会,但是耗费那样多的时间实在是太浪费了,所以我选择保留洛阳的明珠楼作为标杆。”
“换一个身份,以争霸的方式推行我的思想,等我将思想传播下去,到时候天下百姓将如滚滚大势逆者死顺者生。”
“但是要传播思想光无敌的武力弹压是难以深入人心的,只有经历血与火的痛苦,感受生活美好与崩坏的比较才能造就这种滚滚大势,以后无论谁想逆反这种大势都将被民众给打翻在地。”言毕策天凤看着杨广。
“所以我来找你了,来收取剩下的两个彩头,只有这样我才能有个堪称完美的开局,和所有争霸势力不同的开局。”
“哦?当年先生用第一个彩头向朕换了东都,作为明珠楼的新政试验之地,不知你剩下的两个彩头想要何物?”杨广眼冒奇光向着策天凤问道。
“江都!”策天凤口吐两个字然后双目冒着精光盯着杨广:“以及你!”
听到江都二字杨广眼中闪出一丝了然,接着听到你字,杨广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仰天狂笑:“哈哈哈,不愧是先生,这种话也就您敢于当面与我说了。”
“只要先生答应朕两件事情,江都与这大好头颅予你又如何?”杨广笑得眼泪都留出来了,只见他擦拭了一下眼角对着策天凤说道。
听得此言策天凤并未说话,只是默默看着杨广。
“朕也知道这禁卫军怕是大半已经是先生的人了,否则也不会不时有外界讯息传道朕的手上,而朕也不知道被宇文阀和其他人害死几次了。”杨广诚恳的看着策天凤。
“但是朕希望先生能答应帮我安置好我后宫里面的这些可怜女子,起码保得她们不受人欺凌也好,她们也都是些可怜人。”
“还有希望先生能为我杨家保住一丝血脉,此世估计也只有先生敢这样为我杨家留下后裔了。”
“那些女子我会妥善安置,愿意再嫁的找一户良人或者相爱的让她们成婚,不愿意再嫁的也会教授她们一些一技之长最少也保得她们一世无忧。”策天凤听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