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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张凡虎在听见她这句话之后突然神情的一变。
“创造!”张凡虎在心中呐喊了一声,这个声音就像一直蛰伏在他内心在他潜意识中不想提出来的猛兽突然复苏,张口对着其灵魂猛然咆哮;又像一道闪电划破了他心中被重重羁绊缠绕而成的黑暗。他猛然回头盯向女祭司,在较远处的女祭司看见张凡虎此时神情后心中一凛,没有说话。
“走吧。我其实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说到,那就是在现代社会中世界各地都出现的野人,我国神农架、俄罗斯西伯利亚冰原、喜马拉雅山脉、安第斯山脉等地都有众多的目击者和脚印、巢穴等遗迹,据说有人捉到过,非洲似乎也有过发现,也许……呵呵。”
说完自己的猜测之后张凡虎对着有些呆滞的女祭司笑了笑,然后低头露出久违的微笑摸了摸智灵的头,拍拍白墨脖颈,然后向前轻按,白墨转身向坡下走去。他让女祭司极其意外地没有追根问底地询问她,智灵也很奇怪为什么在听了自己一句话后张凡虎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等等,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我说过,我是你的朋友!请一定要相信我!”女祭司说得越来越大声,因为张凡虎与智灵乘坐的白墨越走越远。
“智灵,爷爷说过另外什么吗?你,哦不,他见过没有?”途中距女祭司三百米远的地方,张凡虎终于忍不住问智灵。
“没有,他说他爷爷见过,而且——好像我爸爸也见过,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听见他对我说过。”
(昨天收藏终于达到了一千,其实这成绩并不是很好,但是我很知足,而且会更加努力。这几天有《》得出有的读者也很用心,谢谢你们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末章)大战之后更
“你们神身需要你们!”骑在斑马上疾驰的张凡虎对着数十米的远处吼道,那里智力骑兵和女祭司的神仕们还等着他们部落中高位人士的“密谋”。女祭司当然不可能自己走着回来,她只要外出就从来不离开她那装饰豪华的躺椅,几乎是足不沾地,现在她众多神仕当然还得完成他们那神圣的事情,把女祭司抬回来。
女祭司在她的部落中是个介于真神与神女之间的存在,相当于半个真神,权威超过了单纯神之化身的祭司,所以现在的女祭司在对方部落中叫“神身”。这么复杂的观念当然是女祭司自己告诉张凡虎的,不然他不可能自己揣摩出来。
一场战役结束了,但现在却并不比开站前夕轻松,最主要的是安置伤员、死者和收服对方族人,后一件事情可以稍微放一放,但是猎手们的伤却是必须马上救治的。刚才交战的时候就在夕阳西下,而他与女祭司又在土丘上耽搁了数分钟,现在战斗已结束十几分钟了,伤者必须马上得到救治。
在对待族人们这一点上女祭司就远不如张凡虎了,她在其部落队伍中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且神仕们对她尤为敬畏,所以女祭司亲自为神仕们治伤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存在的,但是她也有让神仕们彻底臣服的办法,甚至因为这一点张凡虎也有求于她。
三百多人的交战也许对于公元前后的古代战争是个小型或者微型战役,对我国春秋战国时期动辄数万甚至数十万的大型战役来说,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但是这是在史前十万年!
公元元年,全世界人口约三亿;公元前三千年约两千万,而史前一万年全世界也才五百万人。史前十万年的大体数据连古人类学家也无法估计,但是张凡虎以他在非洲大草原上的数年经验来看,整个非洲估计也就十万人而已,现在一次就是三百余人的交战,这无疑是一场大战!
神树族这场战争中创造了一个奇迹——没有人员死亡!这场战斗七十余个神树族猎手才是主力,而他们对抗的是近两百拼死反抗的对手,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战果就让人不得不惊异了。
所有神树人都看向匆忙赶回的张凡虎,心中再一次对他们的神人充满了敬意。如果没有张凡虎对他们的体力、技巧、反应、战友合作的训练,如果没有张凡虎给他们的“艾考瓦”、链石、投矛、复合弓、劲弩、皮甲、战马等战争器械,他们刚才能取得这样的胜利吗?这次战斗是三年多以前与大荒族交战不一样的胜利,这是主动进攻也就是所谓的侵略战争,这样的战争能取得这样的胜利的意义是非凡的。
张凡虎抱着智灵从斑马上跃下来,然后有族人们来把同样受伤的智灵接走了,因为张凡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一个重伤的族人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血已经被止住了大半,张凡虎所知道的急救知识当然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族人们,尤其是猎手们都懂得。刚才张凡虎一回来就选中了这个受伤最重的族人进行救治,他先让两人按住伤者被刺进大半的大腿的几处血管,然后在族人们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扒开了刚止住鲜血的伤口,对方这才闷哼了一声,但是却没有丝毫挣扎。
“啵!”一声轻响,张凡虎扒开一个皮袋塞子,一股浓重的酒味传出来。这已远超休洛树汁百分之五十的酒精含量,这是经过蒸馏树汁得到的酒精,专用来消毒用。张凡虎先把酒精倒在军刀上,伸入篝火堆中点燃消毒,然后再次把酒精倒在消毒后的军刀上使其冷却,接着伸入伤口把已经半凝结的血块全部掏出来,再用酒精冲洗。
深伤口必须经过仔细地清洗、消毒才能包扎,并注意防止水或者大量空气的进入。其中预防破伤风杆菌就是主要目的,因为其是厌氧菌,在空气中无法生存,所以在深伤口中容易滋养出这种对人类危害极大的细菌。酒精沾着伤口的感觉几乎是每个人都体会过的,尽管这位猎手咬牙坚持着,但是因为伤太重,酒精对肌肉刺激过度,他大腿还是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帮个忙,一人一袋休洛树汁。”张凡虎看着族人痛苦的样子,转身对着刚被神仕们抬回来的女祭司说道。能让张凡虎主动开口请求的事情女祭司暂时表现出来的也就出来一样本事,那就是她惊人的催眠术。
“不用,你也帮我就行了。”相较于神树族猎手的惊人战绩,神仕们就明显尴尬了,他们本来就不是主力,受到的危险冲击也更小,最危险的围堵对方突围的四十余人也被他们放水化解了自身危险。但是,女祭司神仕们的表现与神树族的猎队相比就太丢脸了,直接死亡三人,还有六人重伤,其余轻伤的也有一半,几乎与对方正面拼斗了的神仕都受了伤。
张凡虎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在张凡虎的指示下,两方甚至俘虏中受重伤的全被集中在一起,然后在女祭司数分钟的催眠之下,所有伤者都进入了深度睡眠,相当于现代手术中的深度麻醉,这样对伤者的救治来说尤为重要。
女祭司的技术变高了,上次在高台上对着上百人催眠用了七八分钟,这次不仅数量大大减少,只有十八人,而且距离也变近了,,再加上女祭司动用了在催眠中很重要的手势,这次催眠不到五分钟十八人被催眠者就全睡着了。
张凡虎在女祭司专心致志做催眠的时候,他悄悄对着老族长和智速使了使眼色,然后对方两百多个被女祭司完全吸引住了的俘虏又偏头看向了另一边,因为另一边神树族的几个猎手把对方数个死亡的猎手拉在一起,当然是在不影响女祭司的前提下悄悄进行的。之后神女出现了,最后一团惨白色的火焰使数个亡者在数秒间化为飞灰。
这就是一种无声的斗争,如果任由女祭司神奇的催眠术在两百多个俘虏面前施展,那么刚才神树族强大的战斗力对俘虏的威慑力与吸引力也就会被无限弱化,等会儿的谈判就会让神树族丧失现在的优势。毕竟在这些为开化的俘虏眼中,对神秘力量的崇敬远远超过在面前的实力。而女祭司能这么爽快地答应张凡虎的请求,显然也抱有同样的想法,这就是隐形的政治斗争。
张凡虎与智力紧走两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神女,部落中现在能直接靠近神女的人并不多,她在神树族中也是一个地位崇高的人。另外能轻松地扶住她让俘虏们看不出神女的虚弱的人更不多,张凡虎向着智速使了使眼色,让其过来接住她,然后在慢慢淡化的惨白火焰中消失在了俘虏们面前。张凡虎叹了一口气,这下神女又至少要沉睡一月,并且还要体重还要增加,如果不是为了整个部落的利益,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女祭司与神女的无声对抗以平局结束,但实际上是神女败了,因为她有明显的虚弱。张凡虎出马了,他的外科手术也让对方目瞪口呆,并且救治了重伤的俘虏们也让对方部落整体成员对他的恨意少了几分。
第二天一半的身体无伤的神树族猎手回到了聚居地,因为聚居地还有不少留守族人,他们需要猎手们的保护。一月后,一只庞大的队伍向着南方开进,这些人当然是神树族留下的猎手、女祭司和俘虏们。
一月的时间,在距神树族聚居地三百多公里外的地方可是与一月前完全不一样的景象,那是繁荣、和谐、强大,而且这就出现在一月前神树族及女祭司神仕们联军与生死交战的对方部落之间。
经过一个月了解,张凡虎对这个部落有了更深入地认识,比如对方这个部落叫“神鳄族”,因为他们对自己部落都要加一个类似于神之类的字眼,而张凡虎只能勉强翻译为“神”。很难想象,一个生活在沙漠绿洲中的大型部落会对水中之物信奉为神,他们膜拜尼罗鳄为部落之神。
尼罗鳄对人类来说并不陌生,它是现代社会二十三种鳄鱼受研究最多的鳄鱼种类,最长达可六米,体重接近一吨,平均四米,近两百公斤。
虽然名字有尼罗二字,但它却并不只是在世界第一长河尼罗河中,它的分布极广,在现代的非洲除了南非部分区域和沙哈拉沙漠之外都有分布,在史前世界的卡拉哈里沙漠中的河流中发现尼罗鳄是很正常的事,对方部落把强大的尼罗鳄作为自己的图腾也是很正常的事,这很类似与神树族的名字由来。
神鳄族现在两百六十余人,不用说最先被抓住留守的八十几个老弱病残及女人全属于神树族,十几个留守猎人被划分出来,外出的女族人也被划分出来全给神树族。剩余的一百三十几个成年男性族人就成了神树族与女祭司激烈争夺的目标,最后女祭司还是得到了她所要的五十个强壮的男族人,而且是她先选的。
神树族明显不是吃亏的主,张凡虎、智速、老族长都是聪明人,女祭司部落中原来有三十几个健壮的女族人,在一年前她为和实力再次大增的神树族交好,送给了神树族四十多个神仕和女族人,其中被淘汰下来的神仕二十余人,女族人十余人。作为这次谈判的交换条件,那剩余的二十余个女族人中二十个成了神树族的族人。
现在女祭司队伍中有一百三十几个健壮男性族人,而她却要坚持留下几个女族人在手下,而这些女族人却不做身为史前女人最神圣的事情——生孩子,这就可以推测出这几个女族人在女祭司神仕队伍中的意义了,这种事情张凡虎也不好干预,而且双方观念不一样,他并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和现代人类的道德强加给对方。
角马群又踏上了漫漫征途,它们向北;神树族联军也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