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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阴气逼人,煞气临体,乃是有厄运傍身之相,来,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好好算算。”老楚以经好几天没开张了,这下好不容易碰上个冤大头,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黄毛暗感奇怪,收保护费还要看手相,不过又不好驳了一脸热情的楚格面子,只好把左手伸了出去。
抓着黄毛的手,拿着带血的棕毛刷在上面划拉几下,楚格煞有介事的道;“你手阴而寒,掌纹带霉,主五谷不全,乃是应劫之相,是不是最近总感到身上沉重,背脊发寒,体虚乏力呀!来,再把脑袋伸过来,我给你看看脸。”
黄毛伸着脑袋,钦佩道;“大哥!你怎么知道地,不知怎地,至进了这大屿山我就没好过。”
扳着黄毛的大脸,楚格皱起了眉头:“你眉成八字,眼小嘴歪,主不吉。耳大而薄,腮尖且削,主无福,而且乌云盖顶,唇青舌白乃恶疾之相。黄毛啊!我可以很不幸地告诉你,你是冤业附体!嗯!说白了,你就是白日撞鬼。”
“不,不会吧……!”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些东西,黄毛有些胆战心惊。
楚格信誓旦旦道;“不要说不会,不信就出来走两圈。要知道,我可不是骗吃骗喝的假道士,这可是有根据地,你说,你是不是感到有些步履难行,额生冷汗,身上像是背了个人似的沉重,而且还是个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地……。”黄毛脸上冷汗直淌,以经信了八成。
楚格胡吹道;“开玩笑,当然是看到地,一切妖魔鬼怪,都逃不过我地法眼一照。在你一出现的刹那,我便以感到有一只白衣女鬼,附身在你的身上。”
楚格接着恐吓道;“你是不是感到脖子凉唆唆地,告诉你,那就是女鬼在吸你的阳气嘞!”
“那,那该怎么办呢?”脸色倏青,倏白,黄毛摸了摸脖子,好像更凉了。
“兜里有钱没有……。”楚格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大哥,我这全身上下就四十二块钱。”黄毛翻遍了全身上下,抓出了一把零钱。
驱魔这一行的行规就是落地有声,贼不走空,钱货两清,概不赊帐,四十二块钱虽少,却也绝不能放过。楚格一把将钱抢了过来,数了两遍后往兜里一揣;“四十二就四十二吧!谁让我俩这么熟了呢?小黄毛,你有救了。”
楚格由裤裆里一拽,扯出一把一尺多长的桃木剑比手划脚道;“今天也算这只女鬼倒霉,碰上了我老楚,黄毛,躲远点,我要开坛做法替你驱鬼了。”
“还要这么大的阵仗。”黄毛吓得急忙闪到一边。
楚格手里挽了个剑花;“收了你地钱,就绝对让你物有所值,这是我老楚做人地宗旨,小黄毛你就擎好吧!”
嘴里胡乱念着连自已也听不懂的咒文,楚格由身后一掏,在衣服里抓出一只折叠起来的小供桌,立在地上,看得黄毛瞪大了眼睛直伸脖子,往楚格身后紧瞄几眼,也没看明白他到底由哪掏出的这个东西。
楚格不理黄毛的惊诧,再由裤裆里抓出一只大号香炉,左手在胸口一划,三枝线香和两张黄符便落到了手中。
神乎其技的手法,看得黄毛暗自赞叹;“这大哥,果然是个高人……以前可能是个小偷。”
三枝线香随风一晃,便以自行燃亮,娴熟的往香炉里一插,口中一边唱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些骗鬼的东东,楚格一边拈指抓起那两张黄符,只在手中一捏,黄符便以无火自燃,倾刻化成纸灰,丢入了先一刻楚格由裤裆里掏出的一杯清水里。
桃木剑往裤裆里一插,便如泥牛入海瞬时消失,看得黄毛直眨眼,愣是没看明白楚格是怎么做到地。
“把这个喝下去……喝下去就万邪辟易,百鬼不侵了。”楚格端着用清水搅拦均匀的黄符汤,不庸置疑的递给黄毛。
“真得要喝。”
“当然……。”
黄毛捏着鼻子硬将一碗纸灰汤吞了个干净,嘴角含着几片黑迹,感觉味道还不错。
黄毛接着又蹦跳了两下,果然是身上豁然一轻,腰不弯了,腿不颤了,脸也不白了。咂了咂嘴,黄毛大喜道;“真灵……。”
“那当然,我驱魔大师老楚的名号也不是白叫地,以后撞了鬼时再来找我吧!小黄毛,今个我还有事,就不远送了。”
收起了供桌,香炉,楚格向黄毛挥了挥手,进了宿舍。四十二元虽然不多,但趁着灵儿不在,拿来当做私房钱藏起,到也不错。
“那个,大叔,我是来……收保护费地。”等到黄毛想起他此行的主要任务,再想叫住楚格时,楚格早背着手晃进了宿舍。
第一天上工,不但一毛钱没有收到,自已兜里的几十元,反到被别人收了去,这对第一次独立收保护费的黄毛来说,对他日后的工作发展不吝是个沉重的打击。
“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把保护费收上来,刚刚那个大叔太罗嗦,找他是指定不行了,看看别家吧!”报着不怕死的精神,黄毛溜进了一楼刘跃的宰猪场。
“鬼呀……!”不出两分钟,身上衣衫褴褛,满头黄毛被剃了个净光,好像刚被几十个女流氓非礼过的黄毛,见鬼了一样的大叫着逃出了宿舍。
一脸阴沉的刘跃拎着宰猪刀,跟在黄毛身后,慢慢步出屠宰场,在他身后拖着一条阴沉的暗影,冰冷邪异就好像来至地狱的恶魔,一步步沉重的直奔二楼依风的医务室走去。
当刘跃找到依风时,依风正在颠着脚尖,仰在椅子里看报,而本该回房午休的楚格,也不知何时跑到了这儿,正躺在手术台上高举着淫秽画报,看个不亦乐乎。
看到两人都在,刘跃冷泠的说了一句;“收到消息,隐身人今晚将会出现。”
在有了共同的目标隐身人后,知道了对手实力强劲的楚格、依风和刘跃就自动结合,形成了一个资源共享,群策群力,小范围的攻守同盟。
所以在得到了线人提供的隐身人会出现的消息后,刘跃第一时间便来找依风和楚格,以三人的实力,如果配合得当的话,将远远超出隐身人目前所展现的力量,即使不能将他生擒,也必然可以将之重创。
楚格一把丢掉手里的花花公子画报问道;“什么时间……。”
“地点?”依风更是干脆。
第二十六章 停尸间——邪尸现
刘跃淡淡道;“晚八时,市第二医院,停尸间。”
隐身人竟然会到市第二医院的藏尸间去偷一具尸体,即使这具尸体是传说中,由远古时代的一座古墓里挖出的诅咒僵尸,也有点让楚格和依风难以相信。
“隐身人竟然改行跑去盗尸,难道玩弄死人会比活人还要过瘾……。”楚格脑子里转着龌龊的念头。不过,看刘跃冰冷不带有半点表情的脸,一向胆大妄为的楚格,也不敢在这上面和这个凶悍的杀猪地抬扛。
事关重大,绝不容许有半点庇漏出现。对于如何混进停尸间,怎样擒拿隐身人,刘跃、楚格和依风经过一番搓商,很快就制订出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依风最后做着战略协调;“楚格,你的样子比较猥琐,就扮成停尸间的洗尸工,我找个路子帮你偷混进去,这样才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楚格指着自已的鼻头;“我猥琐吗……?”
依风和刘跃一起点头;“很猥琐。”
依风接着说道;“刘跃,你发挥自已的强项假扮尸体,躲在冰柜里,见机而动。不然的话,凭你那张扑克脸,扮什么都会露馅。”
刘跃不满的说;“冰柜里很冷……。”
依风直接驳回了刘跃的上诉;“这方面有楚格照顾你,他会把冰柜调成衡温,放心,冻不死你的。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行动。”
楚格举手问道;“我们都有工作,那你又要做什么?”
依风一脸正气道;“凭我这英俊的外表,出众的风度,就像一颗闪亮的金子,扮成什么都是无法掩盖那璀璨地光芒。但根据我的强项,我会扮成一个外科医生,主治妇产科,为那些隐痛在病疾中的美女,少妇们排忧解难,默默奉献身躯……。”
说话间,依风以经原形毕露,双手做着抓奶状,嘴角流出了一条水线。
“这个家伙果然够淫荡。”楚格暗骂了一声。
刘跃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卑视,鄙视,蔑视,加无视的目光,却上上下下把依风给瞅了个够。
在下午三时的时候,楚格被依风找来的路子,带进了市第二医院的太平间,跟个负责的人聊了下,便暂时成为了市二院太平间的一名洗尸工。
太平间的负责人老冯,并不知道楚格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杂工,还以为他是由人介绍来的正式职工。很是热情的带着楚格到处转了转,还讲解了一下太平间内的各项运作,及楚格所需做的工作。
楚格换好了工作服,跟着老冯,来到了洗尸室。
阴森森的洗尸室,一字排列着十几具蒙着白布单的尸体,靠墙角的另一边,还停着十三具湿瀛瀛,不停滴着水珠的裸尸。
“这是撞死的吗?”楚格看到有几具尸体以经扁了,几乎看不出原形,另外几具也是惨不忍睹,不是头颅稀扁,就是不见了半个脑袋,最好的也是胸膛洞穿,缺胳膊、少腿。更为惊异的是,有一具尸体还找不到了脑袋,最后楚格才发现,脑袋原来是缩进腔子里了。
“昨天发生了起连环车祸。”老冯随口答了句。
“他的嘴巴哪去了。”楚格指着身边的一具尸体,在尸体嘴巴的位置突起一坨白肉,就像一只煮熟的鸡蛋堆在尸体的脸上,如果那一团扁扁的东西还能叫做脸的话。
老冯瞄了一眼说;“他的嘴巴撞进了脑颅,看到他的手肘了吗?整根都塞了进去,也不知道出事时这家伙在吃些什么?最后还是我把他的手臂锯掉的,不然现在还在那塞着呢。”
介绍了一些细节后,下班的时间到了,老冯准备离开,在拉开铁门时回头道;“对了,在停尸间最里面的大黑棺材里,那个东西,你千万不能动,邪得很……。”
送走了老冯,楚格呲牙一笑;“再邪的东西还能邪得过吸血鬼吗?不过,照老冯所说的,那具藏在停尸最里的棺材里,应该就是那具隐身人想要盗窃的邪尸了。”
老冯前脚刚走,一个长了一脸雀斑的小护士就推着一具被白布单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尸体来到了停尸间。
小护士显然对楚格很感兴趣;“喂!你是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你呢。对了,这是依医生让我送来的,一个感染了马都拉超级变体病毒的死者,你给登个记,随便处理一下好了,这种病毒很历害的,小心不要传染上了。”
一听是依医生让送来的,楚格自然就清楚了,这是那个兽医借个法子,把刘跃编排死了,然后拉到了这儿。
果然在将小护士送走后,楚格将那包了几层的布单揭开,下面露出了脸色铁青,全身冰冷,以一身超卓功力闭气装死的刘跃。
这家伙的闭气功还真是历害,不但呼吸、心跳、脉搏全部停止,就连皮肤表层的弹力也变得干巴巴的缺少扩张性,若非不是事先知道他在装死的话,就连楚格都会被他骗过。
楚格按原定计划,将刘跃推进了停尸间。
哪知,才一进入停尸室,一股阴风不知由何处突然冲来,吹得身上乍冷,怪异的感觉,几乎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