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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已经背着老人继续横穿山腰了,听到这个问题,随口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他现在在北京城里养伤。”
“什么?在北京城里养伤?你怎么知道?”
老人惊讶了。
“我救的他。”
陈源回答的语气依然平淡。
“你救的他?”
老人更惊讶了。“你怎么救的他?瘦狼他也受伤了么?他的伤重不重?不像老夫一样要残废吧?”
“问题不大。只是胸口挨了一刀。”
陈源的语气依旧平淡。
“挨刀?”
老人诧异了一下,随即失笑,道:“帝剑门的人都是用剑的,瘦狼就算受伤了。肯定也是挨剑,不可能挨刀的。”
“哦,那就是挨剑。”
陈源随口顺着老人的话说。
“咦?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你是不是在骗我老人家啊?怎么一会子说挨刀,一会子又说挨歹的?你不会连你大伯都骗吧?骗人不是好孩子哦。”
陈源看出来了,这个血缘上的大伯有点孩子心性,和《射雕英雄传》里的老顽童周伯通有点相像,当下便不再理会他絮絮叨叨的罗嗦,闭着嘴背着他继续横穿山腰,大约十几二十分钟后。终于见到一条羊肠小道蜿蜒到山下。
“臭小子。就从这条路上下山啦!”
陈春树这句话其实是废话,因为在他开口之前,陈源已经沿着这条小道往山下走了。
民诸有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这句话的真实性自然是不用怀疑的,空手下山都比上山难,何况是背上背着一个人?
虽然陈春树身体偏瘦,并不很重,但他终究是一个成年人,好在陈源修炼异能之余。也练武多年,背着他下山,到也稳当轻松。
可是,中途却弃小插曲。
插曲何来?
话说陈源背着大伯陈春树江路下山,眼看着天色渐暗,一天就要过去了,两个提剑的帝剑门男弟子从山下上来,走的正好也是这条羊肠道,从山上下来的陈源看见他们俩的时候,他们二人也看见了陈源,更看见了陈源背上的邋遢老头。
“呛。
“呛。
两人几乎是同时拔出了鞘里的长剑”一左一右快速跑步过来,从左右两个方向迅速向陈源和陈春树逼近过来。
“陈春树?哈哈,没想到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死,还在我们帝剑门的凌云山上。亏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天,居然今天才找到你这个老家伙,”
左边的持剑男子得意地调侃着陈春树,右边的持剑男子忽然也笑了,用剑指着陈源说:“噢,还有大名鼎鼎的陈瘦狼,你们叔侄俩可真义气啊,陈春树都不能走路了,你还背着他?真不知道该佩服你孝顺,还是鄙视你榆木脑瓜,死脑筋。”
说话之间。左边那个。男子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支响箭往天上一抛,那玩意就咀咀的鸣叫着冲上天去,在上百米的高空突然爆炸开来,炸开的烟花形成一个漂亮的“鸟”字。
为什么会是一个“鸟”字?
陈源有点疑惑。不过,陈源心里也知道这个时候有这个疑惑是很无聊的,不应该啊。当下眉心红光一闪,一片火红的光幕突然像两个持剑男子当空罩去,仿佛一片燃烧的火焰向他们当头落下,两个持歹口训顿时面煮大变,手里的长剑下意识地乱挥了两下,脚下心涨“反射地向后急退。
“傻逼。”
陈源轻骂一声,右脚往地上连踢两下,两颗蚕豆大的小石子顿时咻咻地射向左右两边,几乎是零点零零零壶秒之后。两颗小石子分别洞穿一人的胸口。那两个被陈源骂傻逼的可怜虫身体一震,胸口血花绽放,握剑的右手一松,手里的长剑当哪当哪两声,先后掉落在山道上,溅雪花。
轻描淡写地杀完两人,陈源抬头往天上瞅了一眼,但见天空的“鸟”字已经渐渐消散,最终,天空恢复澄净,碧空如洗,刚才的响箭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咦?臭小子,你刚才那是什么招?怎备出现那一片火焰的?难道那就是你们伽蓝星上特有的异能力?”
陈春树来劲了,好像碰见了一件特别感兴趣的事。
“嗯。”
陈源敷衍地嗯了一声,仿佛没有感觉到大伯陈春树的强烈好奇。
陈春树好奇心起来了,嘴巴自然闲不住了,一路上就开始喋喋不休地问陈源有关异能的事,诸如异能的种类啦、哪种最强、哪种最弱啦。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地抛出来,陈源懒得理他。否则怕是嘴巴说干了也满足不了陈春树的好奇心。
插曲没有就此结束。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山道下面又有两个,人往山上来,手里一根手电筒,手电筒的光柱非常强,像日本鬼子的探照灯似的,雪亮雪亮的。
因为这两人手里有光线这么强的手电筒,所以陈源和陈春树最先发现了他们。“臭小子,又来两个倒霉蛋给你练手了,这次可别心慈手软;玩什么怜香惜玉啊,那样的话,我老人家可就要看不起你了。”
“心慈手软?怜香惜玉?”
陈源先是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心里的疑惑就清楚了。
里面走来的和先前一样是两个人,但这次这两人却是一男一女,男的歪瓜裂枣。蛤蟆眼、青蛙嘴、酒糟鼻、招风耳,初略一看,就没一个人形,那女子倒是好模样,生的是花容玉貌,亭亭玉立,让陈源心里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念头的是,这两人居然还十指相扣,男子脸上全是猥琐淫荡的笑容,另一只大手揽着女子的腰,陈源第一眼看到那只手的时候,正好看见那只青筋毕露的丑手在那女子的屁股上抓呀捏的。
而那女子。一只手和那猥琐男十指相扣,另一只着手电筒,对于猥琐男的猥亵,她只是面颊绯红地微微扭动,嘴里轻声说着“你好坏啊
看来不是被逼迫在一起的。
“臭小子。你能下得了手么?”
陈春树在陈源背上调侃着。
这时候。那一对美女和野兽的组合也看见了陈源和陈春树,女子手里的手电筒。那雪亮的光柱不偏不绮地照在陈春树的脸上。
“小丫头。我老头子不帅,就不用拿手电筒特意照着仔细看了吧?别告诉我你爱上我老头子的满脸皱纹了喔。”
陈春树为老不尊的调戏让那女子又惊又羞地啊了一声,赶紧移开了手电筒的光柱。
那猥琐男惊骇之余,赶紧慌慌张张地摘下背在背上的两把长剑,把一把扔给身边的女孩,自己赶紧把另一把剑“呛”一声拔出来,剑尖指着陈源和陈春树,他脸上的惊骇神色才缓和了些,那女子接过猥琐男扔给她的长剑。赶紧扔了手里的手电筒,也立即“呛”地一声,拔出长剑,剑尖也抖抖索索地指着陈源和陈春树。
“喂。你们俩的剑拿反了
陈春树趴在陈源背上忽悠,而那一男一女居然啊一声惊呼,赶紧低头去看手里的剑,那猥琐男低头看过之后,居然还慌慌张张地说“没、没有啊,哪里反了?”
那女子脸已经羞红了,为她自己的惊慌,也为自己男人的丑态。
利握在手里,哪里有行么正反之分?
如果是平日里,他们肯定不会出这样的丑,但刚才惊慌之下,居然被这么荒诞的笑话给忽悠了。
陈源摇摇头,举步继续往山下走,对于手里持剑的一男一女,陈源仿佛没有看见他们挡在山道两旁。
这样的两个人,陈源根本就懒得看在眼里,连出手杀他们的**都
。
可是。世事往往让人很无语。
陈源不想杀他们,他们却不自量力地动手了,尤其是那个猥琐男,别看他长的猥琐,突然袭击起来,那速度还挺快。蓦然暴喝一声“杀。”他手里的长剑就迅疾地刺向陈源的脖子,那一声“杀”也引得那美貌女子挺剑刺来。
“啪啪”。
陈源往前快走一步,右手瞬间出手,啪啪两巴掌抽在这对男女脸上,猥琐男被一巴掌抽到路边的草丛里去,脑袋不仅栽进了草丛里,也钻进了草丛下的雪地里,那女子也差不多,只不过,猥琐男是被抽向左边的草丛。而女子是被抽向右边的草丛。
两人手里的长剑自然脱手了,两人被抽到雪地里之后,居然一动
“唉,臭小子,我老人家耍鄙视你了喔。”
陈源继续下山。伏在陈源背上的陈春树不满地抗议了。
陈源也不理会。只是大步向山下去。
“不说话?没话说了吧?网看见那两个好色男女的时候,我老人家就提醒你不要怜奔惜玉了,你最后,居然不仅怜香惜玉,还怜臭惜草,真是让我老人家大失所望;那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你居然全部放过了,我老人家看不起你,鄙视你。”
陈源任由陈春树在自己背上不停地说着鄙视自己的话,也不理会,仿佛充耳不闻。
刚才陈源确实是留手了,只是两巴掌把那对狗男女抽昏过去了而已,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
对于杀这样的两个人,陈源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刚才在他们近前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来,陈源居然闻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芶合后的**气息。
这样冰天雪地的天气里,这对男女居然还在外面打野战,真是好兴致。
这次下山之后。陈源和陈春树终于没有再遇到一个帝剑门的人,偶尔看见一个影子一闪。也是小道旁边的草丛里窜出来的野物。那些玩意儿,窜出来的快,窜走的也快基本上,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就在陈源和陈春树的视线里消失了。
从凌云山上下来。陈源没有在山脚停留,背着陈春树,直接往停车的那片松树林去了。
到了树林里,找到自己停在一棵大松树下的越野车。打开车门,将大伯陈春树塞进车厢后座上,陈源拂了一下车前面挡风玻璃上的积雪,打开驾驶室的门也坐进车里了。
“哎,臭小子,你准备带我老人家去哪里啊?可不能走大路,消息要是传到凌云山顶上。那些老家伙的耳朵里,十有**会沿着大路来追杀我们的,所以,我们要是上了大路,基本上就踏上黄泉路了。想回头都未必能够了。”
这番话让陈源心里觉得,这个大伯虽然罗嗦了点,但头脑还是有点的,这个时候,车子确实不能上大路。
坐在驾驶座上。陈源眯着眼想了想,启动了车子,打转方向盘,把车子向松树林的中心位置开去。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大约二十分钟后。越野车深入了松树林的中心,最后,车子在经过一个寒水潭的时候。陈源把车子停住了。
“臭小子,怎么在这儿把车停下了?你没毛病吧?这天寒地冻的,在这么大松树林里,你居然把车子停在水边?你不知道树林里的各种野兽,不管是变异的还是没变异的,每天都会来水边找水喝吗?你难道自认为能够在这片松树林里纵横无敌手了么?”
陈源没有理会陈春树这番话,推开车门就跳到雪地里,拉开车门就抱出陈春树。
“臭小子,你把你大伯在这里抱下来做什么?冰天雪地的,你想把你大伯我冻死啊?还不快把你大伯放回车里?”
陈春树意见很大,但陈源没有理会,抱着他,大步就向寒潭边的一个小山洞走去。
陈春树见陈源往一个方向大步走去,目光就往那边望了过去。
一个小山洞。
看见那边有一个小山洞,陈春树眼睛就是一亮。
“咦,你这个憨娃。居然找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