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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喧嚷了十几分钟,中间二虎被人叫了出去,我艰难的站起来,带着板凳一步一步挪到门外,正好看见松爷挥着根大木棒子伙同一帮人往楼上冲,我又惊又喜,惊的是松爷怎么能带人摸到这儿?喜的是马上就能获救。玉小姐手下只有七、八个人,而松爷那一帮子足有十几个,虽然玉小姐手下尽力抵抗,但架不住这边人多势重,这时候两伙人已经打斗了一阵子,我高喊一声我在这,松爷抬头看见我,裂嘴一笑,把手上大棍抡的呼呼生风,玉小姐那帮人终于作鸟兽散四下逃命。
松爷跑上来给我解开绳子,一边说起摸到这儿的原由。
原来松爷在厕所蹲的双腿发麻,溜着墙根往饭店走,这时候恰好我被人架住,松爷大惊之下就想跑过来帮忙,却被人拉住了,他回头一看,拉他的竟然是庞老二,庞老二说他们人多,先跟上去再作打算。俩人乘一辆出租车远远跟在两辆面包车后,面包车绕了几个圈子开到郊外一个废弃厂房里。庞老二和松爷在本地都不认识什么人,明知我被关在那里也束手无策,最后松爷想起我和苏老板一直交好,就去找他帮忙,苏老板又找到卫攀,卫攀念着当初的看玉之情,派了十几个手下由松爷带到厂房这跟玉小姐打斗一场才算把我弄了出来。
“侥幸啊。”松爷说,“要不是庞二爷临时拽住我,我肯定得跟你一块儿被绑到这儿。”
“庞老二呢?怎么没看见他?”
“从卫老板那里借来人后,庞二爷说他不便露面,叫咱们了事之后到龙泉宾馆217去找他。”
卫攀手下开来三辆车,把我和松爷放到龙泉宾馆门口,我对领头的道了谢,让他转告卫攀,我改日登门拜访。
庞老二还是那副老样子,仿佛天塌下来都不关他事。刚一坐定,庞老二就对我说:“有什么要问的?”
“你怎么不回河北?唐墓不是没戏了吗?”
“有点事还没办完。”
“你今天是正好遇见松爷?”
“不是。”
“咱们上一次见面,临走时你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庞老二拿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抽了一口,跟他相处几次一直都没见他抽过烟,我随口问了一句你也抽烟?庞老二吐出嘴里的烟雾说你猜?
我无言以对,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摸不到虚实。比如抽烟,我认为他抽烟,但从未见过他抽,当我认为他不抽烟时,他又摸出支烟叼在嘴里。
“其实许多事不一定非要得到答案。”庞老二说,“我确实知道很多事,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你讲,不过,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今天这样的事保证不会再发生。”
“我不明白你的话。”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说:“卖了你的墨玉,如果你不想卖,就带着它和你的朋友一起悄悄离开阳川,随便去另外一个地方过日子。”
我对庞老二也知道墨玉一点都不奇怪,没什么可奇怪的了,既然玉小姐能知道,庞老二为什么不能知道?
“是刘胖告诉你我有墨玉的?”
“算是吧,不过我只知道你有块墨玉,仅此而已。”
庞老二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愿意说,再怎么问也是白搭,不过我感觉他对我象是没有恶意,否则他不会引导着松爷把我从玉小姐手里救出来。我也相信,因为墨玉,我的处境变的危险,家里失窃那只是个前奏,偷不到墨玉就直接向我逼问。今天我能逃脱出来确实非常侥幸,如果再有下一次,谁都不能保证还有好运。庞老二的话是为我好。
刘胖现在已经成为最大的嫌疑人,我有墨玉的消息是他泄露出去的,只是不知道他泄露给了多少人。
如果真要我离开阳川,我又能到那里去?最起码现在我无处可去,家是不能回了,太不安全,庞老二说:“今天你们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自有明天的出路。”
我和松爷轮流在卫生间洗漱,我不知道松爷心里作何感想,但我的心情确实低落到了极点,正在洗脸,听见有人敲门,松爷刚好从卫生间出来,问道,谁?门外人答曰:服务员,送开水。
我心里疑惑,深更半夜,宾馆服务员不经客人召唤是根本不会主动敲门的,莫非有诈?正要提醒松爷别慌开门,就看见几个人一涌而入,我和松爷来不及反抗就被制住,这伙人里领头的赫然就是刘胖。
我跟松爷让人拧着胳膊,其余人想上去对庞老二动粗,刘胖一摆手挡住手下,阴沉沉的对庞老二说:“二爷,我劝你早回河北,你总是不听,非要趟趟这淌浑水?别为了旁的事冷了朋友这么多年的交情。现下回头还来的及,咱们还是好朋友。”
“刘兄,凡事不可太过,何必赶尽杀绝?我只求留个余地以容日后相见,今天放了他俩,明天之后,他们要再撞进你手里,算是各人生死有命,我绝对不再插手。”
松爷平时和刘胖常来常往,挣扎着说:“刘哥,这是什么意思?你先放了我们,有话好说。”
刘胖冷笑一声说:“放了你们?可以,说,墨玉在那里?”
“刘哥,我可一直把你当好人,你就为了那块玉?太不地道了吧,算我瞎了眼。错看了你这贼胖厮。”
刘胖一怒,兜头给了松爷一巴掌,松爷不是什么好脾气,顺毛驴,越受挫越倔强,挨了打后连声大骂,越骂越起劲,越骂嗓子越大。我灵机一动:傻鸟开窍了,想扯着嗓子往这引人。想到这儿,我也要开骂,刘胖却叫人堵住松爷的嘴。去球吧,我也别骂了,要不然肯定被堵嘴。
因为庞老二在这儿,刘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看样子庞老二一直在极力帮我们。刘胖换了柔和口气对庞老二说:“二爷,咱们认识有十年了吧。当年我随手给你帮了点小忙,可没图你报答,这些年各忙各的,你我来往不多,这次你能千里迢迢从河北赶到阳川,我实在是承你的情。旧事就不提了,今天你要还把我当朋友,就撇下眼前这事儿,日后我定有回报,要是不念旧情一意孤行,可就真让我为难了。”
“你所图的就是墨玉,要是得了玉,你肯不肯放他们一条活路?”
听了庞老二的话我大吃一惊,胖厮竟然如此歹毒?不但想夺我的墨玉,还想要我的命?
刘胖犹豫了半晌说:“我也是受人指派,他俩谁先说出墨玉在什么地方谁能活命,要全放了,你叫我如何交代?二爷,就此别过,我带他们走,你明天就回河北去吧。”
庞老二悠悠说道:“陈小鬼埋玉的地方我也知道。好,咱们就此别过,你去慢慢盘问他玉埋在什么地方,我倒要先去见识见识这是件什么宝物。”我一听就知道庞老二在跟刘胖斗智,当下顺着他的话说:“二爷,记得是在第三棵树下。”
刘胖一听果然中计,急的话都说不利落了,慌忙拦住庞老二说:“我的亲二爷,你干吗老跟我过不去?
当阳地宫 第十九节 真相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8:40 本章字数:3319
我和松爷此时处境万分危险,刘胖露出狰狞面目准备杀人越货,幸亏庞老二替我们在刘胖面前周旋,我和他联手施个小计暂时吊住刘胖,最后胖厮终于迫于压力答应取到玉后放了我和松爷。这孙子说的话实在不能让人再信一句了,但眼下这形势,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因为要从宾馆大厅出去,所以松爷才算被取掉了塞在嘴里的毛巾。这伙人连刘胖在内一共七个,刘胖走在最前面,其余二对一看着我和松庞二人,出门时刘胖压低嗓子说:“最好你们老实点,谁耍花招就先灭谁。”他这话倒也不虚,我们三人身后大汉都暗握着匕首,这时节穿的还单薄,要是真捅到身上,一刀就是俩洞。我们磨蹭着挨到宾馆大厅外,这时候已是半夜,行人稀少,刘胖叫上跟在庞老二身后的一个人,二人分别去开车,看着刘胖打开车门钻进去,庞老二再没迟疑,猛然转身一拳重重击在对方脸上,那人还没来得及伸手捂住鼻子,庞老二又出一拳,动作快的异乎寻常,显然是练过正经拳脚功夫。我和松爷相继跟自己身边的人撕打起来,因为他们拿着匕首,又是以二敌一,松爷凭着身子壮倒还勉强顶得,我就麻烦了,若不是庞老二及时踢倒一人,只怕我当时就得挂彩。
毕竟对方人多,我们没心恋战,稍一摆脱纠缠撒腿就跑,除了那个被庞老二两记重拳打的不能动弹的汉子以外,其余人紧紧在身后追赶。跑出去最多三十米,一辆开进慢车道的汽车影响了我们的逃跑路线和速度,被人追上,没办法,又是一场恶战,庞老二身手不凡,松爷粗壮有力,二人对战五个,剩下我和刘胖,我沾了年轻的光,他仗着身子有分量,各有千秋,倒也相称。我一上来就死缠着刘胖,让他没空掏刀子,活跟街头混混烂打一样扭成一团。夜深人静,一些开夜车的司机为图方便,时常走一段慢车道,我跟刘胖本来是在人行道上扭打,看见一辆汽车冲我们开过来之后,我卡着车的速度,等它快到跟前时猛的用力把刘胖往外推,还算及时,刘胖砰的一声被车撞了个正着,把我也带的踉踉跄跄,汽车行驶速度实在不慢,刘胖皮糙肉厚恐怕也被撞的不轻,躺倒在地翻滚两下就不动了。司机反映倒快,二话不说,调头就跑。
正在混战的刘胖手下一看上司被撞生死不明,都寒了胆,四下逃窜。我们三人也顾不上查看刘胖死活,一路狂奔,截下辆出租车先到火车站,又从火车站坐车到人民医院,来回倒腾几次才寻了个浴城安身。
松爷被刘胖忽悠了这么长时间,刚在宾馆又挨了他老大一个耳刮子,心里愤恨,刚一安顿下来就忍不住骂骂咧咧,我心里其实也很忐忑,虽然胖厮对我们没安什么好心,但眼下他让撞的不知道是死还是活,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且不说他手下追杀报复,就是政府追查下来,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这么折腾下来,我有几条小命能陪他们玩儿?刚才刘胖和庞老二在宾馆的一番对话容不得我细想,现在气喘平了一琢磨,他倒象是深知内幕的,因此我凄凄惨惨对庞老二说:“二爷,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准备守口如瓶,真要让我俩做个冤死鬼?”
庞老二沉思片刻,叹了口气说:“今天算是跟刘意合彻底破脸了,中间细节跟你讲讲,不过我所知道的也是有限。”
我和松爷连忙坐到他身边,递上一支烟,全神贯注听下去。
“我们庞家世居河北,多少代都是干土爬子出身,因此我也仗着祖传的手艺吃这碗饭,十年前,我到河南洛阳北邙坡做活,弄出点麻烦,结果受了刘意合的恩惠,庞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累年在江湖走动,条条规矩都遵循的极严,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我还不敢忘记,于是我给刘意合说了家门姓名,声称日后要有用的着我的时候,请他尽管开口。一晃十年过去,这中间虽然很他也有来往,但他从来都没提过当年对我的恩惠。一直到前段时间,他忽然邀我到阳川来,说是有事要我帮忙,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想让我下座唐墓,摸件要紧东西,我当即答应下来,过了一个星期就赶到阳川。到了阳川以后,刘意合却不提下墓的事,每天好吃好喝款待,又过了些时候,他在阳川三谭院弄了个古玩铺子。因为始终不见他提正事,我就有些纳闷,一问他,他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