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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演替指着初生允,愤怒道:“胡说八道!你只是再创造一个希瑟尔而已,他是个疯子!”
刘誉道:“他是不是疯子不重要,只要他能够帮我们复国,就算是魔鬼我也和他交易。”
这时候,初生允打断了他俩的谈话,对着初生演替道:“拖延时间有意义吗?你知道,我叫时光老人。时间是我的盟友,它永远站在我这一边,你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初生允说的一样,现在,初生演替自己都想不到该怎么做,才能逃离这个魔窟。
的运算结果迟迟没有出来,很显然,即使是超级计算机,也算不出一条生路。
就在初生演替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的话音在他脑海中想起。
“计算了所有的逃生路线,成功率都是0。判断这次逃亡注定失败,必死无疑…………”
“等等,事情发生了变化,门外来了一个男人,判断唯一可能的生路就在那个男人身上!”
初生演替道:“什么门外的男人?你说清楚点儿,不然老~子就要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教会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了,飞旋的铁门像是一柄砍刀高高飞起,然后刺进了天花板上。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地上那些纠缠的人们,吐了泡口水,然后大喊道:“初生允!初生允~~给老~子滚出来~~~”
看到这个男人,初生演替愣住了,初生允也愣住了。
如同钢针一般的黑发一根根冲天而起,让他的脑袋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号的刺猬。
刀削的轮廓,酷厉的五官,还有嘴角那抹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笑。
除此之外,他的背后还扛着一柄长一米七,宽二十厘米的巨大砍刀。
看到这个男人来搅局,即使是初生允,也是怒不可遏。
“杨烈!你还敢来找死~~”
杨烈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就像是轰雷一样,震得人耳朵发疼。
“初生允你这只老乌龟竟然在这儿开****party,我怀疑,你那玩意儿还能用吗?”
初生允从那个军人手中接过狙击步枪,道:“杨烈,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消失!”
杨烈抽出背后的长刀,大吼道:“你关老子整整十年,不在你身上开个口子,老子心头不舒服~~给我死来~~~”
说着,杨烈就举起长刀,向着初生允扑了过去。
道:“就是现在,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于是,初生演替背后黑光暴涨,直接一个空间移动就出了教堂。
…………
梦中,她又再次看见那口冰冷的休眠舱,正往外冒着寒气。
梅林将那柄黑色的“食日者”交到自己的手上,道:“霍克斯,这柄黑剑就是我们的希望,将它交给那个叫做杨演替的男人,他会亲手终结希瑟尔的罪过!”
霍克斯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地接过。
然后,她带着那柄剑,准备跨进那个休眠舱。
这一去,将是几十万年的苦寒。
这时候,梅林却叫住了她,道:“霍克斯,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很孤独吧!”
霍克斯回头一愣,道:“不,我以能够成为夜神坎帕斯的妻子为荣,我爱他。”
梅林摇了摇头,道:“傻子,那叫崇拜,不叫爱…………”
接着,霍克斯一笑,就跨进了漫长的旅行。
当初生演替强吻自己,然后发誓要保护自己的时候,霍克斯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情感在自己心头酝酿。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心跳加速,情绪激动。但是,她很清楚,那种感觉并非来至于药物,而是比内心深处更深的地方。
是一种本能,是血脉中流淌的,更加遥远,更加原始的悸动。
毒品并不是毒药,而是对身体机能的一种催化剂,代替激素作用于**,以产生作用。
她的身体不会抵抗这种东西,于是,渐渐地,她失去了意识。
隐隐约约,她听到呼啸的狂风,听到剧烈的爆炸,听到初生允和杨烈的怒号。
接着,世界又重新陷入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才散去,她听见水滴滴在石头上的声音。
终于幽幽醒来,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山洞之中。
霍克斯起身,顺着洞口的光芒走去,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壮观景象。
那是一个巨大的空洞,起码有方圆一百多公里,将半个城市都尽数吞没,又绵延到城市之外的山丘和河流。
巨型空洞的中央还冒着烟,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景象。
这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怎么样?很夸张吧!杨烈和初生允全力拼了一击,就变成这样了。”
“真是的,还好我跑得快,不然我们两个都要化成灰!”
“不过初生允也确实厉害,那种情况下,竟然将所有的信徒都转移走了。”
“杨烈战败了,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霍克斯眼睛一红,道:“别说话了!”
“我没事儿,不过得躺上一些日子~~”
“我叫你别说了,你的手…………”
在洞穴角落一个阴暗的岩壁下面,右手已经齐根消失,鲜血留下来滴落在石头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虽然他靠在石壁上,但是霍克斯还是可以看到露出来的那些血肉模糊的部分。
此刻的初生演替,就像一个烂掉的布娃娃一样,瘫倒在那里。
第397章 ,(我就喜欢寡妇!真的,最大爱好~~)
ps:新书大纲完了,首稿也写完了,今天给大家小爆发下。
霍克斯上战场上的老战士,无论死亡还是残疾,对她而言都是很正常的事儿。
她见过战友给自己挡刀子,也帮战友挡过,但是,她知道初生演替的这种行为和过往的那些不一样。
前者是义务,而后者则完全出于初生演替本人的自愿,因为那是不合理的付出。
看着初生演替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很难过,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堵塞。又有些开心,让她心跳加速。
恍惚中,她还记得初生演替将自己抱在怀里,右手撑着一张黑光做的大盾。
没多久,黑光大盾就破了,接着,他用自己的身体替自己挡下爆炸的冲击。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丈夫的克隆体,但是却和坎帕斯并不相似。
他们有一样的外表,一样的性格,但是却有完全不同的人格。
他不像坎帕斯那么高大,那么理性,那么光芒万丈,但是却更加真实。
她还记得初生演替对自己说过的话,他说:
“因为我不要你成为为了理想出卖自己的女表子。”
“如果,霍克斯有一天要与人做这种事儿,我希望那时因为爱情,而不是其他的理由。那个人是坎帕斯也好,其他我不认识的人也好。当然,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个人是我自己。”
……………………
“我叫初生演替,我会守护着你,直到你与坎帕斯重逢,又或者直到你爱上其他人!”
……………………
“我爱你,有胜于我的一切。”
异样陌生的感情在她的胸口蔓延,就像被深埋在地下的石油,忽然遇上了燃烧的烈火。
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那汹涌的情感,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喜悦却像是挡不住的洪流,在她心头回荡。
她看着他,又看见站在高山上的坎帕斯。最后,她终于明白的梅林的话:“那不是爱,那是崇拜。”
原来这才是所谓的爱情,不如理想那般光芒万丈,但是却不刺眼,暖和得像是午后的杨广,让人忍不住永远沉醉其中。
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个女人。
霍克斯已经习惯了去模仿男人的举动,她大大咧咧,她满口粗话,但是那也终究是她的壳。
有了这层壳,她才能在西格玛的军营里和战士们称兄道弟。
有了这层壳,人们才会认可她是真正的战士。
有了这层壳,她才能够度过漫漫长夜,来到今天。
希瑟尔的事情发生之后,霍克斯开始极力地将自己变成一个粗野的女人。
上苍赐予自己的是一份不幸的魅力,它引发了坎帕斯和希瑟尔持续了无数岁月的战争,毁了自己的家园,并且还要祸及当世。
有时候,她也会做梦。
她梦见自己只是那么一个平凡的女人,相貌普通,有一个靠谱而且老实的丈夫,有几个孩子。
丈夫是一个山野间的猎人,又或者是一位渔夫。
早出晚归,不说浪漫的话,但是却能给自己带来安宁的生活。
当人,现实就是现实,不可改变。
于是,霍克斯撕下自己的衣衫,去给初生演替包扎伤口。过了好久,她才问道:“你喜欢我?”
“是的!我以我的性~功能保证!”
霍克斯笑起来,她知道,自己也时常这样,出口就是荤段子和让人喷饭的话。
她道:“可是你的手没了。”
初生演替道:“不妨事儿,下次看到陈风他一定有亲切感。”
霍克斯道:“你在发烧!”
初生演替道:“伤口创面有点大,还好,我是进化者。最多两三天,只要止血就能恢复战斗力。”
其实,初生演替真的没有在逞强。
一条静鹰司的血液能够让人返老还童,断肢再生。凭借他和一条静鹰司的关系,要搞到一些血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不过,他不准备修复这条断肢。
因为他想起了一个典型案例————陈风。
说起来,成为一个残疾人对谁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儿,但是陈风却因此因祸得福。
前些年,陈风是右手剑,等到陈风被杨烈砍了右手,又成了左手剑。
正因为此,获得了新身体之后的陈风,才能够左右手使两招完全不同的剑术。
既然自己碰巧被砍掉了右手,何不试试?
说不定,自己就真的变成了第二个陈风。而且,自己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自己同时会《屠龙十四式》和《绝地十四式》。到时候左手剑右手刀,那岂不是会走路的bug?
对初生演替来说,损失一只手的影响的确不算太大。
毕竟,精神力不受影响。
虽然他擅长右手刀,但是左手出刀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或许速度上有影响,但是在威力应该差不了太远。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伤还是有些严重,即便是以超级进化者的体魄,也有些缓不过气来。
今天的霍克斯变得额外温柔,她将他的头抱起来,然后放到双膝上。
初生演替正准备合眼睡一会儿,但是霍克斯却说出了一句他想都没想过的话,一瞬间让他睡意全无。
“等到我见到坎帕斯,我会和他说清楚。”
“你说啥?”初生演替几乎是要跳起来,但是伤口却让他浑身剧痛,忍不住又睡了下去。
“我说我会和坎帕斯说清楚。”
即便是霍克斯,说出这样的话也仿似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她是西格玛的神后,是坎帕斯和希瑟尔战争的最初理由。
霍克斯的样子有些慌张,这种慌张或许来至于坎帕斯,或许来至于她的纯洁。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