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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他们能吃饱!此次出秋季出战,既得益州,但两粮均不盛产,我当如何?税照收,则民怨不已,奉孝难道想黄巾贼兵在我幽州大行其道吗?”
呼!害怕都能让我说出这么好的理由,佩服死自己了,只是郭嘉认不认可还未知。
郭嘉整容道:“殿下体恤百姓,实乃万民之福,但为君者,应恩危险并重,两相其害取其轻!”
靠!居然不认同我的理由,好罢,我的现代化军队已经建设完毕,也该在古代露露脸了,当下笑道:“我军不趁势追击,而隆冬又是用兵大忌,袁绍手术纵谋士如云,亦不会想我军出征。嗯——你立即去襄平,将所有的我研制特种器材全部运来,天一上冻,我们点齐十万大军挥兵西北,杀袁绍个措手不及!”
郭嘉一惊道:“殿下所做器械虽巧夺天宫,但冬季出兵……”说到此郭嘉停下不说,眼睛里却闪着一丝兴奋。
奶奶的,古代人怎么一听打仗眼睛里都冒险绿光,黄忠如是,这郭嘉一个文人怎么也这样!靠,打归打,让我把小命陪里面我可是不干的。
“无妨!雪犁车你也见过,此车在雪上行走如飞,当不惧行军运粮,我们在南方广收棉花三年余,所制棉衣三十余万,皆入仓中,还未大用,此衣比兽衣要保暧,士兵不会挨冻,还有各种攻城器,你也见过,皆犀利巧妙,此次进兵,若善而御之,袁绍那是对手!”
郭嘉突然道:“殿下,上次我提刘晔此人,殿下还有印象乎?”见我点头(其实已经忘记了),郭嘉继续道:“刘晔此人现任工部司监察,他对殿下各种巧械十分惊奇,此次请我代为求见!”
我皱下眉道:“我等所做奇器,世人皆见可吗?”
郭嘉愣一下,回道:“殿下曾拟保密法,自人人遵守,刘晔其人我甚熟知,当不会是其它人细作!属下以性命担保!”
我点点头道:“非我不信奉孝,而是这些东西虽然奇巧,但细细品之,都有其弱点,手巧之工匠,数日可思破解之法。子日:出奇制胜。若是被事先洞悉,我军必败无疑!”
郭嘉道:“属下紧记,此次回襄平当再责成公孙度,加强防卫之事!”
我点点头,唤旬攸上车,三人商议冬季出兵俱体事宜,数日后,郭嘉分道襄平,我与旬攸进入北平城,召来黄忠、赵云,将路上商议出兵事项一一说出,尤其是特种装备的应用,襄平已经三万受训之兵,但北平十万兵卒还未训过,秋收过后,立即集结,突击训练。再者回派斥候,全面封杀益州方面的细作,以求保密。
与袁绍的第三次战斗在十一月初终于打响。
北平留旬攸叔侄把守,我带郭嘉、黄忠、赵云领步兵五万,骑兵二万,特种兵三万,各种物资近二万辆车直击袁绍。
此次出兵虽然我手下人才还是缺缺,但是提拔的官吏已经可以胜任本岗位,正所谓进取不足,但守城有余,所以人才的问题不用太担心,而武将的问题倒是一直让我头痛不已。
此战名为闪电战,希特勒的著名战术。
坦克是能造出来,先不说火力系统,发动机就搞不定,马车的速度在冬天是太慢了,不过将轮子换成常滑板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旬攸命此车为“铁滑车”。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铁滑车”就想起兵飞传来,但具体什么事却想不起来。
益州皆平原,路况坡度较小,正好适合铁滑车行进,十日内跨行千里,真抵幽、益两州边界重城范阳。此值冬秀,原守城大将颜良回信都过年,不在城中,在斥作内应之下,半日就拿下范阳,大军休整一日,继续前进,沿途县郡皆闻风而降,少数袁绍亲信不肯降着,皆弃城而逃,十六日后,还有十二天近年时,我军八万人出现益州主城信都城下。
一边视察各部营塞安全,一边对郭嘉道:“若十日内拿下信都,我后路可还有被断危险!”
“如此无忧亦!”郭嘉早已经知道我这个人出兵最怕被断粮道,当下解释道:“袁绍据韩馥益州,其虽名义召著,但本人优柔寡断,所施德政无多,益州旧吏纷纷暗示与殿下,可见其不得人心,若取袁绍,再加殿下近日之盛名,益州各处定然人心归附!”
我笑道:“我那有什么威名可言,自从跟我以来,奉考所写书信千余封,除一刘晔赶来外,余者皆避之,如此还有什么威信?”
郭嘉脸微红道:“我华夏自黄帝安天下,对外族虽有和亲之事,但内心则素有不喜!则事当无可耐何!然而殿下无须恢心,殿下善安百姓,布施法令皆令官贾拥戴,万民喜泣,此收益州后,必定威振天下,若再无士子强将来投,奉考愿以头赌之!”
这郭嘉拍马屁的工夫也有一套嘛!我喜欢,可是我杀了你,那不是又少了个谋士?当下笑道:“我可舍不杀你,若是益州后,再无人来投,你干脆就不要回家了,天天住在府衙处理这两州之事罢!”
郭嘉俯身道:“若如此,奉考甘当受罚!”
我点点头,对公孙康道:“传令下去,今天守值兵士皆双岗。再责令特种部队准备好,令赵云、黄忠去搦战,杀杀袁绍的士气!”
赵云、黄忠双双出战,袁绍派大将颜良、文丑迎战,赵云甚谦,为黄忠压阵,颜良拍马而,战不数合,不敌而逃,被黄忠一箭射中左臂,文丑上前救回颜良,袁绍军复不敢出,黄忠大发雄威,绕城而驶,箭不须发,连伤九十九名守城军卒,此后黄忠大旗所至,袁军毕藏于墙后,不敢露面。
袁绍大议事堂怒道:“黄忠如此跷勇,颜良、文丑皆不能敌,我当如何?”
逢纪道:“金军冬征,犯兵家大忌,信都城中粮草充足,可食三年无缺,只须固守,其兵自退!”
沮授道:“如此岂不是让世以为主公怕金岳乎!”
逢纪反问道:“那公有何良策?”
沮授道:“隆科雪厚,车马行之不便,可派探马悉其粮道,焚其粮草,其兵自退,到时主公派大军从尾后追之,幽北可取!”
田丰上前道:“此事难亦,金岳手下有军,名斥候,皆擅骑射,青州战曹操时,斥候三日之内伏杀曹军探马五百余人,曹操探马皆不敢离营五里!我军若派探马,定为金岳所乘,令士气大跌!”
沮授道:“主公治下,军士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岂惧金岳斥候?”
袁绍也认为自己的军队是世上最好的,当下纳沮授之计,派流星探马出城,打探我军粮道。
我正在与郭嘉看信都地图,公孙康入内道:“斥候队午时杀敌流星探近二百,不知袁军意欲为何?”
郭嘉沉呤一下道:“定是袁绍要探我粮道!吩咐下去,方圆百里之内,年前,民不得擅出,违者当细作斩之,责成斥候,明日始,见人皆斩!妇懦皆如此!”
公孙康领命而去,我见赵云脸有不快之色,当下对赵云道:“此值隆冬,家家粮米齐备,薪草充足,违令而出者,其心莫测!”
赵云虽年少气盛,但闻之后仍释然,可见其智慧还是有几分的。
三日后,大队雪滑车赶到,我围信都转了一圈,选择地势较高的北门,在二里外,命令工匠们立即开始组装攻城器!
袁绍领臣登城楼而望,见只我军工匠在搭设一种支架,所用非巨木,而是如细竹般,全身黑色之物,当下问道:“金军所用何物搭架?何以碰之响声清脆!”
田丰道:“尝闻金岳此人擅用铁,所产之铁少制利器兵甲,多制淫巧之物,细作曾言:金岳擅波丝奇法,制海船,周身覆以铁皮,船不曾沉,火矢不惧,其思奇然!此搭架之物怕是铁棍。”
逢纪叹道:“惹如此,怕是难以将火焚毁!”
沮授道:“坐以待毕,终非良策,可派轻骑偷袭,杀其工匠!”
田丰道:“此事万难,架前那百辆铁甲战车我军实难以逾越!”
逢纪道:“铁甲战车擅守,不能攻也,偷袭不易!此计不可取。”
袁绍命令道:“令军卒双岗双哨,金军一有异动,立即报我,不得怠慢!”
言罢,回府休息!
冬天拾确实不易,还好这铁虽然比木头沉,但是却比木头结实,如果空间内,承受同样重力结构,用铁的重量反而会比木头少得多,再加上我将自己所知的现代力学原量应用进来,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大铁架二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搭这座铁架干什么?郭嘉等人都问,就连工匠们的眼睛里也透着迷惑?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搭一个巨型的滑梯而已,完工后,我亲自跑上上面,也不坐雪犁,屁股往滑道上一座,刷的一下就滑了下去。
起身后我拍拍屁股上的雪,对迎上来的几人道:“很爽快,北方男子幼时多喜于此,大家可上去试试,若是怕弄脏裤子,可以坐雪犁!”
大家相互望望,都露出怪异的表情,公孙康,公孙度两兄弟少年心性,靠罪一声,齐齐跑去玩耍,下来后大呼过爽!赵云也去试了一下,下来后道:“我若年幼,必当喜之!”
靠!什么意思?你年幼喜之,那意思就是说现在不喜了!
郭嘉与黄忠都比较稳定,不会在我真诚、渴盼的目光下,双双也去玩了一次,下来后只赞我心思巧妙,但其神色却不以为然。
拜托!有点童心好不好,成天老是想着打仗!世界的和平就是被这种人破坏的。唉!不管了,拉着公孙家二兄弟跑去大玩特玩一翻,然后才回营。
袁绍在城上看到此景大怒道:“居然在我眼前行娱乐之事,当真可恼!”
逢纪道:“金军如此,主公当不理会,待其防备松懈,派兵袭之,可杀金岳!”
袁绍众人回府,次日清晨天刚亮,突然军士来报,金军城外列阵,兵马达八万之重!
袁绍立即披甲出门,手下武将谋皆得信,而聚,众人齐上北城数观望。
我见袁绍出现,使军士抬过特大号的喇叭(用铁皮卷成的筒,可惜没有扩音功能)。
“袁绍,上次犯我,我念大汉皇帝知遇之恩,放你归来,此次我率军平青州黄巾之敌,汝为何袭我北平!”
袁绍没想到我的声音这么大,更不知道我面前的喇叭是做什么的,愣了下,为了提起士气,当下气运丹田,喝道:“金岳小贼,盗幽州而居,圣上不罪,应思感觉思之心,却乱我大汉法纪,先发税币,再发兵晌、封九流之士为上大夫;(九流之士是指那些工匠),乱礼教,建歌剧院以迷军民,设茶馆以论朝政,设女馆,昌琴棋书画之风,实违孔孟之德……(女馆是为了不让我老婆蔡琰不必天天拿针摸线,一肚子才情无外发泄所搞的,所聚之人皆为官商巨贾的夫人)”
我侧身对郭嘉道:“这些话我好像在那里听过?”
郭嘉小声回道:“袁绍趁殿下不在,曾发讨伐文书,就是此文,殿下不喜大汉文体,是以看几句就丢在地上!”
我吞了一下口水,整整面容,等袁绍说完,我将大喇叭向后一转道:“将士,我发军晌给你们,你们高兴吗?”
“高兴!”
不错,虽然所发的是税币,不同于制钱,所用有所限制,只准在交税,购买海产品与看歌舞刷时才准使用,但是总比汉朝兵士什么都没有强。
“我设学校教你们识字读书,设邮管,让你们与家人通信,这些你们不高兴吗?”
“高兴!”
“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靠!谁他妈的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这不是让我背上造反的罪名吗?要是背上这种罪名,那还不引得天下人来攻,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