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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宇笑了笑,“看到这个结果我也非常失望,不过嘿,很多事情的真相和答案就是这么平淡无奇不是么。”
“不过我没有放弃,第二天,我来到了村子西边的那个洞的入口处,那个洞是斜向下的一道裂缝,似乎是十几年前一次地震形成的,因为角度的关系洞里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底。
大人们总是警告小孩子离那个洞远一点,并且为了恐吓小孩子不要接近那个洞编织了各种各样可怕的故事,但也正因为如此,那个洞在我们小孩子们心中便带有了一种神秘色彩,但是从未有人敢于下去过,直到那天早晨。
我将一根绳子绑在了洞旁一颗大树的树干上,然后顺着绳子往下爬,那洞里十分狭窄,很多地方几乎只有半尺宽,但是因为我是小孩子体型比较小,我愣是挤下去了,终于,在往下爬了十多米之后,我接近了那洞的底部——。”
“哪下面有什么?”宁文瑞声音平静的问道,但是他那双眼睛中的好奇,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蛇,很多蛇,原来那个洞底下有很多沙子,因此被蛇当成了冬眠的地方,足足几百条蛇盘踞在洞的底部,当我的手电照在那上面的时候,我立刻就被看到的景象给吓坏了,那些找寻秘密的想法被我完全抛到了脑后,什么探险,什么未知,全都比不上家里热乎乎的炕头和妈妈做的晚饭。”
我奋力往回上爬去,但是因为太过慌张,在往上爬的过程中我被卡在了山洞的一个缝隙之间,上不去也下不来,呼吸不畅,四周黑暗无比,更惨的是我的手电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我就在那黑暗中动弹不得,平生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钻到这个见鬼的洞里面?我觉得我自己死定了,那些蛇肯定会爬上来咬死我,就算那些蛇不爬上来,我早晚也会饿死或者冷死的。”
邢天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后怕,过去的记忆此时又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原本已经模糊的记忆,那些一度被遗忘的恐惧,此时却变得如此的鲜活,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呢。
“然后呢?”
邢天宇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然后我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在黑暗中足足被卡住了十几个小时,家里人疯了一样的四处找我,村子里的人也都来帮忙,最后一个放牛的老头现了绑在树上的绳子,喊来了人,我终于被解救了出来,浑身擦伤和强烈的惊吓让我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天,三天后我回家了,我父母没有责怪我,也没有再劝说我什么,因为他们知道,现实中这样可怕的经历比任何理智的劝告都管用,不幸中的万幸是,我在经历了那样的危险之后活了下来,而这样的运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从那一天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未知和神秘事物的探索总是伴随着危机和不幸,有的时候我们会现事情的真相平淡无奇,而那或许已经是极其幸运的结果了,而有的时候,我们则会现在那幽深黑暗的洞穴中,等待我们的是现实而又残酷的答案,因此理智的我自那以后便不再去无谓的冒险了。”
说到这里,邢天宇忽然抬起头看向宁文瑞。
“你或许觉得我太过胆怯,但是胆怯的人才能够长命百岁,我们从祖先哪里传承下来的害怕黑暗的基因不是没有原因的。”
碰的一声金属的碰撞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两人抬头看去,那边萧震却已经将门锁砸开了。
“看起来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么。邢天宇说着操起了撬棍,让我们看看这个洞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未知吧。”
宁文瑞张口欲言,张了张口,却终于是没有说出来。
第六章 铁皮箱子
听完了邢天宇的故事,宁文瑞眼神微动,心中似乎若有所思,但很快便恢复了镇静,因为正如邢天宇所说的,这会两人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宁文瑞回头看了看正在门前忙活的萧震和秦明,他知道如今正是骑虎难下,就算他赞同邢天宇的想法,秦明和萧震估计也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也是无法被说服的。
而他们四个人同来,总不可能干看着朋友独自去冒险,既然如此,倒不如就一条道走到黑吧,看看这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如此神秘,况且宁文瑞心中仍旧带着几分侥幸,说不定能遇到什么好事呢。
事实上绝对多数人在遇到未知事物的时候,总会有这种想法,很多幸运或者不幸的事情也都是因此而造成的。
“那边的两位‘大爷’,要是歇够了能过来帮把手不。”萧震在那边半开玩笑的冲他们俩人喊道。
邢天宇和宁文瑞对视一眼,互相耸了耸肩,一起走了过去,四人一起动手去推那大门。
这铁门的轴承果然已经锈迹斑斑,再加上铁门本身的厚重,推起来格外沉重,
“使劲,一~二”萧震喊着号子,四人手上一齐用力。
咯……吱!
一阵让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大门总算被推开一条缝隙,一股阴寒的冷风从缝隙中直吹入衣领之中,站在前面的秦明立刻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邢天宇注意到了秦明那一瞬间的迟疑,立刻问道。
“没事!”秦明虽然嘴硬,但心中也不免有些惴惴,那阵阴风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听从叔叔的建议,他既然是自己的亲叔叔总不会害了自己才对吧?
“来来,咱俩换个位子吧”萧震也现秦明的面色有点古怪,未免生变急忙一把将他拉到身后,自己站在大门当中,重新活动了一下胳膊,招呼道:“一起使劲啊。”
铁锈被冲开,剩下的过程变的容易了很多,嘎拉拉大门被缓缓的推开,立刻有一股古怪的气息立刻从里面扑面而来。
“呕”邢天宇被那气息冲的一阵干呕。
什么味道?好像血肉腐烂的臭气,又好像氨水的腥臊,直接刺激人的鼻腔。
“咳咳咳,这什么鬼味道啊。”站在门口的萧震也忍不住抱怨道。
四人捂着鼻子后退,让里面的气味散一散。
“你们说,下面该不会是真有尸体吧?秦明,你叔叔该不会是什么连环杀人恶魔之类的吧?”宁文瑞看着黑洞洞的门口,十分认真的担忧的问道。
“去你的吧。”秦明对于二叔名誉受损颇有些不爽,笑着推了宁文瑞一把。
那边邢天宇却道:“我到是觉得毒品的可能性更高一些,说不定你叔叔是个毒贩子,下面满满一仓库的白面呢。”
萧震去也跟着瞎起哄,“我看更有可能是军火,唉要是军火就爽了,正好可以玩玩枪什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几回真枪呢。”
四人说笑着,之前那一丝紧张的气氛也逐渐缓解了不少。
山里风大,很快山风便吹散了里面的气味,四人再次来到门口,举着手电,向门里走去。
大门后面只有一个两米宽的平台,然后就是一段向下的石阶,台阶修的十分宽敞,拾阶而下,大概有二十几步的样子,台阶变成了平地,往前走了没多远便又是一道门,这扇门到是没有关死,轻轻一推就开了,穿过这第二道门,几个人终于来到了地下室的主体之中。
这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四人没敢直接迈入,而是用手电的光柱先将地下室扫了一遍。
里面看起来一片空旷,没有出现宁文瑞担忧的尸体,却也没有任何装饰或者布置,只是条石堆砌,原始而又古朴的墙壁和地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这个空旷大厅大概是十五米x十五米的格局,足足有两百多平米的样子,面积到是不小。
几个人拿着手电一阵乱照,可以看到在大厅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些桌椅,看起来应该是让人休息的地方,不过此时桌椅歪斜,甚至一个椅子已经碎成了两半,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被人推搡的。
在地下室的前方和左右两侧的墙壁上各有一扇门,一共三扇门,此时都紧紧的关着,不知道门后会有什么。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萧震道,“话说,咱们挨个房间看看吧。”
“好。”邢天宇答应一声,迈步就往大厅里走,忽然身后的秦明奇怪的嘀咕了一句:“咦,这里好像有个机关!”
邢天宇和宁文瑞回过头去,只见秦明在墙壁上现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绳子,一条绳子出现在青石墙壁上,怎么看当然都有点突兀,而此时秦明的手已经握住了绳子的尾部。
“别!”邢天宇和宁文瑞同时出声喊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秦明猛地一拉,那绳子果然动了,只听卡啦一声,似乎有什么机关被触了。
电光火石之间,邢天宇也顾不得别人,猛地趴在了地上,宁文瑞作势要趴,但是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趴下去,只是伏了伏身子,至于萧震,露出戒备的神色,却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
噗!噗!噗!噗!一连串的火把点燃的声音,却见在大厅四周亮起了一连串的火把,顿时把大厅内部照的一片昏黄,虽然比不上电灯的明亮,却也能够清楚的看到大厅内部的样子了。
“切,你们两个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这里只是我叔叔的地下室而已,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好么?总会是什么自毁装置吧。”秦明刚才也明显吓了一跳,但是这会对邢天宇和宁文瑞的激动却又不屑一顾起来。
许是因为终于有了光亮,这地下室看起来却不像之前那么阴森了。
邢天宇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子,和宁文瑞对视了一眼,好吧这个结果确认让人有些尴尬,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邢天宇并没有感到后悔。
四个人一路来到地下大厅左面那扇门,打开了门锁,推门一看,里面却似乎是一个仓库,左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资,有大量的桶装水、成袋的盐、一些成袋的面粉、成箱的消毒水、清洗剂、清洗工具、几桶汽油、几桶工业用酒精、几桶硫酸、以及大量的毛巾。
而右边则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陈列着统一规格的密封的铁皮箱子,这些箱子里面似乎每一个箱子里都装着不同的东西,还好在箱子上面还有标签,邢天宇浏览了几个箱子上的标签——蜂蜜、盐、鲜血、沙子、玻璃球、镜子、橡树种子、死鸟、鸟的羽毛、兔子脚、银器、骨头。
邢天宇看的一头雾水,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看了一眼其他几人,大家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除了秦明,这家伙一副日了dog的表情,显然对这一次的现有些失望,如果箱子里的东西真的如标签上所标注的,那么实在谈不上有多少价值。
宁文瑞灵机一动忽然道:“这些标签会不会是暗号啊?里面其实装的是不同的东西?”
第七章 新发现
几个人一听,都觉得有些道理,那秦明急忙从架子上拽下几个铁皮箱子来,捡了一个上面写着玻璃球的打开来,里面竟然装的还真就是一大箱子的玻璃球。 』
接着又打开了一个写着死鸟的箱子,一开盖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就破箱而出,几个人朝里面看去,几只用塑料袋包裹的死鸟赫然躺在里面,死鱼一般的眼睛盯着四人,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原来这些铁皮箱子里装的东西还真的就跟标签上写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