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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向大哥?”欣欣慌乱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你真的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吗?”向荣轻声问,双臂把她困在怀中,不肯放开。
“嗯。”她充满信赖的点头。
他露出微笑,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来。“那么,我们得想想,怎么做才能对彼此公平些了?”
欣欣再次点头,然后张大了眼。“你有更好的方法吗?”
“有。”他说。
“什么--”还没问完,欣欣就发现,自个儿的毛衣里多了一只大手。
那只热烫的大手,三两下就脱掉她的内衣,直接掏握住她软嫩的丰盈,粗糙的拇指刷过敏感的蓓蕾,惹得她全身一震。
“向、向向向向向向--”她目瞪口呆,在他的侵袭下,连话都说不好。
“只要我占回来,不就扯平了?”向荣微笑着,轻易将她拉上床铺,用巨大的身躯压制住她软弱的挣扎。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巧妙,没有弄疼她,却也让她无法逃走。
沉重的男性身躯欺压上来,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昨晚的亲匿回忆,一下子全都回来了。
“向、向大哥,呃--你在作什么?”欣欣慌忙的想要推开他,但是小手刚搁上他的肩膀,那张薄唇已经堵住她的小嘴,霸道的享用嫩唇柔舌,汲取她的香甜,转眼就把她吻得昏昏沉沈,整个人都软了--
“占你的便宜。”他很轻很轻的说道,熟练的找寻她最敏感的花蕊。
“呃,嗯--”她眼睫半闭,因为他的探索而颤抖轻吟着,已经忘了该反抗,婉转的娇吟随着他放肆的侵袭而有了美妙的起伏。“你出声的话,他们会听见的。”他靠在她耳边低语,醇厚的笑声让她的身躯更加火烫。
欣欣咬着唇,徒劳无功的想制止那羞人的呻吟,紧咬的牙关却被他的指撬开。
“别咬伤自己。”向荣低语,扎实的重量将她压入床铺中,薄唇堵住她因难耐而逸出的娇柔呻吟。
她承受着他恣意加深的吻,没有察觉,他的双手逐一褪去两人的衣衫,让她如昨晚般彻底赤裸--
正如向荣所说的。
他们扯平了!
第七章
“唉哟,真的是么寿喔!”
“对啊对啊,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女人,实在是应该给雷公爷劈--”
晚上八点零三分,一干人等挤在欧阳家客厅,围着电视议论纷纷。
电铃声响起。
“门没关,自己进来啊!”李月在里头大喊,一脸激动的守在电视前头,舍不得离开。
大门被推开,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闻声回头,立刻收起怒容,换上笑脸。
“唉啊,向荣你来啦?要不要吃汤圆?厨房里有一锅,我刚煮好的,你自己去舀来喝,别客气啊!”
“欣欣呢?”
“喔,她啊,在楼上房里。”李月笑咪咪的看着他。“你就顺便帮我端一碗汤圆上去--”
“啊!”电视机前的众人,突然齐声发出惊呼。
李月火速回头,瞪大眼睛,盯紧了电视。“演到哪里了、演到哪里了?啊,这个男的怎么突然死了?刚刚是怎么回事?”
众人议论纷纷,报告剧情发展,一边看一边骂,看得激动不已,几乎要砸电视。
一个小时里头,扣除掉十五分钟的广告,剩下的四十五分钟里,有三十分钟在哭,十五分钟在吵架。他们的情绪,也随着剧情或哭或笑或骂。
镇上有不少人,每晚都离不开八点档,甚至因为八点档,而有严重的间歇性精神错乱失调症。不只如此,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骂骂也不如众骂骂,一个人指着电视咒骂,总比不上一票人指着电视骂来得过瘾,左邻右舍还会呼朋引伴,一块儿凑到某一人家里去。
放眼镇上,最近最有人气的,莫过于欧阳家,于是乎,每晚一到八点,不少人全都拿着扇子,自备板凳与茶点,上门看电视。
向荣端起汤圆,迳自上楼,来到欣欣的房前。
门没有上锁,他熟练的推门而入,瞧见她正趴在书桌前睡觉,双臂下还压着一本斩出版的童话绘本。
黑眸注视着她熟睡的娇容,漾出浓浓的温柔,他勾唇一笑,把汤圆搁在一旁,脱下身上的外套替她盖上。
欣欣却睁开蒙眬的眼睛,从身上的外套,看到身旁的男人。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小呵欠。
“今天有点事,忙到比较晚。”他在床沿坐下,把热呼呼的汤圆端到她面前。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重量而陷下,连可怜的床垫也发出惨叫,那高大的身躯,坐在满是碎花的床单上,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突兀。
“是向妈煮的吗?”她接过手,用掌心捧着温热的瓷碗,眯眼看着碗里的汤圆,只觉得还有些困倦。
最近天气冷,她不但贪睡而且还贪吃,整日吃吃睡睡,精神也不太好,连图都画不到几张。
“不是。”他从床头拿了一本绘本,随意翻看,已经完全摸熟了她房内的每个地方。
自从那日“酒后乱性”后,他几乎每晚报到,每晚八点,一群人挤在楼下看连续剧,他就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口。
其实,一开始是欣欣开口,要他来详谈的。她努力想劝说他放弃这桩婚事,尽快逃出镇上,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谈着谈着,最后都会谈到床上去--
有几次,向荣来的时候,她正忙着画图。他也不吵她,就坐在一旁,静静翻看她收藏的绘本与童话;等她想到,该要商量私奔大计时,通常都过了九点,母亲大人又会端水果或炖汤上来,让她错失开口的良机。
啊,不行不行,婚期渐渐逼近,再这样下去,他们真的会被逼着结婚的!
欣欣吞下一颗红豆汤圆,打定了主意,趁着今天机会难得,非得把事情解决不可。
“向大哥--”
“向荣。”他头也不抬的纠正。
“呃,喔。”她瑟缩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吗?”
“什么事?”他两手搁在腿上,捧着绘本,黑眸睨了她一眼。
“就是--逃婚那件事啊!”欣欣双手交握,忧虑的看着他。“我是说真的,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我妈,等事情过去之后,她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对我好,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应该要多为自己想想,你说对不对?”
“嗯。”他微微牵动嘴角,点头。
“所以啊,你不要顾虑太多。现在这个时代,讲求的是你情我愿嘛,而且是我有错在先,你不需要对我负责的。”
“我知道。”他垂下眼,伸手将绘本翻了一页。
他知道?
“啊,喔。那就好。”欣欣眨了眨眼,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却也有些异样的抽痛。
唉,她不是早已知道,向荣并不属于她,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的亲吻与抚触,都应该属于另一个女人,她不能够那么自私,因为自个儿喜欢他,就逼他接受一桩不情愿的婚姻。
想着想着,她偷偷叹了一口气。
“那,你需不需要我帮忙整理行李?”她咽下汤圆,觉得那口汤圆像是梗在胸口,让她胸口发疼。
“不用,我会处理。”他继续翻看下一页。
“喔。”她垂下头,没了胃口,只用汤匙搅动汤圆,半晌后又抬起头来。“向大哥--”
“向荣。”他再度纠正。
她咬着红嫩的唇,听话的改了称呼。“向荣,抱歉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喔,他一定很难跟他所爱的女人解释吧?
向荣放下绘本,抬头看着她。“没关系。”
“可是向爸向妈那边--”
他伸出手,将自责不已的小女人拉进怀里,伸手轻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他们不会介意的。”
“真的?”她怯生生的眨着眼睛。
“嗯。”他嘴角轻扬,吻了她一下。
欣欣粉脸红透,小脸垂到胸口,一双小手搁在腿上,把运动裤揪得绉绉的。
她似乎不该坐在他的大腿上,可是--可是--可是天气好冷,他的身体又好温暖,她实在舍不得离开--
欣欣在心里挣扎不已,颈窝却酥酥痒痒的,她回过神来,却发现向荣正低着头,轻轻舔吻着她,一只大手则从腰侧往上探,溜进了她的上衣里。
“向大--向荣,不行啦,这样--这样不好啦--”她红着脸,急忙想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
“哪里不好?”他语音低哑,环抱着她,在她耳畔开口。“你不喜欢?”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欣欣敏感的缩了一下,脸儿更红。
“也不是啦--”她的声音很小很小。
呃,实话说,她是很喜欢啦!自从那天,半醉下和他偷尝禁果之后,她就欲罢不能了--可是--可是就算是真要作“坏事”,也得考虑一下环境地点啊!
“不行啦,大家--大家都在下面--”
他翻身让她躺到床上,脱去上衣,压在她身上,双瞳闇黑地看着她,哑声开口。
“他们忙着看电视,不会注意的。”
“呃--”
她试着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脑袋就一阵发烫,别说是争辩了,她甚至无法思考,只能被他拖进激情的漩涡里,愈沈愈深--
谁知道,两人才做完“坏事”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哀怨歌声。
啊,惨了,是片尾曲!
上一秒还全身酥软,累得半梦半醒的欣欣,立刻惊醒过来,慌乱的猛拍着他的肩头。
“向大哥,在放片尾曲了,快点、快点,快把衣服穿上,妈会上来的!”她推开身上的男人,手忙脚乱的滚下床,胡乱的把衣服往身上套。
被捉奸在床一次就很惨了,两次还得了?!
话才说完,果然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她颤抖的穿妥衣裳,一回头却看见他刚撑起伟岸的身子,伸手去拿上衣。
“向大哥,你、你快一点!”她焦急的催促。
“好。”他淡淡的说道,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裳,再跨出凌乱的床铺,不疾不徐的穿妥内裤。
欣欣就怕穿帮,实在等不下去了,连忙抓起牛仔裤,主动接手穿衣的重责大任,小手胡乱的摸索,忙乱的想替他扣好扣子,谁知道忙了半天,裤前的拉炼却始终拉不起来。
呃,啊,他他他他--
欣欣倒吸一口气,粉脸烫红,讶异的看着眼前再度“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无法移开视线。
怎么那么快?他们不是才刚--他怎么这么快又“激动”起来了?
“我喜欢你的手。”他意有所指的说,嘴角的笑带着几分邪气,跟平时的刚毅截然不同。
她羞得忙收手,门却在这时打开。
欣欣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忙转过身来,挡在向荣的面前,就怕被人发现,他这会儿的状况有多么不宜见客。
“向荣啊,汤圆还有呢,你要不要再吃一点?”李月探头进门,笑咪咪的看着准女婿说。
“妈,我们在谈事情。”欣欣红着脸说道,只想快点打发母亲走。“你先下去,我们一会儿再下去吃啦。”
“谈事情?”李月好奇的问。“谈什么事?”
“呃--”欣欣眨了眨眼,脑袋一片空白。
“生孩子的事。”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什么?!他说了?他说了?他居然说了!?
欣欣吓得脸色发白,差点要腿软的瘫倒,这才听到向荣补充说明。
“我们是在谈,婚后该要生几个孩子。”
“啊,喔。”李月恍然大悟,频频点头。“这个是应该无谈谈,我晓得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不过啊,我是觉得--”
见老妈一副要推开门,走进来发表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