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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惨!他看着转头凝望夜色,眼角还噙着泪光的巫欣薇。他的第一次约会竟然是为他持续多年的暗恋划下休止符!
天气冷了,袁皓跟周芯荞的冷战也在持续进行着。
算算日子,两人冷战已经一星期了。
这一周,袁皓对周芯荞不理不睬,对家中两老的劝慰也不理。
“妳还好吧?”石亚蓉奇怪的看着周芯荞,因为她突然要阿麦将工作室清出来,还将她那台写稿用的桌上型计算机丢到院子去。
她露齿一笑,“很好,因为我想到一个可以让袁皓消气的好方法了。”
石亚蓉眼睛跟着一亮,“真的?”
“嗯,一直这么冷战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现在这种气氛我也没心情写稿,出版社已经在催我稿子进度了,所以我一定得跟他和好,才可以继续写下去。”
“那妳的方法是什么?”
她将方法告诉婆婆,婆婆也觉得成功的机会很大,而且还指点她。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和,感情就又甜蜜蜜了。
之后,周芯荞跟公公还有阿麦交代他们要配合的事。
到了晚上,袁皓下班回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摆放在院子里的计算机。
他蹙眉的走进客厅,看着迎面而来的阿麦道:“外面那是──”
“是少奶奶要我拿去丢掉的,她说她不想再写稿了,因为那会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我看那东西好好的,丢了也太浪费,想说明天再问问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需要的。”
“哦。”
袁皓很讶异,但由于这些天的冷面表情已摆惯了,所以他的脸上并无太大的起伏反应。
只是,视写稿如命的老婆居然会为了自己不写了?
他的黑眸浮上一抹笑意。原来,他还是比那些稿子重要。
晚餐的气氛,一如这几天,都是在凝滞的氛围中开始、结束的。
袁皓直接上了二楼,周芯荞则在公婆鼓励的眼神下,跟着他上楼,进了房间。
结果他一看到摆放在床中央的行李,又是一愣。
“看你一连几晚都睡得好僵硬,再加上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事……你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长久下去怎么行?”
身后传来他老婆略带苦涩的声音。
他转过头来,蹙眉的看着她,“那行李──”
周芯荞眼眶微微泛红,“吃饭时,你也是一张扑克脸,这样长久下去,会消化不良的,还有爸妈他们都上年纪了,在那样的气氛下用餐,也是食之无味。”
“妳到底想做什么?”
她深吸口气,做了一个将泪水眨回眼底的动作后,才伤感的道:“我知道我让你当怨夫太久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写稿了,计算机也丢了,但我知道你还是不会原谅我的,所以──”
“所以?”他的心都纠成一团了,她想做什么?
“为了你还有爸妈的身体着想,我明天就去找个地方住下来。”
袁皓倒抽了口凉气,“妳是说分居?”
她深吸口气,又眨眨泪眼,压抑盈眶的泪水滚落,“这不是你要的吗?你都不理我、不要我,不就是要逼我说出这样的话吗?我就走嘛,等你哪天想要我时,我再回来!呜呜……”
周芯荞痛哭出声,转身飞奔到隔壁客房,将门上锁,但想想又觉不妥。要是老公找不到备份钥匙进来,那怎么办?
她连忙又去打开锁,才趴在床上哭泣。
“发生什么事?我怎么听到芯荞在哭?”
早就守在楼梯口等着出场的两老,装得一脸惊惶失措的冲进儿子的房间,一见到行李,马上焦急的问:“那行李是怎么一回事?”
袁皓抿紧了唇,什么也没答,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婆居然要闹分居。
这──他心情不好,她就让他沉淀个几天,他的气自然会消的,但她居然──
他愈想火气愈旺,俊脸也因怒火而涨成了猪肝色。
他爸妈互看一眼,暗笑在心里。好样的,媳妇儿果然让他的表情由冷冰冰转为红通通了!
但这样的情绪可得再沸腾些,于是他们俩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苦口婆心的劝他,“世上的夫妻哪有不吵的?但男人的气度要大一点,别跟妻子计较……逼她打包行李离开,那哪是男子汉?”
“爸,我没逼她!”他大声驳斥。
袁雍仁不悦的摇头,“没有吗?你这阵子不理她,不就是在逼她?她是孩子气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好媳妇儿啊。”
“对你们而言当然是,因为你们臭味相投,而我呢?常常被你们蒙在鼓里欺骗!”
“过去的事记那么牢作啥?别这么小心眼,算旧帐。”石亚蓉也不满儿子。
其实,他们是故意的,完全偏袒媳妇儿,为的就是要将儿子浑身的怒火全逼出,来个一次出清。
两人接力似的批评儿子快半个小时,见儿子已经气得快得内伤,才满意的退出战场。
脸色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袁皓独守卧房,想着新婚当夜的甜蜜,一人坐在床上久久……
第七章
好久哦。
趴在客房床上的周芯荞已经没有力气假哭了,她脸上的泪水也快干得差不多,可是老公怎么还没进门来?
她从床上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拿了点水,仰头往脸上洒了洒,又趴回床上去。
怎么还不来?
她鼓起腮帮子,一股久等的不耐之火正慢慢的在她的胸口燃烧。
突地“卡”的一声,她听到有人开门了。
松了口气,庆幸刚刚来得及“洒水”之余,她也赶忙闭上眼睛假寐。
袁皓走进客房,来到老婆身边,看到她粉颊上仍有未干的泪水,他心中就算有不少抑郁之火,也在瞬间熄灭了。
他在床沿坐下,伸出手轻拭她粉颊上的泪珠,看着睡梦中的她下意识的贴近他的手心,如小猫般磨蹭时,他眸中的深情更浓了。
“我到底该拿妳怎么办?芯荞。”他喃喃低语。
“原谅我,然后爱我……”她哽咽低语,随即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袁皓凝睇着她,“我以为妳睡着了?”
“我怎么睡得着?一想到我们明明彼此相爱却走到分居之路,我就好自责。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实在无法原谅我自己……”
这大概是作家最大的本事,永远不担心找不到台词。
况且她老公这回真的火大了,她要不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消消火,那他怎么会原谅她?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对不起!就算你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我也不会怪你,因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扁着小嘴儿,泪眼婆娑。
他长叹一声,轻抚着她的小脸,“没事了,只是妳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别说是一件,一百件我都答应,因为我再也不允许自己做出伤害我们之间感情的蠢事了。”周芯荞立刻坐起身来,深情的凝望着他。
看来她真的有所觉悟了!袁皓微笑的将她拥入怀中,“别再为了写稿去扮演书中的角色好吗?有些潜在的危险是妳无法预料的。”
“嗯。”她答得快,但心里很挣扎。不过……先答应了再说。她试探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这是不是代表我们谈和了?”
他点头,俯身轻轻的吻住她的唇,她开启樱唇欢迎他的进入,他探舌而入加深这个吻,拥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一手抚摸她的粉颊、一手探入她衣内抚上浑圆的胸脯……
熊熊的欲火继续燃烧,唇舌的纠缠、身体的酥麻火热,呻吟声连连……
附耳在门外的两老闻声后相视一笑,愉快的下楼。
约莫两个钟头后,周芯荞看着睡着的老公,小心翼翼的下床,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再轻轻的将门关上。
殊不知,她这一动,尚未睡沉的老公已睁开眼睛。
袁皓看了墙上的圆形时钟一眼。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想做什么?
他也下了床,套上衣服走出去,隐隐约约的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谈话声。
“和好了吗?”石亚蓉看着笑咪咪的媳妇儿问。
“嗯。”周芯荞用力的点点头。
她得意的笑开了嘴,“我说吧,床头吵、床尾和,夫妻都是这样的。”
“是啊,他睡着了,趁现在,我要去写稿,东西呢?爸。”她看向坐在另一边沙发上也笑呵呵的公公。
“新计算机全都放到置物间了,袁皓绝对想不到我们这么厉害,会将妳的工作室移到那里去,而那个房间,他是绝不会去打开的,妳的确聪明。”
周芯荞灿然一笑,立即从沙发上起身,“那太好了,我进去了。”
“真的没问题吗,少奶奶?少爷他……”阿麦比较有忧患意识,抬头看了二楼一眼。
“放心吧,我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的,绝对没问题了!”
隐身在二楼廊柱后方的袁皓,看着爸、妈、老婆还有阿麦四人眉开眼笑的往后走去,整个人就像是被浇下了一盆沁骨冰水,黑眸更是在瞬间涌起澎湃汹涌的怒涛。
这个老婆吃定他了,是不?认为只要让他尝尝甜头就没事了!
他袁皓就这么好哄?
不成!这已经成了恶性循环,他不可以再纵容她!他要她知道一个妻子的本分跟职责为何,他要她彻彻底底的知道,何谓家庭主妇,何谓贤妻!
而第一件事,自然是得将她身边的人都支开,让她孤立无援,认命的做个好老婆!
但芯荞并不好骗,所以最保险的作法──就是学她的方法,先给她甜头吃,再来的事就比较好进行了。
他一脸阴霾的回房睡觉,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假装什么事都不知情,跟家人“和睦相处”。
既然他们那么热中这种“联合起来诳他”的游戏,那他不回敬一次,不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什么叫找不到人?!饭桶、饭桶,你们全都是饭桶!”
位在台南市区十五层楼,徐光雄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上百坪豪宅内,胡德跟林光头垂得低低的,任由他打着他们的头叫骂!
没办法,今天他们本该带那个槟榔西施到这里的,结果他们两手空空。
“我给五天的时间,你们办不妥,又给了十天,你们还是找不出那个女孩?!”本以为今天可以抱抱美人儿,没想到──
他怒目瞪着他们。
林光怕又被打,只好开口,“那个槟榔摊老板娘说,那女孩没有预支薪水,她那儿又不用办劳保跟健保,所以根本没留下数据,只知道那女孩叫芯荞。”
“有名字,你这笨蛋还找不出来?”
“我们到户政事务所查过了,全台湾叫芯荞的就有三万多人,十多岁到二十五岁的就有一万人,设籍台北的有三千人,所以……所以……”他们也不知从何找起。
徐光雄分别又打了两人的头,恶狠狠的道:“找!给我找!没找到,你们全都回家吃自己!”
“是。”两人连忙摸着头往门口走。
“等等。”他突地又叫住他们,两人连忙停下脚步。“找人对付袁皓的事,我自己处理,你们只要负责把我要的女人找到就行了。”
“是。”
两人匆匆离开,免得又被打头。
徐光雄臭着一张老脸坐在沙发上。据他得到的消息,袁皓跟曾季霖已经签署合约,曾季霖也已差人规划设计草图,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有办法可以逼袁皓毁约!
至于那个粉嫩粉嫩的大美人……
他徐光雄看上的女人,有哪个要不到手的?他的眼睛一闪而过一道阴冷眸光。
晴空朗朗的午后,在袁氏国际集团办公大楼内,袁皓刚结束一个例行会议回到办公室,他将一些重要文件及该在近期内注意的工作一一标示出来,准备交给罗杰去处理。
再过几天,他将以犒赏芯荞三年来的辛劳为理由,带她出国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