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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她挣扎着想躲,却挣不开他的拥抱。有力的臂膀圈绕着她,逼着她只能贴入那结实的胸膛。
他吻着她的颈,沿着曼妙的起伏,逐渐下移。
「夫君!」
宽厚的大手,抚过她的腰,别有所图的来到腿间的芳泽。
「夫君!」
大手捧起她的丰润,啧啧有声的品味着,热烫的唇舌圈绕着粉红色的蓓蕾,一再重温她的嫩软,感受她的颤抖。
「唔,嗯……夫君……」
蓦地,他猛然抬起头来,吼道:「到底有什么事?」她左一句右一句,虽然嗓音软甜好听,但也吵得他不能专心。
「呃,可不可以请、请你等一下。」她紧张而胆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又羞又怕,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要采取缓兵之计,减缓他的霸道攻势。
西门贵拧眉反问。
「为什么要等?」他瞪着她,对于她的提议,表达严重的不满。
「因为……因为……」她苦苦思索,却也想不出理由来。新婚之夜,男女之欢,的确是天经地义的事,聪明如她,这会儿竟也词穷。
等了半天,那张红嫩的小嘴还是说不出个原因来,已经「箭在弦上」的西门贵,义不容辞的扛下决定权。
「既然没事,那就继续。」他再度伏身,选择封缄那张小嘴,深深的吻入她的甜蜜,重温先前偷尝过的滋味。
嫩软的小嘴,再也嚷不出言语。半晌之后,在西门贵的「努力」之下,从小嘴里溜出来的,再也不是阻止与抗议,而是娇酥的软软嘤咛。
随着他猛烈的冲剌,她只能紧紧抱住他,因那从未体验过的狂喜,反覆的呻吟泣叫。
烛火渐渐黯淡,而床上却是热战方酣,他无穷的精力,纠缠着初尝云雨的她,从初更直到了深夜,久久不歇。
天还没亮,秀娃就醒了。
她是被冷醒的。
刚醒来,她还有些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有些湿冷。然后,冷冷的水珠,一滴接着一滴,从空中落下,直滴到她的脸上,滑落睡暖了的肌肤,冷得她娇躯颤抖,这才惊醒了过来。
窗外天色,刚有些蒙蒙亮。
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速度愈来愈快,数量愈来愈多,床褥上的水渍也逐渐扩散。很快的,屋里也到处都是水滴,窗外则是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是——雨水?
不知所措的秀娃,惊慌的看着丈夫,却看见他双眼紧闭,就算大滴大滴的雨水,不断落在黝黑的面容上,他还是睡得香甜,半点都不受干扰。
「夫君、夫君,下雨了。」首度遇上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她惊慌的猛推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黑时察觉不到,但一等到天亮或下雨,就可以轻易的发现屋顶上破了好多个洞,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天空。睡在这种屋顶有洞的新房里,是该避雨就好,还是快快撤退避难?
习以为常的西门贵,却只是伸出手来,揽住大惊小怪的新婚娇妻,翻过身来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睡过来一点就好了。」他睡意蒙胧的说道,用大手替她遮去雨滴,然后就接着呼呼大睡。
秀娃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能躺在丈夫怀里,瞪大了双眼,听着满屋的滴滴答答声,直到天色大亮。
唉,看来,毫无疑问的,着手改善生活环境,该是她嫁进西门堡后,最刻不容缓的一件事!
第四章
近午时分,一群人又哭又喊的声音,就从前庭传了过来。
刚起床的秀娃,简单的梳洗过后,正准备找个人询问,昨日陪嫁的人们被安置在何处时,就听见了那阵哭喊。
那些声音,愈听愈是耳熟啊!
带着满心怀疑,秀娃匆匆来到前庭,赫然发现,哭喊成一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些她千挑万选,刻意挑来陪嫁的人们。
一见主子出现,丫鬟翠儿立刻奔了过来。
「二姑娘!」翠儿哭得小脸花花,抱着秀娃直哭。
「怎么了?怎么了?」翠儿跟随她多年,向来聪明伶俐,从来不曾哭得如此惊慌失措。
「西门家的人收了嫁妆后,就把我们轰了出来,不许我们进门。」小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委屈极了。
秀娃有些愕然。
「怎么会呢?」她拍了拍翠儿,望着四周又跪又哭的十几个人。她生来就心软,而这些人都伺候她多年,感情已胜过寻常主仆许多。「你们别哭,我再去问问,或许有什么误会。」
「二姑娘,是西门家的人说的,我听得清清楚楚。」小翠泪汪汪的告状。「他们说,养不起吃闲饭的人,要我们立刻就离开。」呜呜呜,二姑娘待她恩重如山,她才舍不得把善良可人的二姑娘留在这么糟糕而可怕的地方!
「是谁对你说的?」
「就高高壮壮、头发凌乱,看来又凶的那个……」
秀娃仔细回想,却还是听不出翠儿描述的是哪个人。在她印象里,西门家的人似乎都符合这些描述。
蓦地,低沈得接近凶狠的声音响起。
「这里在搞什么鬼?」
是她的丈夫!
秀娃转过身去,看见西门贵那高大得像是足以填满门框的身躯。对于他的声音,她已经开始逐渐熟悉了。
「夫君。」
她盈盈福身请安。只是,她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的种种,那些翻过来、滚过去的香艳画面,让她仅仅是回忆,就会羞红了脸。
不同于她的娇羞,其他人一瞧见西门贵,全都乖乖噤声,就连哭泣不已的翠儿也立刻闭嘴低头。众人安安静静,连吭都不敢再吭一声。
西门贵从大堂的阶梯走了下来,睨着前庭里跪了一地的奴仆。
「他们怎么还没走?」他不客气的问。
翠儿倒吸一口气,眼泪又开始滴滴答答的掉。
眼看情势危急,秀娃挤出微笑,保持着镇定,朝丈夫走了过去,抢在他再度赶人之前开口。
「夫君,这些人是陪嫁。」她柔声说道,仰头望着西门贵。
「陪嫁?」他眯起眼睛,哼了一声。「全都是来吃白食的!」要不是怕吓着她,他早就一脚一个,把这些人全踢出去了!
为了保住这些死心场地、誓死跟随她的奴仆,秀娃鼓起勇气,伸出软软的小手,轻搁在他胸前。
「夫君,你误会了。」她柔声说道。「这些人不是吃白食的,他们全是我的陪嫁。」
横眉竖眼的西门贵,眯眼看了她一眼,语气仍旧不善。
「什么陪嫁?」
「他们是嫁妆的一部分,可以帮忙——」她解释着,声音这是那么柔和好听。
话还没说完,不知何时出现的银宝,已经嚷叫了起来。
「帮忙?!」他不以为然的嚷着。「是帮忙吃饭还是帮忙抢劫,这些人看来全都是没胆的小老鼠,根本派不上用场嘛!」
金宝也有话说。
「嫂子,你就说实话吧!这些人是不是你哥派来,准备要来吃垮我们的?」啧啧啧,这么多人,每天得耗去多少粮食啊!」
金宝、银宝接连发言,可把事情弄得更拧了。瞧着丈夫的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秀娃连忙想挽回局面。
「不是的,他们是为了我,才——」
西门贵脸色一沈,开口打断她。
「我只娶你一个,不养其他人。」
秀娃总算弄清楚了,丈夫在意的重点。
挑选新娘的时候,他可是连「候选人」的食量多寡,都要仔细计较,对食粮的重视可见一斑。
既然知悉了重点,她要说服起来,可就轻松多了。
「夫君,请听我说。」她抓住重点,仔细分析着。「嫁妆里头,还包含了这些人以及他们的伙食费在内。」
噢喔,有自备粮食来?
西门三兄弟们的表情总算变得温和了些。
秀娃则是再三保证。「他们各有所长,能做不少事情,绝对不是吃白食的。」她望着丈夫,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了期待。
偏偏,左等右等,等了好一会儿,西门贵还是紧拧着浓眉,害每个人都悬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抖个不停。
秀娃只能拉了拉丈夫的衣袖,示意他低下身来。
「夫君,请弯下身来。」
西门贵拧着眉头,虽然不情愿,但是眼看她踮着脚尖,摇摇晃晃的很是辛苦。他这才微微弯腰,屈就妻子的身高。
她用小手遮住嘴儿,在他耳畔轻声细语。「一般来说,没有只退陪嫁的人,往往是连嫁妆一起退的。」她慎重的说。「这么一来,就连钱也得全部退回去了。」
红嫩的小嘴,贴着他的耳畔,那不时吐出的暖气,教他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听到了「钱」字,他马上回过神来。
什么?!
「退钱?」西门贵猛然直起身子,大声吼了出来。「休想!」
庞大的身躯,擦撞了一旁的秀娃。她吓了一跳,一时重心不稳,身子摇摇欲坠,就要摔下石阶——
啊,糟糕!
会痛!会痛!
一定会很痛啊!
跌下石梯的她,紧闭着双眼,等着即将来到的疼痛,一只大手却探过来,及时抱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免去一场灾难。
呃———
秀娃惊魂未定,怯怯的张开眼睛,双手紧攀着丈夫肩头,确定了风险已过,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小手按着胸口,待心跳缓了些,才预备开口道谢。
西门贵却在这时抬高了手,让娇小的她高高在上的坐在他的臂弯上,比所有的人都高上许多。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么亲密的抱着,让秀娃有些害羞,但她还是不忘弯下身来,在他耳边道:「夫君。」
「嗯?」
「谢谢你。」
他耸了耸双肩,不以为意。
回过气来的秀娃,又把话题兜了回去。
「夫君,再说,留下这些人,西门家等于平白多了许多不用付薪饷的人手。这难道不好吗?」她说的话,全都切中要点,教人难以反驳。
西门贵眯起眼睛,开始慎重考虑。
为免夜长梦多,秀娃决定打铁趁热,使出最有效的绝招。
「还有,夫君——」她柔柔的嗓音,再度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什么事?」
她一脸无辜。
「该用午膳了。」
这招果然有效!
西门贵很快的做出决定。「好,留着他们。」他锐利的目光,在前庭扫了一圈。「不过,只要是留下来的,就得帮忙干活!」
说完,西门贵抱着秀娃,转身入门。他大步前行,很快的就把兄弟们抛在后头,笔直的往饭厅走去,预备抢在其他人到达之前,抢先走进饭厅,享用那香喷喷的午餐。
*********
午餐过后,西门贵带着大批人马出门。
趁着丈夫出门,秀娃先把陪嫁的人们安顿好了,才在翠儿的陪同下,一块儿走出家门。
眼前的一切,只能用怵目惊心来形容。
那些铺在路上的石板,因为时间久远,又没有维修,早已是零零落落。街旁的房舍也老旧不堪,墙面斑驳不说,还有数不清的破洞,有的竟连门板都不见了。
前方不远处,还有两个男人在大雨过后的泥地里,扭打在一块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四周观看的人们,非但不劝架,还纷纷拍手叫好。
看见这破败紊乱的景况,翠儿的心里开始打起退堂鼓。
「二姑娘,路况这么差,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会跌伤呢!」翠儿左看右看,注意得很,准备随时舍身保护主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我还要多瞧瞧。」秀娃坚持得很,还柔声吩咐着。「还有,我已经出嫁,往后你记得改口,改叫我少夫人,别再唤我二姑娘了。」
「是的,二姑——」翠儿连忙改口。「是的,少夫人。」
主仆二人,继续往前走去。
不同于翠儿的忐忑不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