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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沐晟接下去会做的事情,
沐晟撑起身体,小心地避开明少卿的小腹,然后咬住他的嘴唇,细碎的浅吻让他一瞬失神,可也就在这同时,沐晟已经将
他火热的硬物纳入自己的身体,
“唔……”
虽然事先已经经过润滑,可是这样坐下去还是疼痛难当,沐晟想起两人第一次因为药物的缘故而在野外交合的情景。那时
也如这般钻心的疼,可是现在这疼是他甘心接受的,心里唯一的想法不是拒绝,而是索求更多,
“沐晟,不要勉强,我……”
好不容易挣扎着清醒过来的明少卿还想退出沐晟的身体,可是那人却偏偏不屈不饶。他开始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实在是
痛得无法可想,只能小心地上下抽动了几番,渐渐地身体适应了这痛感之后,他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两人的手紧紧握
在一起,沐晟的身体慢慢抬起,再重重地压下,每一个动作都像薪火燎原一般,要把人烧地就此晕过去。
“少,少卿,你别动,让我来,”
虽然是在欲海里挣扎,可是沐晟还是清楚地知道要小心明少卿的身体的。他将挺着小腹坐起的明少卿按住以防他动作太过
剧烈而受伤。他自己则是竭力取悦身下的人,好不顾惜已经出血的地方。他压低了声音在明少卿耳边喃喃道,“少卿,你
喜欢么?”
胡乱点了一下头的明少卿眼前有些湿润的模糊,他突然间抱住沐晟,用力地抬起身,吻住他,
“喜欢,我喜欢……”
这种感觉,又岂止是喜欢呢?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像沐晟这样让他爱得深入到骨血里,爱到想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
“沐晟,我爱你,”他颤抖着,对眼前的人一字一字地说道,“我这一生,都只爱你一人……”
(十五)
情事过后,明少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沐晟看着他躺在自己怀中安静的睡颜,不觉勾起一抹笑意。将两
人重新清洗干净之后,他为明少卿理好衣衫,然后轻而又轻地将人打横抱起,刚走出两步就听见林中有轻微的声响。他脸
色一沈,喝道,“什么人!?”
林中的人闻声走出。沐晟警惕地盯着他看了一看,认出他不过秘术幻化出的虚像,难怪之前自己一直感觉不到有人靠近。
那黑衣人恭恭敬敬地向沐晟行礼后开口道,“明家堡堡主已到兵库港,明日一早登船谈判,主人请二位早做准备。”
他一说完,人就咻地一声退入林间。沐晟怀里的明少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睡得不深。所以依稀听到了一些。沐晟摇首
示意他不要伤神,然后伸出手点住他的穴道。明少卿心里虽有不安,却敌不过这强烈的睡意,沐晟见他呼吸渐渐平顺下来
,才幽幽地自言自语道,“看来,最后这一战就快到了……”
沐晟与明少卿从温泉回到白水家的这一路上,看管他们的人要比平常多上许多。一路回去原本喧嚣热闹的街道上今日都变
得异常冷清起来。沐晟知道这是大战在即前的平静,这种静谧的感觉中隐隐透着肃杀之气。这种感觉在他见到白水兼人之
后就尤为强烈。
之前一直没有现身的千叶迦木今夜也出现在白水兼人身边。沐晟之前不曾见过此人,不知他的武功深浅如何,只是这人全
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妖媚惑人的气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在被那双眼睛盯住之后,就像是要把人的魂魄硬生生勾出
来一样。
因为隔日一早就是约定之期,所以连夜就要乘马车回到船上。在此期间明少卿因为一直被沐晟点着穴所以一直没有醒来,
而沐晟更是被收去了兵器,并且连内力都被一并制住。他们趁夜抵达海港时,偶有微澜的海平面上,白水川泽的旗舰正与
海港遥遥相对,船上灯火通明,甚至都能看得见甲板上来来往往的人,
众人一上了船就分散到各自负责的关口,而沐晟和明少卿则是被送进最靠近白水兼人的房间里紧密监视起来。整个夜里都
能听到船舱外来回跑动的脚步声,木屐踩在甲板上响声一片,沐晟知道此夜必定无眠,于是便在房中运功打坐,修养生息
。这夜里白水兼人亲自来审视了好几遍,沐晟怕他把明少卿吵醒最后索性守在门外好让白水兼人一出舱门就看到他,免得
又要进进出出弄出声响来。
这颇为漫长一夜过去之后,第二日的清晨,泊在海上的白水家旗舰平稳驶来,两船之间的跳板放下之后,明不戒与白水川
泽慢慢走上船来。白水兼人看到他们二人并无太多表情,反而是千叶迦木望见白水川泽怒视他的眼神,笑得格外开心。他
一手扶着白水兼人的肩膀一手摇着折扇道,“小主人这船果然非同凡响,被那么一场大火烧过之后还能顺利过海,这白水
家的造船术当真是门绝艺啊。”
他不提到这事还好,一说起来不仅是白水川泽,连着明不戒都不由怒气丛生。想到那日赵七险些就葬身火海,大病了数日
直到今天还未恢复,明不戒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人碎尸万段,
“闲话少说,我们既然已经到了,你就放人吧。谈判是我们的事,与他们无关。”
说着,明不戒便一人走向沐晟与明少卿,他这一路上最担心的就是明少卿会支撑不住,好在身边有个拼了命都会保护的沐
晟跟着,否则明不戒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来和白水兼人周旋。
谁知道他走到明少卿的面前就被千叶迦木拦住,明不戒恨他入骨此时却不便发作,只得耐下性子冷声道,“之前你们已经
在不经我们允许的情况下将谈判的时间延后,现在又想怎样?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白水兼人是言而无信之人?”
“堡主这话说得委实严重了,”
千叶迦木说着向随从们一挥衣袖,随从便押着明少卿与沐晟往船舱里走,明不戒怒喝一声就要冲上去,白水兼人这才发了
话,“堡主何必急于一时,等谈判结束之后你们便可以一起离开。横竖我们也无恶意,你自己也亲眼看到他们并无任何损
伤,”
“无耻,你这根本就是在蓄意要挟!”
看到白水兼人与千叶迦木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当,川泽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冲着自己的父亲就骂道,“枉费外公一番心思
全浪费在你这小人身上。”
这话骂得已经是极其难听,连白水兼人的脸上都难掩异色,明不戒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劝他
还是逼千叶迦木交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斥责自己的父亲,这难道就是白水家的家教?”
千叶当即反问回去,川泽对自己的外公最为尊敬,哪里由得他如此轻慢。兼人本来就心情不悦,现在看到两人在自己面前
争斗不下,不由怒火中烧地冲到川泽面前,将他抽出的剑猛地推回到剑鞘中,“够了!要吵到什么时候?!”
川泽心里虽然不承认这个父亲,但也从来不曾这样当面训斥过,一时惊异得不知反驳。明不戒见势赶忙把人拉到一边,对
兼人正色道,“你的家务事你自行解决,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他这一语让川泽一下子意识到是自己太过失态。白水兼人与千叶迦木的事情他早有耳闻,何必在这里与他们斗气,
望着被明不戒一步一步拉开的川泽,白水兼人茫茫然地有些失落,心头的滋味实在是苦不堪言。千叶一脸调笑地凑到他耳
边,别有意味地从袖中拿出苦无把玩道,“你是怕我伤到他才会出手阻止是不是?”
“你私下防火烧船的事我还没跟你清算,不要再玩什么花招,逼急了我就算跟你撕破脸皮也无所谓。”
兼人恶狠狠地抛下这句话就追着明不戒而去。独自一人留在甲板上的千叶忽而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颓然地倒在船桅上。被
长发遮住的面孔上,尽是难掩的绝望之色,
纵使将人绑在自己身边又能如何?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已……
众人回到船舱之后,白水兼人就将一张海图在桌上展开,上面已经很清楚地划分出两方的势力范围,自扬州港到内河入海
的沿海部分在仍然在明家堡的管辖之内,东瀛商船只会以行商名义进入,再向东的地方是公共海域,如果白水家的战舰出
现在这里的海面上,那么明家堡不得有任何的干涉,在此范围内的商船也都归于白水家。
换言之,白水兼人这么做就是要逼迫明不戒将明家堡的行商范围缩小到沿海一带,两方眼下正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如果明
家堡放弃了海外的生意,那么白水家必然可以从中谋取暴利,
“白水先生觉得这样的条件我们会答应么?”
看到这张海图,明不戒不禁嗤笑一声,再不予置评,白水兼人见他这般无礼也不动气,而是悠然道,“你们中原人地大物
博,陆上商路的开拓百年之前就延伸到西边天竺等地,难道还会在乎海上这一点薄利?” 这句话说得其实似褒实贬。以
中原武林现下的海防实力,在白水家的眼中确实是不堪一击。与其说是不在乎海上的商路,倒不如说中原商人根本无力与
东瀛人在海上争雄。明不戒显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之意,但他并未失口否认,而是笑而不语地走到桌边,提起笔在海
图上重新画了一道,“除非如此,否则无可再议。”
白水兼人低头一看,明不戒所画的那道线已经迫近兵库港附近,甚至将白水家原先的海上商路一并纳入到明家堡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