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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施琅示意他要扶我下车。
“Hey!Thomas;how are you!”(托马斯;你好吗?)
不会吧?洋人!Thomas?感情这施琅还有个外国名?
“Christian!I am fine!I haven't seen you for ages;how about you?”(我很好!克里斯蒂安;你我多年未见;你好吗?)
哇!是我太小看这施琅了;连英语都这么溜也!
“Every is fine;but miss you very much!Er;Who is the pretty lady that stand beside of you?”(我什么都好;就是十分想念你。呃!请问站在你旁边的这位漂亮女士是?)
“Christian;I am Visy。Nice to meet you!”(Christian;我是Visy;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不能示弱啊!好歹是个小硕级别的高才生;怎么也不能让这些个古人给比了下去了吧!
“Nice to meet you too!Visy”(Visy;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说完便执起了我的手;礼节似的亲吻了一下。
“你会英吉利语?”他惊讶的嘴巴等进了院子还没有合上。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就只兴你懂啊!”我好兴致的跟他斗上了。说来也奇怪;自从跟施琅在一起;这脑子就不似前些日子那么混乱了。
“Visy and Thomas;please allow me introduce the Mr。Abraham to you know!Mr。Abraham is a Dutch;be good at of the shipbuilding and navigation!Abraham;this is Miss Visy;and the another is Mr。Thomas which I mentioned to you!”(Visy;托马斯;请允许我介绍这位亚伯拉罕先生给你们认识。亚伯拉罕先生是荷兰人;精于造船和航海术。亚伯拉罕;这位是Visy小姐;而另一位就是我向你提及过的托马斯先生了!)
“You're a sight for sore eyes!Mr。Abraham!”(真的很高兴见到你;亚伯拉罕先生)
我高兴的点头致意;秀着我好久没有施展的英文;并轻车熟路的伸出了我的手。
“Very pleasure to meet you;Visy!”(非常荣幸能与你相识;Visy!)
他也如克里斯蒂安般亲吻着我的手;但却少了Christian的那份超然;多了一份炙热。
“That’s also my pleasure!”(这也是我的荣幸!)
我不留痕迹的把手缩回。
“Glad to meet you!Mr。Thomas!”(很高兴见到你;托马斯)
亚伯拉罕毫不介意的又把手伸去给施琅打招呼。
“Glad to meet you too!”施琅不似刚才的激动;淡淡的打着招呼。
“Thomas!Let us research the newest blueprints which brough by Abraham!That layout a full…size drawing of the parts of a battleship's hull!”(托马斯;让我们来研究这张由亚伯拉罕带来的最新的图纸吧!他向我们展示了战舰外壳的全部尺寸规格!)
克里斯蒂安激动的说。可我看施琅那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那英语也只是半调子。
“他是说Abraham带来了最新的战舰图纸;要和你一起研究研究!”我充当起翻译来了。
“你知道他说的意思?”他现在的讶异早已高出了先前知道我会英文的模样。怕是他以为我跟他一样是个三碗不过岗的主啊!
“是啦!好了;快去吧!冒着丢性命的危险还不是为了这会儿!待会我是帮不了你了。一来我眼睛看不见;二来对于机械造船什么的我是一点不会!”我提醒着他;别把我当免费的劳工使。
“你在旁边盯着就好!嘿嘿!待会有不明白的地方;你解释解释就得!”他尴尬的笑了笑。原来他也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啊!看来今天是消停不了咯。
于是;这一天我们就耗在了研究;讲解;翻译;讨论和恍然大悟中了!
“累死我了!”简直是没有人道可言了。虽说我是免费的劳工;但也不能这么使啊!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但还是用过晚餐再休息吧!”他有些歉疚的说。
“不要告诉我今天吃西餐!”我警告着。虽然西餐是我来古代之后梦寐以求的;但我现在实在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的了;要是再来一顿礼仪十足的西餐;我怕是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就是想也没有啊!他们这次来得匆忙;只是随便带了几个随从;没把厨师给带来。快起来;我在这里最有名的沉香阁定了一桌酒席;估摸着时间也该送到了!”他望着赖在床上早已经瘫软的我使出了诱惑的绝招。
“好。但是你得答应我;吃饭的时候你自己应付他们。我的脑子还生着病呢;被你们这么剥削一整天下来;它又在嗡嗡的叫唤了!”我委屈的说。
“你不舒服吗?对不起;我忘记你有恙在身了。我和Christian都是一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的人!”他万分的抱歉说。
“免了!要是待会的饭菜可口这歉我也就受了。要是倒了我的胃口!哼;哼!你自己看着办!”我面目狰狞的威胁道。
“看来我算是逃过一劫了!”施琅松了口气道。
看来;他对这沉香阁的信心还真是不浅啊!我吞了吞口水;又故意板着个脸;心急火燎的却又故作矜持的跟着施琅去饭厅用膳去了。
“Good heavens!What has happened to your eyes?”(上帝啊!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正津津有味的狼吞着施琅夹到我碗里的佳肴;却被Abraham这一声惊呼给呛了个半死。
“咳咳咳!水!”我一边咳嗽;一边指使着施琅。
“水;拿着!”施琅忙不迭的把水送到了我的手上。我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啊!”总算是缓了过来。
“Sorry!Yes;I am blind。”(刚才失礼了!是的;我的双目失明了。)
我大方的解释到。
“Why?”Abraham还是觉得不可致信。
“I am blind since I injured my head1(自从我头部受伤之后我就看不见东西了。)
我轻描淡写的回答。
“I am so sorry to heard that;but that it is really positively incredible。”(听到这些让我很难过;但这真的让我难以置信。)
Abraham向我偷来同情的目光;并惋惜的说道。
我笑了笑;无置可否的怂了怂肩低头继续跟我的美食奋战着。
而桌上的那些绅士们却以为我的沉默是因为他们提起了我的伤心事而不安了起来。
“嗯!”一个无梦的好觉。
“叩叩叩!”敲门声在我醒来后马上如期而至。
“悦喜;醒来了吗?”施琅在门外询问到。
悦喜?有这个人吗?
“悦喜?”施琅又敲了敲门。
糟了;我不就是悦喜吗?笨啊。
“醒来了;醒来了!请进吧!”因为没有丫头陪着;所以为了方便;自从跟着施琅开始我都是和衣而睡的。
“给你送早餐过来了!”我听到托盘搁在桌上的声音。
“啊!谢谢!”我诚心的向他道着谢。
“悦喜;我;我可能不能再带着你一起了!”施琅抱歉的说。
“为什么?我给你添麻烦了吗?”我吞下一口的牛奶;着急的问他。
“不是!这些日子要不是多亏了你;我可能早就焦头烂额了。你知道吗?换作是以前我和Christian就算要讨论一个浅显的问题因语言的不通总要瞎琢磨个好几天呢!这次会这么顺利全是因为有你!”施琅感激的说。
“那为什么不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有些生气了。
“因为;我私自出京的事可能被皇上发现了;现在正下令捉拿我呢!我即将就会有一场牢狱之灾;你怎么还能跟着我呢?”他心痛的说。
“皇上?怎么可能;他现在不是在遵化吗?他怎么可能知道京城的事!”我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等等;他说的皇上不就是我的玄烨吗?我为什么会不在他身边而硬赖在这个与我相识不过几天的施琅身边呢?这不是有些太奇怪了吗?
“是;皇上现在是正在遵化的行宫里。可大臣参我的折子可不会嫌这路途遥远而晚些送达的!”施琅轻蔑的说。
“施琅;你先等等!我的脑子又乱了!我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的啊?”让我自己想还不如从他嘴里知道来得快得多。
而施琅又不厌其烦的跟我把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的从来跟我讲了一片。据他说;这是这短短的几天他为我讲解的第四次了。
“哦!”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施琅这次被康熙下令捉拿怕不是擅自离京之过;而是救我之劫啊!
“我已经叫家臣把Abraham和Christian送走了。可是你;却让我不知道如何安置!”他担忧的说。
“对了;我记得那天我要逃走的那个晚上;你开始还以为我是要刺杀你的刺客。有人要致你于死地吗?”我现在是想起哪出唱哪出。
“自从我归顺大清以来郑经就从未放弃过要我的命!”他冷笑道。
“那你还乱跑?”他们这些满腔热血的人心里想的什么真让人琢磨不透。
“现在不是担心我的时候!你怎么办?还是不愿意面对他吗?虽然施琅不能在你身边护你周全;但施琅自认为自己的家臣还是靠得住的。如果悦喜你没有意见;我可以叫我信得过的家臣带着你在外面先躲上一阵子。虽然我擅自离京有过;但却罪不致死;再加上我在朝中的人脉和皇上攻台计划的考量估计也不会怎么为难我的。待我一旦开释;就可以立刻把你接到我的府邸;这样可好?”他征求着我的意见。
玄烨啊;玄烨!你看你这皇上当得!心思让人摸得准准的!我摇了摇头笑道。
“你不愿意!”他的失望之轻溢于言表。
“我……”
“大人!官兵把这里都给包围了!”门外传来了家臣急报。
“好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先离开这里再说。敏德!”施琅把门外的家臣叫了进来。
“大人!”敏德恭敬德听候命令。
“敏德;你先带着这位悦喜姑娘去丰润暂避。我有什么消息我会想法子通知你的。记住;不准出任何的差错;知道了吗?”施琅不容有异的说。
“是。悦喜小姐跟我走吧!”说完便把我拽了出去。
“哎!”我还没哎完呢;就已经被人驮上了肩膀快速的撤离。那感觉;就跟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刺激。
相生相克
“图海见过施大人!”图海恭敬的施礼到。
“图统领太客气了!”施琅处变不惊的还着礼。
“施琅自知有罪;麻烦图统领跑这一趟了!”施琅自觉的把手伸了出来示意让图海给他扣上桎梏。
“施大人;你赶紧把月格格给领出来吧。皇上会看在不知者无罪的分上;不会追究于你的!”图海好心的劝着。
“月格格?”图海心中一惊:悦喜难道就是图统领口中的悦格格?
“施大人;你就别磨蹭了!被你带走的可是当今的和硕袭月格格啊!这罪如果论下来的话;只怕是死罪都不为过啊!皇上为这事已经茶饭不思的好几天了!”图海向来是钦佩施琅的为人的;故一再的给着他自首的机会。
“和硕袭月格格?”不是悦喜。
“图统领;施琅真不知您口中的袭月格格是何许人也;又怎么会跟她牵扯上关系的!”施琅不明就里的问。
“施大人;你还要跟图海这么无谓的纠缠下去吗?”图海见他如此的不识时务;口气顿时阴森了许多。
“图统领;施琅……”
“跟朕把这施琅拿下!”门外传来了康熙气极败坏的声音。
而施琅也在眨眼间被两位壮汉捆成了一个大肉粽。
“臣等叩见皇上!”这一屋子人通通跪倒在地。
“施琅;你抬起头来看看朕;再告诉朕;你没有掳走袭月格格!”康熙火冒三丈的命令到。
当施琅不卑不亢的抬起头;看到站在他前面的少年不禁傻在了那里。这不是那天当街追赶悦喜的少年吗?悦喜;悦喜?袭月!
施琅终于想明白了。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说;袭月在哪?”康熙彻底的失去了他的耐性。
“臣让臣的家人把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