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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颜莛昶就是欠虐,就是喜欢找自己麻烦,就是情商低。
但是至少,还算是个好男人。
所以,让我们来一起爱皇帝吧(此乃亲妈之上帝视角,看文之人皆可无视)。
赠送——'薄碧氏'的名字由来薄,薄情的薄。鄙人薄情寡性。
碧,看朱成碧的碧。武则天诗曰: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后来看了款款的《看朱成碧》,大爱ing~~
氏,阏氏的氏。想的是传说中四大美人的王嫱,她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远赴他乡。
薄碧氏的名字是我初中的时候想起来的。记得历史上有位皇后也是姓'薄',貌似是汉景帝的妻子,可惜我太不记得了。
我当时觉得,薄皇后,薄皇后,念出来我很喜欢,所以,薄碧氏的名字就一直在我脑子里打转了,所以说,碧氏从一开始就是要做皇后的~也也~女猪的GDP真好~~~
汗~~
其实当我初二的时候,关于这个名字所设想的故事是这样的——在湖心小筑里有个女子,名字叫做薄碧氏,她不老不死,最喜欢穿绿色的裙子,薄情而又寡性,喜欢的茶是茉莉香珠,有很多人慕名来找她,想求她帮忙。
每次有人来,她就对她救回来的小女孩说,去泡一壶好茶。
她收集每个人的故事,来打发漫长无趣的岁月。
后来又写了暗芷,这个故事就不说了,汗~总之是个很BT的故事,涉及到了基金运作公司内幕etc,etc的东西,但是还是个爱情故事,那里面的薄碧氏是个专业的BT女~
我爱BT~
看到之前有亲问,所以我就把这个写出来,不放在作者有话说里,是因为我在凑字数~大家鄙视我吧~~~~~爬下~~~~~~
领导的艺术
“我要出宫。”
在我重复了大约第五遍这句话的时候,颜莛昶终于不负众望地抬起头,就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去头,手上的御笔没停。
我拍着桌子增强气势道:“我要出宫。”
颜莛昶又抬了一下头,把笔放下来了,然后先端茶,抿了一口,才好整以暇地道:“出宫做什么?”
“反正我就是跟你知会一声,你看着办吧。”你同意我要出去,你不同意我还是要出去。
“我问你出宫做什么。”颜莛昶的声音拔高了点。
“随便逛逛。”
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好吧?嫁给你就是关在这里,宫里再好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对吧?好不容易最近不忙了,你身体也好了,我还不能出去晃晃?
“我很忙。”颜莛昶很诚恳地道,语气里还很有点“我希望你留下来跟我一起忙”的意思,我全当没听出来。
“我也没想你跟我一起出去。”我言简意赅地表达清楚我的真实意思。
颜莛昶横了我一眼:“薄皇后,我是不是听错了?难道你是想一个人出去?”
都开始这么叫人了,不错,叫出来挺好听的,可以推广。
“皇上真会开玩笑,起码也得把派几个人伺候着我出去吧?”
“要不要我们敲着锣打着鼓出去?”
“不必不必,把你的那边的人借我用用。”
颜莛昶的脸色白了绿,绿了白:“够了。”
“那我走了?”
颜莛昶提笔在奏折上一划,墨珠飞溅。
我往外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对了,你儿子也要去。”
“噼啪”一声,颜莛昶手里的笔折断了。
乖乖,我咋舌:“下次我们还是换白玉杆子的笔算了,真浪费。”还是换成金刚石的可能还用得久些。
等半天等不到他回话,我转身走人,宫监已经打开了门,我一只脚跨出了门槛,就听他道:“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知道了。”知道你肯定要在后面安插一大帮人,远远看着,静悄悄地跟着。
哎,颜莛昶,我真爱你。
刚出了养心殿,就看见芪沁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周围没什么人,我作国家领导人状道:“新中国成立了。”
芪沁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我扯着他的脸让他消音:“去哪啊?出去连路都找不着。”
他挥爪子把我的手打开,想了一会,突然跟哥伦布看见新大陆了一样:“小舅舅——”
我转身,可不是应小王爷么?这风流倜傥的身姿,这桀骜潇洒的气质,就算扔在人海茫茫里也是金光闪烁的钻石王老五啊,咳,何况此人刚刚离婚,仍旧保持单身状态。
应太迟听见芪沁一喊,再一看我,立刻换上一副仇深苦大的表情,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摆出“我很忙你们有啥事没事我要先走人”的态度:“嗯?”
嗯什么嗯?
“带路,我和你外甥要出门。”
他的摇了几下香扇,十分严肃地道:“我很忙。”
得了吧,你们都忙,难道我不忙?我也看过奏折给过意见学着处理朝廷上的烂摊子,你忙不忙我会看不出来?
“你很忙?”我冷笑,“那好吧,你现在转个身,赶紧走,明天早上递个折子上来,说你主动请缨去治水患。”
“小碧,你这是找我麻烦。”他苦笑。
我轻摇手指:“此言差矣,本宫这是关心百姓疾苦,难道对你信任也有错?”
应太迟的脸色很难看,反复吸气呼气,最后磨牙道:“本王深感荣幸。”
芪沁正要张口说什么,突然一愣:“怎么……”
我们全随着他的视线看,周肃走过来行礼:“给皇后,太子,王爷请安,臣奉旨护送皇后——”他犹豫了半天,找了个不过不失的词:“出门。”
应太迟兴高采烈:“那我先走一步。”
说着就准备开溜,我扯住他的袖子,周肃也开口了:“王爷请留步。”应太迟哭丧着脸:“还要干吗?不是有你带着人跟着了么?”
周肃咳了一声,道:“皇上说,若是看见应王爷,请王爷务必陪着皇后,臣等能力有限——”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这就叫领导的艺术,挖个坑,但是要语重心长地告诉别人,你可以跳可以不跳,人权是伟大的,行动是自由的,私权是神圣的,我们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捍卫你说话和行动的权利。
出门
大家有没看过电视剧里怎么演皇帝皇后怎么出去的?
必定是车如流水马如龙,蔚为壮观啊。
但是——但是铺张浪费是可耻的,尤其是在家里有个蓄意挑起边疆战事的老公之时,开源节流四个字可以磨得人做噩梦,能省则省,所以现在我坐在这么朴素的马车上也毫无怨言,要好好构建节约型社会啊,只望举国上行下效。
想想吧,就算临晖治安好,当年我们祖国大陆还在要求建设和谐社会呢,我还不是莫名其妙地被个变态杀人狂分了尸,安全最重要,找着应太迟个熟门熟路的痞子,万一遇到什么寻衅挑事的就由他顶住,再加上个周肃护送我逃跑,后面还有一帮颜莛昶派的暗卫,做人要懂得知足。
应太迟明显是个不知足的,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苦,做人属下的,甭管你跟上级的关系有多铁,上级总有些事派下来是你不甘愿的,骂领导是群众的艺术,我们不鼓励也不制止,脑子是别人的,嘴巴也是别人的,文字狱那一套不值得借鉴不值得提倡。
所以当他铁着脸陪着我逛完一条长街,手上抱着一大堆东西的时候,我问:“阿迟,累不累?”
他看着我,表情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不累。”
我再看看周肃,他立刻端正姿态,手里一包东西攥得老紧:“微臣一点都不累。”我看着他发白的指节,不吭声。芪沁在咬新出炉的茯苓饼,完全是只猪。
我甩甩手:“你们真的不累?”
三个人都摇头。于是我把手垂下来,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衣袂相接,比肩接踵,太平盛世啊。
“可是我累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成不?”
周肃面无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芪沁不置可否,剩下应太迟苦笑:“那就走吧,临晖最好的酒楼忆仙居,就在前面。”
所以说,还是要有这人在身边才吃不愁用不愁。
果真走了片刻,就看见“忆仙居”的牌匾在那上头高挂着,我在门前停住脚,念那一副对联:“竹叶杯中,万里溪山闲送绿。”
芪沁接口道:“杏花村里,一帘风月独飘香。”
我道:“这倒好,不过我更喜欢上句。”
应太迟抿着唇,好像有些不乐,我正想开口,门里旋风般地扑出一人,是个大约二十四五的女子,朱红衣裳,娇俏可人,看那身姿分明是若柳迎风,只是这冲出来的架势,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整个人贴在应太迟身上,嗲声道:“王爷~~”
我支着下巴看戏,都说我们应小王爷是钻石王老五,哪个贪官身边没几个美女?当然我这话不是说应太迟是贪污分子,但是想想看吧,一个好男人身边没女人,那他要么是性功能障碍,要么就是GAY。
应太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浅彤,你快放手。”
浅彤面色一变,依言松开他,转而打量我们几个人,目光来回逡巡,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凉了半截:“王爷,这位是?”看来这也是个有眼力见的,我们三个人,她也不问别人,专问我是哪号人物。
应太迟看了我一眼,又看着她,道:“浅彤别闹了,给我们找个好位置,清静些的。”
浅彤分明是心有不甘,柳眉一竖却发作不得,转身就冲了进去。我刚要抬脚,却见里面又出来一名女子,年岁稍长,身着水青色罗裙,长发绾成松松的髻,别一支红木钗,浅浅笑着向我们施了一礼:“王爷,多日不见,您可安好?”又道:“浅彤年幼不懂事,请各位……”她玩味地看着我们几人:“贵客跟我来。”
她领着我们走进去,果然门庭若市,我们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布置精良的雅间,然后道:“请几位稍等。”
就退了出去。
我们坐了下来,周肃跟柱子似的站在门口处不动,我悠然道:“周肃,门口什么那么好看?过来坐着。”
他严肃而恭敬地回答:“回娘娘的话,臣不敢。”
“叫你过来坐着,”我拍着桌子,靠,老娘都叫你过来坐了你还叫个鬼,“我有事要吩咐。”
他磨磨叽叽地朝我手指的地方坐下去了,正人君子啊,当侍卫头子太委屈你了,回头告诉颜莛昶给你升个官。
“谢皇后赐座。”
这孩子,年纪好像跟浮舟差不多吧?还是颜莛昶一手提拔起来的,真想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孩子,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一个也不能少啊。
算了,也不忙在这么一时。
我笑着拍应太迟的肩膀:“王爷,红鸾星动,好日子啊。”
他舌头打结:“喂喂喂,你别乱说话。”
“一个动如脱兔,一个静如处子,”我好整以暇地道:“依照王爷一贯的作风来看,选的肯定是后面那个。”
若水就是个好例子,看着好像温柔贤淑,其实比她凶悍冷静的,扳着手指也能数过来,想当年我就是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每天被她折磨得褪一层皮,她跟婉姨联手起来就是黑风双煞,整个都成精了。
应太迟道:“薄碧氏,你可真会小看人。”
他阴阳怪气地叫出我的全名来,我赔笑道:“我错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