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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口无言,到头来还怨我了。那我还跑去找夏奉绍,我那端庄贤淑的良家妇女形象说没就没了,这帮人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靠。
抬头就看见颜莛昶那张欠抽的笑脸,我一巴掌扇过去,被避开。
火大了。
“回你的撷芳殿去,我我我我我看见你就烦——”
颜莛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气得想哭。
瞧我这点出息,自己都想把自己拖出去打。
“朱燕——”我扯着嗓子喊。
等了好久,门外终于有了响动,朱燕走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拿酒来,我要喝酒。”
朱燕似乎也知道无从劝阻,只得道:“是。”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老娘号称千杯不醉,今个专挑宫里最好的酒喝;再说伤心了失意了不喝酒难道去自杀啊?
谁知道我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
我薄碧氏是身经百战,千杯不醉,但是浮舟不是啊,我现在顶多算是酒量不错,估计是因为我是浮舟时不像我是薄碧氏的时候勤于练习喝酒的缘故。
所以我现在因为宿醉躺在床上头痛欲裂,看着旁边坐着的颜莛昶更是头疼得不能再疼,呻吟了一声:“水。”
这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跳,我喉咙是疼,但是怎么说出话来好像七老八十的阿婆级人物?
颜莛昶眉头都不皱一下,手上的书又翻了一页:“朱燕,给皇后娘娘端杯茶来。”
朱燕把茶端来,我让她出去,又端着茶道:“皇上,你能不能别在我这看东西。”撷芳殿养心殿东西六宫都可以,就是别在我这清宁宫看。
他终于把头抬起来了:“朕是担心你。”
“你担心个什么劲?”宿醉有什么好担心的。
“昨个晚上把我撵走了,结果喝得醉醺醺地发酒疯,皇后娘娘真是颜面扫地。”
我脸上发烫。
“是你叫我过来的。”颜莛昶给了我致命一击。
我呻吟一身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吭声,心里头碎碎念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哭哭啼啼叫男人名字的绝对不是我。
颜莛昶笑了两声,又没了声响。
番外 喝醉酒的女人撷芳殿内灯火如豆。
颜莛昶手上的奏折又翻了一页。
其实看来看去都是那么些事,薄碧氏不是说了嘛,这些人真的能解决了也不写上来交给别人愁。
“皇上。”门外有人轻声唤。
是周肃。
“什么事?”颜莛昶揉揉眼睛,困意明显。
“朱燕来报,皇后娘娘——”
“怎么了?”颜莛昶站起身,有些紧张。
“喝醉了。”
“让朱燕好好安置她。”颜莛昶头都疼了起来,这女人真能折腾。
“呃,朱燕说,这有点难度。”
颜莛昶无言,他把奏折放下:“走吧,去清宁宫看看。”
外间周肃也无言了,脸上的表情就是这样的——囧,从来没见过皇上为了女人这么掏心掏肺的,那么晚了还得跑一趟。
颜莛昶到庆宁宫的寝殿时,薄碧氏已经消停了,四周狼籍,看来这酒疯发得还不小,薄碧氏和衣倒在床上,呈个大字形,还在傻笑个不停。颜莛昶默默叹气,在她身旁坐下。谁知道薄碧氏噌地一下坐起身来,跟他大眼瞪小眼,颜莛昶被她吓了一跳。
薄碧氏傻笑完了,摆了张严肃的脸:“思月轩,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
颜莛昶愣了。
“思月轩,不是你脑子进水就是我脑子进水,你真他妈的烦,叫你他妈的陷害我,叫你他妈的甩了我。”薄碧氏一边说一边一巴掌扇过去,颜莛昶赶紧躲开。
薄碧氏伸手打了个空,哂笑着又躺了下去:“妈的,又做梦,又做梦,每次梦见你这混蛋就没好事,还他妈不如梦见我以前呢。”
颜莛昶心里有些微微恼怒,这女人整天都在想什么儿啊?
薄碧氏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褥里:“思月轩,我最讨厌你了。”
听得颜莛昶很不是滋味,谁料到薄碧氏又翻过身来,细细地打量他半天,突然开口:“阿颜。”
颜莛昶看她醉眼朦胧的样子绝不像是清醒了的,但还是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发:“嗯。”
“哎,怎么又变成颜莛昶了。”薄碧氏揉了揉眼睛。
颜莛昶气得想抽人。
“我真是喝高了,晕得我不成,思月轩你不是东西,你说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说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薄碧氏哭了:“我他妈现在连孩子都生不出来,是你欠我的——”说到最后都声嘶力竭了。
颜莛昶湿了眼眸:“阿碧啊——”剩下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薄碧氏哭了几声,捉着颜莛昶的袖子抹了眼泪,表情严肃了。
“哎哟,我头疼。”薄碧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颜莛昶的眼泪一下就不见了。
薄碧氏嘀咕了几声,颜莛昶也没听清楚,只能叫朱燕拧了帕子接过来给她擦脸,薄碧氏感觉舒服了点,闭着眼睛说:“颜莛昶,你敢对我不好,我就自杀。”
话音刚落她又道:“我说错了,我还是先杀了你吧。”
怎一个囧字了得。
颜莛昶心里恨得要命,靠,现在对你这么好了你还把我当骡子似的使唤,对你不好我是吃撑了没事干吧?
时间如流水
听说殷含殊查案子查得很辛苦,想也是,跟着他混的,大部分都是新手,跟他作对的,都是一帮老油条,油锅里煎来炸去筋骨好啊,一帮新人哪能跟他们相比。
不过新人有新人的好,就是够热忱,头脑简单。
其实那档子破事有什么好查的,刘正的折子写得清清楚楚,四个字就可以结案:证据确凿。
我曾看着颜莛昶他们下朝,靠,一帮人那黑眼圈重得跟什么一样,没日没夜地忙来忙去,都说最近流行过劳死原来是真的。
颜莛昶倒不是很忙,只是比较纠结,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很惆怅地问我:“小碧,你说天上怎么就是不会掉银子呢?”
我回答他:“抄了刘家,万贯家财不就是咱们的?”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殷含殊啊,是个好材料。”
废话,人家跟个拼命三郎似的为你效力,你还敢嫌人家不好,偶尔吃醋有一身体健康,增进夫妻之间情感交流,但是长期吃醋那是心理扭曲的表现。
后来殷含殊求见了我一次,我正好在手把手地教芪之画画,听见他说求见,我拍拍芪之的头让他继续落笔,心想乖儿子你好样的给为娘的撑场子,正好避嫌。
殷含殊走进来,那黑眼圈,这回我想起来是什么了,就跟画了个烟熏妆一样,可见皮肤白也是没好处的:“微臣拜见皇后娘娘,二皇子陛下。”
“起来吧。”我道:“你这么忙,有什么事竟然进宫了。”
“听闻皇后娘娘为含殊之事多有费心,多日以来都想亲自答谢一声,多谢娘娘厚爱。”
我一时无言。
叫我怎么说好呢?
“不必如此,殷大人乃是朝廷栋梁,本宫……本宫只是——”
只是什么,我却说不出来了。
殷含殊也很善解人意:“娘娘费心,臣就此告退。”
我点点头让他走了,又回到桌前看芪之的画,顿时傻眼:“小之啊,你这画的是……”是个什么乱七八糟鬼模鬼样的东西啊?
“花啊。”
“什么花啊?”这个仔细看一下,还是很有梵高的风格的。
“牡丹花啊。”
“哦,那你继续画吧。”怎么都看不出来那是牡丹,回头我要跟颜莛昶说咱们换个家教。
芪之果然很乖地继续画画。
我突然想起,我是浮舟的时候,学画画可是很辛苦的,若水没来的时候都没人镇压得住我,婉姨事忙,想管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若水来了,婉姨拧着我的耳朵给我介绍:“小舟,这是若水,要叫姐姐知道么?”
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很高兴,因为她生得很美,好多年以后应太迟也说了,人长得漂亮始终要多占点便宜的。这是真理,出去买水果人家老板(前提是老板属于雄性生物)都会多塞我们点橘子苹果。
若水当时体现出了一个美女应当具备的GDP,在婉姨转身后,第一步,冷笑;第二步,傲然地抬起下巴,接手拧着我耳朵让我去练琴。
我当时才多大啊就饱受折磨,不得已只能去给婉姨打小报告,说婉姨啊若水姐姐欺负我。
婉姨摸着我的头道:“小舟你可要记清楚了,若水是很喜欢你的。”
我特不解,一个整天拧我耳朵骂我笨蛋,拿着藤条在我身边冷笑守着我弹琴习字诸如此类的女人,怎么就喜欢我了。
婉姨拍我的头:“若水有打过你么?”
我细心回想,还真没有,若水拧我耳朵,手劲比婉姨的小多了,而且她拿着藤条的时候只是冷笑冷笑再冷笑,安藤条没落在我身上过,而且她陪我爬屋顶,思月轩纵然好,但是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
“你的性子跟我当年一样,以后吃亏了才知道厉害,”婉姨送我出门的时候说:“有她照看你我放心多了。”
话犹在耳,人事全非。
我不胜唏嘘。
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就跟流水一样。
殷含殊这家伙不是好人,带着一帮新兵把朝廷搞得乱七八糟,随时都可以听见人抱怨说殷含殊这厮不是东西,查你就查呗,还他妈非拖一帮人下水。
当然他们说得很有涵养的,而我说话比较直接。
我才知道颜莛昶这家伙存的就是这个心思,殷善一个人算什么?九牛一毛,我家颜莛昶是要干大事业的,经常教育我,我们家的作风是,管杀不管埋。
嗯,实践出真知,搞政治的人就是这样心狠手辣,我是好人,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不会干出杀人放火的事的,但是他干了我管不着,社会主义教育告诉我们,连坐是不科学且不道德的,阿弥陀佛。
颜莛昶又下了早朝,我远远地看着他朝我走过来,看那光彩照人的样,肯定是刚把底下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碧。”
这么多人,还是要给他面子的:“给皇上请安。”
不正当手段
颜莛昶笑得还挺开心的:“皇后起来吧。”
我站直身子暗想谁遭殃了,看他笑得这样子,显然是把别人折腾了个不舒坦。仔细看他身后,哟,应小哥,周素小朋友,还有殷含殊。
只听颜莛昶吩咐道:“你们各自去吧。”
我想这话的受用范围肯定不包括我,因为颜莛昶又说:“皇后,我们去走走。”
一听这话我就笑了,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没让朱燕给我弄得珠环玉坠,好看是好看,重死人了。
颜莛昶等那帮人走远了才问:“小碧,笑什么了,怪吓人的?”
我白他一眼,不会说话你就闭嘴吧你。
今天的阳光虽好,一小会功夫却被云遮去了,我百无聊赖地想是不是要下雨了,结果颜莛昶也在看天,皱眉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我道:“谁知道,赶紧回吧。”
他却道:“无妨,吩咐他们把轿子抬过来,我们去亭里坐坐。”
领导发话了,我能说什么?
只是今天,怎么说呢,很无聊。
颜莛昶估计也看出来了,于是道:“最近忙啊。”
我还不知道他那小心眼的,不过想说你老公我这么忙你这么闲是不是太不应该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