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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忍不住了,太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抱著肚子捶打著地面直打滚,足足笑了一刻钟,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他在搞什么南北西东。
「哈哈……不用担心,其实这圣水喝了也不会死人,反而还真的有一种特异的养生功能。」终于笑够了,太子这才稍微停了一下。
「你能喝到圣水,应该觉得三生有幸才对!」
毕竟是他当朝皇太子的童子尿嘛,当然不是俗物,其功效肯定值得推敲!
没错,二皇子抢去的,正是珍贵无比的圣水,不过原产地不是西域,而是皇宫,由咱们太子殿下一点一滴制造出来的……尿!
本来看著小顺受了外伤,他心里疼,但又没有药可以立刻疗伤,只好偷偷到一旁撒下一包童子尿来顶替;别以为太子只是想恶整小顺,想把自己的尿水涂到他的脚上,其实童子尿是真的有神奇的疗伤功能。真的,太子只是想帮小顺而已,一定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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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王府内,某人边研磨著手上的药,边为小顺料理脚上的伤,作为一个王爷,这么关心自己的下属,这镶王确实难得。
「小顺,我的那帮侄儿你觉得怎么样?」把药配好,小心喷洒在小顺的伤口周围,镶王问道。
不怎么样!小顺很想这样说,但顾及到镶王的心情,又不好意思直说出口,只好敷衍说:
「还行吧。」
这么勉强的回答,镶王已经猜到真实的答案了。自己的侄子们是何种货色,他自己也知之甚详,干脆直接问出最想知道的东西。
「那么,你觉得赵之悭怎么样?」
这时,小顺正在喝茶,一听到这问题,差点没把水喷了出来。
「他……他什么怎么样?」
其实镶王只是想问赵之悭作为太子给人的感觉如何?有没有德能?将来能不能胜任一个好的君主而已,怎知小顺的反应会这么大!
每当有关赵之悭的话一说出口,小顺的反应总是特别奇怪,这叫镶王不由得有点起疑心,他一脸狐疑的上下审视著小顺,故意问:「当然是他的人品怎么样了?这可关系到你将来的终身幸福,我作为长辈,岂能不多加关心一下?」
才比别人大两、三岁而已,他这长辈的架子还真不小。
「你……你胡说什么?赵之悭的人品如何,跟我将来的幸福有何关系?」小顺被问得心有点虚,竖起戒备的牌子,红著脸反问。
是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不仅跟小顺的幸福有关系,还跟天下万民的幸福有关系,毕竟他将来是作为一个皇帝用的嘛。只可惜小顺猜不透镶王肠子里的弯道,一脚踩进了他所设下的陷阱,净往歪处想去。
「是……吗?」镶王这下子有点懂了,偷偷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斜著眼睛问:「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我看到他前面就已经讨厌他后面了!」
虽然己然红透了脸,使这话显得没什么说服力,但小顺还是死守著自己的立场。
镶王一见,心里可乐了!目前可能还没有很大的关系,可是以后就难说了,他肯定这两只小兔崽子之间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嘿嘿,他就拭目以待,等著以后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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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一天,皇帝心情大好,携带著众位皇公大臣和几个皇子外出狩猎,镶王跟小顺也在伫列之内。
「逮住它、逮住它!别让它跑了!」
众人追逐著一只橘红色的漂亮小梅花鹿,形成包围之势。
这还真是一只难得的好猎物呀!它身形矫健、机警狡猾,还有一种敢向著要抓它的人示威挑衅的胆量,抓到它的感觉一定妙不可言,可皇帝当下就下了命令。
「众位皇儿听令!你们几个去追捕它,只许活抓,不许射杀。谁能成功捕获它,朕重重有赏!」
闻言,众皇子都立刻雄心勃勃,誓言要最先抓住猎物!因为皇帝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在考验他们的能力和心计,谁成功了,必将在皇帝心里留下极好印象!不成功便成仁,他们豁出去了!当下,几个皇子便策马像离弦之箭一般向小鹿飞奔过去……
皇子们都有侍从帮忙,但镶王还是吩咐小顺过去协助太子,小顺虽然不太乐意,但也不敢忤逆主人的意思,一夹马肚子就跟上了太子。
「你可看著点,不要扯我后腿!」
「哼,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小梅花鹿轻灵敏捷的朝著它最熟悉的林间荆棘丛中钻去,霎时,骑著马的众人竟然全部束手无策。
「妈的,竟然这么狡猾!」
「干脆一把火把丛林烧了,逼它出来吧!」
「不行,万一烧死了怎么向父王交代?」
就在众皇子还在吱吱喳喳争论个不停的时候,太子跟小顺已经偷偷下马,钻进丛林里去。
「喂,你这方法实在冒险,万一他们真的在外面放火怎么办?」小顺问道。
「他们才不敢!」
对于自家兄弟,太子再了解不过了,他们什么都敢,就是不敢惹皇帝不开心!
「那帮傻子肯定不敢自己进入丛林,只会在外头包围著、吓唬著,等著猎物走出去自投罗网;但梅花鹿是胆小又机警的东西,才不会上他们的当。」
两个身手还算敏捷的小家伙,就这样静悄悄地披荆斩棘,跟随著小鹿的背后走去。
「怎么这么久都不见动静,它真的跑进来了吗?」过了片刻,小顺悄悄的问太子。
「它要是还敢弄出点动静来,那就真的是笨了,跟某人一样笨。」太子撇著嘴,不动声色的损人。
小顺虽然不像太子那么自大,但也小有谋略,竟然被别人说他笨,心里自然不愉快。
「我只怕它不像某人一样笨,早就循著快捷方式溜到外头去了!」小顺毫不吃亏地反击。
「讨厌鬼,没一句话是叫人开心的。」
「你就很会惹人开心?」
「老实说,我真的很讨厌你,怀疑十七叔那家伙是存心想坏我的事才派你过来的。」
「哈哈,好说,我也不想招你喜欢。再说,王爷好心想帮你,你居然说出这样的屁话,真不是人。」
两人压低著声带也能吵架,真让人不得不佩服,但嘴上忙著,腿下跟眼下也没闲著,一直在寻找著小鹿所留下的脚痕和其他的蛛丝马迹;据他们了解,鹿是比较擅长于在广阔的平原中奔跑,在这种茂密的丛林中,它们是占不了什么好处的,因此估计它也没能走得了多远。
丛林里头黑漆漆一片,没有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实在是寸步难行。
小顺自年幼起就在军旅中生活,过沼泽、涉丛林等事没少干过,因此他如灵猴般地在荆棘丛中来区自如,突然间,他发现脚下的草有踩踏过的痕迹,当下就判断出小鹿刚刚有从这里钻过去。
「是那边!快!」
果然,不久他们就看到一点橘红色影子,立刻朝它飞奔过去!
你追我跑,人和鹿的游戏进行得不亦乐乎,小鹿明显比他们还要熟悉这林子里的环境,屡屡带著他们捉迷藏、绕圈子,让他们疲于奔命。
「可恶的家伙,果然跟某人一样讨厌!」太子揉著被树丛撞痛的的肩膀说道。
「这正好是我想说的!」小顺把这话原原本本的奉还给太子。
走到前面,小鹿突然停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它又想耍什么花样,但这是可大好机会,两人当即一跃而上,向小鹿猛扑过去,可那狡猾的小东西却早早闪避开去,亮出身后的大泥潭,让两人一个收不住脚,同时栽了进去!
「哇啊啊啊──!」
太子几乎是下意识拉住了小顺,在这一瞬间,哪怕是死也要拉一个做伴,而小顺则是鱼死网破的拉住小鹿的后腿,哼,是这混蛋设计他们的,要死怎么可以少得了它呢?
于是乎,两人一鹿便手拉著手,一同栽进深不见底的泥潭里……万幸的是,小顺习武多年,有著极好的身体控制能力,趁身子还没完全深陷进去就积蓄力量,猛地往上一跳,结果,托他的福,两人一鹿又携带著一大培泥浆甩在了地面。
「……呜呜……再这样玩下去,我真的会被吓死!」太子吐出口中的泥浆,惨兮兮地说著,手上死死的抱著那只始作俑者,一点也没有松懈的意思,可怜的小鹿,这回真的是作茧自缚。
「闭嘴吧,笨蛋,东西已经弄到手了,还不快点准备回去?」一边抹著脸上黑不溜丢的泥浆,小顺一边不屑的说。
可是,太子望著小顺,一点想行动的意思都没有,他那湿润又略带深意的眼神让小顺浑身不自在,以为他是在感激自己,便问:
「你怎么了?要说感谢的话就免了,反正我也只是自救而已……」
「孙若离……」太子乌漆抹黑的脸上看不见表情,只听见略带抖颤的声音,「你……」
小顺还在揣测太子的意思,于是开始有点不太耐烦。
「干什么?有话就讲、有屁快放!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啊?」
真是急躁的家伙!
「急什么呀!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英俊潇洒吗?这副德行回去会把父王他们吓坏的,搞不好还以为山鬼出窍,拿你当成新猎物射死你!」
小顺看看太子,再看看自己,这才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恐怖。
「……彼此彼此而己!」这样子回去太失礼了,得找个地方弄干净再说。
环听周围,隐约听到有流水的声音,于是小顺便扯著太子往某个方向走去。
「扑通」一下掉进水里,这才顿感舒适轻松的两人,长舒出一口气,对现在的情况非常不满的,只有被死死禁锢在某人怀里的小鹿,它垂死挣扎,弄得水花四溅。
「你给我老实一点,再动就把你熬成鹿肉汤!」太子毗牙裂嘴地恐吓著。
「对一只野兽你叫个什么劲?」
小顺没好气的说著,突然发现小鹿的脚上正在流血,肯定是刚才挣扎的时候伤到的,不禁有点同情。
这只小东西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它?它在自己的地盘里生活,人类入侵它的领域不说,还把追捕它、猎杀它做为游戏!狩猎者何罪?被猎者何辜?
走了过去,小顺把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小块,帮小鹿包扎起来。
太子惊讶的看著小顺,不敢相信这个眼高于顶、出口就会伤人的小子,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刻!
可恶,小顺连对待一只畜生都这么好,对我却……却……
「却」什么呢?太子也说不上来,反正相比较之下,他就是觉得小顺对他很不好、特别的不好!
不过,太子殿下也不会反思一下,他自己平时对小顺又有好到哪里去呢?
包扎好了,小顺抬起头对太子说:
「喂,问你一个问题。」
近距离看著小顺犹如檀黑羽毛般的睫毛,太子瞬间有点发楞,「……哦……」惊醒,「干嘛啦?」
「放了它,好不好?」
薄薄的、弧度很漂亮的嘴唇,吐露出这样一句话来,几乎让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