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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祭王大人出现的时间正好碰上了帮派争夺战,而且此次的帮派争夺战的彩头还是经过严密保护的,这种事情以前并未出现过,因为往年的争夺战之时,帮派们还会拿彩头作为诱饵引诱更多的帮派参加,那样他们就能从中谋利取才,可是此次的,显然与以往的都背道而驰。
为了什么呢,那被他们所隐瞒的彩头具体为何物……
“曦月直接出本意岂不是更好,为何还如此绕圈?”濮阳南轩之前说完之后,才想到这些事情的联系,帮派战,隐秘的彩头,战胜帮派的财权,以及他这个碰巧出现的祭王大人,这些碰到一起难免他人会多加猜测,而更多的,恐怕是濮阳曦月想让他自己通过说明帮派战的好处,由此想到会有人趁此机会利用他这个祭王大人的势力威严造势出来。
而那并未直言的原因,恐怕就是自己这个宝贝想让自己安排接下来的些许行程改变吧。
呵呵,真是一个霸道却很偷闲的宝贝。不想让我自己的名声被他人偷盗利用,哪怕是假的都不行。
看来经过了这么多年,宝贝的霸道凌厉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消磨,反而更加隐匿,避退锋芒了。
“祭王大人……曦月是依靠祭王大人才能获得如此的,要是太过于聪明敏锐,只怕到时候会遭人猜测,毕竟,曦月只是祭王大人从小养到大的……禁脔。”
濮阳曦月侧首,细指绕起濮阳南轩在胸前披散的一缕墨丝,握于掌中置于琼鼻之前嗅闻着缠在墨丝上的冷香,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浅笑,对于自己的身份,想必出现在他人面前,定会叫人猜想疑问,那么濮阳南轩便早已想好,既不是父子也不是有血缘的人,更加不是主仆,自己这个沓曦月,只不过是被人弃于河流中,随河而漂的一个幼儿,正巧被祭王大人看到了,由于样貌可人便捡回去了,做了从小养育长大的禁脔。
这种事情,很正常,发生在喜怒无常,他人猜测不明的祭王大人身上就更加正常不过了。
“呵呵,曦月即想表现的不似如此敏锐,那么可是想在他人面前留下个妖媚惑主的摸样?”濮阳南轩看透了濮阳曦月想要戏玩他人的心思,直接点明了出来。
“不可吗?祭王大人难道曦月不够妖媚惑主的资质?”濮阳曦月明眸一弯,笑的更加明媚勾人,感觉就像是在对濮阳南轩进行赤条条的诱惑邀请。可是这明媚之中带着些许一般人看不透的佯装,假作真,真亦假,他濮阳曦月怎会在他人在场的时候露出自己货真价实的表情摸样,只有濮阳南轩能看到的真实面孔,两人独处的时候,当然王雨是例外的存在,一般父子俩都会忽略掉他。
第九十二章 平淡的警告
“呵呵,怎会不够,曦月这一颦一笑都能勾人魂魄,只是这妖媚惑主并不好听呐。”濮阳南轩还是不太喜欢妖媚惑主这个词,不是因为妖媚,而是因为主,不论在什么地位上说,他始终还是和濮阳曦月处于平等的,主从之类的从不存在,突然这么说来,在他自己看来,好像就是在对自己最心爱的濮阳曦月一种无形的侮辱和玷污。
濮阳曦月怎会不知他这父皇的心思,于是笑意渐渐转浅,悠悠说道。
“妖媚惑主只不过是他人的想法,而且,既然按照你我的‘身份’也该如此,主从是在无形之中确定的,即便无妖媚惑主,他人也定会认为你我本就是主从,而非相属。”
“那本王便用行动告诉他们,曦月到底为本王的何人……”伏下头,轻轻落在濮阳曦月的额头上一吻,濮阳南轩还是用自己的动作直接否定了之前濮阳曦月的想法。
看来自己还是无法在父皇面前太过于放肆无忌了,当然濮阳曦月是指的自己的整人玩人的想法,即便是有这样的机会,效果肯定没有之前别人认为自己和祭王大人是主从关系的趣味大了,无奈间,濮阳曦月只好默许了男人对自己的否决。
懒懒的赖在其怀中迷迷糊糊的开始了小憩。
心中却想着,想必自己这一辈子,都被濮阳南轩吃定了……
不过这个妖孽的男人不是也同样被自己吃干抹净了吗,呵呵,还不算吃亏,以后还有反压他的机会,等到以后再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厉害,现在,还不着急。
感到自己怀中的濮阳曦月好像安静下来了,濮阳南轩自然是知道濮阳曦月已经睡着了,单手将一件披风裹好濮阳曦月,免得这秋风伤身,而后继续赶路,扬尘奔驰……
“嗯……”濮阳曦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平躺在柔软丝锦的床榻上了,明眸慢慢睁开,他只感觉浑身舒爽的很,其他的就是感觉自己睡的很舒服,不过再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濮阳南轩施了白魔法,才睡了这么久。
环顾四周,他看到了挂着书画兽皮的墙面,红木桌椅,以及瓷器杯碗,起身迈出寝室,濮阳曦月穿过大厅走到了对面的书房处,果不其然,书架和古玩也不少,而且大多数还是那种比较能引起自己兴趣的书卷,再扭头走回大厅,扫了一眼置于桌上的点心果盘,濮阳曦月嘴角调笑,直径打开了房间大门。
“主人。”守在房门外的洛浦不出意外的声音在濮阳曦月刚踏出门口的一刹那响了起来。
“已经到了吗?”
“是的,主人。”
洛浦回答之后,濮阳曦月看了眼院落中顺着鹅卵石路坐落成长长一排的半人高的鱼缸,在夜色中闪烁着奇异的悦目光泽,再仔细看,那些鱼缸里面甚至有的水莲长出了鱼缸口,露出粉红鲜艳的荷花,而由淡绿色晶石制成的鱼缸则是在夜晚的月光下折射着奇妙的水波光芒,里面的游鱼还在悄声游动,被那照射下来的月光穿透折射也披上了属于月光的迷蒙,好像和着静谧的夜融为了一体,在那原本禁锢了它自由的鱼缸里惬意的享受着。
濮阳曦月不禁开口。
“洛浦,你说,是它们谁,诱惑了谁,束缚了谁。”
“回主人,洛浦认为,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主人所说的诱惑与束缚。”立于濮阳曦月身边的洛浦平声回答。而此时已经走到鱼缸边开始逗弄水中游鱼的濮阳曦月抬眸看了洛浦一样,随即又说。
“那洛浦认为它们之间,是什么?”
“难道不是需要吗。”洛浦这句乍听之下像是疑问句的话实则是肯定句,濮阳曦月面色依旧,细指在那水纹涟漪的淡冷上轻巧抚着,幽幽开口道。
“既然洛浦明白,那么以后便不要奢望了,曦月的需要,早已确定,而且,永远不会变。”
洛浦淡黄色的眼眸下微微闪动着不明的意味,许久之后才默默开口。
“主人,洛浦果真如此意图明显吗?”
濮阳曦月收回手,拿出怀中的绣帕擦净细指间上的水渍,仰首望月,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愉悦。
“呵呵,洛浦到底还是低估了那人的锐利直觉啊。”
最早发现洛浦对濮阳曦月意图的就是濮阳南轩,对于一直在觊觎自己宝贝的人,濮阳南轩虽然第一反应就是将其灭杀,可是顾及到濮阳曦月若是在得知此事后的不悦,以及以后还需要洛浦的地方,濮阳南轩就活生生的压下了心头的怒气,并且将其告诉了濮阳曦月。
最初得知此事的濮阳曦月刚开始还不相信,毕竟他对于洛浦,只是主仆,甚至更过分点说,他对于洛浦不过是感觉拥有了一个方便的杀人工具,既然是工具那就无需感情的付出,所以濮阳曦月自然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愉悦或者是愤怒。
不过对于濮阳南轩能这么锐利的发现洛浦对自己的意图,濮阳曦月还是对此表示很开心的,毕竟他知道濮阳南轩对于自己是时刻都在注意着的,而且时刻提防着任何人对于自己的觊觎之心。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要向洛浦挑明,那是因为濮阳南轩实在是看不下去洛浦了,几乎在最近几次的欢愉之后,男人总会抱着自己,软磨硬泡的让自己允许他杀了洛浦或者是让自己警告洛浦,当然他是会选择后者的了,不管是为了自己的能有这么顺手的杀人工具,更是为了他们之后的游戏。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情景。
“原来如此,洛浦明白了。”洛浦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这样濮阳曦月有些不悦,不过理智侵占比较的多的濮阳曦月还是选择了冷静。
“我希望不要有我亲手杀你的那天,毕竟消除掉已经不听话的工具很麻烦。所以,告诉我,你懂我的意思,洛浦。”
“洛浦明白主人的意思。”洛浦淡黄色的眸子更加深邃起来,好像正如濮阳曦月说言那般,当真将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感情隐藏到了心底的最深处,无法见到阳光的心渊……
明眸看了一眼洛浦,濮阳曦月抬脚走向这府院中濮阳南轩的所在地方,凭借手上的戒指他能轻易的寻到男人所在的方向,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哪怕是天涯海角他都能寻到。
第九十三章 星儿
对于默默跟在濮阳曦月身后的洛浦,他自然是没有什么过多好说的,没有厌恶,没有喜欢,没有怨恨,更加谈不上情分。
如果说濮阳曦月濮阳南轩唯一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濮阳曦月比濮阳南轩更加无情冷血。
即便与濮阳曦月相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更久,只要他发现了那人对于自己的不忠或者是招惹自己底线,那么即便是平日里再熟络,好似亲人般的样子,他也能在一瞬间将其粉碎的灰飞烟灭,好像从前与那人共同相处过的岁月都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更加没有丝毫留念,这便是曾经的情,还未遇到濮阳南轩的濮阳曦月。
蛊惑,引诱,使尽阴谋用尽手段,不惜一切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随后玩厌了便丝毫不留情分的将其丢弃,这便是情。
而现在,他已然为了男人放弃了自己的那份无情,也不能说是放弃,只是某些部分因为濮阳南轩的影响而不知不觉的软化封存起来了,濮阳南轩总会把他保护的很好,甚至于他的无情都无处可使,所以自然也就封存起来了。
不过,他深信着,恐怕这份无情要被永远的封闭了,毕竟这一世,他是注定被濮阳南轩保护珍爱着的。他没有机会丢弃濮阳南轩,更没有机会粉碎濮阳南轩,因为那个男人,是他已经深爱入骨的人……
踏入门槛,轻唤一声“轩……”随后濮阳曦月就直接扑进了濮阳南轩的怀里,对于在外人面前,先前濮阳南轩就已经告诉濮阳曦月了,直接叫轩便可,反正他人也不知祭王大人具体名字是什么,而且祭王大人只不过是当年别人听闻或者是眼见濮阳南轩的做事行径,再加上这副死气笼罩的骇人摸样才起的名字。
所以濮阳曦月若是叫祭王大人也显得生分,也让濮阳南轩听着较为别扭,还不如直接将原名中的字叫出来,听着让人耳顺。
于是濮阳曦月也就答应了,反正不管是父皇,南轩,还是轩,对于他自始至终只要是人没变就行,名字之类的,濮阳曦月倒还真是不太在意,不过也就是因为他的不在意才使得濮阳南轩这个对名字在意十分的男人借机对他进行了“狠狠的”一番惩罚,用来纠正他的观点。
“曦月睡得可好?”濮阳南轩面无表情充满死寂的脸对着濮阳曦月,重新调整好两人的姿势,让濮阳曦月稳稳并且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怀中,冷声中带着些许宠溺。而这一连贯的动作无疑是让大厅内的一些人不禁目瞪口呆。
“恩,曦月睡得很好,只是醒来之后没见到轩,所以现在来寻了。”濮阳曦月明眸由始至终都是只看着濮阳南轩一人,从未瞥向大厅内的其余人,就好像这里也只有他们这两人一般。这种无力并且自身而发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