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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各位请开价!低价十万两!
哦,七号的公子出价十一万两…十九号的客官出价十三万两……一百九十六的老爷出价十七万两…………”
雅间中,此时的濮阳曦月慵懒的倚靠在濮阳南轩温暖柔意的怀抱中,明眸看着展示台上主持拍卖的拍卖师,相当年轻的青年,看起来笑容热情洋溢,笑眯眯弯成一条缝的双眼面朝台下没在雅间,而在普通座位上的众人,在手举手落和呼声叫价中就像是一只逗弄猎物的狡猾狐狸。
不过想起来那个拍卖师口中的平瑛大人,倒是叫濮阳曦月十分好奇,据他自己的理解,那个平瑛大人应该就是这个葵巷拍卖场的鉴赏师了吧,于是不禁开口问到此刻正品闻自己颈间香气的濮阳南轩。
“轩,那个平瑛是做什么的?鉴赏师?”
从自己留恋往返的醉人颈间抬起头,濮阳南轩脸上的轻佻之意更显些许,悦声道。
“曦月说的只对了一半,这平瑛不仅是葵巷的鉴赏师,还是葵巷的主人,擅喜搜罗这自由区域的各种宝物,只不过从不插手三国之内的东西。”
“这是为何?”濮阳曦月很好奇,如果这个平瑛是一个爱宝之人,那么三国之内的宝物绝对不会少,尤其像是具有历史或者是悠远时间储藏的那些文卷典籍,还有魔物之类的,虽比不上自由区域的魔物多,但是绝对等次也能比这里的好上许多。
被轻弹了下额头,濮阳曦月玉手刚要抚上去的时候又被濮阳南轩揽住脖颈,落上了一个浅吻,带着些许讪笑的意味喃喃低语说。
“没想到曦月竟有不知道的事情,真是有趣的很,不过也是,那事情发生在我即位之前,连我都是大概了解隐约的,更何况是曦月呢。”
被濮阳南轩卖关子说了一堆有的没得,濮阳曦月倾身前探,臻首轻昂抵在那尽显挑笑的容颜面前,沉声道。“祭王大人切莫吊曦月胃口,若是还不尽快说来,今晚恐怕祭王大人只能孤身入眠了。”
知道濮阳曦月的性急,濮阳南轩低低沉笑了两声之后,终于缓缓道来。
原来平瑛只是个一个名字,那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就是千代罂,是千代御的父皇当初还在位的时候宠幸过的宫外女子,也就是自由区域里的女子所生下的孩子,不过好像当初千代御的父皇并不知道此事,所以一直任由千代罂在外流落。之后被千代御篡位之后巧合下的得知了千代罂的事情,百般寻找之下寻得了千代罂,不过千代罂一直随母姓叫平瑛,并且无意回宫,所以千代御也只是留了一个名字之后独自归宫了。
身为一个曾经的束柏帝私生子,他的出现无疑会将束柏国现在的局面弄乱,以及可能会挑起三国的暗中争夺。平瑛由此,才决意不插手三国之内的宝物。
“等等,不对啊,轩是不是不遗漏了什么没给我讲?”濮阳曦月一边听濮阳南轩讲,一边仔细琢磨,却怎么也捋不对思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呵呵,曦月还真是敏锐,本来不想跟你讲的,这种事情你应该能猜得到的,为什么那个绝不容忍亲人存在于世上的千代御会独自留下千代罂,为什么千代罂能够全身而退的拒绝千代御的回宫要求,为什么千代罂绝对不踏出这自由区域一步,为什么已经到而立之年的千代罂还未娶妻生子。”
一连串的肯定疑问句之后,濮阳南轩拿起身侧边木桌上的花茶小酌一口,尚热的沁香在舌尖散开,自觉味道不错又喂了一口濮阳曦月,才将茶杯放回原处。
这时候濮阳曦月咽下花茶之后,才蓦然开口。
“他应该很困惑自己对亲生兄长所产生的情愫吧。”
美眸看向远处的展示台,濮阳南轩感叹稍许的说。
“是啊,困惑了十几年了,只可惜他的亲生兄长在那一夜彻底离开了他之后,就已然忘记了他,纵使是犹然记得,恐怕也回不去当初了。”
濮阳南轩搂紧了些自己怀中的濮阳曦月,这么说,让他总有些不禁害怕,若是当初他没有去看谨妃,若是当初他没有发现濮阳曦月,若是当初他只把濮阳曦月当做他的四皇子而不是相属一生的爱人,那么现在自己这个怀中的人儿,恐怕早已经脱离了皇宫,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凭借他的头脑和手段,想离开皇宫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天命之说先前已经被半数否定,可是异星依傍帝星之说,若是米加仑说是其他皇子,或者是根本就没将濮阳曦月的命格告知自己,恐怕他们就真的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但是,
现在,他的怀中,正抱着自己相属一生的爱人,
那些若是,都只不过是徒劳伤神的假设虚想罢了,
该拥有的自始至终都逃不过那命中本该相属的有缘人,该分离的由始而终都留不住那命中本就不该归属的无关人。
这一切,冥冥中就早已注定。
第一百章 突发情况
抚弄着濮阳南轩胸前的墨丝,濮阳曦月自是打算回头再找机会让暗魂查一查千代罂也就是平瑛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千代御还有一个有血缘的皇弟,那个复活游戏里的棋子到底有没有千代罂的位置,谁也不知道,所以现在,一切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不要错过一个,不要遗漏一个,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道理濮阳曦月是十分明白清楚的。
回神过来的濮阳曦月将目光同濮阳南轩一样放到了展示台上,明眸不时眨动盯着展示台上依旧在声嘶力竭,活力精神百倍的年轻拍卖师。
这时候已经在濮阳南轩和濮阳曦月说话的当空拍卖掉了两件物品,人狼族的魔兽晶核和戮撇荩直鹨匀磐蚝投送虺山唬崖绝云草只是能在短时间幻化羽翼出来,维持的时间短的让人可怜,所以只能用于在危急时刻的逃命,也正因为如此才不会交出太高的价钱。
耐着心思继续等待着,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都没有说太多话,有时候只不过是针对拍卖品做出一些讨论评价,隐约间两人不苟言笑让身后的米加仑他们有些迷惑不清了,气氛也变得有一些安静的沉重起来。
直到拍卖会已经进行了大半段的时候,展示台上正准备上台第十一件拍卖品,随着带上来拍卖品的侍女一步步缓缓上台的脚步,濮阳曦月突然猛的身子一颤,跌落到了濮阳南轩的怀里,豆大的汗珠顺着濮阳曦月的额头缓慢淌下,颤颤巍巍发抖的嘴唇泛着一丝痛楚难当的吓人苍白。
吓得濮阳南轩一把稳稳的抱住濮阳曦月,惊声道。“怎么了?!曦月你怎么了?!!”
“快……快用…………白魔法…注……注入我的心脉……”
听闻濮阳曦月这样说,濮阳南轩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但是危急时刻管不了许多了,保护濮阳曦月才是当务之急。
掌心毫不吝啬的凝结起来精纯的白魔法元素,早在刚才濮阳南轩惊声的时候便站到其两侧的米加仑和王雨都在警戒的戒备着,侍候父子俩多年的王雨见状赶紧替濮阳南轩将濮阳曦月的衣袍解开,露出胸口处,随后很自觉的敛眸,不该看的定然不会多看一眼。
而濮阳南轩倒是没多留意王雨,多年的主仆了,就算王雨在这危急时刻不小心看到了濮阳曦月的身子,濮阳南轩也不会多有怪罪。
赶紧小心的将掌心处的白魔法推入了濮阳曦月心口处,美眸细看,此时的心口处早已出现了血脉状的纹洛,从内往外的由深变浅,黑红,紫红,深红,血红,浅红……其中还夹杂着青色的纹洛,像是一个可怕丑陋的网纠缠在濮阳曦月的心脏处一般,看的濮阳南轩又是痛恨又是心疼。
恢复好像也很快,刚刚被被推入的白魔法出人意料的马上起了作用,令原本被疼痛弄的有些神志不清的濮阳曦月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弱声轻吐道。
“快…将现在……拍卖物买…………买下来。”
虽然声如蚁息,但是却被濮阳南轩听得清清楚楚,害怕震到濮阳曦月的身子和耳朵,濮阳南轩压低声音,可无形之中那股属于帝王的威压还是释放了出来,怒不可遏的压制让在场的一行人都感觉到了。“去,米加仑,买下现在的拍卖品,不惜任何代价。”
知道情况有些不妙的米加仑哪还敢有废话,他可是识时务的很,立刻击响了房内的魔法结界随后写下了数字直接反映到了看台外侧的魔法结界上,可以让展示台上的拍卖师看得清清楚楚。
“一百万两!!!!有位大人出价一百万两买下十一号拍卖品,还有没有比一百万更高的?还没有?!”几声喊落无果之后,在已经被米加仑报出的这个数字吓得有些刚刚回过神的众位买家都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拍拍脸,使自己清醒下,他们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愿意出一百万买下这个十一号拍卖品。简直就是个不能让人相信的笑话!
但很快,随着十一号拍卖品的买家落定,十二号拍卖品上台,台下和众多雅间中的买家们又掀起了与之前更甚的叫价声,年轻的拍卖师再次欢腾起来。
不同于外面的喧闹叫嚷,濮阳南轩这里的雅间几乎寂静的只有呼吸声,寂静的可怕。
洛浦面色不明的站在长椅后面立于自己的位置前注视着,水莲咬着自己的手指尖焦急难言的等待着,王雨在长椅一侧随时准备侍候,而米加仑则是已经小心的轻巧离开雅阁,去拍卖场后台拿回来之前买下的十一号拍卖品了。
抱着慢慢气息渐稳,脸色逐渐好转起来的濮阳曦月,濮阳南轩语气中还是带着不放心的担忧,柔声问道。“曦月,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再推入白魔法?”
抬起眼,恢复了一汪深潭的明眸望着濮阳南轩,自感身子里的体能已经恢复如初,便探出手扶住那温暖结实的胸膛一点点坐起身来,直到坐稳在濮阳南轩的腿上才慢声回答。
“我已经没事了,轩不用担心了。”
“怎么能不担心,曦月刚才都成了那副摸样,身子很明显被魔法侵入了,还叫我怎么能放下心来。”撩开濮阳曦月胸前的衣襟,濮阳南轩确认了先前那个可怕的网状图样彻底在表面消失了之后,才熟练地将濮阳曦月的衣衫整理完好,语气中完全没有放下心的摸样。
有些难以应答,濮阳曦月侧头倚靠到了舒服的肩头处,他自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体被魔法侵入了才会导致了先前的情况,可是他依旧不希望濮阳南轩太多余担心自己,因为他还是有一定把握知道自己是不会出太大的事情的。
“回去再说吧。”看出濮阳曦月有些想开口又犹豫开口的摸样,濮阳南轩自然是知道该如何做,倏地抱起濮阳曦月站起身来,王雨自行走到前面开门带路,洛浦水莲则是跟在他们后面断后保护。
第一百零一章 噬魂网
出了雅间,弯弯转转走出了葵巷,穿过了魔法结界门镜之后,一行人穿梭在幽暗泛着冥白光芒的暗巷里,因为夜色已经暮垂已久,弦月早已坠落在云边,所以魔物倒卖街里面商贩和店家们都已经人去铺关,变得更加寂静安宁起来,即便是走到了外面的平常街道上也是如此。
入夜时分的热闹喧器街道被夜色笼罩的静谧之极,依稀只能听到打更的声音,这让濮阳南轩一行人回府的速度也比先前来的时候更加快速了一些。
进府邸了之后,吩咐了王雨一些事情,脸色不知喜怒的濮阳南轩就抱着脸色早些时间就已恢复如初的濮阳曦月直径回了房间。
被抱在怀里的濮阳曦月一回房间就被濮阳南轩扔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带着一些无奈撒娇的轻道一声。
“父皇……”
话刚出口就被濮阳南轩含怒粗暴的吻住了唇,摩挲着唇瓣的淡淡香甜,那份燃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