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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哥真的那么讨厌我,逢人就说我已经死了……
正当我自顾自怜好不伤感,打算扭头不打扰她们时,大哥拉住了我。
“大哥,”我吸了口气,“我知道我不该回来,我已经死了,十年前就死了,所以,你们就当我死了就可以了。”
“傻子,”粉桃竟然插口,“你大哥这是在怨你想你,这你都看不出来?”
听了此话,完全愣住的我只能傻傻的看着大哥,我的身影倒影在了大哥的眼中,好像荡漾在绿波中。
“你们两兄弟呀,一个是高傲,而一个嘛,就是太愣了!”
“桃……桃……”那个“妹”字差点就叫出了口,大哥猛地瞪了我一眼,有些尴尬,“桃什么,对未来大嫂怎么能那么无理?”
“大……大……”大嫂?!我吃惊的又舌头打结了!
“书郎,别乱讲,我们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粉桃脸上一阵羞涩,这就是少女情怀美丽如诗吗?虽然她口上否认,可心里都乐疯了!整整等了三年,终于有了回报,难道不欣喜?
粉桃和大哥的故事,从他们的对话中我零星知道了一些。
虽然家里很穷,但是大哥天生聪慧,于是娘亲咬着牙让大哥上了私塾。三年前,在书斋买书的时候大哥遇到了粉桃,两人一见倾心,相见恨晚,互诉衷肠。可惜,粉桃是个妓女,而大哥更是一个穷的叮当响,连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的穷书生,平时买书的钱也都是给人代笔所得,两人一个天一个地,是对有缘无分的苦命鸳鸯。
粉桃虽然出生青楼,可是知书达理温柔娴淑,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她拿出积蓄,供大哥专心闭门读书,并在一年前掏出原本攒下来给自己赎身的钱让大哥上京赶考。
大哥果然不负众望,他对粉桃的情深意切,便请命回到了华一县,宁愿做个县官和自己的爱人双宿双栖,也不愿留在京城做大官。
听到这里,我都忍不住呜呜大哭了起来。好美的感情,好美的故事,连我这个和尚都动容了!
“大哥,大嫂,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我信誓旦旦,可是大哥的脸上却出现了无奈的表情,连粉桃姐的脸上也微微悲戚了起来。
“怎么了,大哥?”
“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桃妹!”大哥突然砰的一下跪了下来,吓得我顿时跳了起来。除了我这个事外人,粉桃姐很明白大哥是为了什么。
她嫣然一笑,想扶起大哥,可大哥怎么也不肯起来。
“书郎,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怎么可以跪我?”说着,她硬是把大哥拉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大哥的眼睛很湿润,两点眼泪硬是忍了下去。
“到底怎么了?!”我急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气氛就变的那么快,简直媲美夏天的天空了!
两人双双叹了口气,大哥扬起愧疚的脸,说,“桃妹用来赎身的钱都让我糟蹋了,我真对不起你大嫂啊!”
“钱可以慢慢攒,只要你对我的情意不变,就算让我再等个几年,我也愿意的。”粉桃温柔似水的眼中只要大哥,女人,只是很简单,只要有一个真心相对的人,就满足了。
对于粉桃,每天过着虚与委蛇,赔笑假话的生活,多么渴望能有一个真心对她的人。
听到这里,我总算整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大哥花光了粉桃的赎身的钱,所以现在没钱给粉桃赎身,这让他愧疚难当。让自己心仪的女子委身在青楼,日日夜夜都折磨着他,让他痛苦难当。所以在早晨趁着青楼人最少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以解相思之苦。
“大哥,要多少钱?”我灵光一闪,忙问。
“八百两。”大哥叹了口气,我忙站起来,信誓旦旦,“大哥,你等着,我有钱!”
说着,不等大哥和未来大嫂答复,忙往超级贵宾房跑去。
超级贵宾房外,我拉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们那么快就完事了?我暗想,依照凌一峰的战斗力,应该要折腾到中午才算正常才对呀。
一提到钱,我就想到了凌一峰胖鼓鼓的腰包,打赏小二能都用整定银子,那借个八百两银子银子不会太为难吧?
确定房中真的没有动静,凌一峰可能正呼呼大睡后,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为了尽量避免任何响动,我踮着脚尖,默默走到床边,只见凌一峰赤(身)裸(体)趴在那里,只用被子的一脚盖在腰间,修长匀称的身体近在眼前!
哇,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他的身材。
富有弹性的肌理一路往上,直到被被子遮住了重点部位,微微弓起的背脊有规律的起伏着。头侧着枕在枕头上,乌黑的头发披在身侧,剑眉舒展,薄唇微扬,连睡觉的时候竟然还不忘笑。
美男子,就是形容这样凌一峰的吧?
不知不觉,我竟然看得痴了,呼吸不自觉急促了起来。
面对这样没出息的自己,我轻轻抽了下自己的一个耳刮子后才算清醒了过来,连忙撇开视线,不再去看他。
我试着在他脸上划了几下,见他没有反应,这才胆子肥了起来。
当然找钱啦。他的钱袋子总是挂在腰间。我在床下散乱的衣服中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那个灰色钱袋,打开一看,金子刺眼的光芒一下子散了出来,差点刺瞎了我的狗眼!
由于对钱没什么概念,随便就拿了五锭揣进了衣兜,这时凌一峰竟然蠕动了一下,吓得我连忙停下动作惊恐的看着他,害怕他突然醒来,那我不就捉贼拿脏啦!
不过凌一峰啧了啧嘴,没有了动静。
我走进床边,打量了他一下,恶声恶气的说,“外奴攻打中原,连年灾荒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黑母猪生了头小白猪仔也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哼!”
正当我发泄着,枕头旁一道金光引起了我的兴趣,小心拿起后,这才发现原来正是拿来吓唬状元大哥的那个令牌。
我痴痴的看着上面的两条龙纹,这个令牌真的有那么厉害?
正当我研究着这个令牌的时候,凌一峰原本放松的手臂悄悄紧绷了起来。其实当我一踏进房间的同时,他就清醒了过来,只是我一直以为他正在睡觉而已。如果我知道他醒着,就算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对他恶言相向!
我把玩了一下,依依不舍把令牌放回了远处。正是我这个举动,让我不知不觉中逃过了一劫。
如果我敢把令牌揣到兜中,现在我就当场吐血了~!就算事后知道,还是不免一阵毛骨悚然。
虽然我贪婪,我无知,我懒惰成性,可是,我绝对不会霸占别人的东西。就拿我怀中的那五锭金子来说吧,我也是借,绝对不是偷!
画好借据后,我左看右看,只见纸上画着一个袋子,上面五个船型的东西就代表了五个金锭子,一旁画着一个光头,那就是我,其中用一个箭头把五个金锭子指向了我,说明是我借了这五个金锭子。
可是,我左看右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灵光一闪,连忙纸笔又在一旁花了一坨六层楼的粑粑,上面画了个大大的插插,提醒凌一峰千万不要像小六一样把我的借据拿去擦屁股了!
终于满意后,我美滋滋把那五锭金子交给了大哥。
大哥看着手中的金子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小五,你哪来那么多钱?!”他急问。
“我,借的。”还打了借据呢!
怕大哥继续问东问西,我连忙借口想先走了,可是却被他一把拉住,只见他表情严肃的说,“小五,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不是一坨坨的也不是一片片的,但是绝对很软手感一流,压倒什么的随意~
说或不说是个问题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脑袋。
我当然知道了!
可是我能说,那个穿桃色衣服的人是号称“无时无刻不采花”的天下首淫吗?还是把二哥给卖了,那就那个穿黑衣服的,说他名号也是响当当的“看心情时采时不采”的次淫吗?
还是说那个美艳如花的女子长得的确是像花,名字也叫如花,但其实是个伪娘吗?
你爷爷的,我们队伍里面还不止一个伪娘,这些,我都能说吗?!(时不时抽风的人来疯已经被我自动忽略了……)
大哥见我不说话,心都沉了下来。
“他们都跟你称兄道弟,那个桃衣男子还叫你五弟,难道你都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大哥有些不相信,难道是以为我所有隐瞒,不告诉他实情?
额,我的确在隐藏,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啊!
于是,我绞尽脑汁这才挤出了个理由,支支吾吾说,“大,大哥,因为我无家可归,他们看我一个小和尚可怜,所以,所以他们才收留我的,好像只是普通的人家……普通的……人家……”
这个囧死人的理由说了等于白说,我只能期望状元大哥能够相信,可惜状元大哥的脑部结构明显和我脑袋空空只装了吃饭睡觉的主不同,一下眉头就拧在了一起,看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粉桃这是出来打圆场说,“好了书郎,五弟说不知那就是不知,对吗,五弟?”
对!我连连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可信,大哥这才没有再逼问,可表情依旧有些古怪,说,“五弟,你以后打算怎么样?”
我一下被大哥问懵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这个词,应该说,除了下顿该找什么吃之外,我从不打算以后的事情,过一天算一天的尿性已经根深蒂固,无赖的很彻底。
想起了时而冰冷时而温柔的二哥,虽然他只对我温柔对一次,而我却死心塌地一心想着他。而那个总是惹人讨厌的凌一峰,他更让我捉摸不透,明明很温柔,可下一秒却拒人千里之外,虽然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但他的笑容,比二哥的冷脸更让他害怕。这些,是我的错觉吗?
陷入了沉思的我没有察觉到大哥取走了腰间的那半块玉佩,而我却还在纠结一些凭我的简单脑部结构是永远都无法弄明白的事情。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身边总是会出现凌一峰的身影,当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的时候,他却总是让我难堪。就像刚才,二哥就在几步之外,他却硬是强迫我和他xxoo,而和我完事后,却又马上把另一个人拥入了怀中,他也会这样那样对她吗?一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格外沉重。
这些复杂的问题都会把我自己逼疯了,受不了这样的自己的我低吼一声,焦躁的撸了下额头,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大哥早没有了身影,而对于那半块玉佩的消失,也丝毫不知情……
“五弟,”粉桃拉着我走在桌边,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