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伊格更鄙视地瞪了他一样:“要我提醒你吗,信长。哈查马先生?你们两位编的借口里甚至忘了加上‘想出去’这一条。——对此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们并不认为加入黑帮是个足以和想出去的愿望相提并论的事,而那个促使你们加入黑帮的不可明说的原因又超过了你们一直以来自己离开流星街的欲望?”
窝金缩了缩脖子,每次伊格一用这种语调他就碜得慌:“我们总有些自己的事要办的,伊格,这是我们的私事……还有,不要在我们回来前死了。”
伊格回想了一下富兰克林来之前两人就出现的异状:“我猜测,你们有一个大计划?这个计划联接了大部分的流星街人,而你们只是这其中的一环,而联系你们的……是库洛洛?而你们要针对的对象……这太多了,流星街里就有不少黑帮,还有长老会……”
窝金看他越猜越多,慌慌张张地打断他:“这事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你还是别掺和进来了,反正屋子里东西也挺多,最近你也别去库洛洛那里了……”
“这件事真和库洛洛有关?”
“……,你不知道?”
“我刚才是猜的。”
“……”窝金决定自己还是先闭嘴好了。
窝金都这么说了,伊格当然要去找库洛洛。不过考虑了一下,他还是先去了一趟云海的小屋,那个老家伙怎么说也比库洛洛好说话点。奇怪的是,小屋里空落落的,云海的那些家私和书大部分都不见了踪影,只有库洛洛一个人站在屋子的正中央,在里面翻捡着什么。——看来,他至少不用在这之后再跑一趟库洛洛的基地了。
看到他进来,库洛洛直起身打了个招呼了:“你来了,云海出了点事儿,走前把书都搬到了我那边。还特地说了,让我转告你一声,你要想看的话,可以到我那里去。”
伊格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话里潜藏的意思:“云海自己搬的?他不会再回来了吗?”
“大概要看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吧。”
又是这种回答!伊格觉得最近自己的青筋爆得特别多:“外面最近出了什么大事吗?”
“大事?那可就多了。那个长的很赞的玉女明星朵伶娜和她老公离了,据说原因是她老公和她情人劈腿;那支公司那个据说是全世界最安全的飞艇炸了,现在正在挖土给它把头埋上;纯情MM和她男朋友的视频被放到了网上,据说都快要满出来了……”
“在同伴被你弄走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想这并不过分吧?”
库洛洛无奈地摸了摸下巴:“好吧,既然你不想听这些,我们就说点别的。布莱兹在他情妇的床上发现了他儿子伯特莱姆——不过我更倾向于他是在他儿子的床上发现了他情妇,谁知道呢?总之这两个人谈崩了,伯特莱姆带着他老子一半的家业从家里滚蛋了。
丹恩收到了年老风流的科利尔给他寄的分手信,他们两个是彻底撕撸开了——这可真是个可怜人,他们俩虽然没结婚,可谁说到他们时不是放在一起的?
费迪南本来准备让戈蓝有一个痛苦而美妙的夜晚,快要下手时却发现他身上有别人的痕迹,还被那人横刀夺爱了——这都是第几次了?他就不能不找个温柔点的骈头吗?
达文是这个月难得走桃花运的,他和几个老头在谈判桌上滚了一圈,等他从下来的时候地盘已经涨了三倍,而那些可怜的老家伙看来是有几个月下不了床了……”
伊格按下头角冒出的青筋:“布莱兹,丹恩,科利尔,费迪南,戈蓝,伯特莱姆,达文……如果去掉你用的那些猥琐不堪的词汇,再添上你那些精辟犀利的评论,也许我可以猜测,黑帮快要有新的十老头了?”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那么实际上呢?”
“没发生的事,谁知道呢?”
“这些和窝金信长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和他们死去的老妈有关系也说不定?”
伊格的眼中闪过一丝郁闷:“库洛洛,你不觉得你今天有点不正常么?”
库洛洛突然大笑起来,轻佻地捏起他的下巴:“不,我只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第10章 无聊X被抓X卡比尔
黑帮在外面的情势显然十分紧张,人才几乎是才到手就马上送出流星街。窝金和信长也一样,几天之后,他们就和其他几个同一批被招揽的高手坐飞艇离开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伊格一个人。
一开始伊格还为这种出生以来难得的清净兴奋过,可几天过后,他就没这么自在了。这倒并不是说周围的人趁着窝金信长不在对他怎么样。实际上,从伊格五岁始,周围的人就知道,在没有受到邀请的时候擅自拜访这个附近最好的住所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那层出不穷的陷阱不一定会立刻要了入侵者的命,但那些诡异的机关却足以把一般人弄得半身不遂。而以流星街的医疗状况,一旦那些包含了各类霉菌的碎屑通过皮肤进入肌肉,入侵者除了把整条胳膊砍断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增长了关于某人除了脑子什么都没有的谣言。
在马尔福庄园玩了会儿魁地奇,伊格擦擦脸上德拉科留下的黏糊糊的带着草莓布丁味道的晚安吻,双眼一闭,就在流星街的小破屋子里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看天花板,很完整,没有某两个人打架留下的窟窿,看来今天是不需要专门去找些有粘合作用的东西了;再看看门,好好地安在墙上,这下没人早上出去不关门害得自己被冷风冻醒了;摸摸身下的破毡子,很暖和,这下可没人为了这么个东西把自己从睡眠中挖出来了。
但是,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呢?伊格双手在脑后交叉,躺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破毡上,看着洁白的雪花从门边的缝隙里被吹进来,严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窝金信长在时,自己是怎么过的呢?他向来爱自己干自己的事,基本上不跟外面的人有多少接触。每天例行出去,要不就去云海老头那里看书,要不就去垃圾堆里翻找东西,偶尔还能从里面翻出些细碎零件,再不就是一个人闷在房子里看书,或是研究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就算平时打架,他也爱用些不上道的小玩意,就算练身手也差不多都是被窝金信长硬拉着拖进战圈的。现在云海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窝金信长也离开了,问题就渐渐地显出来了。就像这次的事情,窝金信长那里套不到话,竟然需要去找库洛洛问,就足以见识他的交际面有多狭窄了。
鉴于暂时还不想去库洛洛那里自找麻烦,书源自然也断了,伊格便干脆直接去外面闲晃,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好插上一脚。
这可巧,来到一个拐角处,伊格就看到了一场难得的好戏——几个恶棍调戏少女的戏码。当然了,鉴于流星街最近黑帮肆虐的状况以及大部分流星街人在这方面简单直接的性子,那群穿着黑西装的施暴者的身份不言而喻。而那个被逼到墙角的女孩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整个衣襟敞开着,里面隐隐露出一对引人遐想的玉峰,睡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手里拽着一根断掉的木棍,怎么都像是强弩之末了。而她脸上着的恐惧和惊慌,更引得那群禽兽兴奋异常。
伊格本来都走到一个拐角了,不过看到黑帮众人身上厚厚的衣服时,他的眼睛还是可疑地亮了一下,脑袋也迅速地运转开来——随着黑帮的离开带走了一大堆强者,现在的流星街又有了些复苏的气象,街头巷尾到处都可能见到新鲜的尸体。再加上库洛洛之前说过的情况,黑帮也自顾不暇,死几个小喽啰并也不足以引起他们的重视和报复。
想到这里,伊格心里马上作出了决定。
而那边,几个黑衣人似乎厌烦了逗弄小女孩的戏码,揪起她的衣领,把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同时,伊格也亮出了手里的刀片,正要动手。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风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棍棒已经落在了他的头上。伊格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几个黑衣人显然也听到了后面的声音,连忙提枪回身戒备,不过在看清楚身后的情况后,他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考尔比,刚才是你帮助了我们?”
那个被称作“考尔比”的卷发男人放下手里被擦得发黑的狙击枪——刚才他就是用枪托把伊格打昏的,冷哼了一声:“难道这个小崽子还是被你们放的屁熏晕的?帮里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头叫你们出来找几个好货色,你们这就先好上了?要是让老大知道你们干了什么事,哼,你们就等着吃枪子吧!”
黑衣人的神色本来还有点不以为然,听到后来才紧张起来,赔笑道:“考尔比大哥,别这样嘛,大家都是男人,有点需求很正常。而且,戈蓝老大最近在琢磨着怎么和那几个小帮派联手对付费迪南,哪有时间管我们之间的这种破事,您就别麻烦他了。要不,见者有份,怎么样?如果您喜欢男孩子的话,地上这个似乎也不错。”
考比尔把手中的枪往地上一竖:“你们这些破事和我有什么相干,是克里夫在找你们。我想你们都知道他要这些货色是干什么的,要是坏了老大的算盘,你们也够喝一壶了吧?”
那些黑衣人脸上的笑更谄媚了:“是,是,来,您抽根烟,这可是小的在地下交易场里花了不少钱还托关系才弄到的,连老大那里都不见得有呢。这天也不早了,您看这价码多少合算,只要您别说出去,咱哥几个绝对承您的情。”不过,话虽这么说,他们其中有几个的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考比尔把手指比了个“五”的样式。
“五千万戒尼?”
“五亿。”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搓了搓手:“这是不是太多了点?”
“七个人五亿,不算多吧。”
后面一个性急点的黑衣人已经吼了起来:“五亿?你抢吧?”
领头的黑衣人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不能再减点?”
“你当我是菜市场上买菜是吧?要我说跟克里夫告上一状,你们是知道他的手段的。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要是他来个杀鸡儆猴……”
“行,五亿就五亿,等出去了兄弟们就把戒尼汇到您卡上。”
卡比尔脸上这才扯出一个阴深深的笑容,把枪从地上拔了出来,给几人让出一条道路,嘲讽道:“那就快去吧,克里夫要见你们这么快就找到这么好的货色,说不定还给你们点奖金呢!”
领头的黑衣人压抑住怒火:“这不还得感谢您大人有大量吗?”说完,转身对后面的几人吼道:“还磨磨唧唧什么,喝黄汤呢?还不赶快把这两个给我抓回去?”说完就自己从地上抓起伊格,抗在肩上,带着几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那几个人走远了,卡比尔才收起脸上的嘲讽,对着空气道:“我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在那里面是不可能真正被重用的。接下来的事就只能靠他们自己了,你有把握吗?”
良久,垃圾山后边中才传来库洛洛冰冷的声音:“失败又怎么样,流星街失败得还少吗?不过我确信,伊格和派克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卡比尔落寞一笑:“七年前,弥赛亚也这么说!一个流星街人,竟然叫这种名字!对了,五天前是他的忌日吧?”
“是。为死去的同伴举行的狂欢盛宴,多好的理由啊,不是吗?”
“连自己老爸的死都能拿来做文章,”卡比尔嘲讽道:“你和他可真是一点也不像。”
“可他死了,而我活着。他永远也没有实现梦想的机会了,而我有。”
卡比尔抬头看向天空,喉结抖动,无数次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