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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这里没你的事!给我出去!” 对上叶琦的目子,遥定手内甩鞭的劲力越发狠烈。
“教主!”
“我说了!让他打!!!”
“今日我非要打的让你明白!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身份!”遥定转到叶琦的背后,手上挥舞起的鞭子不断的再次往叶琦的身上狠狠落下。
“我没有错!……是你自己莫名的跟一只鸟吃起醋来!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叶琦鼓起自己的全身力气,大声地吼道,连平日里对面前人的尊称此时也都不无所顾忌。
“叶琦!”你怎么可以说出来!难道不想活了吗?!凌风心中一惊,料想不到叶琦竟会这样不计后果的冒犯教主。
“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杖棍!”遥定收起长鞭,一脚重重的踢上叶琦的背部,狠狠的将人踢出撞上一旁的浴盆。木质的浴盆瞬间崩裂,哗啦一声,里面已经变凉的水浇满了叶琦鞭痕累累的身体。
叶琦每晕过去一次,就又被人用冷水泼醒,反反复复间,人渐渐变的麻木,神志也一次比一次模糊不清。
“教主!请绕了叶护卫这一次!不能再打了!”凌风跪在遥定脚边,低头苦求。
“禀教主,人又晕过去了!”执法的侍卫上前禀道。
“给我把他弄醒!”遥定不顾身旁凌风的哀求,怒吼道。
“……水已经浇了几次,还是不见醒来……恐怕……”侍卫颤抖着回禀道。
“那就再继续浇!给我泼醒他!”遥定眼中的怒意,丝毫不见任何退意。
“还剩多少杖棍?”跪在地上的凌风,抬头问道。
“还剩二十杖棍!”侍卫转头,回道。
“教主!还请教主手下留情!剩下的一半留到下次再罚他也不迟!”凌风一听侍卫的回禀,心中更如热锅上的蚂蚁。叶琦不能死,这孩子绝不能死!凌风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肯定,当初自己曾想过要取了这个孩子的性命,可现在,凌风觉得如果这孩子死了,那么眼前的教主就像当初杀了自己双亲一样,再次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教主——!”
“哼!”冷冷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的凌风,遥定甩下手内的绳鞭,转身而去。
叶琦躺了两天两夜,凌风守了他两天两夜,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人方清醒过来。
“我……又没死成。”叶琦醒来的第一句话,就对着身旁的凌风苦笑着说道。
“你小子太嚣张了!连阎王也不愿收你!”凌风看到终于睁开眼的叶琦,激动地不知所措。
“说起来……凌护法……你还是我叶琦第一个师傅……刚才还想着没好好叫您一声师傅就这样死了……以前还老爱跟您拌嘴……”叶琦看着头顶上繁复的纹饰,“师傅……您终于希望……徒儿活着啦……”叶琦眼内带笑,看着面前已经控制不住流出泪来的凌风,道“那个人……真是别扭……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何苦非说出来不可,明知道……”凌风拿起身旁一块棉布,轻轻拭去叶琦额上的汗珠。
“恩……也是……要是这次我真死了……大概他也不会为我心痛吧……那时我就像刚出生的雏鸟……睁看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把它当成自己的妈……这辈子我都是他的人了……”
“你把教主比成鸟!又不想活了是不是!”凌风笑道。
“我是他的人……但他还不是我的……什么时候才是我的呢……”
“唉……我该拿你这小子怎么办!”凌风看着眼睛一直盯着帐顶的叶琦,无奈地摇头叹气。
“师傅……”
“恩?”凌风探过头去。
“还是第一次看到您哭……好像您越来越不中用了……”
“臭小子!!!你才比我小多少!”
“啊!——师傅轻点!真要死了!——痛啊!——”
7
7、第七章 丢弃荒野 。。。
(男孩的双手沾满血腥,透明的液体顺着脸颊从那对漆黑的双目中涌出,想用那双手擦去,却因此使眼前变的越加腥红。)
又开始做梦了吗?已经有好长的日子没有再梦到那些……叶琦慢慢地从昏沉沉的意识中醒来。恩?谁?!感觉到身侧有一股异样,叶琦猛地睁开双眼。眼前,遥定正用一双冰冷幽兰的双目看着他。
遥定走上一步,面无表情的打量着眼前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人。叶琦浑身因刚才的恶梦生出一身冷汗,身上刚换上的衣物又已湿透,透过汗湿的衣衫隐隐露出里面纵横交错的白色绷带。
这双眼睛还是莫名的让人看了烦躁!遥定看着叶琦的眼神再次冷冽起来,这让一时愣神的叶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猛的移开对上遥定的视线,落在了一旁被高挂起的鸟笼上,鸟笼的小铁门是开着的,没有?!顺着鸟笼叶琦的视线再往下,一只小金丝雀正躺在鸟笼的正下方,一动不动。
“死了。”遥定也顺着叶琦的视线移到了那只死了的金丝雀身上,转身走了过去将它捡起,放在手中,“它可没你这么好运。”床榻上,叶琦的手紧拽着身上的被褥,盯着遥定手内一动不动的金丝雀,一语不发。
“哼!”遥定的嘴角挂上一抹冷笑,“我知道你不吃活物,现在它既然死了……来人!”
一个黑衣侍卫拉开帐帘走了进来,“教主,有何吩咐?”
“把这个拿下去,晚上给叶护卫补身子。”遥定将手内的死鸟丢了出去,侍卫伸手接住,看了看床榻上的叶琦,转身便出了帐子。
“早知今日,何必浪费气力去做些无用之事。不过……”遥定从架子上提起那只已经变空的鸟笼,人慢慢地步向叶琦,口内继续低语道,“鸟儿偶尔也需要放出笼子活动活动,否则岂不是变成一只活着的死鸟,少了生气,便不好玩了。”精致的鸟笼在遥定的手内渐渐化为黑色的沙粒,“三月之后便是魔教十年一次的比武大会,这阵子我会天天让人捉些鸟儿来给你补身。”遥定俯□挑起叶琦的下颚,对上那双因怒气而显得越加透亮的黑色眼珠,“一路上,我可还要你来服侍。”
三个月后——
积雪消融,万物复苏,北方的草原上早已恢复了生机,远处一小群人马正往南行径。
遥定坐在舒适的车棚内靠着软榻浅眠,良久他睁开双眼,伸手挑开一边车窗的帘布望了出去。前方不远处,叶琦正骑着一匹黑马紧跟在他的车旁。北方的草原慢慢地远离他们的视线,叶琦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那些幼年时,对于南方星星点点的模糊记忆。向南走的越近,叶琦的思绪不自觉得越飘越远,自然也就忽略了身后正盯着他的一双泛着幽兰色泽的眼眸。
“叶琦。”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遥定的眉头不悦地向上隆起,甩下帘布。一个跃起,人飞身落在了叶琦身后,将叶琦整个禁锢在自己的怀内。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打断,腰处被人紧紧地搂住,感觉到后背紧贴上一副坚硬却带着温热的身躯,下方的马匹只是稍微震动了几下,复又平稳地踏着步子。仿佛故意惩罚刚才叶琦对自己的无视,遥定一只手伸入叶琦的□,狠狠的握住。怀中的人微微一颤,本能的想要避开这恶意的捉弄,却得到意料之中更大的折磨。
“别动!”遥定的热气吹进叶琦敏感的耳侧,手下的动作越发放肆。
叶琦抓住缰绳的手青筋暴起,额上的汗珠不断向外溢出,双唇紧抿,生怕一不小心就泄出了声。叶琦明显得感觉到身后一个物事,越来越坚硬的顶着自己的后方,人便不敢再多动。
遥定一手扶住叶琦的腰侧,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叶琦的□衣物,再将自己的也跟着释放出来。“坐上来!”
叶琦抬起自己,慢慢向后靠去,“恩——!”找准位置将自己缓缓放落。
待叶琦刚坐稳,遥定双脚一夹,两人身下的黑马如同离了弦的箭般,冲了出去。随着黑马有节奏的奔跑,马身上的两人同样快速有节奏的跟着上下摆动。
一路纵马奔驰,不久二人跃进一处林子,遥定猛地抱起叶琦飞身跃下马背。
“贴身护卫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叶琦紧紧趴伏着面前的树身,身后的遥定用力的贯穿着他的后方,“这次便绕了你!如有下次!我定叫你身不如死!”遥定不时加快着进出叶琦□的速度。
“啊!……啊!……恩恩!……”三个月未经人事的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叶琦全身被冷汗迅速浸透。
“这么久没碰你,这里倒是变紧了!哈——!”遥定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将自己全数泄在了叶琦的体内,“这副身子……可要好好留着……”俯□去,两人均已浑身布满汗液,喘气交叠。
一路上,或是马上或是车帐内,又或是途径过的客栈,遥定像是要弥补这三个月的空白,隔三差五的叫来叶琦。每次无论他在叶琦耳边说什么,除了听到让他满足的呻吟与喘息,再听不到半个从叶琦的嘴里吐出来的字,原本这样似乎乖顺的叶琦应该是遥定所期望的,可事实上却让遥定莫名的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恩!……啊!!!”感觉到身后的人像是不把自己当人一般,越发粗暴的进出自己,这些时日里堵在心口的郁闷之气更加强烈。就是不想说话!一个字也不想说!如果就是想要他的身体,那就要个够吧!叶琦在赌气在愤怒,他知道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身上的这个人一定又会再次爆发,那么下次等着他的也许不仅仅只是一顿鞭打,或者让他去食那些死尸,但!那又如何呢!
剧烈的摆动突然间停止,遥定将自己猛地抽离叶琦的体内,剧烈的动作扯起早已经被撕裂的伤口,叶琦倒吸一口冷气。却没等叶琦回过神来,遥定挥出掌力将他从床榻上打飞了出去,一股鲜血从叶琦的口内喷涌而出。
遥定披上外衫翻身走下床榻,捏起叶琦的下颚道,“你不过是我北坛养的一只狗,不要以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你就认不清自己是什么东西!”狠狠地在叶琦的脸上挥下数掌。
血丝顺着裂开的唇角流出,叶琦转过头喘着粗气强撑起自己,一双黑色的眼珠盯着遥定此刻正冒着怒火的目子,“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遥定猛的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那你怎么不杀了我!还故意手下留情!有种你就杀了我!你遥定手里不是从不留活口嘛!”你不肯承认!我也要逼着你说出来!
遥定俯□狠狠地抓起叶琦的头发,狂怒的脸上突然泛起一股阴冷,“因为你,我还没有玩够,难得有个像你这样有点趣味的。为了活下去,给你一具死尸,你也可以脸不变色的吃下去!”遥定将脸靠近,“你跟我一样是靠着别人的血活着的人,我还要留着你,你想死!想都别想!”
“遥定!”叶琦提气纵身而起,向遥定挥掌而去。
几招之后,叶琦便远远的落在了遥定的下风,接连吃下遥定几掌,加上之前的重伤,不出几个回合人便支撑不住,未着片屡的躺倒在地。
“起来!”遥定上前,一脚踢向早已满身是血的叶琦,“起来!!!就这点本事,还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