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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们有许多时候都是凭的直觉办事。比如说,我做生意,往往在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在判断这笔买卖能不能有风险的时候,就是凭的直觉。
在梁亭的问题上,我也是凭直觉产生了一种亲近感,也知道,她一定会来再次找我。但,要我说出,她在几天之内,回来,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然而,她就能。
难道,她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
但我现在,并不相信。
你说,梁亭曾给你一把钥匙?艾美问我。
是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起这个。
能给我看看吗?艾美提出了要求。
这有什么不行?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间要看这把钥匙,但还是答应了。我想,只是一把钥匙而已,又不是保险箱。
我要是递给了她。
艾美仔细观瞧。
这钥匙很精美。她说。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也很小巧。
我还是表示同意。
钥匙的颜色金黄,小巧玲珑。在她的白皙的手掌里格外醒目。我看到,她的手腕上,今天戴的也是一支金色的手镯。
她,梁亭,给你钥匙的时候,说过这是什么上的钥匙吗?
她当时走得很匆忙,顾不上说。
哦?很匆忙?
是的。
当时有什么事情?
有。
什么事情?
艾美一步一步地追问,我考虑着要不要把李光和我以及梁亭之间的事情都说出口来。好半天没有作声。
要不方便,就别说。
她这样一说,我就决定把事实的真相都告诉她,反正,艾美也不是外人。甚至,在我的心目中的位置,比冷秋雪还要亲近几分。
冷秋雪是我真正的妻子,但从未有过真正的夫妻生活,这使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不受到影响。艾美是我的情人,是她给了我男人的快乐,有了真正的夫妻之事。除艾美之外,我不想再与其他任何〃奇〃书〃网…Q'i's'u'u'。'C'o'm〃女人发生性关系。
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还有什么话不能告诉她呢?
于是我就把一切和盘托出。
艾美听完之后,陷入沉思。
好一会儿,她若有所悟:你认为,这是一把什么钥匙?
我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呀?不过我猜,应该是保险箱上的。不过令人不明白的是,保险箱的钥匙哪能随便给别人?
艾美冲我嘻嘻地笑:就是啊!你的保险箱的钥匙也不会给我啊!
我向她作了一个要打人的动作:再胡说,我就不客气!
艾美仍然笑着:你要打我?我就把这些事都告诉你的夫人!看你怎么交待!
这个艾美!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说:我知道,这把钥匙是什么上的了!
你知道?我很惊讶。那你说,是什么上的?
你呀!艾美感慨着:你能把事业做这么大,对一个女人的心,还是知之甚少!
我疑惑不解,不明白她的话的含义。
我问你,艾美说:一个女人,什么才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我反问她:你是女人啊,你自己还不明白?
艾美说:我要听听你的看法。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说:那可要看哪个女人了。女人嘛,有的爱财,有的爱儿女,有的爱男人。
错!艾美摇着头:那都是身外的,我说的是身内的。
身内的?
也就是已开始属于自己的,后来却要给另一个人,男人的。
我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
艾美神色凝重:对有情义的女人来说,天下最珍贵的,就是自己的第一夜!
我又糊涂了;那时自然!但和这把钥匙有什么关系?
艾美歪着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糊涂?
我说:我是真不明白呀!
艾美说:那我就告诉你,这把钥匙,就是她,梁亭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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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的话惊呆了:你有什么根据?怎么能这样子胡说?
艾美说:你忘了?你不是说,她是个穿贞操带的女人?
我都快晕了:那都是李光说的,我哪里看见了?
艾美非常郑重其事的:听我说,我的董事长大人!这个世上,有几个用那东西的人?人们也就是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上,各样的色情的网站上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个东西!
我看着她:你是说,根本没有那回事?是李光瞎说的?
艾美说:我相信李光说的是实话。
我简直被她的话弄得晕头转向了,不知接下去该说什么。
艾美又说:但是,现在的世界,已经是一个花花世界了!人们在自己的私人领域里,或多或少的再做一些被西方人称作隐私的事情!就比如说,贞操带,在许多性生活用品店里就在公开的卖!
她说的这个事情,我不是不知道。那种商店,我也去过。我和艾美作性爱游戏用的那种银链手铐,就是在哪里买的。
但我凭自己的一些知识,知道那是一些好吃醋的男人们给自己的女人用的,
艾美道:先别说这个!我告诉你吧,你手里的这把钥匙,就是梁亭的贞操带上的!
我发誓,就是有人说我是私生子,我的吃惊程度也不会比现在大!
我张口结舌,半晌无声。
艾美还在说:梁亭把她身上的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你,也就是说,她愿意把她的贞操献给你!
艾美这话,使我无言以对。任凭艾美说什么,我都无法相信:梁亭会把她身上的贞操带的钥匙交给我。
那么,又是谁?给她穿上去的呢?
既然给她穿上了,为什么又把钥匙给了她?
正文 第十六章 问她一句话
艾美的一番推论,使我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尽管我口头上还不承认这会是真的,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分析是对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梁亭所做的一切,就无法解释。
但如果艾美所猜测的是对的,也还是有很多的疑点无法说清。最大的一点就是她,也就是梁亭这么做的理由。
她为什么要如此?
因此,当我这样问艾美的时候,她也就说不清楚了。
我对艾美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梁亭对我的影响会有多大,还不可预料。
艾美嬉皮笑脸:还会有啥影响?人家准备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你,你就接受,不就完了?
我禁不住训斥起她来:你少跟我贫嘴!现在是说正事!
我说:我这里这烦着呢!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跟随便哪个女人都上床?你见我这么多年了,干过那样的事吗?
艾美听我这样一说,噘起嘴来。
我说:你听着:新在你要给我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马上把梁亭找到!要不,你就别回来见我!
我的语气很重。艾美还是第一次遇到过。她简直都有些惊恐了。她十分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严厉。
她转身出去了。
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发火。
不就是一个梁亭吗?怎么会把我的心绪都改变了?早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出现,我干嘛去搞什么模特大赛?
如果不搞模特大赛,就不会有梁亭出现。
如果梁亭不出现,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我也就不会围着她胡猜乱想。
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梁亭,把在我的手里的这把她的什么上的钥匙还给她,再问她一句话:你到底是谁,就再也不去管她了!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号码。就挂断了。但不大一忽儿,又响了起来。我再一看,还是那个号码。就又没作理会。但那个号码第三次又响了。我十分不耐烦地接了,张口就问:你是哪位?
里面传出来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声:请问,是张英杰吗?
多少年了,我在电话里从未听有人直呼过我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这人不简单!我心里这样想着,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我的脑海里迅速地翻动着有关朋友的记忆,蓦然间醒悟了,难道是她?是梁亭?但我又不敢十分肯定就是她。
你是?
我是梁亭啊!
果真就是梁亭!她真的找我来了!
艾美呀!你简直就是孔明再生啊!
我的心禁不住有些紧张了。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梁亭的出现是即盼又怕了。
我在桃园宾馆1501室,梁亭说:我现在想见到你。你能来一下吗?
她虽然是在问我,但却有一种难以拒绝的语气。我不能不去。
何况,我也正在找她。
我独自一人,驾车到了桃园宾馆,见到了梁亭。
我看到了梁亭,她依然美丽,现在,又带着几分娇羞。
她的头发披散在脖颈上,淡妆浅浅。除去胸前垂挂的珍珠项链,就没有其它的饰品。项链是那种叫“贵妃链”的样式,最下端的一颗珍珠也是最大的一颗。
她身上的衣服穿得恰到好处,该遮掩的地方都遮掩上了;该暴露的地方也都暴露出来了。
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把衣服穿到这种既庄重又妩媚的程度。
房间里的灯光很好。是那种略带橘红的颜色。
让座,寒暄,端茶,一番礼貌之后,她先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愿接我的电话?她的语气中全然没有了在海南相见时的那种热情。
我也十分平静地告诉她说:我不知道是你的号码。
她又问:难道你就不想找我?没等我说话,她就接着说:其实我知道,你也在找我。
我惊讶了。
她说:你找我,是要还我的钥匙。还想知道我是谁?
面对我的惊讶,她很平静:那是我的手提袋上的钥匙,那天,我怕在那个人的房间里弄丢了,所以才放在你那里的。
听她如此一说,我哑口无言。我怎么能去问她,那把钥匙真是手提袋上的,还是贞操带上的?这话是万万不能问出口来的!
然而,越是不能问,疑团就越多。
我只能默默无语。
我今天请你来,梁亭说:请你来的目的,并不是想向你要回那把钥匙。我的手提袋已经被我用刀子划开了,那钥匙也自然就没用了。钥匙就留给你作纪念吧!
我只能又吃一惊。
她接着说: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你的那位老同学?
她竟然又问起了这个问题!这又出乎我的意料。
我又一次惊讶了。我望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用意。
她又说: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一直在找她。
我问:你是说,梁剑庭?
她点点头。
我问道:对不起,我问你一句话,可以吗?
她说:当然可以。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和梁剑庭的事?
她嫣然一笑:这你不用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苦笑着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她还是那么优雅地笑着:我是梁亭啊!你忘了,那天还是你给我戴上桂冠的呢!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是梁亭。我的意思是:你原来和我说过,我们二十年前就认识,还是朋友。请问梁小姐,二十年前,你多大?就能和我做朋友?
我这次终于能单刀直入,把这个困扰我的问题摆在她的面前。我要看她如何回答。
正文 第十七章 新的发现
我的手机响起来。
我听到,里边传出来的,是艾美的声音。
爱美说,我已经找到了梁亭的下落。
我听了这话,眼睛看着梁亭,问艾美:你说,她在哪里?
爱美说:她已经出国,到了日本!
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艾美要是知道,我现在就在梁亭的房间里坐着,她就会觉得自己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