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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桐语明显表现出怀疑的表情,却留住口没有再对他的酒量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紧了紧的手臂说:“大概还要一支香的时间才能回大殿,你不如再休息一会好了,这次朕一定扶住你,不会再让你碰壁了。”
凌寒曦唇边笑意渐浓,也不推辞,便靠在他的肩头合上了双眼。不多时他的呼吸变得轻而平稳,身体也与殷桐语靠得愈发的近了,额头轻轻贴合在他的颈上,那因酒力而上升的体温一丝丝地渗入了殷桐语的肌肤之中。殷桐语小心换了一下姿式,垂目看向那合目小憩的男子,那酒后的肌肤透出极为明艳的红晕,一直绵延到那领中修长的玉颈,锁骨下脂玉一般的胸脯上。混合着酒香和芝兰清香的熏然的气息从依在肩头的男子的呼吸中悠悠喷在自己的颈中,带着一股难以抑驭的酥麻的战栗感穿过他的身体。
殷桐语感到自己的身体因僵硬而几乎感到了痛楚,扶住他肩头的右手不知何时轻轻抚在他的脸庞上,那从指尖传至心头的骚动的冲动令他几乎有了不忍释手的感觉。仿佛被什么诱惑着,他的唇轻轻印在那光洁的额头,慢慢地轻啄着,贪婪地吸取着那肌肤中透中的馨香和温度。怀中的人微微一震,眼帘轻轻扇动着慢慢启开,带着几分尚不在状况的迷惑迎视着他明显透出了情欲的双眸。
“陛下,我们还在步辇之中啊!”
“嗯……”轻轻吻上他的双眸,那透着水光的双眸仿佛在邀请着他的品尝。
“也许一会就会到大殿前面……”
“嗯……”慢慢品尝着那玉红的双颊,那样的肌肤里仿佛蕴藏着最为醇香的美酒,令人无法停口。
“……唔,嗯,大臣们都在等着……”
“……”齿尖逗弄着他那玉珠似的耳垂,得意地感受那滑入自己的怀中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又将那充满了快感的颤抖传入了自己的体内。
“……陛,陛下……呵……”
含住了他那还在啰嗦不已的双唇,毫不客气地攫取着他口中的芬芳,直到感觉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微微离开他的双唇,轻轻用舌尖勾画着他的唇线,任他在自己的怀中平复着呼吸。
“你啊……”微笑着,叹息着,凌寒曦露出了一抹带着些无奈带着些宠溺的笑容,抬起手勾住了殷桐语的颈子,主动地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不同于他刚刚掠夺似的强吻,他的吻如春风一般轻柔,慢慢地勾起人心深入那深切的欲望。轻轻啮咬着他的唇瓣,牙齿和舌尖逗弄一般交替侵蚀着他的唇,每一次如最温柔最深情的情人般的体贴抚慰,每一次又在他沉溺的前一瞬间狡黠地逃离,带给他难耐的空虚,急切地,如在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盼望着一次意外的的甘霖。
急促的呼吸交融着,
晕红的双颊紧紧地贴合,
激烈起伏着的胸膛仿佛连心跳都合而为一。
殷桐语已失去了刚刚的强势,迷茫的双眸流露着企求的神色,紧紧地,紧紧地抱紧怀中的人,不想有一刻的分离,不想有一寸的距离,也许就这样合为一体才是他最深的切愿望。
凌寒曦的眸子变得深沉而危险,蓦然,他的唇呼应着殷桐语对他的期盼,将春风的温柔在一瞬间化为了夏日的骤雨烈日,唇紧紧地密合着,舌不分你我的纠缠着,仿佛为了夺取对方的呼吸,又仿佛为了将自己的生命融入对方的生命,世界仿佛只剩下这小小的空间,天地间也只剩下他和他而已。
步辇停止了晃动。
“陛下驾到!”内官的喝喏仿佛在天边响起。
山呼的万岁,齐鸣的钟鼓一一在耳边鲜明起来。
他们来到了大殿之前!
啊,第十九章就到此结束了,可是还是没有如承诺的那样步入洞房花烛,那么就请先品尝这一碟小菜吧,希望各位MM还能满意,呵呵,咱们二十章见。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值得偶小小的吱一声,这篇文就此也冲破十万字大关。呵呵,其实这也只能证明偶有多啰嗦罢了。
第二十章
在山呼万岁的声音都处于自动冷却的状态后,步辇的锦帘才缓缓地挑开,一对新人在群臣瞠目结舌,鸦雀无声的情况下,随着钟鼓的伴奏下施施然走了出来的情形,不能不说有少许的诡异和暧昧。
虽然很快大殿前恢复了本应有的热烈的气氛,可是在这喜庆之中诸臣的眉眼中都传递着好笑和暧昧的意味。
“……果然是少年夫妻啊!”
“这位皇夫殿下永睦君的手段……呵呵……”
“陛下也实在清心寡欲的太久……这样也不错……”
“看来今年内会有佳音传出呢。”
精巧的羽扇后传递着如此诸类的低低耳语。当然其中也不乏更为大胆的言辞。
“哎呀,永睦君的样子好生诱人啊……人家也很想尝尝看呢……嘻嘻……”
“陛下此次开了戒,你家公子入宫之事可算是有望了呢,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可不要只便宜了一个雍国的小家伙啊!”
“您家的三公子不是也年满十七了吗?听说您可是拒绝了三位大臣要收他入房的请求了,难道不是为了等着侍王伴驾吗?”
“呵呵,说哪里的话呢,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有这样的福气?”
自然这些宫廷中司空见惯的伴奏声都经由当事人小心翼翼地过滤而未将一语半句露入那一对新人的耳中。但那掩饰不了的充满了特殊意味的眼神却令殷桐语几乎以为那步辇的四壁只是虚设,自己刚刚进行一场大胆的现场表演,尚未褪下的红晕更加浓烈地燃烧了起来。凌寒曦却巧妙地用手中的折扇掩过一个无聊的哈欠,那些夹杂着暧昧和别有居心目光对他而言只是无谓的存在,他从不为别人而活,也从来不介意自己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呵呵,说起来,刚刚还是一道美味的小点啊,让人,嗯,有些意犹未足的感觉,这样想着,舌轻轻舔了舔唇瓣,似乎刚刚的甜美还留有余韵,侧过脸看向殷桐语,恰恰与他偷偷斜过来的目光碰到一起,调皮地对他拋了个媚眼,立刻感觉那始终与自己交握的手掌猛地一紧,那掌心灼热的温度让人怀疑会不会马上腾起一股火焰来,坏心眼地掩过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手指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轻轻地在他的掌心中慢慢的勾划着,带着一脸雍容平静的微笑听着身边的人的呼吸即使极力的压制仍无法控制的急促起来了。呵,真是个敏感的人呢,凌寒曦一边很期待的遥想着,一边若有若无地继续着他玩火的游戏,吃定了某人必须维持他身为皇帝的尊严不能做出有背礼仪的行动。
从发冠中溜出来的一两缕头发搔着他的颈子,微微有些痒的感觉,凌寒曦正想抬起手掠开这捣乱的头发,而另一支手却比他更快地进行了这个行动。半是为了逃开他的捉弄,半是为了报复,殷桐语状似镇定地轻轻将散发掠至他的耳后,指尖若无心似有意地在他的耳后流连地划动,那微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耳后敏感的肌肤,凌寒曦忍不住心帜微漾,手上也暂停了那恶劣的挑逗游戏。
抬眼,那人笑如春花。
“是故意的吗?”
“你先开始的呢。”
无声地用眼神交换着意见。手指悄然从他的耳后慢慢滑到领中那修长的玉颈上,慢慢地划过。
“很美味啊!”眼神中除去微惑的情欲还带着一丝玩笑般的挑衅。
“那,就多谢品尝喽。”配合地送上一抹魅惑的微笑,心底愈加的欣赏这位不拘小节的陛下了,不过,他的豆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吃掉的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反正这些大臣的目光也不是自己所需要顾及的东西。微微地身子向后让了让,俯首,在那人还未能做出反应的时候,唇印在了那惹事的指尖上,啮咬的微痛和檀舌轻挑的酥痒同时如闪电般从指尖刺入心底,一股近似于愉悦的无力感又在下一个瞬间从心中传递回四肢之中,身躯禁不住微微地一软,在这一闪神中,凌寒曦的左手已巧妙地扶在他的腰际,形成了令人脸红发烧的相亲相爱的姿式。
周围,倒吸冷气之声大起。
待坐到了大殿之上后,两人即按君臣之仪分别安坐。各部长官和王亲贵戚分别派出代表谨献贺意,那相较于其它各国已算十分精简的贺辞却让殷桐语十分郁燥地想着,明明早上在册封之后就已经接受过朝贺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坐在这里听这些废话啊?!
看着台阶之下端坐如仪,时不时还为贺辞中一两句优美的字句微微颔首的他的皇夫阁下,殷桐语心底分外的不平衡起来,为什么自己难耐心痒,他却能安坐如山?这是不是表示他并没有……用心?想到这个可能,殷桐语的心沈了一沉,随后又立刻惊觉了自己的软弱。
谈情说爱对于他们而言是太过于奢侈的事情,这个男人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伴’……一个可以应付过上皇的怀疑,一个可以暂时结为同盟,一个可以以肉体的情欲填充他心底空虚的……‘伴’,如果必要,他不介意给予这个男人长久的眷宠,但前提是他的永不背叛和无害。如果,有一天他成为自己的障碍,那么自己必须有毫不犹豫就将之毁弃的觉悟!他,只是这样不过如此的存在而已啊!想到这里,殷桐语硬生生从凌寒曦的身上移开了视线,默默地武装着自己的心灵,善尽着一名帝王应尽的义务。
贺仪后的欢宴十分的热闹随便,俗语说:“新婚三日无大小”这句话皇室的婚礼中也得到充分的体现,虽然身为下臣者不敢太过放肆,但也免不了闹酒,嬉笑,再加上以清昭为首的宗室贵女们的起哄,席间呈现出君臣同庆,和乐融融的愉快场面。
酒过三巡,按惯例女宾与宗亲这边自有女皇陛下自己应付,而在殿外分席而坐的男宾和军方的将军们则由新封的永睦君要代驾敬酒,只是刚刚三杯交杯酒已令他容泛春色,目光迷离,席间诸人半看好戏般偷偷打着赌他经过几桌便告阵亡。果然,没过小半个时辰,殷桐语派至凌寒曦身边服侍的女官已匆匆走了进来。
“陛下,君上醉了,奴婢是否可以立刻送君上回养仪殿休息?”
“怎么会这般……”殷桐语好险将‘无用’二字冲口而出,不过总算顾及到自己皇夫的面子而咽了下去。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