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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他虽然身负追杀济尔雅的责任,不过他却是以祝福的心情目送他们远离。但他们的情形跟青青和影白截然不同。
影白无法给青青带来幸福,影白并不爱青青,他是不可能跟青青私奔的。
这就是他们无法结合的症结所在,萨尔浒咬了咬唇,忍痛说出。“青青,你听了别难过,我坦白告诉你,影白对你无意。”
青青咬牙切齿地大叫:“你骗人,你说谎,我不相信。”
“我问过影白,他只把你当普通朋友。”萨尔浒努力保持冷静。
青青“哇”地一声,泪如雨下。“一定是你威胁他,你好卑鄙、好残忍。”
“别哭了,身体要紧。”萨尔浒疼怜地搂住青青,轻声细语地安抚。
“没有了影白,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青青依然痛哭流涕。
萨尔浒苦口婆心地劝道:“哥将来一定会替你找个比影白更好的男孩。”
“除了影白,我谁都不要……”青青突然一个岔气,失去意识地瘫软。
“来人啊!格格昏倒了!快去叫影白来!”萨尔浒急忙把青青抱到床上。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桃和背着药箱的影白赶至,望着青青没有血色的面容,影白显得十分镇静,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坐定,拉起青青无力的手臂,撩开衣袖,指尖熟练地压在青青的皓腕上把脉。“发生了什么事?”
萨尔浒焦虑地说:“青青听到你不喜欢她,悲伤得昏了过去。”
“她的脉搏又乱又快,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影白起身,打开药箱。
萨尔浒不放心地看着影白。“你有几成的把握?”
“我尽力而为,你帮我把格格翻过身。”影白拿出数个竹罐。
“然后呢?”萨尔浒轻而易举地翻过青青僵硬的身体。
“快叫人抬个热锅来。”影白将通筋活血的药材一一塞进布袋里。
萨尔浒转过身,乱发脾气似地大叫:“小桃,你还不快去!”
小桃连福身都来不及,赶紧冲出去吩咐厨房大火烧水。
同一个时间,影白又叫人去拿爷的诊断纪录,飞快地研读,了解青青的病况,和确定该使用的方法;但萨尔浒却像半夜惹人厌的蚊子似的,在她耳边嗡嗡叫。“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我不该在神医不在时说这件事……”
影白瞪他一眼。“你要自责到外面去自责,别在这儿妨碍我。”
“热锅来了!”小桃领着两个扛锅的侍卫走进来。
影白迅速地把布袋扔进锅里。“放在这儿就好了,你们全都出去。”
小桃和侍卫急急退出,萨尔浒则呆立不动。“我该做什么?”
“出去。”影白取出布袋,又将竹罐扔在热锅里浸泡。
“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萨尔浒从门缝瞧人似的。
影白淘气地问:“我要替格格脱衣,你想留下来看吗?”
“脱衣?这好吗?万一青青知道……”萨尔浒吓到似地大叫。
影白赶紧捂住他的嘴,她的手心触到他温热的唇,一阵麻酥使她又赶紧缩回手。影白甩了甩手,她的手不能麻,她要替青青针灸,不容有半点差错,她压低声音地警告。“这事只能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萨尔浒用力点头。“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你就叫我一声。”
“好啦,你快出去吧!”影白把他推到门外,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现在她必须排除一切的杂念,专心医治青青;她鼓起勇气走向床边,将青青上衣褪去,将布袋里的药液滤干,放进竹罐里,把竹罐压在青青背上的风门、命门和俞穴上。
接着在青青头顶的百会,发根处的风池和天柱,耳后的窍阴,以及拇指和食指间的合谷,各放上半粒米大的艾草,然后再以银针插入。
之后影白坐在床边,指尖轻触青青的手脉,许久,待她的脉象稳定下来,便拔掉竹罐和银针,并帮青青穿好衣,将她翻身平躺,垫高脚部,再取麦管将粉状的通关散吹入青青鼻中,直到她手脚变热为止。
青青渐渐苏醒,一看到影白,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
“我去叫小桃来。”影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青青紧紧抓住她的手。“别走!”
影白尴尬地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青青一脸苦涩。
影白不安地说:“是我不好,伤了你的心。”
“哥说你不喜欢我,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确实喜欢你,但,是以喜欢妹妹的心情喜欢你。”
“你早就有心上人了是不是?”青青软弱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影白用力点头,眼前浮现萨尔浒的面容。“你需要多休息。”
“你可不可以陪着我,直到我睡着?”青青近乎哀求。
影白试着牵动嘴角,露出笑容。“当然可以。”
青青依依不舍地合上眼睫。她虽然很想再多看影白几眼,但她却不愿让他见到从她心底快氾滥出来的泪水,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他面前哭泣;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她要好好珍惜这一刻。
过了许久,月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影白抽回手,站起身,看着青青微红的眼眶,她的心好痛,她感觉自己做了件不可原谅的坏事,害得青青连作梦都掉泪。可是她能怎么办?她无法爱青青,她爱的是……
打开门,影白还没来得及开口,萨尔浒抢着问:“青青情况如何?”
影白语重心长地说:“很好,只要别再刺激她就没事了。”
“辛苦你了,换我去照顾青青。”萨尔浒拍拍她的肩。
影白急忙拉住他的衣袖。“她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别进去打扰她。”
“你还好吧?”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萨尔浒眼里充满担忧。
影白放开手,别过脸。“不大好,我的心情糟透了。”
萨尔浒小心翼翼地问:“青青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影白其实是替自己难过,她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萨尔浒体贴地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我去叫厨房给你弄吃的。”
“我不饿,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影白迳自走回房间,连告别都没说。
夜深了,月儿明亮地高挂在天空。
萨尔浒无法合眼,心里仿佛被大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来。
起身、下床、走出房间,不知不觉地走到影白的房外,房里一片阒黑静悄,他转身,看起来像在巡逻似地走动,走到竹围附近,泼水声清晰入耳;这个温泉池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使用的,这可是主人专用的浴池,他有点生气,谁那么大胆?
他气呼呼地走到竹围的入口处,身体突然无法动弹,月光照亮了他所看到的一切──
虽然有片白雾笼罩水池,但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一具玲珑剔透的上半身,像雪一样白的肌肤,俏生生地、活脱脱地,一个美女在池中载浮载沈。
是影白!老天!他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是窈窕女!
难怪他觉得她的身材不像男孩,难怪洛隽最近老是疯言疯语,难怪他的身心蠢蠢欲动,原来除了他的眼睛之外,他全身上下早都感觉到她像磁石般的吸引力。他猛地眨了眨眼,确定他不是在作梦,但他的眼中却燃起了怒火。
这世上最让他不能忍受的事,就是有人胆敢把他当成笨蛋愚弄,她不仅骗了他,还骗了青青!他愤愤地褪去衣服,跳下水池,巨大的响声伴着溅起的水花,把在合眼泡澡的影白吓一跳,她慌张地张开眼,手挡在胸前,戒备地看着四周。
她不能让人看到她胸前那对乳峰,万一张扬出去,她会被人嘲笑为怪物。
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影白正想逃跑,但身体被萨尔浒的双臂从后钳住。“不!”
“不个鬼!”萨尔浒将她挤到池边,然后扳过她的肩膀。
影白惊骇地看着他眼中的凶光。“你要干什么?”
“你好大胆,居然敢玩弄我!”萨尔浒双手掐入她的双肩摇晃。
“没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玩!”影白被他摇得头昏。
萨尔浒出其不意地攫掠她的唇。“我现在有时间,陪你好好地玩。”
影白整个人如石像般僵直,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她感觉到他的怒气传进她口中,他粗暴地堵住她的唇,强行将舌尖探进,用力地吸吮,无情地咬啮;她有种受辱的感觉,可是她不敢松开胸前的手,只是用身体不停地扭动,企图摆脱他。
在尝到她芳香的气息后,萨尔浒不再那么野蛮,他的吻突然变得温柔,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爱抚似地纠缠她的柔舌;他的怒火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欲火,他迫切地想要探索她如丝绸般的娇躯。
“我快喘不过气了。”影白发出呜咽的哀喊。
“你说,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萨尔浒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我没有,我本来就是男生。”影白一脸不知道他说什么的无辜表情。
萨尔浒抓住她一只手臂,用力地拨开。“这是什么?”
“怪病。”影白抬不起头似地低首,看到自己的乳尖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你还在说谎,这明明是女人的奶子。”萨尔浒渴望地咽了口口水。
“我知道,所以爷要我缠布条,别让人发现我得了怪病。”影白解释。
萨尔浒大叫:“这不是怪病,神医骗你,你到现在还不懂吗?”
影白摊开手。“爷是神医,他说这是怪病就是怪病。”
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生了一对跟女人一样的奶子,要笑就笑吧!她不在乎了,她只想推开他,尽快离开水池、离开王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但他却抓住她的手,眼里有恍然大悟的惊讶。“凤凰烙印!你……原来你是前朝公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影白纳闷。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萨尔浒抓住一乳,一边问一边调情。
“我当然知道,我叫孔影白。”影白郑重地说,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知不知道你是窈窕女?”
影白喘着气,声音微弱如游丝。“我跟你一样是男生。”
“你不是。”萨尔浒另一只手伸入水中,往她两腿之间盈盈一握。
“你干么摸我!”影白吓一大跳,双腿发软地跌坐在水池里。
萨尔浒抓住她的手验明正身。“你摸摸看,我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
“你的身上怎么会长根腊肠?”影白百思不解,怀疑他也有怪病。
“这是男人的传家宝。”萨尔浒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无比强壮。
“不懂。”影白觉得好奇怪,那根腊肠变大了。
“我会让你懂得它的用途。”萨尔浒飞快地将她抱出水池。
影白还不知道危险将至,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你要做什么?”
“你真美!”萨尔浒张开手心搓揉她浑圆的乳房。
“我是男生,你只能说我英俊。”影白感到意乱情迷。
“你的身体真柔软!”萨尔浒俯低头,衔住一只鲜红的蓓蕾。
一波又一波快乐的热流贯穿,影白全身泛出淡淡的晕红,好像一朵粉红色的睡莲在太阳的照射下,缓缓舒开一片片的花瓣;她的眼中流露着情意,在他宽大的胸怀中蠕动,她喜欢他摸她的感觉,此生,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更让她感到欢愉。
当他的手指探入湿热的花心里头,她的双臂不由地环住他的颈项,她拱起小腹贴紧他,她觉得自己快炸开了,她想要更多,却不知道更多是什么?是快乐?是堕落?是新生?是毁灭?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想下去。
一阵刺痛随着他的挺进撕裂了她,她微启着唇,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