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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纳兰翊总是是听清,看清,面色一冷,掌力撤了不少,但余力还是很猛,虽是收了势,但二宝还是被他给抛上了岸。
两团小东西摔得叫个四脚朝天。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纳兰翊一挥岸边衣袍,脚尖一蹲,咻得一声腾飞出水池,再一个旋身很是利落地将衣服穿好。
再看摔在岸上的二宝,凤洒洒那是肉乎乎的一砣,上面光着膀子,下面就穿了一条中裤。
凤香香嘛,裹着小抹胸,小小年纪,也是冰肌玉肌的小美人。不过他们始终是娃娃嘛,没那么多的男女之防。
“呜呜呜——师公,你偷看我了,你是要负责任滴啦!不然以后香香怎么嫁人啦!”凤香香小手一捂胸前,哭得唏里哗啦,逼真程度百分之百的。
“师公,你要负责任,不然我以后怎么娶媳妇!”凤洒洒估摸是第一次撒泼,很不熟练,硬绑绑的冷着脸,不过倒很符合他的性子。
呃——
纳兰翊那是一脸的黑线。
“别哭,别哭!”对待二宝,他似乎格外的耐心,柔声相劝。
“就要哭啦,师公,你要赔偿啦!”凤香香一边抹着泪,一边给躲在暗处看戏的凤星辰挤了挤眼,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对,要赔偿!”凤洒洒依然是冷冰冰的像木头。
“好了,好了,别哭,再哭就叫人听见了。”纳兰翊很头痛地哄道,“要什么赔偿,师公都给。”
“师公,是不是什么赔偿都可以?”凤香香挪开手掌,露出半面又哭又笑的脸。
“嗯,只要师公做得到。”纳兰翊点头,仿佛二宝每哭一声,都牵动他的心脏似的。
“我要吃阴阳城的糖葫芦,师公亲自去买!”凤洒洒小膀子一抱,那是奸计得逞后的得瑟。
“对,我也要。不然香香可是要师公负责的。”凤香香嘟起小唇,不容半分动摇的坚定。
“阴阳城?”纳兰翊果然犹豫了。
“呜呜——”
二宝见状,又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超果然奏效,纳兰翊就像被抓住软肋似的,顿时蔫了下来,“好,过些日子,师公正好去阴阳城办事,到时候定会带好多糖葫芦给你们。”
“耶,师公万岁!”
一物降一物,孤冷的纳兰翊居然被二宝给降服,有意思,很有点意思。凤星辰在暗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差点没憋住给笑出声来了。
终于三日后,纳兰翊跟昆仑子提出答应去阴阳城一趟,至于是什么任务,凤星辰是不清楚的。
昆仑子倒也讲信用,很快新入门派的数十名学员就被正式编制,每日的课程都会被各自的师父排得满满的。
当然,凤星辰的师父纳兰翊也不例外,虽说有旧怨,但他还算公正,元气修炼的心法他交,元功也教,只是短短数日,体内元气膨胀,应该快要突破了。一转眼又过一月,终于从九重初段进入了九重高段。
而凤天云,凤小小还有东方玉峰皆有突破,凤天云进入第九重,凤小小进入第六重,东方玉峰进入七重高段,而他的炼器功夫也没有落下,一下学,可是架起炉子,开始砰砰咚咚。
该是时候出发去阴阳城了,总之这次是昆仑子派她与纳兰翊一起前去,二宝从来没离开过母亲,眼泪哭了一碗的睡着了才停歇。
没有二宝在身边,凤星辰的确不习惯,再加上一路上纳兰翊不仅冷傲目中无人,还是个闷葫芦,什么也不说。
幸好骑了白马,哈木可是嗲嗲个不停。
他与潜在她胸口的青青可是心灵相通,走了一路,吵了一路,好不热闹。
话说阴阳城与五国皆有接壤,地理位置特殊,叫人听之惊悚的除了五大派的玄门派之外,最叫人觉不可接近的就是城主风连城了,称之的龙尊王,却是一个万万万年冰山。
这个人,对于凤星辰来说并不可怕,其实她是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等着她的就是死亡降临。
外婆预言的三生劫乱,第一劫已经开始了,她真的要英年早逝吗?
几乎是七天七夜的长途跋涉,终于到了与阴阳城接壤的鬼木城,这里依然是青桑国的疆土,至少这里是安全的。
不过天气却不是很好,到处都是飞沙走石,一片昏黄。
“天快黑了,我们该找处客栈休息了。”已是夜幕时分了,行在前面的纳兰翊是一刻没有停下的意思。
虽说不知道昆仑子派了他来做甚,但定是重要的事儿,不然他的那张脸是足足板了七天没笑过。
“你要是想死,就在鬼木城住下!”纳兰翊稍稍勒紧了马缰绳,放缓了速度,同时一个冷眼瞍了过来
第079章 风流债
“鬼才想死,不住就不住,干吗那么凶!”凤星辰就知道纳兰翊没好脸色,从她进入青山昆仑派,不对,应该从见第一面开始,他就这副鬼德性,目中无人惯了。
收了她这个徒弟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不是昆仑子那老家伙的威逼利诱,给她一百万两银子她都不吃这“回头草”
拜他为师,委屈得是她好不好?
的确是生气,很生气,一挥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毫不示弱地回瞪一眼,这个孤傲的家伙,跟他一起多待一秒钟都觉得碜得慌,懒得理他,一夹马肚子,冲进前面的滚滚黄沙中。
“哎哟嘛(马)!女主人,你打痛我屁屁啦!”哈木一声长鸣,跟离了弦的箭似的冲出几十里外。
说白马神奇,果然如此,踏雪无痕一点不假,速度之快,几乎是蹄离地而飞,马过不留痕,很快就把纳兰给远远地甩在后面了。
“难道你的屁屁不是用来打的吗?”凤星辰又是狠狠一鞭子,白马跑得愈发飞快了。
“哎哟嘛(马),女主人,你下手比主人和梓大人还要重,要是我屁屁开花了,你得陪我一个媳妇嘛(马)!”一口气跑上几十里,哈木居然是气也不喘一口,中气十足,还能用意念与凤星辰交谈。
“好,现成的,待青青那小妮子再长大些,你就把她领回去得了,包准给你生一窝飞马兽。哈哈——”凤星辰笑得畅快,估摸这会青青是窝不住了。
“主人,你太坏鸟!”凤星辰的胸口又是青光闪烁,青鸟开始躁动了。
“女主人,娶她我就去屎(死)嘛(马)!”哈木浑身一颤,又是一阵疯狂长跑。
“你敢去屎(死)鸟,我就把你啄成白骨精!”青青开始咆哮了。
“你来嘛(马),把我啄成白骨精,你就得变胖变丑八怪。”
“你个死小白,坏小白,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鸟!”
“我好怕怕嘛(马)!”
“怕了你就不是男人,不对,不对,不是公马!”
“我就怕变得女的喱!”
“死小白!”
两只小兽,你一言,我一语,意念传音,吵得不亦乐乎。这时凤星辰亦放缓了速度,抱着膀子优哉游哉,把吵架声就当小曲。
天色渐渐暗了,黑暗把夜幕的最后一丝光亮吞噬,风停了,昏黄的沙尘也渐渐消散。
借着月亮的光华,终于能够看清鬼木城的景貌,山水相倚,梯田阶阶,是另一番味道,如此山河美景,为何取名鬼木二字,不得其解。
表面上看来似乎并没有纳兰翊说得那般恐怖,不过也许平静的表面上隐藏着极大的黑暗。
回头看去,路之尽头不见纳兰翊的踪影。虽说白马之快,但凤星辰还是刻意放缓了步伐,对于平时素来讲究效率的纳兰翊来说,不该出现此种情况。
该不会他不许她留宿鬼木城,他一个人找地方享受去了。那个家伙可是真能做得出来的。
本想再挥一马鞭子,索性就走快点,早些达到阴阳城,只是想起临走前,昆仑子千叮咛,万嘱咐说进入阴阳城前夕定不要与纳兰翊走散,还说叫她好好照顾他。
真是邪了门了,一个元气修为在自己之上,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还是他师父,会需要她的照顾么?
老头肯定是昏了头。
罢了,再等他一刻钟,再不来,就不等他了。
数星星,看月亮打发空寂的夜晚,时间过得还算快,等了一刻钟又一刻钟,路那头始终不见纳兰翊的影子。
丫的,是不是跑到青楼鬼混去了。
“哎呀呀,有杀气,好重的杀气鸟!”就在这时,胸口传来青青的一阵叫嚣。话说青青没什么别的特长,对气味着实敏感的。
她说有,就一定有。
“在哪里?”凤星辰眉头一皱,勒紧了马缰绳,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宝剑上。
这把宝剑是凤天云的,走时,他是特意送给她护身的。
“后面五里!”青青十分准备地确认,“不好鸟,有师父帅哥的味道鸟!血腥,有血腥!”
青青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的紧张,在凤星辰的胸口呼呼乱嚣,恨不得要跳脚起来。
惹得凤星辰也跟着一阵心烦意乱,很快她调整了呼吸,一勒马缰绳,发号了一个命令,“小白魔头,掉头!”眉头一蹙,双眼精光闪烁,迅速地做了决定。
哈木这会儿也不耍嘴皮子,那是一个漂亮的腾身掉头,往来时的方向急奔而去,五里的路程对于它来说真是小菜一碟,转眼即到。
而眼前的情景真够触目惊心的,像青青所说,血腥,全部的血腥,蜿蜒的山路上血流得到处都是,映着月亮的光华,散发着冲鼻的味道,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下,像排大蒜似的分开来。
不久前,这里肯定有过一场大战,极其血腥的大战!
凤星辰正在思量到底发生何事,忽然一阵电光火石从头顶传来,噼哩啪啦地跟打雷似的,接着就是利刃撞击的声音。
哈木不愧是灵马,反应十分迅速,咻得一声响,身侧冒出两只大翅膀来,呼呼一扇,不是用跑的,是用飞的,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旋了几圈以后方才找了一处稳地落下。
而刚才凤星辰所待的位置被一个巨大的火球砸了下来,足足数十来丈的巨坑,可怖至极。
再看天上,一群黑压压的人,是人哦,几乎是飞檐走壁追赶着一条熟悉的身影。
呃,那不是纳兰翊么,月光映衬在他俊美的脸上,明显得格外苍白,看得出,他被黑衣人追杀,且对方来势汹汹,他却不怎么还手,有时候对方逼急了,他才还上两掌。
这么个打法,他不被耗尽精力才怪。
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居然会肯让着别人?出邪气了!
凤星辰还没有看懂这个是什么名堂,其中领头的黑衣人就迅速攻上,几乎把全部的元气都聚积在掌心,白气翻腾,月色里格外耀眼,正当纳兰翊忙着躲避他人的时候,他猛得来了一个暗袭。
纳兰翊的胸口中掌,这一掌可是不轻,打在他身上是一身闷吭,咻得一声,某人从天下掉了下来,几乎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呕上两口鲜血,想动也不能再动了。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师父,人家打你——你不还手?!”纳兰翊这是中了什么邪?
凤星辰在旁看着都能冒出火来了。
结果她这一声咒骂换来的却只是纳兰翊冷冷回应,闭上眸不起身也不还手,静静等待死亡。
同时,领头的黑衣人已经带着他的手下,一个个跟毒蜥似的纷纷落地,血眼泛涌如同鬼魅似的扑了上去。
转眼功夫,只要利刃落下,就能把纳兰翊斩成千段万段,然后绞碎了分尸。
那家伙躺在泥坑里,一副等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