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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放忧的呼吸越发粗重紊乱。他勉强拉回意识,断断续续地嚷:“剑……自鸣,你真够……贱……”
剑自鸣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将他的分身深深地吸入口腔。手指轻柔地搓弄囊袋。
强烈的快感令曲放忧喘息起来。他体力未曾恢复,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不多久,他就控制不住,射出精液。剑自鸣躲闪不及,只觉得粘稠的液体顺着气管灌了进去,立即被呛得咳嗽起来。
剑自鸣咳得十分剧烈,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曲放忧终于能够起身。他抓住剑自鸣的衣襟,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用不上劲。剑自鸣只顾着咳嗽,全然没有注意到。曲放忧放弃般松手,躺回床上。
好一会儿,剑自鸣才止住咳嗽。他见曲放忧没有动,颇为不解地趴到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问:“黯阁不在了。他们控制你的东西,除了‘噬魂’,还有什么?”
曲放忧盯着他嘴边的一小块白渍,小心控制着,以免自己的分身再度抬头,所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你就为这个杀了墨月?”曲放忧问,“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他?”
“你喜欢的人太多了。”剑自鸣说。
曲放忧拧着眉头追问:“冰烛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剑自鸣忽地笑了。他利索地下床,走到桌前,随便拿起一个倒扣着的茶杯,打开酒葫芦,将之倒满。
酒是好酒,一时间酒香四溢。
曲放忧猛地坐起身来,只看着剑自鸣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之后,剑自鸣随手将酒杯摔到地上。他用力颇重,小小的瓷杯立即四分五裂,碎屑向四周飞溅开去。
曲放忧只觉得心头“咯噔”一响,还未及思索,剑自鸣已经走了出去。曲放忧忽而想到他这次喝酒前后竟然不曾看自己一眼,继而想起他迈过门框时露出的白皙的脚踝,忍不住喊:“剑自鸣,穿了衣服再走!”
谢岚守在门外,听到这么一句话,直想进去将曲放忧杀了。
剑自鸣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只扬声道:“不劳挂记!”然后接过谢岚递上的衣服,一边走一边穿,走出客栈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
☆、第 47 章
臧青弦守在客栈外,见剑自鸣出来,立即追上去劝道:“教主三思!”
剑自鸣扫他一眼,问:“我不留下,你就要去杀了曲放忧?”
臧青弦的手指僵在剑柄上。
剑自鸣说:“他内力长进不少,你不可能赢。别去为好。”说罢,运起轻功,飘一般掠过屋檐,隐了身形。
这时候,谢岚握着短剑走进客房。曲放忧正坐在床上,盯着一地的碎瓷出神。谢岚见状,足下发力,手腕微转,疾刺过去。
曲放忧没有动,谢岚的短剑却被震飞了。
萧锦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的。他手里正握着一柄宽厚的大刀——正是曹老爷子送给曲放忧的那一柄。
曲放忧叹一口气,从他手里接过刀。他的手已经不抖了。他说:“抱歉,又让你动武了。”
萧锦盯着谢岚,平静地开口说:“这一路我都没有用内力。曲放忧,之前我觉得你难得这么在乎一个人,他不领情实在可惜。真见了才知道,你对他着实不怎么样。”
曲放忧淡淡地应了一声“哦”。倒是谢岚听了这番话,收敛了杀气,将门旁放的衣服甩过去便摔门走了。
萧锦让开半步,盯着曲放忧问:“你就让他这么走?”
曲放忧不紧不慢地穿衣服,顺便答道:“青弦死了,墨月也死了,我去追他?我凭什么去追?他自己要走,还说再也不见了,我还乐得清静呢!”
萧锦不再答话,推开门走了。
门再度关上的时候,曲放忧穿好了衣服。他再次将刀握在手中,刀身竟然兀自鸣响。
曲放忧被冥泠宫主抓住,不能动弹的时候,自知无法逃脱,便潜心修炼内功。虽然前后不过半个多月,但因他心无旁骛、昼以继夜,竟略有小成。
他以为,多了这点内力,虽不能战胜冥泠宫主,但拼起命来的时候总不至于再拖他的后腿,需要的时候,也可以让他再好过一点。可是……
刀身的嗡鸣越发杂乱。
曲放忧握紧刀柄,像要将这些烦扰全部甩开般用力一挥——整张桌子和半边床在轰鸣中化为碎屑。
酒葫芦也被这一记“龙吟”绞碎,酒水向四周飞溅,凛冽甘醇的香气立即充溢在整个房间里。
曲放忧已经收刀。他用力嗅了嗅,突然——想哭。
剑自鸣喝了酒——他竟然喝了酒!他竟然连对抗的想法都没有,连逃脱的可能都放弃了,就这样去找冥泠宫主那个疯子!
剑自鸣居然这样喝了酒就走,就像他已经忘记了——曲放忧曾经承诺“只要他肯喝口酒陪他一晚上,他就保护他到能够运功”。
现在,曲放忧即便想要借这个承诺死缠烂打,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寻他。
去冥泠宫?如果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冥泠宫主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的时候,不会只有剑自鸣知道他的来历。
不对,或许有人知道。比如说那些二十多年前认识了冥泠宫的,同莫秋红共侍一夫的叶飘影,以及,同冥泠宫主约战的刀剑客。
曲放忧决意动身。他想象得到谢岚不仅不会替他赔付损坏的家具,还会想方设法将他抹黑。他看了看挂在腰侧的刀,瞄一眼房门,最后从窗户溜了。
永州城西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剑自鸣到达的时候,已经无法运用轻功了。
武林大会上被季悠潋废了一条胳膊的女子站在车外,见他过来,拧眉掀开车帘。
剑自鸣爬进车厢。
冥泠宫主正坐在里面,听到他的声音,颇为意外地说:“你来早了。”
“是,”剑自鸣说,“我累了。麻烦你想个办法,无论用什么方法,让我一觉睡到你的冥泠宫里。”
冥泠宫主点点头。他身边,随他来的另一位女子即刻并指为刀砍向剑自鸣。她以为剑自鸣必会躲闪,所以用足了十二分力气。不料剑自鸣一动不动,她这一记手刀实实在在地砍在他的后颈上。
剑自鸣立即昏迷。车内空间有限,但是,冥泠宫主略一避让,令剑自鸣躺倒在地。
冥泠宫主凝神听了很久,确定剑自鸣不是伪装,才吩咐道:“卧雪,起程。”
垂着半边肩膀的女子答应一声,马车向着西南方向行进。
冥泠宫主摸到剑自鸣的脸,顺着脸颊摸到脖子。苍白的手指在动脉搏动处停了颇久,然后,他将剑自鸣拉到自己腿上,剥开衣服一寸一寸细细地摸。他就这样摸了半柱香的功夫,然后在剑自鸣的脖子上划开一道伤口,舔了舔伤口流出来的血。正如他先前怀疑的——血中没有蛊虫的气息。他种入剑自鸣体内的蛊不见了。
冥泠宫主扣住剑自鸣的脉门,令真气一路刺探过去,只发觉这人身上半点内力也无,就像是根本不曾习武。
奉夜教只有一个剑自鸣。据说他天生体弱、不能习武。但是,武林大会上以“剑自鸣”的身份出现的那个人,血里的确有莫秋红的味道,只不过,功夫炼到那个程度,怎么都不会说死就死。而现在车上的这个人,血里也有莫秋红的味道,却怎么看都不会长命。
冥泠宫主不在乎叫“剑自鸣”的人有几个,自己手里的又是哪一个。他甚至想:不是反而好,这个玩坏了还有另一个。于是,他再取了一只蛊虫,亲自种到剑自鸣身上。
片刻之后,冥泠宫主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他亲手放进剑自鸣身体里的蛊已经死了。
冥泠宫主再往剑自鸣身上种了几种不同的蛊。它们无一例外地在数息之内没了踪迹——都死了。他甚至不惜从自己体内逼出蛊虫来试验,结果没有任何不同。
冥泠宫主觉得麻烦,却也很有趣。他将没有在赶车的另一个女人叫过来:“踏梅,来,生个他的孩子。”
踏梅应了一声“是”,之后便跪着剑自鸣腿边,含着他的□来回逗弄。
剑自鸣没有任何反应。
冥泠宫主听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踹开踏梅,用自己的手确认那个一直被她含着的器官依旧柔软。他颇为不悦地扣住剑自鸣的脉门,连点了数处穴道,示意踏梅继续。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剑自鸣的性器依旧软着。
冥泠宫主不得不放弃,说:“算了,回去以后有的是东西用,不急在这一时。”他没有打算回头找奉夜教的人弄明白剑自鸣到底是哪一个,反正有个能代替莫秋红的人在就好。即便这个人活不长了也无所谓——人总是会生孩子的,而且,令男人出精比看着女人十月怀胎容易得多。
马车一路向西。
剑自鸣醒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惊讶。他觉得,以冥泠宫主对莫秋红的执著,即便被挑断手脚筋脉、天天取血养蛊都不奇怪。
冥泠宫主不在车上。卧雪麻木地守着他,见他醒了,说:“穿衣服,出去。”一副不想多对他说一个字的样子。
剑自鸣随便穿上衣服,跟着她下了马车。
车外是一家孤零零的小木屋,门旁立了块匾,刻着“客栈”二字。木屋内极为简陋,只有数排长条形的木头桌椅,因为用得颇久,已经被磨去了棱角,且被各式污物填充了纹理,显得光亮可鉴。
剑自鸣进去的时候,正见的冥泠宫主将不离身的包裹取下来、打开。那里边赫然是个颇旧的黑色骨灰坛。冥泠宫主从坛子里挑出些灰色的碎屑,调到酒盅里,和着酒水咽了下去。
他在吃莫秋红的骨灰。
一时间,剑自鸣感到双脚像被钉进地里般,挪不动分毫。
“已经过了瘴林,你回不去了。”冥泠宫主说。
剑自鸣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对自己说话。
冥泠宫主已经接着说了下去:“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剑自鸣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骨灰坛收好,谨慎地回答他:“我是莫秋红的儿子。”
“用奉夜剑的那个又是谁?莫秋红似乎只有一个儿子。”
剑自鸣淡淡地笑了,说:“你不相信我就是剑自鸣。”
“如果你是,他就不是。”冥泠宫主说:“无论是谁,只有有秋红的血就好。你可以随便挑女人,只要让她生孩子。你的孩子,就是秋红的孩子。”
剑自鸣瞬间变了脸色。
客栈外传来渐近的马蹄声。声音在门前停止,不一会儿,一位高大的男子大步走进客栈。他皮肤黝黑,双目深邃,左边的脸颊上纹了火焰的图腾。他对冥泠宫主行礼,道:“宫主归来,属下有失远迎。”
冥泠宫主摆摆手,算是不在意。
接着,踏梅和卧雪对门口的男子行礼,道:“参见主使。”
男子点点头,随即盯住剑自鸣,问:“二十六年前,丢了两个人。现在宫主只找了一个回来。这一个,是莫秋红的吧?”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多问。”冥泠宫主说。
刹那间,男子从腰间抽出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剑自鸣。
冥泠宫主情急之下,向着两人之间的空隙挥出一掌。
男子显然自知受不住这一掌,生硬地止住攻势。
剑自鸣没有功夫护着,仅仅被掌风扫到就被震飞出去,还未落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