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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往下想,後庭便被一根粗长的烙铁贯穿了,惹得他一声尖叫,前端瞬间攀上高潮,眼前好像有五彩的烟花爆开,一大早的,他又被龙在渊弄得又哭又叫还求饶,此仇不报,不要说骄傲的风宇宸不能接受,连温吞的沈青崖都不能。
事後龙在渊衣冠楚楚地坐在风宇宸的床边,关怀地道:「宇宸,只做了两次你就起不了床了吗?」
风宇宸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不理他,龙在渊理解地笑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也是,虽然我只做了两次,但是你射了好几次。」
「你闭嘴!」风宇宸脸一黑,语气都冷飕飕的。
龙在渊要是怕他就不是龙在渊了,继续调笑:「宝贝,你现在还敢说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吗?」
风宇宸风淡云轻地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如果有个人这麽喜欢伺候我,想尽办法让我习惯他的身体,我只能勉强配合他满足他的虚荣心了。」
龙在渊扬唇一笑,有些纵宠,有些无奈,更有些同情地道:「宇宸,嘴硬的下场会很惨的,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上你。」
风宇宸骄矜地道:「下辈子也不可能。」
龙在渊自信地道:「不必等那麽久,宇宸,其实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爱我的,你想想你在床上多热情,前面都释放了,双腿还圈在我的腰上叫我再深点。」
风宇宸咬住嘴唇,妙目一转,倾国倾城地一笑:「能与龙太子一夕风流天下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不尽兴岂不是委屈了自己?」
这笑让龙在渊心头一舒,在他直挺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宠溺道:「宇宸,你真可爱,既然与本太子一夕风流是难得的事,我现在就让你更尽兴,如何?」
风宇宸苦笑不已,暗道自己真不能跟一个在发情期的公狮子斗嘴,这骄傲的公狮子纵使看起来温柔体贴,但是绝对死要面子不服输的,尤其这种事情上,如果说不喜欢与他欢好,这人说不定以为自己是在不满意他引以自傲的浩荡雄风呢,於是赶紧装可怜:「殿下,你饶了我吧,我还中着毒呢,我头晕眼花体弱经不住操劳。」
果然这公狮子满意地笑了:「宸,我现在饶了你,但是你要对自己的欲望和身体诚实点。」
风宇宸从善如流地点头:「殿下龙马精神,身材挺拔伟岸,技巧高妙无双,宇宸自然是……喜欢的……」
龙在渊马上来劲了,笑得像偷到!的小狐狸,声音轻快飞扬:「那我们以後天天做。」
风宇宸脸又有点发黑了,如果天天做,他等不到毒发那天就该精尽人亡了。
不过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自己,他自然不会以为自己向龙在渊示弱、满足他的赏美观和欲望他就会放过风怀静,经过这十年,他不敢相信世上有这麽简单美好的事。他必须自己救出怀静,阻止屠龙教的人中圈套。
屠龙教,风家的人还真想得起来,风宇宸无奈地撑着额头,叹了口气。杀了龙腾和龙在渊又如何,风氏重登大宝,然後龙家再成立个诛凤教屠杀风氏?为一个皇位费尽心思,葬送许多性命,真的值吗?做皇帝有什麽好?万里江山千钧担,累都累死了,还得时刻防这防那,怕权臣窃国。
风宇宸见龙在渊心情大好,握住他的手跟他商量:「带我去见见怀静,我说服他放弃复仇,你放了他,可好?」
龙在渊本来柔情蜜意地与他打情骂俏,听他突然这样说,脸色一沈,淡淡地道:「你对权力不再有欲望,可不代表别人没有,有些人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要找回来。」
风宇宸收回手,别过脸朝床顶看去,入目所见的是游龙戏凤的图案,龙在渊真是,床顶上竟然雕这种图。
「龙氏抢了风氏的江山,风氏报仇,!不为过,不过弱肉强食也是天经地义,他既然落在你手里,怎麽处置,也只能看你,我救得了他,是他造化,救不了他,就是他的劫数,龙在渊,我不求你。」风宇宸说完合上了眼睛,他累得很,都是给龙在渊这家夥折腾的。
龙在渊看着风宇宸,沈默了半响,突然道:「我要回宫了,你要是起得来,我就带你去见风怀静。」
风宇宸立即睁开眼,清亮剔透的眼像宝石般熠熠生辉,嘴角勾起一弯漂亮的弧度:「谢谢你。」
「我突然想起来,你是我的太子妃,那风怀静不就是我内侄了,还是给他次机会吧。」龙在渊说完见风宇宸脸红到耳朵根,柔嫩的耳垂粉粉的可爱至极,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能看到宇宸露出羞赧的表情,就算放了风怀静也值。
风宇宸易容成沈青崖的模样跟着龙在渊穿过层层宫门来到东宫,又易容成他身边的太监随着太子殿下去天牢提审要犯。
没想到离开皇城後再次踏入宫门竟是为救侄儿,风宇宸面上风平浪静,脑中却是思绪起伏,进了宫,十年前的记忆便排山倒海而来,每天早晚给母後请安的画面,父皇考自己功课的片段,教成璧练剑的情节……在这里生活了十四年,最美好的记忆都停留在这里,然後一碗毒粥葬送了他一生,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天堂的隔壁就是地狱。
十年前风宇宸能活下来,不仅归功於风氏的九转神功,风宇宸活下去的意志也是关键,初中毒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报仇!所以不管受了多少苦,他还是坚持了下来,虽然这种念头在後来的七年中慢慢淡去,淡到他看到海清河晏便觉得欣慰、觉得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天下百姓衣食无忧就好,但是此刻他扪心自问,真的完全不恨吗?不,他是恨的,恨杨春风的欺骗与背叛,恨龙家父子的谋逆,没有他们,他的父母不会死,他不会失去成璧,怀静不会身陷囹圄,他更不必……沦为龙在渊的禁脔。
风怀静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独立石牢,牢中虽然阴冷潮湿,但棉被什麽的倒是一应俱全,而且打扫的非常干净,风怀静闭目盘膝坐在牢中间,风宇宸见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面色也不错,稍稍松了口气,以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十年前已经俊秀得惊人的小男孩如今越发俊挺傲岸了,如果他站起来,个子大约比风宇宸还高。
风怀静听见脚步声,判断出来人是龙在渊,!没睁开眼,他等了会,以为龙在渊会先开口问话,但!没有,反倒感应到有两道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於是不自在地睁开眼。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流露出丰富多彩的情绪,喜悦、欣慰、感慨、不舍……原来天下还有第二双这样美丽的眼睛,比起他所熟悉的那双,这双流露着常人的情绪。
龙在渊见风家叔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不满地咳了声,对风怀静道:「风小世子,还没想好吗,你只要把屠龙教的总坛位置告诉我,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风怀静的目光终於从风宇宸身上转移到龙在渊脸上,片刻之间,他的眼神转为傲慢不屑:「乱成贼子,你休想。」
龙在渊向风宇宸无奈地耸耸肩,好像在说:「看吧,你这侄子固执得很。」
风宇宸笑了笑,轻声道:「怀静,好久不见了。」
青年的声音和少年自然有所不同,风怀静一时无法判断来人是谁,但见此人穿着五品宫殿正侍的官服,暗道此人莫非是从前在宫中服役的太监?不由蹙眉道:「怀静是你叫的吗?」
风宇宸走到他身边,矮下身,望着他的眼睛,微笑:「好小子,你的名字十四叔还叫不得了?」
风怀静瞠目结舌,盯着风宇宸半天才喃喃道:「十四叔?不可能的,十四叔死了十年了,他被东宫大火烧焦了。」
见他不信,风宇宸撕下自己的易容,伸手在石化的风怀静面前晃了晃,道:「怀静,现在信了吗?」
「十四叔,真的是你?」风怀静的声音在颤抖,漆黑的眸中涌上惊喜的泪花,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风宇宸俊秀无暇的脸,突然想起风宇宸以前是不喜欢别人靠近的,更何况让一个晚辈抚摸自己的脸,连忙收回手,站起身指着龙在渊对风宇宸道:「十四叔,这个人夺我风氏江山,我们联手杀了他。」
风宇宸按下风怀静的手,对他和声道:「你离宫十年,过着什麽样的日子我不清楚,但是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远比十年好得多,怀静,没有不灭的王朝,风氏大势已去,你别固执了,这个江山,我们不要了,行不行?」
风怀静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风宇宸,惊怒交加:「你、你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真的是我的十四叔吗?十四叔心怀天下,不会这麽干脆地放弃。」
风宇宸握住风怀静的手,悲悯地看着他:「怀静,人活着比什麽都重要。即使重夺天下又怎麽样,有权有势你就会幸福吗?人生在世,无愧於天下即可,何必强求一些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风怀静甩开他的手,悲愤地道:「十四叔,你疯了吗?你的父母被这个人害死,属於你的地位被这个人窃取,你竟然跟他一起出现在这里妄图劝降我?」
龙在渊含笑看他们叔侄争执,淡淡地道:「宸,你这个侄子冥顽不灵,其实我父皇早打算处死他了,我是看你的面子一直拖着。」
「你、你们什麽关系?难道……」风怀静惊悚地看着他们,龙在渊看风宇宸时那种温柔宠爱的眼神他就是再笨都不会理解为友情,他尊敬的、崇拜的十四叔,怎麽可能与龙在渊有那种违背人伦的关系?可是如果他们没什麽,又怎麽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龙在渊走过去牵起风宇宸的手,暧昧地眨眼:「你觉得我们是什麽关系呢?」
风宇宸狠狠瞪龙在渊一眼,见风怀静摇着头,不断後退,仿佛想离自己远一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却被他狠狠甩脱了,随後听到他冷冷地骂道:「风宇宸,你不配做风氏子弟!」
只见风宇宸脸上突然浮现一层黑气,身子摇摇欲坠,龙在渊一惊,一把将他抱住,拍着他的脸道:「宇宸,宇宸你怎麽──」
第十章
龙在渊的惊呼戈然而止,风宇宸指如闪电势如疾风,眨眼睛便点了他几处大穴,连他哑穴也封住了。
「龙太子,得罪了。」风宇宸笑得狡黠,哪有一点毒发的样子?
风怀静还目瞪口呆,风宇宸已经开始脱龙在渊的衣服,然後丢在他脚边道:「把你的囚服脱下来,穿上他的衣服。」
被脱得只剩底裤的龙在渊定定地看着风宇宸,目中无悲无喜,即便是风宇宸,也无法从他眼神中解读出什麽,所以他避开了他的目光。
「委屈你顶替一下怀静。」风宇宸为他穿上囚衣,抱起他放在床板上,盖起棉被,给他调整了个背对牢门的睡姿。
风怀静知道自己误解了风宇宸,惭愧地看着他,小声道:「十四叔,怀静误会您了。」
「别说这个了。」风宇宸从袖中掏出一张面具覆在他脸上,他顷刻间就由风怀静变成了龙在渊。
风宇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青木香的本领他只学了这一项,看来这一项很受用。
两人锁了牢门,一派轻松地走出天牢,到了门口,一个狱卒模样的人对龙在渊殷勤地道:「殿下,慢走。」
风怀静淡淡看了那人一眼,迈着胜利的步伐走了。
两人对皇宫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出了宫门,风宇宸拍拍风怀静的肩膀,笑道:「怀静,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