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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玉帨儿直往后院窜进,并在一路上扫平不少前来盘查她的障碍物。
“那为什么要来客栈?”云香还是搞不懂主子一脸奇异的兴致。
“闭嘴,跟我走就是。”前面那间就是殷色胚的贼窝了。
“小姐,我们还是……”为什么她们要像做贼一样的往前行?
“再罗唆就给我回去。”玉帨儿回眸瞪她一眼。
云香乖乖地噤声,不敢多说一字。
“爷!您好久没召诗诗前来服侍,诗诗好想爷喔!”
“我这不就召你来了吗?来,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呀,讨厌!爷捏那么用力,人家会痛的……”
“我的小诗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哈!”
“爷,快一点!诗诗快……快受不了了!”
“啧,我在快了。”
“小姐,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门外偷听人家谈话,这教她宁愿招小姐白眼也要问。
玉帨儿这时已是耳根发红、脸色发青。
因为里头所传出的呻吟声,她好似曾经发出过,所以她耳根逐渐泛红;至於脸色为何发青,那是因为里头竟有别的女人存在,虽然她不懂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欢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们不要藏了,快走吧!”云香突然了解里头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没经验,但私底下曾听闻其他婢女及侍卫形容过,所以她尴尬地催促格格赶紧离开,不然,要是让清纯的格格沾染到不洁的秽气,她可就无颜甚至无头见江东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还要……”玉帨儿蓦然挺身站在房门前,单脚使力一踢,没反锁的门就这样被她给踢开。
“呀!爷,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诗诗的尖叫声首先响起。
玉帨儿杏眼圆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殷封崭真是爱脱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谓的“相好”,就是像他们现在这种交叠的姿势了。
“是你呀,好看吗?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呵呵!”赤裸着上身的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边,对於玉帨儿突然的闯进,一点都不以为意。
“爷,她是谁呀?”诗诗大方的倚在殷封崭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无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别家粉窑的吧。我说小妹妹,我们这一行讲求先来后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爷后,再轮到你。”诗诗媚眼一抛,贴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着。
“大胆,小姐身分尊贵,哪容许你在此胡说八道。”云香气不过诗诗居然拿她跟千金玉叶的格格相比拟。
“云香,她说的粉窑,是不是那个……”玉帨儿在看见诗诗妖媚的行径后,顿时浑身别扭,气焰全消,并忐忑地回避眼前的淫乱情景,拉着云香暗问。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连粉窑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错怪小妹妹了。”诗诗笑得花枝乱颤,伏趴在殷封崭身上喘气。
“诗诗,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别跟人家扯在一块,小心她身旁的丫头找你算帐。”殷封崭邪气地揉搓怀中女体,但乌眸却隐含浓烈审思地睇向主仆二人。
“算帐!来呀,我们就来玩玩三人……不,是四人游戏,爷!您受得住吗?”诗诗媚笑地吸吮他硕实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来陪你玩游戏,而是来找你算……报仇的。”玉帨儿倏地娇蛮地叉腰喝斥,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帨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帨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帨儿狂傲地说道。
“云香,你就送她回去,这里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说着说着,玉帨儿谨慎地摸摸袖中的东西是否还在;有了这项宝物,她就不信殷封崭能对她怎样?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
“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帨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帨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帨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帨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她差点连话都讲不出来。
“如果,在下无法达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崭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纹,而手指则不经意地轻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准备试试我的……”奇怪,为何每次单独面对他时,就会产生没来由的紧绷情绪?
“不会又是什么除恶拳法吧?”殷封崭的笑纹不小心咧开来。
“当然不是。”瞧不惯他那张碍眼的贼笑,玉帨儿火大的怒喝。
什么嘛!她的除恶拳法当真有那么失败吗?
“不然,你又要我试试你哪套武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不愿向我磕头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喂他一顿饱。
“在下又没有冒犯过姑娘,何来陪罪之说?”殷封崭眉眼一扬,在她还没有爆发脾气之前,浅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约不说,还恩将仇报带人前来闹事,更大言不惭地要我道歉,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对我无礼在先,本姑娘铁定会施舍你一箱金子。”玉帨儿自认她从头到尾都没错,所以他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恩将仇报。
“啧!算了,那我就让你知道当时要是没有我适时出现,你将会尝到什么样的下场。”殷封崭诡谲地冷笑一声,顺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帨儿的头上去。
玉帨儿只怔忡一会,就被他飞来的外衣蒙了住脸,她气恼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对付他时,她竟又让他在转眼间给抛落在床榻上,而殷封崭就整个人俯卧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头侧两旁,咧开鬼魅般的佞笑,直瞅着她不放。
“你……你想干什么?”玉帨儿慌恐地缩着纤颈,双手颤巍巍地抵在他灼热硕实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样,多像是方才进来时所看见的交叠情景,她霎时浑身紧绷,并不自觉地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为过於紧张及使力不当,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锐利的刀尖给刺进半分。见状,玉帨儿吓得马上松手,但是匕首顺势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亏殷封崭单手一捞,免去伤及她的机会。
“你……流血了!”她无意伤他的。
“带刀子来,不就是要来杀我?”殷封崭把匕首塞回她颤抖的双手,依旧俯身睇睨她苍白惊慌的小脸,任凭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恍如受伤的不是他般。
“没有,我才没这么坏心……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来,他难道不痛吗?
“真是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吗?”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
“当然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玉帨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崭蓦然低头,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
“我不是什么大夫。”玉帨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根本无视於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
“我说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来舔我的伤口——”
“我不要,好恶心!”玉帨儿见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伤口,不就会吃到他的血,这……这她绝对办不到。
“不要?那就让血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厉害,他更变本加厉地说:“而你就好好地看完这一幕,你可千万记得要把我的尸体处理好——”
“不要说了,我舔就是。”玉帨儿捣住双耳,惊恐地猛摇螓首。
事情怎么会被她搞成这样?都怪她连把小刀都拿不稳,害得她报仇不成,反而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听到她的允诺,殷封崭狡黠一笑,随即坐起身,凝视她有些汗湿的小脸,“快起来,不然再拖下去,血真会流光。”
流光!玉帨儿连忙爬起身,羞愧不安地跪坐在他面前瞅住伤口,接着,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双唇缓缓贴近他的胸膛,并伸出小巧胆怯的舌尖试着舔舐。
当她的舌尖碰触他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悸,在深吸口长气后,舒服地享受这一种温香畅快的触感。
他很痛吗?不然在她耳畔所听到的心跳声,怎么跳得如此快速,她是不是舔得还不够?
玉帨儿加快的舔吮,成功地让殷封崭禁不住粗喘低吟,瞬间,玉帨儿以为他伤口剧痛而惊慌地停止动作,却在她抬眼凝视他情况时,瞥见他畅愉欢爱的俊肆邪容。
“你……你没有再流血了。”玉帨儿慌张地退至床角,她害怕见着他这一副宛若上回偷袭她胸前时的炽热神态。
可惜,他原本要多享受片刻的,但小帨子居然有本事让他忘记控制自身的内|Qī…shu…ωang|力,而让身体自行愈合伤口,不过,他待会可就要好好补偿身体的渴望了。
“呀!你都不再流血了,还拉我干嘛?”
玉帨儿在惊叫声中,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是说过,要你尝尝没有我及时赶到,你会得到的下场吗?”殷封崭将她乱挥的双手制锢在她头顶上。
“不用做了,我都晓得,你快放开我!”她被压得好难受!
“这怎么行,要不然你老是找我麻烦。”他倾身吮舔她唇角所沾到的鲜血。
“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保证。”他狂肆的强掠已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底线,她不想被他生吞活剥后才懂得要逃。
虽然,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心头有丝异样的惆怅,甚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