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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亨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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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世子在里面埋怨道:“你等会儿我穿上衣服。”
  李昕咣咣继续砸门:“你再不出来我就烧了晋王府!!!”
  房中一阵咣当响,晋王世子穿着中衣来开门把李昕迎了进去,扶着额头苦笑:“太子殿下,我刚睡着您就把我弄起来这是闹哪出呢?”
  李昕单刀直入地问:“丹青怎么了?”
  晋王世子面容僵了一下,呆了半天才干咳道:“他…你来找我干嘛?”
  李昕神情茫然:“他不在云深巷…凝翠楼也出事了……”
  晋王世子有些无奈有些愤恨:“我早就说了那个沈丹青来路不对,你偏不信。”
  李昕立马瞪圆的眼睛:“说实话!”
  晋王世子一怔,慢慢道:“李昕,你别再想那个沈丹青了,也许…他已经死了呢?”
  李昕脸色惨白:“你…你说什么?”
  晋王世子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头:“你也是有妻子的人了,多陪陪她才是正事。沈丹青他昨日闯入王府……”晋王世子没有再说下去,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屋里很暖,两只小兔子冒出头来探了探,舒服地倚在李昕脖子上睡着了。
  李昕喃喃道:“我昨晚没有找到丹青。”
  晋王世子安慰道:“花灯节上人那么多,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李昕摇摇头:“我怕丹青生气不理我,就偷偷去郊外捞了他的花灯。”
  晋王世子怔住。
  李昕红着眼眶道:“我看他在花灯上画了只兔子…还以为他喜欢…特地去买了两只,他怎么能…怎么能就不理我了呢?”
  晋王世子表情有点难看,他用力揉了揉李昕的头发:“李昕,沈丹青就是一个梦,梦过就忘了吧,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沈丹青这个人…你…你……”
  李昕跳起来就往外跑。
  晋王世子忙问:“你要去哪里?”
  李昕咬牙切齿:“找他!”
  晋王世子微微皱眉:“李昕你清醒点!”
  李昕深吸了一口气:“好了,我清醒了。”说着翻身上马。
  晋王世子扬声道:“就算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
  李昕的声音在风声传来,隐隐带了哭腔:“我和丹青去西湖种莲藕去,这太子你们爱谁当谁当!!!”
  ******
  皇宫中。
  晋王匆匆进了御书房,有些疲惫地摇摇头。
  皇上目光微沉:“问不出线索?”
  晋王哑着嗓子道:“留下的都是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大多是从京城附近买来的孩子,并无江南人。”
  皇上也是一夜未睡,眼睛里布满血丝:“看来那幕后主人为人十分严谨,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找到沈丹青才行。”
  晋王回想了一下昨晚那一地的血,脸色很不好看:“沈丹青强行从天网中挣脱,恐怕生还的可能不大。”
  皇上揉了揉脸:“走吧,先去上朝。”
  两人刚出书房没走了两步,陈公公就慌张过来:“陛下,晋王殿下,方才世子派人来报,说太子殿下情绪不太好,希望陛下派人接殿下回宫。”
  皇上皱眉:“昕儿他又怎么了。身旁可有人跟着?”
  陈公公道:“世子说有派晋王府的下人跟着,但还是怕照顾不周全。”
  皇上道:“陆为,你派人看着太子,疯够了他自己就回来了。”
  陆为应声退下。
  皇上走了两步忽然问道:“太子妃快临盆了吧?”
  陈公公道:“御医说的产期就在这几日。”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道:“散朝后朕去看看太子妃,昕儿年少荒唐做事不周全,你多用点心,莫让太子妃受了委屈。”
  陈公公忙道:“老奴定然好好侍候太子妃。”
  皇上点点头:“今年按规矩是不能大选了,昕儿却正是大婚的年纪,朕物色了几个德才兼备的重臣之女,你把画册拿去给昕儿吧。”
  第十九章
  李昕满肚子说不出的委屈,发泄般地纵马跑遍大半个京城,等他气喘吁吁停下时,怀里的两只小兔子已经被一路颠簸震晕了过去,柔软的肚皮轻微起伏着。
  李昕一手托着一个,心中一片茫然。
  只是一个晚上失约,就再也见不到那个约好的人。
  丹青,你去了哪里?
  ******
  此时,一辆装饰不凡的马车进了京城。
  城门登记处写的徐州人士,是京城福来客栈的少东家。二十出头的年纪,俊秀的脸上总是苍白一片,似是有什么痼疾。
  ******
  李昕在河堤上站了一会儿,两只毛绒绒的小兔子慢慢缓过来,在他怀里小动作的扑棱着。
  太阳渐渐升高,结了薄冰冻的河面波光粼粼,柳枝在风中抖落着霜雪。
  一切都是将要春暖花开的模样。
  李昕牵着马走上回宫的路。
  怀里的小家伙很快恢复了活力,不安分地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李昕目光呆滞,大滴大滴的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丹青你说话不算数,小狗,小狗!
  晋王府。
  晋王本以为儿子还在睡,去世子卧房看了一眼却看到世子正表情严肃地发着呆。
  晋王问:“你怎么起来了?”
  世子打了个哈欠:“李昕一早就为沈丹青的事把我揪起来,睡不着了。”
  晋王道:“天还早,你再去睡会儿。”
  世子摇摇头:“父王,我有件事不明白。”
  晋王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是问诏书的事?”
  世子皱眉道:“父王,你又不想当皇帝,要那份诏书干什么?”
  晋王道:“昭儿,你觉得父王凭什么能至今手握西北兵权?”
  世子刚想开口,晋王就打断了他:“不是皇上信任父王,更不是什么兄弟情意。是他不敢也不能动。镇守边关有功算一条,诏书在父王手中也是一条。昭儿,你明白吗?”
  世子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显然是不明白。
  晋王轻叹了一声:“如今边关已经安稳,我晋王府手中的筹码也已经越来越少,江南王叛乱也许是个好机会。”
  世子表情微变:“机会?”
  晋王道:“昭儿,觉得江南王有几成胜算?”
  世子摇头。
  晋王道:“两成。”
  世子愣住:“两成?”
  晋王道:“昭儿,江山易主多为乱世,民不聊生时才可行窃国之事。此时天下太平,有多少人愿意冒险?”
  世子皱眉:“那江南王岂不是以卵击石?”
  晋王道:“也不尽然,江南王独去江南时才十三岁,能在圣上的监视下发展出自己的势力,也是个了不起的人。说不准他还有其他打算。”
  世子张了张嘴:“那…和晋王府有什么关系?”
  晋王难得地露出了点笑容:“再说吧,父王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昭儿是个做大事的人。”
  世子唔了一声。
  晋王拍拍他的后脑:“睡吧,抓沈丹青的事情有人比我们更着急。”
  世子似乎也困得很,答应了两声就回床上睡觉去了。
  江南王有两分胜算,若天下动乱将有五分,拿到诏书便有八分……
  ******
  李昕再也没有找到沈丹青。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禁军掘地三尺也没找出这个人。
  太子妃却已经临盆了。
  李昕在外间坐立不安。纵然他对苏清儿十分冷淡,甚至几乎忘了有这个人,可是初为人父的本能却让他心里一阵阵的喜悦和紧张。
  接生婆和丫鬟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几道厚重的门帘放下,里面的声音是一点都听不到了。
  这时,陈公公悄悄去了皇上的寝宫,低声道:“陛下,是个皇太孙。”
  皇上半睁开眼,沉默了许久才轻叹一声:“可惜了。”
  可惜,终究不能让一个□□所出的皇子继承大统。
  陈公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疾步赶回了东宫。
  李昕本来在外间神情恍惚,忽然听到女子的惨叫声凄厉到穿透了层层毡帘进入到他耳朵里。
  李昕一个激灵,不顾丫鬟婆子的阻拦冲了进去。
  苏清儿衣发零乱满头虚汗,紧抱着刚出生的儿子眼神惊恐又警惕地看着周围人。
  李昕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几个丫环都垂着头不敢说话,接生婆子僵硬着脸挤出个笑来:“殿…殿下,太子妃刚生产完,情绪激动了些。”
  李昕坐在床沿,女子惊恐不安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响在耳边。他俯过身去轻轻搂住苏清儿:“别怕,我在呢。”懵懵懂懂的任性孩子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像个男人像个丈夫。
  苏清儿脸上有些浮肿,不复初见时的绝色。
  李昕轻柔用指腹地逗弄着皱成一团的儿子:“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丑?一点也不像太子妃。”
  接生婆顺着太子殿下的语气把气氛缓和了下去:“小孩子刚出生都皱皱的,过几天就漂亮了。殿下和娘娘都是玉一般好相貌的人,等小皇孙长大了,说不准就把殿下比下去了呢。”
  李昕笑容温暖了些,柔声道:“清儿,你歇着吧。”
  苏清儿的眼中满是恐慌:“殿下……”
  李昕捏了捏儿子的小鼻子:“这是我的儿子,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他!”
  苏清儿被他哄了半天才安稳了些,疲惫地沉沉睡去,手中抱着儿子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小东西哭够了,靠在他母亲身上睡得特此香。
  李昕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们女子半晌,冷声道:“你们都出去。”
  那婆子道:“娘娘这时候身边要人伺候着才……”
  “我自己伺候就行。”李昕不耐烦地打断她,“都出去。”
  婆子不敢说话,带着丫环们退了出去。
  ******
  皇上神情疲惫:“那小子学会护犊子了?”
  陈公公额头冒汗:“太子殿下对小皇孙甚是喜爱一刻不离。”
  皇上点点头:“也算是件好事,他忙着护犊子就没多少功夫想那沈丹青了,由着他吧。”
  陈公公迟疑道:“那画册?”
  皇上道:“先别给他了,让他和太子妃好好培养下感情。那姑娘性情不错,就是可惜了出身。”
  ******
  天色渐暖,小皇孙果然如接生婆说的那样几天就变了样,白白嫩嫩可爱得很。
  李昕常抱着小家伙去御花园里闲逛,花园里百花次地开放,小皇孙的眼睛随着五彩斑斓的颜色滴溜溜地转。募得又盯上一只蝴蝶,挥舞着肉嘟嘟的小手就要去抓。
  苏清儿在旁边抿着嘴笑。
  李昕把软软的小儿子交到苏清儿手中,自己疾走几步飞身跃起,一把捏住了那只蝴蝶。
  小皇孙咧开没牙的嘴咯咯直笑。
  李昕把蝴蝶放到他的小拳头上,目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春花暖阳里,一切都显得特别温暖。
  皇上远远地看了一眼,笑着对身旁的陆公公说:“昕儿长大了。”
  陆公公笑道:“太子殿下既有了妻儿,年少时的荒唐事也就过去了。”
  ******
  李昕几乎要怀疑沈丹青是他做过的一个梦,可暮春时开到尽处的桃花纷纷落下时,他却忽然忆起那人在漫天花雨中青衣执笔的风华。
  那幅未完的画还在匣中,被他反复看得磨糙了边角,画画的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这年夏天,椋河流域连日大雨冲垮了河堤。
  椋河流域土质松软,大堤也不牢,往往是十年一涝。这涝灾不大不小,京中也无人在意,只是程序式地下派官员拨发粮草赈灾,哪知这一次偏就出了事。
  赈灾的粮食和银两刚运进灾区,打开后却变成了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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