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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清沐赶紧抱住他。
周天边走边嘀咕:“你说你,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她嫌弃你什么,你比子车世帅多了,当然……呵呵,你不如他气质好……嘻嘻……”谁让人家位高权重培养了,老孙却被焰宙天那混蛋折磨着。
孙清沐脸色有些难看,但也不得不扶起周天,往自己宫里带,心想,子车世好,你怎么不让子车世扶你回来。
周天摸摸孙清沐紧绷的俊脸:“呵呵,好看。”
孙清沐趁小太监们不注意,恼火的拉下太子的爪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推进了自己院里。
小池子见状,迅速吩咐下去打热水,帮着主子为太子脱衣。
周天顺从的甩开身上沉重的太子袍和头上足金的发冠,斜倚在榻上‘苟延残喘’:“喝!拿酒来!”
孙清沐快速瞪向想去拿酒的前殿太监。
小太监吓的缩回头,不敢动了。
孙清沐见状才缓和了脾气,温和的道:“给太子倒杯水,你们都下去吧,告诉陆公公,人已经安顿好。”
“是,公子。”
孙清沐刚烫完毛巾想给周天擦擦脸。
周天突然跳起来,搂着还没站稳的孙清沐来段三贴热舞:“对你爱爱爱,爱不停……”
小太监们见状,立即低下头,迅速退了回去。
孙清沐赶紧掰开太子的手脚,满脸通红的躲四处抓他的周天!
周天嘻嘻一笑,觉的很有意思,边逮跑了的,边来段青春年少时混酒吧时不学好的脱衣舞,魅惑的腰肢在椅子上也能叠加出令人血脉膨胀的诱惑。
孙清沐羞于看的想钻地底下,脸颊红的能烫熟鸡蛋,但见太子险些摔下来,赶紧冲过去接住周天,惊出一身冷汗。
周天可算‘找’到了她的舞伴。
被孙清沐认为不三不四、不懂廉耻的歌词和舞姿弄的孙清沐不敢看越脱越少的焰宙天:“殿下,你喝多了。”孙清沐赶紧抓住毛巾想给他擦擦脸。
周天顺势扑过去,把他压在了后面的床上,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糊涂话,身体还在胡乱扭动。
孙清沐明显有了反应,望着身上吐着泡泡、似梦似幻的容颜,一头青丝垂在两侧,就如苏义所说,入手的触感足以让人此生无憾。
孙清沐急忙甩开脑海里升腾起的思想,一把推开烂醉如泥的周天,慌忙整理自己被弄皱的衣衫。
周天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抓了枕头抱着傻笑。
孙清沐看着他,又急忙撇开眼,去找毛巾。
周天半抱着孙清沐,任他在身上擦着,被弄痒时,笑的像个孩子,调皮的钻孙清沐怀里闪躲。
孙清沐难受的恨不得把周天推下床,直到两人的唇瓣不经意的触到一起时,孙清沐愣住。
周天揽住孙清沐的脖子,嘴角稳住孙清沐,肆意的在他嘴里探索,双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揉,不一回孙清沐只剩外衫蔽体,两人的喘息声暧昧迷离。
一阵凉风袭向孙清沐的胸口,孙清沐猛然惊醒,望着被他压下身下的周天,和抚摸太子胸膛的手掌,孙清沐惊慌的跳起,比听到林微言不嫁给欧阳逆羽还惊慌。
周天不满好事被打断,一把捞过孙清沐闭着眼呢喃:“世,快点……”
此话如当头一棒,他们战战兢兢的服侍太子多年,谁敢越位上压一步!
或许是给自己找个意乱情迷的理由,甚至是为自己莫名的控制不住找个说法,不管如何身下的人曾经那样的让他难堪过,让他承认被太子盅惑未免强人所难。
但看着身下辗转的人物,不管是对方强求也好还是自己忍不住也罢,*之时,谁还记得情迷的是谁……
红灯高烛自然燃灭,窗外照进一缕晨光,映在了书桌的画卷上。
刚刚停歇没多久的红账突然掀开,周天坐起来,宿醉的剧痛还没有消失,匆忙穿上衣服,大喊来人!只因早朝迟到一刻钟了!
……
周天腰酸背痛的坐在侧位上,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和酒后的烦躁压的她有些难受。
下面的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些武将已经请了休沐在家继续醉着。
孙清沐站在文臣的最后面,茫然的盯着官靴的脚尖,神情迷惘。
周天向下扫了一眼,见状,猛然想起自己夜宿在了哪里!跟谁颠鸾倒凤*了整夜,周天脸色顿时铁青。
群臣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以为太子不悦今日上朝的人数:“太子开恩!”
孙清沐如木偶般无神的随众人下跪又起身,至于太子说了什么,他一句没听见,昨夜如一场毁灭的水灾,彻底震垮了他多年的认知,让他茫然、更让他恍惚。
周天打起精神,严厉的盯着孙清沐看了好一会,才例行程序,表彰了得胜的大军,嘉奖了黑胡、地鼠、江土等人官职,也破格提拔了不在朝的莫凭和施天竹,给予民间支援战况的势力多重奖励,其中获益最多的是寄夏山庄和张亭道等人。
早朝一散,周天立即派人截孙清沐到御书房,押后了黑胡等人的觐见。
周天脸色难看,朝服未脱靠在软榻上让小太监揉腰,发生过的事,并不是迫于对子车世的承诺,而是周天怀疑孙清沐会有不利之举,孙清沐可谓肝胆,但越是这样的人越难办!谁知道他会不会大义灭亲。
或许连‘大义灭亲’都不算,孙清沐可以是‘大仇得报’的把自己卖了!
周天想到这里不禁暗骂自己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死脑袋!周天懊恼的想给自己一下,不慎扯动了腰肢,啊了一声。
吓的小太监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唯恐一命归西。
周天心烦的让他下去,忆起昨夜的疯狂,十分鄙视彼此,若说一点清醒的意识没有是骗人的,警觉到了焰宙天这一步,她还分得清是酒后乱性还是沉迷其中。
靠!周天恼恨的摔了手边的杯子,心里不断嘲弄变态的焰宙天训练出的这些床位高手!“亏你死早了,早晚肾亏死!”啪!天佑描画茶壶也报废了。
孙清沐进来时,看到地上的瓷器,愣愣的也不说话,早已无暇细想昨夜的疯狂,他被事实轰击的毫无招架之力,不愿提及他是抱着什么目的一次一次的让太子迷失,恨吗?还是昨晚的她太具诱惑力……
此刻的周天不见昨天的顺从温软,横眉冷对的阴冷让孙清沐都觉的昨夜是场梦。
陆公公示意所有人下去,悄悄的关闭了书房大门,他对里面的情况一点也不担心,既没有义正言辞想杀苏义的迫切,也不见对太子昨夜疯狂的不认同,他淡淡的退出去,成了全场最平静的人。
孙清沐站在那里,无畏无惧只是迷茫不解、还有深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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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千叶
七年?是他们不用心还是太子隐藏的太深!
周天威严的坐在首位,冷冷的看着站在下面的孙清沐,杀他?无疑很可惜,周天就纳闷了,陆永明这时候要是过来表忠心干掉孙清沐,会弄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映。
孙清沐突然上前一步,拱手道:“太子,微臣有话问您。”
周天皱着眉道:“说!”
孙清沐看向周天,这是他晴天白日第一次大逆不道的正视她,从未怀疑过跟了七年人的性别,如果不是昨夜,他恐怕也不会有跟她对峙的一天,但知道这件事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人跟她一起骗了天下:“您可后悔您这一年的所为?”
周天扫向他:“焰国是我的国度,我会后悔往自己家添了些珠宝吗!”
孙清沐随即道:“只要殿下不后悔,微臣身为焰国臣子,希望的无非是君主贤明、国泰民安,焰国千万领土,微臣曾跟随殿下出访,各地情形让微臣深有感触,太子也罢、皇上也好,只要心系百姓,微臣无以为话!”
周天讽刺的一笑:“你的意思是,只要本宫不勤于朝政,你便口没遮拦。”
孙清沐不卑不亢的道:“殿下定不会给微臣机会。”
周天看着孙清沐注信的态度,不知该欣慰还是心凉,至少他没想过揭发她不是吗?“本宫不动你。”
“微臣谢太子不杀之恩。”
周天淡淡的拨弄着茶杯,金黄的衣袖垂在扶手上璀璨生辉,她信任孙清沐高于苏义,孙清沐承诺过的定能做到,两人的昨夜不过是一场算不上风花雪夜的酒后,他心中无痕,自己又何须介意:“下去吧。”
“谢殿下。”孙清沐出来,步履稳健、官态威仪的穿过太子殿、走过西城门,待到无人处,再也撑不住仪表,扶着巍峨的宫墙,心跳慌乱的平复惊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完了那些话,可抛开了昨夜的醉意,她高傲的不准人侵犯,带笑的五官白日冷硬的不让人靠近,仿若昨夜的她只是自己的幻想,交缠在一切的热浪不过是昨夜她酒醉后可有可无的一次夜宿,她还是太子,即便是女人,她也生冷如剑,不容亵渎,好似自己会吃定她一般,竖起了一座高墙,禁止所有人靠近。
孙清沐靠在强上,突然觉的胸口憋闷,想起雪夜里她站在留人院舞剑挥袖的姿态,巧笑嫣然时对子车世的笑,她是女子,竟然是女子!孙清沐不知笑自己傻还是他们所有人抱着恨蒙蔽了双眼!
孙清沐心里很复杂,他恨过,但在见过饿殍遍野,她心急如焚时,恨便淡了,他欣赏她一手提拔的军队,敬重她在朝堂的决定,她该骄傲,如今的焰国有令那本就耀眼夺目的女子,更加骄傲的资本。孙清沐支持着自己站起来,缓缓向马车走去,恍惚的靠在车被上,君臣之道隔开了太多不能靠近的心绪。
他没有过女人,喜欢吗?或许该问,他昨夜有报复她的成分吗!孙清沐想到这猛然一惊,心里冰凉如冬,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子车世是知道的,她跟子车世之间有过这种关系……仿若一根刺扎入心里,无需考虑爱与不爱,千百年的教育让他们对属于过自己的女人有天然的霸占欲,不允许别人窥视。
孙清沐透过风吹起的车帘,看着闹市中走动的人群,苏义的告诫猛然深入他的心,子车世确实不该存在在皇城不是吗?
……
周天接见了满脸兴奋的黑胡、地鼠。
黑胡屡屡又浓密的大胡子,壮硕的身材仿若一巴掌就能拍死他一旁的地鼠。黑胡可劲得瑟一阵后,方郑重的看向太子,双膝跪地,表情严肃:“多谢殿下知遇之恩!殿下把如此重任交给微臣是微臣的荣幸,微臣能有为国为太子,重要的是为太子效劳,黑胡死而无畏,微臣代表景行山的家眷谢太子提拔!”
地鼠也跪下:“殿下,臣等永远追随殿下。”
在他们眼中在新兵营万万将士眼中,太子是神的代表,无论太子曾经给过他们多么痛苦的记忆,但太子的兵道和军演给他们更多的冲击,从战场归来,浴血奋战后更是对焰国太子的个人崇拜打到从未有过的高度,连带着弱化了曾经此人的残暴不仁。
周天让黑胡、地鼠处理好善后工作,有不懂的多问欧阳逆羽:“武器用的不顺手的地方,写一份心得给本宫,本宫让兵器作坊改进。”
“是!殿下。”
地鼠在退下时,突然道:“殿下,微臣回程时,莫凭他们似乎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是从一个被抢了货物的大漠国商户那里探听的,但他们没让我等接近,殿下要不要……”
黑胡瞬间道:“那帮鳖崽子,天天背着末将瞎折腾,不知憋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