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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哪受得起,急忙跪下,眼里总算没了惊慌:“是民妇谢几位大人,小女不懂事私自从皇宫带出二殿下,实乃大逆不道!皇上与皇后愿意绕过小女,民妇铭记在心!谢孙大人、苏大人、沈大人不杀之恩。”
周天起身也扶了柳夫人起来,保持礼节的退柳夫人一步,从陆公公手里接过皇上的手谕给柳夫人查验:“口说无凭,请柳夫人过目,还请柳夫人确认无误后,把二殿下抱于我等看上一眼。”
柳夫人瞥见金晃晃的颜色便不敢再看,急忙叫了丫鬟把二殿下抱来,欣喜的擦擦眼角的泪,但又有些伤感,想不到养了一个月的孩子要离自己而去,以后连看他的资格都没有。
孙清沐见状,把令牌放在了桌子上:“若是以后用得上,皇上和皇后一定欣喜。”
柳夫人闻言急忙跪下:“民妇多谢孙大人,叩谢皇上与皇后娘娘厚爱。”说着向盛都的方向行了大礼。
“起来吧,她们又看不见,到时皇上和皇后该谢你才对。”
柳夫人汗颜不敢接话,起身站在一旁静待那以后无缘再见的孩子,怎会想到女儿带回的竟是皇子,想到那孩子对自己笑,想到那孩子的眉眼,柳夫人垂着头你,再次流下眼泪。
不一会一位年轻的奶妈抱了个裹在襁褓里的孩子进来,对夫人行礼:“见过夫人,小少爷来了。”
柳夫人哪还敢再让人称‘少爷’岂不会折煞了柳家,柳夫人不待让奶娘下去,她发现‘孙大人’已经上前,神情激动要抱过二殿下。
柳夫人示意看过来的奶娘放手,让奶娘下去,继而跪下,恭敬的行叩拜大礼:“民妇参见二殿下,民妇多有冒犯之处还请二殿下恕罪。”
周天急忙让柳夫人起来,眉宇眼睛都是笑意,眼睛一刻也不愿离开襁褓里的孩子,他比起焰令来小了一圈,眼睛闭着小嘴偶然嘟起睡的很安详,皮肤雪白,长的煞是惹人喜欢,他被包裹在柔软的棉被里,裹在外面的一层绣布,让见惯了珍品的周天也不得不说好看。
周天感激的对柳夫人笑,她对孩子一定废了不少心思,他们也打听到,柳家近一个月来为他一掷千金,柳夫对其很是喜欢,这是孩子的福气,他能长的如此好,柳夫人和柳小姐功不可没。
周天刚要与柳夫人说点什么,突然怀里的小家伙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一动,明亮有神的眼睛瞬的睁大,看到陌生的‘母亲’哇的一声开始大哭。
周天急忙掩饰住心里的震惊,慌忙哄哭了的小儿子:“不哭,不哭,ni……我来接你回家,不哭了,二少爷最乖最听话不哭——”周天哄了他半天又是走又是摇,若是焰令早不哭了,可老二不买她的帐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柳夫人惊讶于‘孙大人’抱孩子竟有木有样,想到宫里有位大殿下又释然,可又实在想不出,他们与皇后一家相处时是怎样一副情形。
柳夫人见二殿下越哄越哭,心里着实难受,想上前又自觉身份卑微,但见‘孙大人’实在安抚不了孩子时,柳夫人心疼的咬咬牙上前:“大人,不如让民妇来抱抱,二殿下不开心时都是民妇抱得。”
周天看眼哭的越来越大声的小儿子,无奈的给了柳夫人。
孩子入了柳夫人的手,柳夫人只轻轻抖动了两下,小家伙便有嚎啕大哭改成了抽噎,渐渐了便没了哭了。
柳夫人歉意的看眼‘孙大人’,试着为二殿下解释:“二殿下只是有一些怕生……被民妇粗手粗脚的带惯了,是民妇有罪,可殿下是天生的龙子命,等回了宫见了皇后娘娘,寻得了母亲就好了。”说着舍不得的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掉,反而越擦越多。
周天心里更不好受,这孩子到底是她照顾不周,柳夫人为他尽心尽力,是老二的福分,最让她担忧的还是孩子的长相,他的眼睛……
如果回了宫,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但依瑟呢?她名义上才是皇子的母亲,如今有一位酷似沈飞的小殿下,那些不明就里的怎么编排她,恐怕说她yin乱后宫都是轻的,焰令的出身也得收到质疑。
周现在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昭告天下说孩子是她生了,平白给依瑟找了麻烦。
苏义、沈飞、陆公公敏感的察觉出皇上的情绪变化,以为她是因二殿下对她陌生心有感触。
陆公公上前一步,急忙你宽慰:“大人,你瞧二殿下多健康,哭声都这么大。”想当初他……陆公公不敢再提,怕触动了皇上心事,笑着道:“大人,皇上回去见了一定欢心,大人就别自责了,总算是找回了小殿下,以后大人有的是机会与小殿下相处,自然就亲近了,到时候大人恐怕该怪小殿下太粘人了。”
苏义也急忙宽慰:“陆公公说的有道理,清沐,您别伤心。”
周天急忙回神,先放下心里多出来的心思,看向照顾了她儿子一个多月之久的妇人,她该与对方说谢谢,可说的到底不如做。
周天的目光在老二的包身上略过,眼里充满无奈,这小家伙多大就开始长小心眼,转而看向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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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我的
“听说柳夫人锈技超群,柳姑娘更是各中好手,皇上有幸在大殿下那里见了柳姑娘的手艺,十分喜欢,不知柳夫人与柳小姐是否有经营皇上绣品的意思,以全圣上对柳姑娘和柳夫人技艺的赞叹。”
柳夫人闻言抬起头看向‘孙大人’,敏感的她察觉出他只提了自己和女儿,这是柳家盼望已久的荣耀,在被权贵垄断了的皇商中能有这样的机会前途无量,可……想到这机会是她用怀里的孩子换来的,她竟不想答应。
如果不要皇商的机会,可以留下孩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但她知道那不可能,即便皇上果真放弃了,她又拿什么养活皇上的二殿下,跟着自己远不如回到皇上身边。
心里再不舍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也是母亲,想来皇后娘娘一定很思念这个孩子。
柳夫人苦笑一声,无声的蹭蹭怀里的孩子,能有幸与他见面是自己的荣幸,即便空欢喜一场也值了,柳夫人知道‘皇商’是皇上对柳家的补偿,不要或许就是藐视皇恩。
柳夫人把不哭的孩子交给孙大人,引导他在孙大人怀里笑笑,心里不禁有些伤怀他以后不会记得自己。
柳夫人克制住心里的伤感后退一步跪下:“民妇代柳家谢皇上恩典。”
柳夫人话刚落,正厅的雕花木门被突然开启,来人猛然看到屋内的情形愣了一下,为屋内的情形也为所见的人。
柳老爷继而强自镇定下来,尽量忽视跪在地上的夫人和贵客手里抱着的孩子,带着同样不解的花氏入内:“在下柳家大当家,敢问几位贵客是……”
他听管家说对方拿着珍品斋的拜帖,那是十足十的皇商,是有官品的大人,所以他特意叫上了花氏,花氏的父亲是县令,是目前柳家唯一有品级的官家小姐。觉得这样不会唐突了贵客。
可柳老爷见这情况不对,来人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不敢开口,频频向夫人使眼色,希望夫人说些什么。
花氏只看了来人一眼惊的急忙垂下头,自认风姿卓越长相不俗的她,羞的满脸通红,来人比她想像的更年轻更俊美,她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生来温文气质儒雅,没有寻常男子的庸俗,但看着就令人心神动荡。
柳夫人站起身向老爷福了福身,静静看了眼孙大人,见孙大人点了点头,柳夫人当没看见花氏,平静的向老爷介绍:“这位是孙清沐孙大人,来这里是接二殿下回宫,柳儿她……”
周天不待柳夫人说完,诚恳的接道:“多谢柳老爷、柳夫人、柳小姐,本官孙清沐带着沈飞沈大人、苏义苏大人和陆公公奉皇上之命接回二殿下。”
周天把小儿子放回柳夫人怀里向愣住忘了行礼的柳老爷解释:“皇子出生那晚宫里进了刺客,幸有柳姑娘舍身救下二殿下,因二殿下身子羸弱、又为了转移刺客目标,遂让柳小姐带二殿下出宫并要求柳小姐保密,二殿下多有叨扰之处请柳大人见谅,为给柳小姐带来的不便,本官深表谦意。”
柳老爷这才回神,吓的急忙跪下,头重重的磕了下去:“草民参见孙妃侍、沈妃侍、苏妃侍,恭祝三位贵人福禄永恒,事事顺意。草民见过陆公公。”
然后颤颤巍巍的开口:“小女有幸带回二殿下是柳家的福气,柳家三生有幸得以照看二殿下全赖皇上看重,草民不胜感激……”心里早已惊悚不已,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得罪过二殿下。
花氏已经吓的花容失色,整个跟在老爷身后浑身发冷的跪在那里,心里震惊不已,那小孽种是二殿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开罪过二殿下,怎么办,她岂不是死定了。
花氏早已吓的没了规矩在他们报出名号说出二殿下的身份时,她脑子里全乱了章法,她不待老爷和夫人问话,慌得急忙请罪:“草民求大人开恩!草民什么都没有做!草民不知道他是二殿下!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您救救草民,草民一辈子愿做牛做马——啊!——”
苏义一脚把人踢远,急忙拿起旁边的抹布擦擦脚:“孙大人的衣衫是你这贱民能碰的!你胆子不小敢说我们二殿下福薄,本官看你倒是个福气厚的!
沈飞,罗列罗列先把他爹的官废了,教导出这样的女儿还疼她入骨看来也不是个会明辨是非的!身居高位还让女儿为妾,花县令是想求柳老爷的钱财还是把你卖了换钱啊!无论哪一条他都罪大恶极!”
花氏瞬间撞在椅角上,冲击的力道带着椅子和她又撞在后面的柱子上,花氏面色瞬间苍白,疼的深入骨髓,偏偏还晕不过去,惊恐、疼痛的缩在柱子旁,双眼呆滞。
房里的众人无人敢动一个,更没人敢上前扶花氏。
柳老爷甚至眼神也没敢动一下,出手的是禁卫军统领苏大人,盛都纷纷扬扬的各种杀人案都与他有关,此人心狠手辣眦仇必报,这一脚都是轻的,后续他会放过侮辱了二殿下的花氏才见鬼。
柳夫人眼皮未动,只是微微福身请罪:“民妇管教不周让人欺辱了二殿下,民妇罪该万死。”
柳老爷闻言也急忙跪道:“草民有罪,草民纵容这贱妇侮辱二殿下,草民定处死这心肠歹毒的东西!”
周天张张嘴没有说什么,柳夫人摆明不喜欢这妇人,若柳夫人愿意,这点血腥她愿意为柳夫人沾,于是周天绕开那女人的话题当默认了柳老爷的请罪:“柳夫人请起,柳夫人为殿下的付出,本官一定如实禀告皇上,听说柳小姐要成婚了?”
柳夫人没料到‘孙大人’竟关心她的女儿,心里顿时激动,女儿的好坏是她挂念的根本,若是女儿将来能平安顺达,她这辈子便不求了,想到女儿的婚事,柳夫人本能的也想让女儿找位身份高贵、有才有识的好姑爷。
可柳夫人立即镇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