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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非一看,是一罐可乐,这年头可乐可是个新鲜玩意,不是谁都喝得起的,「这个啊,是杀虫剂,我倒出来给你看看。」
倒了半杯,扔进去一只小强,递到马路眼前。
「恶……」
直到有一天,马路逮到他哥正在偷着喝杀虫剂,立刻连滚带爬的抱住他哥,「哥,哥,你咋喝药泥?」
呜呜,他老家隔壁的王二婶就是喝农药死的。
马非眼珠子一转,「谁让你不听我话,我喝药自杀。」
「呜呜~~我以后啥都见你的,你别死。」抱住他哥的大腿哭求。
可怜的傻小孩,就这样走上了被奴役的不归路。
因马老爹工作十分繁忙,整天黏在一起的马家兄弟,在外人看来好得就像连体婴一样,关系十分亲密。
外人会这样想,是因为他们没听过兄弟俩搂在一起时说的话。
「你放开我!」
「不放!」
「不放开中午不给你饭吃。」
「那哥我吃你的。」
「……」
马非开始喜欢上学,坐在二楼的四年级教室里,远远的把那一年级的小毛头狠狠的甩在一边,一想到前一天晚上马路睡着后他偷着把他踹下床,马非就特别高兴,他一笑,全班的小女生都捧着脸羞答答的看他,正看着呢,一年级2班的班主任上来找他。
「马非,来。」这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也教过马非,熟得很。
马非出了教室,正想说话,就听到女老师急切的说:「能联系上你家大人不?马路上课时发高烧,这会我又走不开。」
马非一听也吓了一跳,不过父母常年不在身边,他比一般的孩子成熟的早。「我带我弟去医院吧,然后打电话给我爸。」
「你行吗?」午休时学校也没几个老师,这年级孩子岁数小,怕出事,她又走不开。
「行。反正医院也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嗯,那你先送马路去医院,等一会上了课,老师就去医院。千万要注意安全哦,过马路时要千万小心。」
马非应了一声,跑到一年级教室,马路正趴在课座上呢,看见他来了,睁开一双迷离的眼睛,委委屈屈的喊,「哥……」
声音有气无力的,听得人揪心,一脸白净的小脸蛋烧得红扑扑的,马非把弟弟架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医院赶,大夏天,毒辣的太阳底下,走得马非一头的汗,冲进医院,一个五十几岁的女医生,却一点没拿病人当回事。看了口腔,量了体温,又让解开衣服,听听心跳。
马非眼尖,一眼就看到马路白嫩的小胸脯上几个红色的小疙瘩,他赶紧问医生,「阿姨,我弟身上起包了。」
女医生看了两眼,斩钉截铁的说:「没事,过敏了,打一针就好。」
说话间开了针,马非又半哄半拉着马路去注射室打针,马路的体温越来越高,「哥,我不好受……」
「打完退烧针就好了。」看着马路打完针,马非拉着他出了医院,马路已经走不动了,马非把他背在背上,很吃力的慢慢往前走。本想打电话给他爸,一想反正离家很近,不如直接回去休息,和匆忙赶来的老师说了,老师一直送到居民小区里,又不放心的嘱咐几句,这才走了。
背着个大活人,累得马非头上直冒汗,马路这会有点精神了,一双小手使劲给他哥擦汗。
「哥你累了么?」他说话还奶声奶气的,十分甜腻,听得人就有劲。
「不累。」看我弟多懂事啊,马非气喘吁吁的说:「你热啦?想吃雪糕么?」
「想。」
马非把他放下来,给他买雪糕,一转身,他弟没了。
再往地上一看,马路手揪着他的大裤衩,正蹲在他脚边呢,蹲下身把雪糕塞他手里,马路接了两次才接好,使劲眨着眼睛说:「哥,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怎么了?」
「眼前全是黑的。」马路像盲人一样,摸了过来。
以为他是中暑了,马非背上他回家,「没事,你吃雪糕,哥背着你。」
「嗯。」马路把雪糕往他哥嘴里送,「哥你也吃。」
「哎哎,都送鼻子里了。」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结果当晚马路身上的红疙瘩全都消失了,发高烧烧到体温计都到了头,被连夜送进医院,急救了好几个小时,小命在鬼门关转了好几圈。
趴在他病床前瞪得眼睛痛红的马非发誓长大要做个医生,碰到那女医生的孙子、曾孙子出水痘,也一针给那帮小兔崽子打回去,憋得他们嗷嗷哭。
2
时光的脚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的往前迈,进了青春期的马非敏感而粗暴,瞧什么都不顺眼,对每天仍习惯爬上他床的弟弟更是加倍凌虐。
「以后不许摸着我睡觉!」
马路的个子开始长高,这孩子越发水灵了,皮肤白里透红,小身板十分匀称挺拨,腿很长,就往马非身上缠。
「哥……」马路手足无措的喊:「你怎么啦?」
「给我的头发扎小辫,又咬我j□j,你是狗啊,我刚长出来两根毛毛,谁手欠给揪下去了?」这孩子怎么长大变成反动份子了?
「嘿嘿。」他往哥哥身上一扑。
「都说了不要搂着我,别摸我胸脯。」马非转身把他裤子扒了,实施小时候的酷刑,把他的小鸡鸡掐到窒息。
「哥……哥……疼,我不摸你了,别掐我。」马路嘟着嘴,不满的转过身去睡。
手下的触感没有了,半天又翻过来,把他哥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按,「那哥你摸我呗。」
马非彻底郁闷了,你小子不知道你哥那点龌龊的想法,长的又绵又软比个小姑娘还好看,对他来简直就是诱惑啊。不过……手感真好啊,滑溜溜的,自家弟弟,不用白不用,只烦恼每天晚上都加倍煎熬,翻来覆去睡不着。
「哥,什么东西顶着我屁股呢?」
马非赶紧把自己的凶器往旁边挪了挪,脸窘得红彤彤,粗声粗气的吼:「快闭上眼睛睡觉,不然我不摸你了!」
直到三年后,马路终于知道那凶器是啥了,他骑车回家,小鸡鸡路上就肿得不象话,一见他哥就脱裤子,「哥你看,我受伤了,难受嗯嗯……」
马非喷了满桌子西瓜汤,「你这个见人脱裤子的毛病跟谁学的,快回屋去,这个……这个也不是受伤。你老师没给你们上生理卫生课呀?」
「上了呀,四节课我都睡着了。老师把女生都赶到别的屋去了,还挡窗帘,弄那个幻灯片,搞得像电影院似的,我一会就睡过去了。我一看电影就爱睡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你快回屋,我拿书给你看。」
马路的性知识第一课课本,绝对是j□j刊物。
半小时后他红着脸捂着小鸡鸡跑到浴室,晚上再没到马非那屋睡过觉。
马非抑郁了。
摸「奶奶」是世上最好的催眠术,没摸过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奇妙,没有了摸的东西,手指头痒痒得难受,他现在根本就睡不着。
他半夜第一次摸进马路的卧室,钻进他的被子,把手把马路胸前两点一摸,舒坦了。
「嗯哼……哼哼……」马路直哆嗦,「哥,你别摸我,我难受嗯哼……」
听你这么叫唤我也难受。
「小时候是谁不害臊晚上不睡觉玩自己的小鸡鸡,不光自己还拉我一起玩,嗯?」随即使坏招,打算再度把小鸡鸡掐到不能喘息。
不过人家小鸡鸡长大了,结果这回没窒息,而是把小鸡鸡掐哭了。
马非尴尬,落荒而逃了。
马路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我哥绝对是大流氓。
马非都上高三了还不安分,不过马路也上初三了,哥俩天天补课到半夜,都是马非下了课,骑着低档小摩托车顺便接马路回家,马路想想,他哥实在太累了,缠着他爸给他也给他买辆摩托。马路的成绩是全校前十,学校对他继以厚望,在中考时马路志愿是省重点高中,奋斗了一年多,终于到了考试的这天,他紧张的下巴都僵了,马非强迫的掰开他的嘴,给他往嘴里灌牛奶,「哥你的志愿是什什什什什么?」
「上医学院。」马非跟着他抖,「你别紧张,发挥平时的水平就行了。」
「我不不不不不紧张。」
又给他塞了两片面包,给他买东西都戴好,马非问:「东西都带齐了?」
「嗯。」马路坐上他哥的车,被送到学校。
马非揉了揉他的脑袋,「加油,哥等你考完,给你买好吃的。」
「嗯嗯。」感动,马路挥了挥走跑去学校,马非刚找个阴凉地方掏出复习资料,就看到马路火烧屁股的跑了出来,小脸惨白惨白的跑向他。
「哥哥哥……准考证不不不不不见了!」
「落家了?」马非从地上蹦起来。
「我带出来了,出门前还检查来着。」马路急得快哭了,「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回去找,那玩意又不是人民币,掉地上也没人捡,你别来回跑,在这等着。」
「嗯,那你快点,时间快到了。」马路原地直蹦。
马非骑上小摩托绝尘而去,马路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到离考试还有五分钟,他哥坐着出租车赶回来了。
马路气极败坏的吼:「你怎么才回来,急死我了。」
马非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把准考证往他手里一塞,「快去吧,别耽误了。」
好在被人送考生来接送家长捡着了,人家好心,号召家长们在路上喊,谁丢准考证了,马非听见了这才侥幸把他的准考证找了回来。
马路接过准考证扭头就跑,等到考完出来,发现他那比总理都忙的老爸竟然来接他了。「我哥呢?」
「他学校有活动,两天后才回来呢。」
「哦。」失望的点了点头。
「儿子,要努力呀!」
「嗯。」马路在第二天的考试中,不知怎的竟有些心神不宁,我哥生我气了吧,他热得一头汗给我找准考证,他还没给他好脸色。马路忙收了心神,专心考试,等他全部科目全部考完,他才终于知道,他哥来不了的原因,是他哥车祸受了重伤,躺在医院呢。
他这才知道他哥骑小摩托走的,却坐出租车回来,并不是为了给他争取时间,那天他刚一转头,他哥就晕过去了。
马路扑到满身绑带的马非床前,放声大哭。
「没事没事,哥不疼了,你别哭啊……」
一个月后全市高考,马非还是带伤参加了,结果第三天的考试没考完就被送回医院了,分数下来,二本都没上去,他又不想复读,就选了何伯伯开的民办大学读书。马路拿着入取通知,哭得死去活来。「哥我对不起呜呜……」
反倒是马非看得于心不忍,一个劲的安慰他要好好学习。
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给马非马路的兄弟关系,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在马非去学校报导的前一天,他娘从法国回来了,想要接马非出国。
马路吓得连夜跑去他哥的卧室,「哥,你真要出国么?」
他也知道他哥本来学习成绩很好的,留学是很好的选择,可是他……舍不得。
「谁说我要去了?」马非依旧摸着他胸口的两颗小樱桃睡觉。
「可阿姨非要带你出国啊,我看她进爸的房间,找爸商量去了,爸为了你着想,肯定会答应的。」
「只要我不愿意去,我妈也没办法。」
「哥你是为了